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被我吓醒,齐齐以幽怨的眼神撕杀过来。袁大妈揉着惺松的眼睛一脸迷茫,朱玉丽惊恐的瞪着我,潘瑞云无动于衷卷着被子继续睡大觉,只有奈克冲我破口大骂:“大清早的,玩自杀啊。”
我捂着受伤的手欲哭无泪,摊开手掌上面划着两道血痕。还算大妈有良心,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我哼哼唧唧的吊着嘴,委屈的将手递到她面前以博取同情:“死不了,就是开了两条口子。”

“呦呦,可怜的小姑娘这怎么办好呢,要找男人给你呼呼吗?”大妈无比肉麻的说,朱玉丽见没事又直挺挺的倒回床上继续装死。

“怎么大清早的不睡觉又要出去?”奈克没好气的开口。

我笑笑:“没有拉,睡不着想去操场上逛逛。”

大妈扯过我的手细细看了一眼:“等会去医务室上个红药水吧,大热天的小心发炎。你说怎么还正好划了个7字呢。”

缩回手我动了动,扯动的地方还带点刺痛,上面的确像个阿拉伯数字7,不好的感觉再次上来,我问:“今天几号。”

大妈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7号,怎么了。”

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不快的皱起眉头,拿起脸盆去洗漱。回来换好衣服,大妈半阖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不是说不出去吗?”

放好手机钱包,我挎上包包往外走,轻轻的回了句:“临时想起来有事。”

“伤口也不处理下吗?”她又追问。

我试着握了握拳,感觉还行,迅速答了句:“没事。”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便飞一样的往校外奔去。

这么早医务室没有开门,路上随便买了两包子就去赶公交。天气有些灰蒙蒙,不像这个时间应该有的亮度,大概有场雨要下。急匆匆的往车站赶,公交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时候,当你不需要某路公交的时候他就会成串成串每三分钟出现一辆。但当你真需要乘这一路车时却会发现他一直不出现,十五分钟过去,见鬼的原来应该五分钟一辆的车也不来。本来心急,这样焦急的等待,时间只分被无限放大拉长。

终于等天久久而至的车子,刷了嘀嘀卡后挤在人群中忍受大热天人流中汗水的异味。本来一小时多的路程被左等右等的花了一个半多钟头。步行到F大校门口时,隔着马路犹豫了下,举起手机翻也宋远的号码纠结中,到底应不应该打呢?

突兀的去问今天是不是余暖回B市的日子?初夏的日头在9点钟的时候已经晃的人睁不开眼,站在马路对面就这么看着F大的校门。那里已经进进出出有些学生在走动,我眯了眯眼,看到目标人物宋远正巧的往外走来,有些急的样子。

他走到马路边,看到远方驶来一辆出租车就抬手招了招。我一看发现不动劲,立马往他那里冲,出租车已经停在他的身边,他打开门打算坐进去。我一急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就扯着嗓子大喊他的名字:“宋远~~宋远~~”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还有一个31号啊,话说感觉最近心浮气澡码不了字,怎么办?说句实话,看了晋江网上的那些签约文,再看看这个网的。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流的一三流的文章马上就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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