第六十五章男孩女孩都归我,你也归我
“好。”我一骨碌爬起来:“我去拿酒。”

提着两瓶红酒回来,陈光奕问道:“醒酒器,冰块,酒杯呢?”

递给他一瓶:“对瓶喝,敢不敢?”

他明显愣了一下:“没这么喝过。”须臾眼中闪现一丝兴奋:“那就试试。”

把两只酒瓶统统启开,我先豪迈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痛快。”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往嘴里灌了一口,却是嫌弃的撇撇嘴:“酒没有醒过,入口发涩,口感不好,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我无力的垂下头,真是被他打败了。不过马上又燃起斗志,决定改变他,改变成我的样子。

严肃的对陈光奕道:“你不能做什么事情都一套标准来衡量啊,我们是年轻人,不能把自己装在套子里。年轻就是要奔放,要打破陈规旧矩……”

“现在就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那等老了怎么办?”

“老要张狂少要稳。”回答的很认真。

……

“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来,喝。”陈光奕话锋一转,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痛快。”

说着把我手里的酒瓶夺下:“你看着就行了,我一个人喝。”

……

“喂,你这叫恩将仇报知道吗?”

我气坏了,哪有这样的?说好的一起买醉呢?

“你现在不能喝酒,万一怀孕了对胎儿不好。”顿了一下又说:“我刚才忘了。”

陈光奕的话让我一愣,对,我也忘了这茬了!

不过有个疑问一直在心里,正好现在有机会问:“陈光奕,为什么想让我生孩子?”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能这么问。不过瞬间就恢复常态:“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

“想要,可是你转变的太快。这里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陈光奕口气中带点赞赏:“还不错。”

然后对我说明了原因,我这才知道。他态度的转变是因为祖母!

祖母觉得自己年事以高,希望在有生之年看见曾孙。陈光奕怕祖父的遗嘱让这个孩子就是怀上也生不下来,就提出把祖父的遗产平均分配。

祖母坚决不同意违背遗嘱,所以立下一份声明:陈家曾孙辈的第一个孩子继承祖父的百分八十遗产,祖母补偿给另一个孙辈同等价值的财产。

原来这才是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的真正原因,知道缘由我虽然也很高兴。不过一个问题解决了,另一个疑问又冒了出来:“但是契约结束后就我就恢复身份了,孩子归谁?”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找到真正爱的人,我这个假的就得让位了。到时候有了孩子,你能让我带走吗?”

既然已经开了头,我索性把这些天心里的想法都说了。

陈光奕的眼睛又微微眯起,每次他这样都是发火的前兆。我有点害怕,不过害怕也得说啊,这可不是小事。

壮着胆子问:“这样可以不?若生的是男孩就归你,每星期让我看看就好。若是女孩我带走,你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我就带的远远的……”

“做梦。”

冰冷的两个字让心瞬间掉进冰窟窿里,我的要求已经这么低了还是不行吗?

“你的新妻子不会喜欢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的,再说你们还会再……”

“住口,你今天还不够累是吧?”说着人已经靠了过来:“你的话太多了。”

“唔唔……”嘴被封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我拼命挣扎,话还没说完呢。

大概感觉到我是真的推拒,放开我,语气冰冷的透着寒气:“不愿意就算了,我陈光奕不会强迫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没说孩子归谁呢?”我满脸通红,急切的解释。

“孩子自然归我,男孩女孩都归我……你也归我。”

“再说一遍!”

我不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而是……这话简直太好听了,只一遍没听够!

看出我很惊喜,陈光奕微微一笑:“看来你是太闲了,闲的总是胡思乱想。”

一下给我扑倒,吻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就在意乱情迷,身上的衣物快要褪尽的时候……

突然感觉下身一热,我感觉不好,急忙推开陈光奕。

从床上一跃而起,跑到洗手间查看。果然,大姨妈来了!

在洗手间收拾利索,重新回来从衣橱里拿出一床被子就要去另一个房间。

“哪也不许去,留下。”

见我不做声又加一句:“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我心一软,陈光奕的表情落寞。他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仿若永远不会感觉疲惫一样的人。

这样的表情让我心疼。

“好。”把被子放进衣橱,在他面前坐下。

把没收的酒瓶又还给我:“你现在应该能喝了。”

我接过来灌下一大口,其实生理期也不能喝酒。不过就是想放纵一下,神经总是绷的太紧会断掉的。

既然不能做爱做的事,那就只能聊天了。

我又想起刚才的话题,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得继续:“你真不娶别人?”

陈光奕皱起眉头:“你有完没完?比老太婆还絮叨。”

我“嘿嘿”傻笑,其实是想含蓄点的,但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怎么也忍不住。

陈光奕深深看了我一眼,这才说道:“找你除了要找出真相,也是为了挡住外面的那些女人。虽然人笨的要死,好歹还算真实。”

“喂,你就不能夸我两句?”

“想不出来优点。”

……

我和陈光奕边喝边聊,虽然是抬杠不断,互贬居多。不过聊的很愉快,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已经见了底。而陈光奕仍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也是。

但是酒柜里已经没有酒了,他看着我,目光有点兴奋:“酒窖里有酒,去不去?”

“去。”

我们像俩个偷吃的孩子,深夜向酒窖摸过去。为了不惊动别人并没有开灯,就着墙壁上昏黄的壁灯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

刚走了几步,就见陈光德的房门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里面出来。

我心里一惊,出来的人居然是初冰?她什么时候跟陈光德搞到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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