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长安城中,他会同贾诩和徐荣,杀败吕布的画面,尚历历在目。
宛城中,董璜拿着董卓的圣旨,飞扬跋扈的宣称要削他兵权,还要强占自己义姐貂蝉的那一幕,也无法忘却。

貂雄与董贼之仇,不共戴天!

而今天,这个庞然大鳄般的死敌,却被挡在这一道城墙之外,承受着兵败的羞辱。

而貂雄这个胜利者,却在这里,用这种极尽羞耻的手段,享受着董贼的亲生孙女。

这种复仇的快感,简直比捅上董卓几刀,还要过瘾,还要痛快。

而蹲在那里的董白,同样也在卖力的迎逢,那散开的一头乌发,疯狂的摇动,将她整张脸都深陷在其中。

迷离中的董白,愈加的狂野,仿佛她天性就是如此下贱,她就是要让眼前的貂雄,肆意的凌辱自己。

空荡的城之中,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女人的呜咽之声,杂糅成了一曲靡靡的乐章。

正自征伐时,房门忽啦一下被人推开。

“主公,董卓老贼要撤退啦,咱们要不要趁机杀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闯进来的许褚,挥舞着手中的象鼻刀,兴奋的大叫。

董白被这突然间的闯入,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迷离,惊醒过来的她,羞耻之意如潮而生。

窘羞下的她,急忙便想站起身来,而正当血脉贲张的貂雄,却将她的头紧紧按住,怎也不松手。

“老贼虽败,但到底有十万铁骑,不可贸然追击。”貂雄一面享受着,一面冷静的下令道。

此时的貂雄背对着他。那巍巍的身躯正好挡住了董白的身子,但从他双腿之间,却依稀能看到裙角罗衫。

许褚愣怔了一下。猛然间醒悟过来,方知自己搅了主公的雅兴。顿时汗颜。

“主公真是好兴致啊,末将明白了。”许褚赶紧回过头去,憨憨的笑道,纵使是粗鲁的许褚,见到这般画面,一张黑脸也禁不住的红了。

许褚说着就要走,貂雄却忽然灵机一动,冷笑道:“咱们怎么能这么没礼貌。传令全军,给我齐声高喝‘送董太师’,欢送老贼败去。”

“诺!”许褚会意貂雄意思,拱手告退,赶紧顺手将房门紧紧掩上,并吩咐门外的亲兵,任何人不得打扰貂雄。

房门一关,城楼内立时重归平静。

貂雄轻抚着董白涨红的脸蛋,邪笑道:“只是小插曲而已,董大小姐怎么这般害羞。不要紧张,慢慢来,继续吧。”

这几句极尽戏虐羞辱的言语。只将董白听得娇躯颤动,脸畔晕红如赤潮一般。

曾几何时的她,身为董太师宝贝的亲孙女,何等的娇贵,在长安城可以横着走,无人敢动她分毫。

而现如今,却成了貂雄这个卑贱小贼的俘虏玩物,蹲在黑漆漆的城楼中,以此丑态来服侍着眼前这个可憎的少年。

如果说前番被貂雄鞭笞蹂躏。不得已被貂雄强行占有自己后,董白心中还残存着几分尊严。

而在。董白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抛之九霄云外。

“落在这小子手中,我还能怎样呢,为了活下去,只能忍受吧……”

董白心中暗叹,将那仅存的心理包袱卸去,竟是不用貂雄催促,闭上眼睛,又继续主动的抚慰起来。

稍稍的停歇之后,貂雄再度飞上了云霄。

“送董太师——”

“送董太师——”

城楼之外,三万得胜的将士,戏谑的喊叫声,如雷轰鸣,回荡在耳边。

在这喊声的刺激之下,貂雄胸中烈火更燃,更加雄风如狮。

不知过了多久,貂雄只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几乎要爆开,巍巍的身躯连着打了几个颤栗,一双手更是几乎将董白的乌发撕断,片刻之后,方始松驰了下来。

一腔的邪火,终是泄尽。

而此时的董白已是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生平头一次感受到那浓烈的雄性腥气,只觉喉头一痒,伏在地上便呕了起来。

猎物就在手中,今次先浅尝一番,来日再慢慢品味。

享受完毕,貂雄提起了裤子,拎起那血淋淋的青龙刀,推开大门,少年意气风发的身形,昂首走出,重新站在了城头。

“送董太师——”

“送董太师——”

三万将士见主公重新出现,更加的狂烈激动,声嘶力竭的卖命狂吼,吼声之中,还夹杂着嘲讽般的狂笑,隆隆的喊声,震天动地。

貂雄横刀傲立,鹰目冷视着溃退的敌军,冷视着几百步外,那面飘摇的“董”字大旗,少年眼中尽是不屑。

这一次,以三万兵马击败董卓十万大军的进攻,还射伤了牛辅,更在城楼中享受了董卓的孙女,这场防守之战,貂雄可以说是大获成功。

远望着董卓所在,貂雄冷笑道:“老贼,今天我射你的女婿,玩你的孙女,他日我还要割了你的首级当球踢,让你为自己的忘恩负义,付出灭门的代价,哈哈——”

当貂雄狂笑之声,几百步外,中军处的董卓,已是全身抖动,气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动。

耳听那一声声“送董太师”,眼见着自己攻城的数万雄兵,狼狈不堪的败逃而归,眼见貂雄和他的将士,在城头上耀武扬威,肆意的羞辱自己,董卓的心在滴血。

气势汹汹,不可一世而来,如今,却以兵败而收场,还眼睁睁的看着貂雄如此羞辱他,这简直是董卓生平以来,所受到的最大的羞辱。

只觉一阵胸闷,似乎有一股气血正冲涌而上,董卓极力的咬牙,方才强行平伏下去。

幸亏董卓没有看到,对面的城楼之中,貂雄是如此羞辱他孙女的那一幕,否则,以董卓这般不可一世的性格,如果他看到的话,此时想必已然喷血倒地。

纵使如此,董卓仍是气愤难平,怒极之下,厉声叫道:“狗贼貂雄,焉敢如此羞辱老夫,传令下去,谁敢再撤退一步,老夫就要他的命,老夫要亲自上阵,率军攻下武关,斩下那狗贼的首级!”

恼羞成怒,怒极之下的董卓,几乎是歇厮底里的大叫,接近于疯狂。

左右文武部下们一听,无不大吃一惊,尽皆面露难色。

李儒忙是干咳了几声,劝道:“没想到貂雄小贼守城能力如此之强,小贼仗着武关坚固,我们纵有十万铁骑,却不善于攻坚作战,今日即是失利,该当暂且收兵,从长计议才是,倘若岳父大人亲自马,万一有所不处,岂非坏了岳父大人的一世威名!”

李儒尚保持着冷静,这个时候认清形势,只有劝起了董卓。

李儒的话如当头一棒,将董卓那已经冲到脑门的怒气,生生的给砸了下去。

清醒过来的董卓,眼见己军败溃,不可收拾,便知道这一场仗败局已定,纵然是自己亲自出马,也绝对没有胜算。

若是失利的话,天下人很快就会知道,他董卓竟然亲自败在了貂雄手下,到时候反而大损英名,助长了貂雄的气焰。

权衡良久,董卓只能狠狠的将手中马鞭一扔,咬牙恨恨道:“貂雄小贼,今日的羞辱,我董卓牢记在心,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今日先让你得意一天,我十万大军在此,我就不信攻不下这武关,杀不了你这狗贼!”

无奈之下,董卓只能含恨咽下这口恶气,下令全军暂且撤退,收兵回荡。

城头上,董白已走出房门,头发略显凌乱,嘴角的残迹尚未拭尽。

那一张通红的俏脸,举目望去,眼看那一面“董”字的大旗远去,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黯然的轻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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