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永安公主所说的,为什么天地独霸当时拿的月俸禄比最低层的太监还要低,却做着比最低层的下奴才做的活,还无悔无怨。别人都避之还来不及的事,别人都不愿做,而天地独霸却主动去揽呢?
对让感到不想做的事情,但这也是工作啊?让人不喜欢做的事情,有的同僚会采取躲避闪人的态度,没人愿意做的‘苦差事’,天地独霸去干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说在工作的过程中,天地独霸她能力求做到高效执行。既然面对苦差事,你们都不愿干是吧?都找不到人是吧?

一个有心机,看得长远懂为自已谋权的人,就该明白,大家都不愿做,那么我的机会来了。

苦差事?只要建立在自已认为是快乐的基础上,不说苦难都是幸福快乐享受的,而且要得到快乐的差事,那就是轻而易举。

没人愿意做?大家都想这苦差事让人讨厌的工作,千万别降临我头上啊。

天地独霸想的是,这是显示我责任心的时刻,这是赢得同僚们和部属们下属们尊敬的机会,只要着手去做了,能做得到预期想象的那样,这都是让领导上司认同我赏识我的一次机会。

真正自作聪明的人,会以为这种令人讨厌的事情,人人避之还来不及了,这种令人讨厌的工作大多吃力还不讨好,天地独霸那这么傻的人,别人叫他做他就去执行,果然傻比比的。

装糊涂的人,则会在这‘让人讨厌的工作’中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能在这棘手的事情中看到了机会的来临。

永安公主掀开轿子里窗边的窗帘,道:“独霸大人,八年你为官,被贬无数次,又官复原职无数次,包括这次皇兄重新启用你上任,为什么不见你有半点的喜怒呢?难道你没有情绪吗?”

“本官不认为本官有什么过人的地方,皇上任用我,那就是我运气比别人好一些了。皇上不任用我,贬我,那就是同僚比我强了,而那位置就那么一个,我得到了那他就不得了,换言之,他得了,我就不该得了。既然得与不得都不在于我,我又追求随性,那么我还有什么情绪呢?”天地独霸说。

升官吗?要升职吗?要涨工资吗?

那天地独霸心中当然是开心的了,她又不是什么贤人,圣人,一个活在世俗中的她,哪里敢说视这些钱啊物质啊为身外之物。只是,上司要给天地独霸升职加官进爵,天地独霸该怎样反应才更好呢?

而且,加的钱又不多,该怎么办呢?能直接以一副胜者的高姿态跟上司说吗?不能表现出半分胜的样子。

要上任,除了天地独霸外,有别的同僚能胜任吗?有与天地独霸实力相当的呢。既然如此,有同事也能胜任,那天地独霸还应该纠缠钱涨得不多的月俸这事吗?

如果不是除了天地独霸外,也有和天地独霸不分上下的同僚能胜任,那嫌钱涨的不多的这事就先别谈,这事就先接受。如果除了天地独霸外,没人能胜任,那好了,腰挺直来,表现下虚心,直接说认为这钱与职衔不符合,能不能让天地独霸回去再考虑一下呢?

天地独霸话是说让自已回去考虑下,其实是让上司回去深思熟虑。

永安公主见试探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声轻浅的声音从轿内传来:“独霸大人,一介女子能权倾朝野,我朝你还是头一个。”

骑在俊马上的天地独霸,虎躯一震这永安公主竟然识破了她羽阿兰的女儿身。

天地独霸忽然下令,借故说永安公主的车子出问题了,让队伍步队先走,留一小队人马下来,保护永安公主,车子修好后再追上队伍。

天地独霸这命令一下,军令如山,天地独霸留下个心腹臣子领兵驻扎原地,负责保护永安公主的安全。

心腹厹氏随行间早已将两人的对话听入耳中,天地独霸驾马前行时给他留下的一个眼神,并说了句:“把木若湘接来。”与上司‘心心相印’的厹氏,心底已明白天地独霸是什么意思,也懂天地独霸故意安排永安公主的人马留下也不过是掩人耳目……

想到天地独霸这么做的用意,厹氏天地独霸这女人绝对的铁心肠,铁手腕。

随着大部队的渐行渐远,呆在轿内的永安公主心越来越慌,一个出身在深宫中的人,对这样的事情绝对不陌生……

永安慌了,‘祸从口出’啊。

伸出柔荑般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仔细看去那还是只手抖着的。

她迟迟不敢掀开轿帘。

心惊肉跳,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她的命运会是怎样的下场?

只留下一小分队都算不上的人马,一共不过是五六个高手,厹氏瞧着放下的轿帘,轿内端坐的正是大邵正统皇室血脉的大邵公主————永安公主。

“去,马上回天地独霸府,把木若湘夫人给接来。”厹氏对身旁留下的一人道,凭此人的身手,不用半柱香,就能把木若湘接来,进行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

“领命。”只是简短的两个字,一飞冲天的人影早就直奔天地独霸府接人去了,沉得住气也要能在工作的过程中高效执行。

“你要干什么?不许接近我家公主。”小宫女们双手张开,护在轿前。

天地独霸的命令,厹氏不得不执行,有冤屈吗?找闺王说去吧:“狗也懂护主,永安公主也没白养你们。”一把推开宫女们,掀翻轿帘,见着的是花容失色的永安公主。

“呀。”永安惊慌失措的惊呼出,身体向后缩去,一副警惕的样子,由于太过害怕,整张美丽动人,赛过西施的脸毫无血色,花容失色。

“公主,得罪了!”厹氏嘴角一扯,冷血无情的宣告出死亡。

一拔腰间佩剑,利剑在手中高举,举剑一挥,一声惨叫,鲜血溅红轿厢。

香消玉损的永安公主,尸体的脖间裂开一道触目惊心的大口子,不断流出的血,不止染红了轿内,连空气也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入在场的所有人地嗅觉。

“啊。”吓得轿外的宫女们吓得连连尖声,尖叫声彼伏,害怕得三三两两抱做一团,不断缩着身体后退。

花容失色。

她们的永安公主在她们的眼下,一个大活人,前一秒还是个活生乱跳的大活人,现在说没了就没了,就这样死在她们眼前,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能不怕吗?

永安公主脖间流出的血腥,这浓浓的味儿将空气弥漫,更是摧毁她们的心底防御底线了。

“不要杀奴婢,今天的事情,奴婢们皆没看到没听到。”

“饶了奴婢,求求您将军,饶了奴婢们…………”。跪下不断磕头求饶的宫女,哀声哭声求声一片,瞧着一群骄滴滴的妙龄宫女们,若换了一般人来处理这事,瞧着这群梨花带雨的妙龄女子们,好不让人怜悯怎么还狠得下心,对她们下狠手呢?

偏偏天地独霸,她要的是天下,小不忍乱大谋,为了天下,羽阿兰早就没有任何一丝感情,冷血无情。

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奴才,厹氏薄唇一扯,面无表情,对这群宫女的求饶声,完全无动于衷,天地独霸这样做自有天地独霸的道理,永安公主已死,死在永安她自已的手中!

“但凡目击永安公主仙逝的这些人,一律杀无赦。”

“是!”剩下的‘护驾’的这几个人,马上成了取性命的筷子手。

手起刀落间,地上数十具的尸体们,包括永安公主的尸体,在一瓶药粉的倾洒下,从药瓶中倒出的粉沫落在了这些尸体上,瞬间连尸体都人间蒸发了。

处理好尸体,不久,侍卫就将木若湘,天地独霸的湘夫人带来了。

木若湘一来,四处环顾并未见着天地独霸的身影。只有厹氏走到身前,并未做出任何解释,反而直接理直气壮的通知了一句:“相信,他已经跟夫人说明白了罢,”

他这个人,指的自然是奉命令把木若湘带来的人。

木若湘眉头紧皱:“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独霸相公的意思,我是他女人,我是他的夫人,他怎么会让自已的女人去伺候别的男人,给自已戴绿帽子呢?我不信,天地独霸他人呢,我要见他,他人呢?我要向他问个清楚!”

木若湘不信,哪个正常的男人,会给自已戴个天大的绿帽呢?

厹氏无动于衷,他所做的不过是执行命令,传达的也不过是天地独霸的意思,这过程中他可没敢乱加上自已的意思,他所做所为,一切皆按天地独霸的意愿办事:“夫人,独霸大人所说是,让夫人顶替永安公主,与大宛帝国联姻,从此以后,您就是大邵的永安公主,是皇室贵族血统,是大宛皇帝的妃子,从此永安公主您便是娘娘了。”厹氏改口称木若湘为永安公主,就是狸猫换太子,让木若湘顶替死去的永安前去和亲。

木若湘,真要接受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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