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的大腿,芳草萋萋的禁地……看得我眼睛都红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程媛媛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下意识的一慌,急忙用手捂住胸脯,问我:“你想干嘛,”

“废话,当然是干你了,昨晚我喝醉了,没感觉,现在重来一次,”我怒吼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惊呼声中,又开始新的一番征伐,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才和程媛媛离开了酒店,刚出门,就看到路边停了一辆雪佛兰,杨大志戴着个墨镜坐在里面,

“两位忙了一晚上,肯定饿了吧,走,咱们吃饭去,我请客,”他摘下墨镜后,目光不停的在我和程媛媛身上来回打量,嘴角挂着戏虐的笑容,话里暗含着异样的味道,

我还记着这老小子阴我的事儿,本来不想去的,但是经不住程媛媛的招架,最终还是同意了一起去,

豪丽大酒店,吃饱喝足之后,杨大志当着程媛媛的面,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地道了我的面前,抬眼目光犀利的看着我说:“刘总,咱们名明人不说暗话,工地的事儿,我希望你能批准我进去分一杯羹,毕竟我手下跟着一大帮兄弟,都拖家带口的,生活不易,”

“卡里有三十万,就当做是我的一点点小意思,你就当做是茶钱,等哥哥事成之后,再做补偿,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现在我不是刚出来的愣头青了,小小的三十万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是天文数字,因此,我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是皱着眉头道:“杨老板,你这不是为难兄弟我嘛,我真的不敢给你做什么保证,毕竟开发区那边的事儿,最终还得看我身后的两位老板说了算,我只能给你承诺,会尽最大力量帮你,”

这里面的道道很多,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一旦你拿了钱,就必须得替人家办好事儿,否则,只会惹得双方都不快,因此,我也不敢将话说的太满,

如果他后悔的话,我也不会要他的钱,当然,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办,

闻言,杨大志一喜,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风轻云淡的说:“没事,买卖不成仁义在,再说,我相信刘老弟你的能力,肯定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你说是不,”

我苦笑了下,还是将银行卡拿了起来揣在兜里,见此,杨大志笑得更加灿烂了,一个劲儿的招呼我喝酒,而程媛媛则是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仿佛把之前我和她的事儿忘了一样,

有了之前的教训,这次我说什么也没敢喝多,眼见快要差不多的时候,就摆手拒绝了杨大志的劝酒,吃完饭后,我们仨个人就去了爵宫唱歌,

程媛媛自然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还真别说,她那交际花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唱歌不是一般的好听,跳舞也很棒,借着她的歌舞,我和杨大志坐着开始讨论具体的细节,

就在我们聊得兴起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我只好向杨大志说了抱歉,然后才开了门出去,

刚出去,我就看见一个客人此时正抓着服务员的领口,在那儿破口大骂,服务员手里正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了一瓶开封的红酒,

我皱着眉头走过去,冲服务员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个服务员看到我后,先是一喜,接着苦着脸指了指旁边的那位客人说:“刘总,这位老板说我们店里的酒有问题,”

酒有问题,

闻言,我一愣,打量了下身旁的客人,见他不像是闹事的样子后,我拿起服务员托盘上的酒杯,先是放在?子上闻了闻,

再怎么说,我好歹也在爵宫带了大半年,对于各种酒的味道还是了解的,可是通过?子的嗅觉,我发现杯字有股怪味儿,也不知道是酒的问题,还是杯子不干净,

于是,我用眼神示意服务员给我倒一点红酒,用嘴小小的喝了一口,

这下,我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酒真的有问题,我死死的盯着他,冷声道:“这批酒是谁签收的,”

服务员见我脸色不好看,战战兢兢的的回复道:“是赵主管负责签收的,”

他口中赵主管应该就是赵远了,

赵远啊赵远,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在心里暗暗的心痛道,实在是没想到他会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

既然是我们会所不对,于是我连连向旁边的客人道歉,在承诺给他免单后,他这才愤愤不平的回到了自己的包间里,

“你按我说的话做,立马将所有客人的酒给我撤掉,酒水钱免单,另外再赠送他们每人两瓶哈啤,记住了没,”等人走了后,我这才转身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服务员说道,

那个服务员点了点头,飞快的照做了,

我揣着心事重新回到包间,和杨大志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快到下半夜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的带着程媛媛离开了,

我看了下,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会所里的客人也走了大半,我一直坐在包厢里,感觉很是心灰意冷,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肯定瞒不过王龙,我不知道王龙知道后会是怎样的表情,毕竟,赵远是我介绍进来,更是我兄弟,我夹在这两者之间很是为难,

我坐了很久,在等着赵远主动来给我认错,

然而,事实证明,我又想多了,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都没有看见赵远的人影,我不相信他不知道这事儿,关键是他连来跟我认错的勇气都没有,呵呵,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最后,我等不下去了,索性就问清了他的具体位置,旋即走出找到了他,

我去的时候,看见赵远正在和一群内保在打牌,扎金花,我看了看他面前的那一沓厚厚的钞票,暗暗冷笑道,赌注还挺大的,

赵远一看到我主动来找他,脸色就变了,不等我提醒他,他就借口上厕所,跟着我进了包间,

刚一进来,他噗通一下就跪在我面前,失声痛哭道:“明哥,我错了,”那样子,哭哭啼啼的,完全没有半点男人的样子,看得我又气又恨,如果他不是我兄弟的话,现在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呵呵,你那里错了,”我叼着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

赵远抬头看了我一眼,在见到我的表情很难看,显然是生气了后,他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脸,不敢保留的交代道:“我不应该财迷心窍的将真酒水卖给外人,并且还用假酒水欺骗顾客,”

“想不到真是你做的,赵远,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之前我就警告过你,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明知故犯,”闻言,我的身形一个趔趄,惊得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我之前在心里任然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这事儿不是他做的,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再一次无情的打击到了我,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真的很不了解我的这个好兄弟,居然会利益熏心倒这种地步,之前他住院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叫他收手,然而,他却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明知故犯,摆明了没将我放在眼里,

我就像是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心很疼,撕心裂肺的疼,

我最好的兄弟既然背着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他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置我于何种境地,这等于是拿着刀在割我身上的肉啊,我的心都在滴血,

一时间我变得有些心灰意冷,

“明哥,我对不起你,我错了……”见我沉着脸不说话,赵远继续跪在地上,用力的扇着自己耳光,不一会儿,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气不过的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了其阿里,几乎是咆哮的道:“你肯定是对不起我,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知道自己那样做,会为我惹来滔天大祸吗,你沾沾自喜的数钱的时候,有没有为我考虑过,”

说完话,我还狠狠的揍了他一拳,将他揍倒在地,

“明哥,我也不想啊,真的,但是,我爸得了尿毒症,必须要去医院做血液透析才能活啊,你知道的,血液透析的代价很高,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我的家庭根本负担不起,那我爸就必死无疑了,”赵远顾不得嘴角的血液,趴在地上,伸手死死的抱住我的大腿,一把?涕一把泪的哭丧道,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火气也减弱了不少,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家人的话,那还情有可原,人世间孝悌当先,这是人之常情,

“你要钱可以跟我说,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公司的财产……”我尽量克制住内心暴躁的情绪,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说道,

兴许是哭累了,赵远抽了抽?子,接着道:“明哥,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我爸给我打电话要钱的那天,你回老家了,电话也打不通,人命关天,所以我才打起了那批酒水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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