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母女两胆大妄为
就在这时,简幸打开门便看见站在门口的凌律。

他显然已经结束了电话。

而杨心瞳竟然坐在地上!

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你们……怎么了?”

凌律没说话只是看了杨心瞳一眼,她立刻回答:“我不小心滑了一跤,你们先进去吧,我马上来。”

说完,凌律便挽着她的小手进去了,看都不看杨心瞳一眼。

简幸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一触及他冷寒的目光,显得整个人凶戾起来,她竟然不敢开口。

整整一顿饭吃的十分压抑,餐厅只能听见大家小心翼翼夹菜的声音,谁都不敢出大气,只能低着头默默吃饭。

尤其是杨心瞳,冷汗淋漓,面色苍白,仿佛是被吓破了胆一般。

吃完午饭,叶沁收拾碗筷,让杨心瞳去帮忙。

到了厨房,两母女就开始交谈起来。

“妈!我实在是不敢,能不能不这样做啊,凌律……凌律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会杀了我的!”

叶沁闻言,面色一变,恶狠狠地说道:“一点出息都没有,就你这样还怎么成事?我看呐,这个凌律比木羽还要厉害,那个木羽现在被废了,竟然缠上了你,要和你结婚。你要是嫁给这个废人,这一辈子的幸福不就毁了吗?”

“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只要他喝了药,我就将简幸和你舅舅支出去,然后你们两个水到渠成!”

“那万一他醒过来不认账呢?”杨心瞳胆战心惊的问道,一想到自己下手的男人是凌律,心里一点底子都没有。

叶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微笑。她重重的拍了拍杨心瞳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妈早就准备好了,我在你房间安装了摄像探头,还有录音笔,到时候证据确凿,我看他怎么赖账!我也不求你能嫁给他,但是捞点好处,打了木家总是可以的吧?而且你的肚子要是争气,一举能中,到时候害怕没有金山银山吗?”

“可是这个凌律不知深浅,而且……性情莫测,我怕……”

“你怕什么怕,最差不过是嫁给木羽,一辈子不能幸福,还比有这个更可怕的吗?难道你想要嫁给一个废人?”

叶沁白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同样是攀高枝,她怎么就没有简幸厉害。

好不容易攀上了木家,结果木羽那小子还被人废了,真是可惜了。

如果这次能将简幸的男人抢过来,杨家后半辈子也不用发愁了!

杨心瞳想想也是,嫁给一个废人,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拼一拼,试一试呢?

而且,凭什么简幸命那么好,钓到了金龟婿,而她不行?

她咬咬牙,说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泡茶,你端过去给他们喝!”

母女二人一拍即合,很快准备好了茶水,独独在凌律的被子里下了药。

杨成业有吃完饭喝茶的习惯,借着喝茶的功夫嘱咐他们小夫妻一些事情,大致是自己没有本事,照顾不好简幸,亏欠逝去的简家夫妇。

简幸没有走,凌律就陪着了。

叶沁端茶过来,笑着说道:“这是老杨的私藏,今年新出的猴魁,尝尝。”

杨成业也说道:“凌先生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

凌律只是抿了一口,点点头算是回答。

只是一个点头,杨成业就已经欣喜若狂了。

很快这茶水喝的差不多了,叶沁开始想办法支开简幸。

她先是叫来了简幸,说还没有去花店订花,希望她去一趟,自己还有些碗筷没有收拾。

简幸闻言看了眼舅舅还在和凌律说话,也就没打扰了。

“嗯,那我1;148471591054062先去了,还是小区附近的那一家吗?”

“那一家早上问过没有百合了,你去远一点的那家吧!”

“嗯,知道了。”

简幸想要去客厅告诉一声,但是却被叶沁拦住,让她不要打扰他们,这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

简幸也没在意,便没有知会一声就离开了。毕竟,谁也想不到这母女两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

很快,凌律就感觉身体不对劲,小腹那儿竟然源源不断传来燥热的感觉。

他暗暗蹙眉,立刻察觉自己被下了药。

现在药效发作还不是很明显。

他淡淡的扫了眼不远处的叶沁母女,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她们的主意。

偏偏,简幸还不在!

他拿起手机联系了言睿,让他赶紧过来。

“凌先生,我们家小幸就拜托你了,希望你好好包容小幸,这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

“你可还记得我进门说的话?”男人不动声色,强忍着欲火,脸上一派平静。

这话森寒冷厉的传了出来,就像来自地狱深渊一般。

杨成业听到这话,不禁愣住。

他仔细回想,凌律进门对他警告过,不能伤害简幸一分。

可现在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凌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这个要问你的妻女了。”凌律寒眸一扬,一瞬不瞬的落在不远处的叶沁母女身上,这一眼让两人齐齐身子一颤,莫名的惶恐起来。

……

简幸买好了花,刚刚从花店出来,没想到言睿就开车停在了她的面前,急切的说道:“简小姐,快点上车。”

“怎么了?你怎么来了?”

“先上车,先生出事了。”言睿也不好说清楚,只能模棱两可的说着。

简幸听到这话,心头一颤,哪里还敢犹豫,立刻上了车。

“凌律怎么了?他不是在我舅舅家……”

她的话还没说完,陡然察觉到车厢的氛围很诡异。

身边有一块滚烫的东西,灼烧着她的皮肤。

她偏头一看,竟然是凌律!

他的脸色很不好,像是发烧了一般,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那干练的短发也被汗水浸透,凛然的落了下来,显得有几分狼狈。

西服外套也不知道去哪了,领带更是扯开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脖子上。那白色的衬衫更是纽扣开了好几个,可以看见里面精壮的胸膛。

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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