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云笙的小脸上布满了委屈,用幽怨的目光看向了乔君兮。
“大哥,无妨的。”乔君兮面部含笑,虽说是在跟乔君扬说话,可却是冲着云笙笑的。

乔君扬没有在说什么,毕竟乔君兮都说无妨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倒是瑾华夫人,出于女人心思的细腻和直觉,瑾华夫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行人进入府中之后,乔君兮和乔君扬直接去了书房议事,而瑾华夫人和云笙云贤去了大堂聊些家常。

“大哥,可是有什么闹心的事?”一进书房,乔君兮就开口问道,他看得出,刚才他们在路上乔君扬虽然有说有笑,但眸子里有一种抹不去的担忧之色。

“最近雪灾,百姓不是饿死就是冻死,可是上面却不管不顾,只知道自己享乐。”乔君扬立刻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乔君扬实在是担忧百姓,可是,自己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去救助那些百姓。

“大哥莫担心,皇帝早就失了民心,他这么做,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将来还于我们的计划有益。”

“话虽这么说,可受苦的还是百姓。我与朝中之人都曾上过折子,可是却遭到皇上的训斥。”乔君扬的话,句句都是百姓,是真心为民担忧。

“待我回去想一个良策,定不会让那些百姓在受苦的。”

“这样也好,你这些年在江南那边怎么样?”乔君扬继续问道。

“一切都好,宋觎在那边,行事都方便些。但是皇帝最近打压的太过严重,若是再呆下去,就露把柄了。”乔君兮没有把宋觎来了的消息告诉乔君扬,知道的越多,麻烦就越多。

“不得不说,皇上的疑心实在是太重了。”说起这话,乔君扬脸上一片愁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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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是在朝堂之上有何难事?”

“皇上打压我的势力打压的非常厉害,他总在想方设法的将我手中的兵权夺走。”

“哼,皇帝可真是不自量力,他以为,你上交了兵权,那些士兵就会听他的吗?”

乔君扬笑了笑,不可否认,皇帝真的很天真。乔君扬走到一个柜子前,转动了一个花瓶,柜子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乔君扬将其中的一枚牌子取了出来,给了乔君兮。

“君兮,这是五万乔家军真正的兵符。”

“真正的兵符?”乔君兮很显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对,大家都知道乔家军的兵符其实形同虚设,因为乔家军认人不认符,但实际上,这才是真正的兵符,乔家军平时是听从乔家人的命令,但实际上,此符一出,乔家军必从。”乔君扬想乔君兮解释了一下。

乔君兮没有想到乔家军还有如此秘密,也没有想到,乔君扬待他竟好到如此地步,他发誓,待自己功成之日,绝不会想当今皇帝一般对待功臣。

二人又聊了一番后,见天色转暗,才离开书房,准备去用晚膳。

饭桌上,乔君兮很自然的给云笙夹菜,二人之间时不时地相视一笑,很是暧昧,这惹得瑾华夫人好生奇怪,两个人以前可从未这般过,而且今天下午她与云笙在大堂内闲聊时,笙儿的一举一动都尽显出了女人娇媚的气息。就像是、、、、、、瑾华夫人没有再想下去,她不想误会云笙什么,但心底里到底还是存了疑惑的。

夜里,云笙早早的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可正当云笙迷迷糊糊的时候,乔君兮忽然钻进了云笙的被窝。

“乔君兮,你来干什么!”云笙在乔君兮钻进她被窝时,立刻惊醒,看着一脸坏笑的乔君兮,她觉得可能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云笙,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睡觉吗,冷冷清清,孤孤单单。”说完,乔君兮硬生生的将自己逼出了几分可怜的表情。

“可是,这是在家里,要是被爹爹娘亲知道了,那怎么办!”

“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会知道呢。” “我不管!你给我出去!”云笙生气的都起了小嘴,这无疑是给自己惹祸上身。

乔君兮看着云笙那诱人的小嘴,二话不说,吻了上去。说实话,云笙开始是想反抗的,可是碍于乔君兮勾引人的能力太强,所以,就那啥了呗。

二人奋战了一夜,自然是日上三竿才醒。不过幸好瑾华夫人想着云笙这些天赶路累了,所以今日想让云笙多睡会,才没派人来叫,要不然,云笙就该让乔君兮藏床底了。

起床梳洗后,二人就去了隔壁宋觎的宅子。

清风此时正跟着宋子蔚在雪地里练剑,清歌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而宋觎则是一个人在大堂里坐着,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你们俩来的可真够晚的。”宋觎看到不远处的乔君兮和云笙,开口说道。

“没错过午饭,怎么能算晚?”云笙走近了,笑盈盈的看着宋觎说道。

宋觎刚准备开口嘲笑云笙,结果看到云笙有些不自然的走势,还有乔君兮和云笙二人眼下的黑眼圈,立刻明白他们二人昨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心里满是苦涩和疼痛,可是,宋觎却开口笑着倜傥二人。

“哟,云丫头,你们俩昨晚这是激战一夜啊,啧啧啧,不累吗?”宋觎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失落之感。

“宋觎!”云笙被宋觎的话羞红了脸,气的直叫宋觎的名字。

“我俩这美好的事情,就不劳你挂怀了。”乔君兮一把将云笙搂在了怀里,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宋觎,纵使云笙没有察觉出来,乔君兮可没有错过宋觎眼中那失落的眼神。

“乔君兮!”云笙很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刚刚被调戏了。没错是被调戏了。

可是,宋觎和乔君兮二人似乎没有理会云笙的意思,只是在互相看着,一句话都不说,实际上,两个人眼神之间,早就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战斗。

“你们两个、、、、、、”

“宋觎,昨日我们进城时,想必你也看到了,路上尽是困苦的百姓。”云笙刚刚开口,还没说完一句话,乔君兮就说起了另一个话题,这让云笙尴尬不已,只好选择暂时沉默。

“今年的雪灾格外严重,可是皇帝却不管不顾,百姓纷纷饿死冻死。”宋觎的说法与乔君扬的说法几乎一致。不得不说,这二人可真的是为了百姓着想的。

“昨日我同大哥聊过一番,他在朝堂之上曾经进过折子,可是本身一个武官,却做些文官做的事,又加上皇帝一直打压恩国公府,所以,不但没有劝醒皇帝,反而遭到训斥,其他想要递折子的大臣,都纷纷遭到呵斥,那些还没有进谏的官员,纷纷都停了手,都不敢管着民间之事了。”

“好机会啊。”云笙听着二人的交谈,此时开口说道。

“什么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宋觎和乔君兮同一时间开口,二相互看了一眼,立刻转头。

“知不知道一句话,就是得民心者的天下。这正是你们施展的好机会。”

“怎么做?”乔君兮直奔主题。

“百姓居无定所,就给他住处,要是吃不上饭,就在这雪天里给他一口热饭吃,在这个时候,不论是谁出手,百姓都会记得他的好,反而,对这个国家的君主的怨念,也会越来越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到时候,说不定还不等我们出手,就、、、、、、”云笙没有说下去,做了个你懂的的表情。

云笙这句话一出,倒是点醒了二人。乔君兮和宋觎二人只是从大的层面去想问题,总是想怎样让皇帝去大范围的救助穷苦百姓。却不曾想过自己从细小的方面解决这些问题,能帮一个是一个,况且,云笙说的很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帝这么做,无疑是在为他们做嫁衣。

三人开始详细谈论细节问题,最终决定下午就开始行动,而且是以乔君兮的名义,等到乔君兮行动的那一天,会容易很多。

下午,乔君兮命人在城门口搭建棚子,虽然比不上房屋,但好歹还是能御寒的,百姓们也能够有地方住,不至于在外面挨饿受冻。

除此之外,城门口还支起了几口大锅,里面是热腾腾的大米粥,云笙也在一旁安置了张桌子,这些天来,百姓生病的肯定不少,所以云笙又叫了几个大夫和自己一起在那准备给生病的百姓看病。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有个大着胆子的男子上前问正在搭建棚子的工人。

“呦,这你都不知道啊,乔家二公子好心,自己掏腰包,来给你们搭个棚子,那不,那边还有施粥的,还有乔家小姐亲自带着人来给你看病。”

“什、什么?”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边?”搭棚的人没有一丝不耐,他看得出,这个前来询问的男子高兴坏了。

“不用,不用,太好了,太好了。乡亲们,咱们有救了!”那个男子快速跑向了不远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们,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那些人听了以后,都激动无比,嘴里一直说着乔君兮的好话。还有些年轻力壮的,都去帮忙搭建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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