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此书是部以真实梦境为题材改写的小说本人梦境不断,小说题材不断,受限于精力,心情,码字没有钱塘江大潮那么汹涌,初步以十万字为一个系统漫步。

---------当你对这个世界当你对这个世界感觉厌倦了,何不去梦里走走,你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去好好睡上一觉就有可能经历一个人的一生。

当你对这个世界感觉无聊了,何不去梦里看看,你只需要忘记自己放稳心态驻足观望就可又能见识你没见过的存在。

朋友,累在哪里都有,苦痛欢笑无处不在,如果你不懂看破,就简简单单糊涂的活,多好,至少这里比梦多了一份阳光,自由在心里就已足够。

-----何谓孤独

何谓孤独,

身无一人,

大街上满目苍凉,灰雾蒙蒙如末日。

到处都是亮着的灯,而我却别无去处。

思及未来,一片心虚,

想至如今,只剩自己。

什么都没有,可有,又是什么呢?

是的,思想是孤独的,而交流则是热闹的。

如若迷茫,离离心慌,

如若孤独,走入人群。

2016.2.10十八时二十五分

楔子

我若入梦

请不要草草将我埋葬

我是去寻找我的自由

我曾一度迷茫悲伤

是那里的阴郁让我懂得了欣赏

我若入梦

如能醒来

我亦会

给你讲讲那个世界的故事

那里没有阳光

可也从来不会心冷

我若入梦

一睡不醒



那必是我亡在了那里

我是个忧伤的人

请你记得告诉人们,我的灵魂是死于这片最后的净土。

冬季的早晨天还是暗黑色的,犹如最适合动画片中的死神出厂时的意境。压抑着早早背驼包袱上学孩子们的眼帘。

那年我十七岁,伏地也是十七岁。那个时候的他已无疑可算是同学眼中一个平淡无奇的怪人,考试不怎么样,可大多数时间也是在很努力认真的听课中度过。虽然逃课也算家常便饭,却从来不迟到。喜欢写些语句不同却颇有境界的古怪诗词。有时候明明晚上睡好了觉,可也喜欢较真性质的从第一节早自习趴在桌子上,一埋头就是中午放学的铃声响起。

也许每个群体里的人中都会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如此这般的存在过,最后随着慢慢长大,逐渐消逝成为只能回忆的记忆浪潮中。在这个充满幻想的年纪里,最缺失的无非是些个叫责任感的东西。

从我们有过最早或多或少的谈话中,也聊过当时他自认为所处的诡秒状态。他称之为“境界”,把自己通过思考和别样的感知想象成如一个灵魂般纯粹的过活在这个遍地都是大活人的世道之上。他说自己想通过死,想通过所有感情,想通过人性的根本,唯独没想通过生。他拒绝排斥一切外在人们所赞扬称颂的,简单到空有境界没有世俗,所以之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开始变得空虚了起来,不懂充实为何物的他显得是那么的,那么的空灵,对,就是这个感觉。

九年后的伏地,已经结了婚,有了一个虽漂亮,却不怎么懂得世故的妻子,一个漂亮可爱已经一岁的女儿。生活过得也没有多么如意。有房有车,不过车是二手摩托车。人也胖了许多,会绕来绕去说话了,再不沉默,更成熟了。

我问他:麻木了吗?

他回答说:有时确实会有那么一点,能感觉出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而原来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却有记忆不起。想至深处,一切都开始像一个名字就代表了一个人般,单薄。

我呵呵笑了两声见他还有继续说的趋势,没说话。

他继续道:没搞对象,没结婚前,夜深人静的时候还可心无旁骛的压几条马路暗巷,来感触些许人生的别样。结婚后,一直感觉麻木着,也就是有一次晚上下雨,骑摩托车回家路过一个红绿灯时,空气中到处充斥着洗刷了城市灰尘后的泥土味,街道如人类忽然灭绝般的宁静,一抬头看到昏黄灯光下的细雨如丝,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笔直的击打着我的眼膜,我冰凉苍白的脸,忽然有点伤感,笑自己何其弱小,生活过至如今,如何入戏,如梦如幻呵。

他说完话后的十几秒内我是沉默的,我想我该说些有用的了:又是谁,告诉过你,这,就真的不是梦了。

听到话后的他楞了楞神,翻转手心朝上,中指和无名指配合性的朝我弯曲了几下。

我会意的甩给了他一根烟。

不客气的拿过我的打火机点着烟后的他还是习惯性的把不管主人是谁的打火机紧紧攥在手心,而不是放在一旁。

深吸了口烟后的他淡然一笑道:别把我拉道深奥这个地狱里,现在的我承受不起,也懒得思考,你知道这些年我学会最多的是什么吗,懒惰,好笑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要过打火机给自己也点了一根七块八毛八的阿罗牌香烟,微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愿相信我能出现在你面前的现实,对你的曾经,我一直怀有愧疚,你也明白,有些看似简单的目的,也是需要千辛万苦的努力才能达到的。

他没说话,眼睛不在盯着我,而是看向桌子后下方的黑暗。

我继续道:现实多美好啊,是吧!呵呵,哈哈,生活虽然过得艰难些,可还是有看不尽的阳光,至少..安逸,对吧,伏地!

萦绕在淡蓝色烟雾中的他开始紧闭双眼,眉头紧皱眉,等了片刻,还是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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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的我摇了摇头,降低了半个声调继续道:我来没有别的意思,除了要来看看你,当然,最大的愿望还是当初的那件事,我希望你带我去一趟‘那门’。

头微微底下的他终于开口了:死而复生?你还是想着要改变吗,我能不懂,难道你也不懂?

听到死而复生四个字的我不可控制的烟圈红了:唉..也许是我不懂吧,毕竟我有亏欠,未经磨砺就已懂得的道理是你,我做不到!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他,想她,想‘她’吗?

本还神色散漫的他忽然睁开了也早已泪如雨下与我一般黄色瞳孔的眼睛:我也想,但每个人是每个人的规则,这就是自由,我从来没说服过几个人,你,我更不奢望。我会带你走一遭,有些话,还是等你最后做决定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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