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飞阳的前世,卷席筒是hn的一个剧种,也叫做曲剧,后来不知怎么的成了豫剧的一个分支了。
卷席筒的唱腔和豫剧相差不大,语速相对较慢,是非常考验唱功的一个剧种。

使得卷席筒的名扬天下的是一个叫做海连池的戏曲演员,他拿手的戏剧的名字就叫做卷席筒,其中里面的主角小仓娃这个名字,是一个时代的记忆,已经活到了许多那个年代的人的心中,不比那个叫做唐城的七品芝麻官的名声小。

本来曲剧是一个很小的剧种,但是在此人精湛的演出表演之下,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使得曲剧这个剧种被许多人记住。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东西本来知之者甚少,但是因为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是一个天才,便使其发散出了极为耀目的光彩,使得闻名海内外。

就好比是sd成武的民间小调包楞调,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中国还有这么一个乡间小调。

但是这个小调却是改变了一个人命运,改革开放之后,一个考试了好几次的女孩,去了好几家剧团都没有考上的姓彭的小女孩,最后为了出人头地,给自己找一条通往前方的路,她学习了包楞调。后来她唱出了水平,唱出了名气,一路唱着唱着,走出了自身所在的小县城,成了著名的歌唱演员,成了歌唱艺术家,最神奇的是,她后来竟然成了新时代的国母,她是建国以来,第二个搞舞台艺术出身的国母。第一个就是演员出身的开国之君的最后一任妻子。

可以说,没有包楞调,就没有后来的著名的彭姓歌唱演员,也就没有后来的国母。

包楞调成就了国母,后来国母自然也会成就包楞调。这就典型的物以人兴,人以物成。

当然了,海连池没有国母的影响力,但是他的专业水准却是毋庸置疑的,hn曲剧就在他这个著名的戏曲《卷席筒》的播映之下被海内外的华人所知。

到现在,李飞阳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卷席筒》里面的一段经典唱腔:小仓娃我离了登封小县,

一路上我受尽饥饿熬煎,

二解差好比那牛头马面,

他和我一说话就把那脸翻。

在路上我只把嫂嫂埋怨,

为弟我起解时你在那边!

小金哥和玉妮儿难得相见,

叔侄们在不能一块去玩。

再不能中岳庙里把戏看,

再不能少林寺里看打拳。

再不能摘酸枣把那嵩山上,

再不能摸螃蟹到黑龙潭。

。。。。。。。。。。。。

自古以来,戏曲里面,很少有以丑角为主角的剧目,但是这部名叫《卷席筒》的折子戏,偏偏就是一部以丑角为主角的剧目。

在李飞阳的记忆当中,以丑角为主的戏曲,一个是《七品芝麻官》,另一个就是《卷席筒》,至于豫剧《十八扯》什么的,论起名声来,和这两部戏可就差的太远啦。

现在想起这么一出戏,李飞阳觉得非常适合唐城汉剧团,关键是这个戏的曲调根本就不用大改,跟如今的汉剧的配乐相差不大,大不了自己哼几句,让他们记一下调子。对整个剧团来说,没什么难度可言。

而且李飞阳的舅舅本身就是汉剧团的丑角演员,这部戏就是为他定身打造的。

前面一出《七品芝麻官》的闹剧戏,足够自己的老舅上升为国家的一级演员,而且还得是名角才行。

如今要是再让他演出一场《卷席筒》,那么他汉剧名丑的身份应该是实至名归了。

戏曲与歌曲不同,与电影也不同,经典的戏曲可以让几代人代代相传,竞相模仿。它是雅俗共赏的一个艺术种类,老百姓喜欢,高官名流也未必会不喜欢。

若是歌曲,除非是交响乐的大合唱还有几首经典的红歌,能让几代人记住并极力模仿并津津乐道之外,其余的也就没有几个了。

电影也是,经典电影就那么几个,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你就会发现,以前看着经典的电影也就是那样,演员的演技,电影的特效,情节的设计,还不如许多现代的影片。你就是有时候心血来潮看一看老电影,也只是为了怀旧而已,与影片的质量无关。

但是戏曲不同,戏曲的生命力是所有表演艺术中最强的。

爱好戏曲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戏曲本身也没有什么流行不流行这么个说法,它就这么一成不变的唱腔,多少年不变的架子,就是服装,都几百年了,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估计再过几百年,也不会改变。

所以,李飞阳喜欢戏曲,前世喜欢,这一世也照样喜欢,正好自己的舅舅是汉剧团的副团长,还是当家丑角,这倒是为自己推出前世有而今世没有的戏曲提供了极为便利的条件。

邵紫龙听李飞阳说出来戏曲的名字后,对这个名字感到不理解。

“卷席筒?”

“这是什么个意思?飞阳,你这部戏的名字好怪啊!”

李飞阳道:“这事情,私下再说,先把这部电影播完再说!”

邵紫龙笑道:“行行行,你先忙,别忘了给我们写新戏就行!”

李飞阳懒的理会他,固定好胶带,将放映灯角度打好,音箱测试了一下,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电影开始播映。

果然,《电影追捕》的魅力和李飞阳前世所知的情况相差不大,看完这部电影,整个操场都沸腾了!

在这个相对保守的年代,就是恋爱的小青年,拉个手都是极为少见,接吻更是要找到一个无人的小角落才能放心的蜻蜓点水一下。就这已经是能做到的极限了。

也就只有和李飞阳走的非常近的几个学生,经常受到李飞阳远远超出这个时代的行为方式的冲击之下,方才能不局限于这个时代的条条框框,否则,刘小璐和杨晓月两个大姑娘,怎么可能跑到李飞阳的小院子里面,和几个男生住在一起?

但是在电影里面,骑着马的真由美直接对杜丘说“我喜欢你”的那种野性自然的表情,在山洞里的一段缠绵,惊呆了无数观看电影的观众。

这种吃**一般的冲击力,打动了无数观众的心灵。

直到电影散场后,三三两两的人群,在路上还在激动的讨论电影中的情节。

更有人跑到李飞阳面前,要李飞阳再播放一遍,他们还想再“温习”一场。

这种要求当然被李飞阳拒绝,眼看月上中天,雾气深重,时间已经不早了,附近居住的“消费者”们李飞阳倒是无所谓,但是学校里的学生总得让他们休息一下,不然学校的试验田还怎么还能要他们干农活?

在李飞阳收掉播放带之后,周围的眼巴巴的看着李飞阳的同学这才失望的离去。

次日,李飞阳还没有起床,繁星在天,还未隐去之际,邵紫龙已经开始敲门了。院子里的几个人都不想起床,不想见外人,特别是刘小璐和杨晓月,除了李飞阳带进院子里的人之外,一般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和几个男生在校外住在一个院子里面的。开大门的任务一般是老虎和李飞阳。今天老虎没在院子里面住,谢夫之几人都是懒蛋,绝不肯早起一分钟,开大门的人只能是李飞阳。

开门之后,邵紫龙挤进院子,背后还拉着一个人,却原来是李飞阳的大舅张昭夫。

看到李飞阳撇着嘴将两人让进屋里,邵紫龙嘿嘿笑道:“飞阳,这么早就把你吵醒,实在有点对不住。可是没办法啊,你老舅听说你又有了新段子,激动的一夜都没睡好。这不,天不亮就吵着我找你要戏来了!”

张昭夫喝道:“团长,给他道个屁谦!小子,你撇着嘴干什么?你这是什么表情?中风了啊?得了口歪嘴邪的毛病了?还反了你了!”

李飞阳赶紧更换一副喜庆的表情,点头哈腰的说道:“刚起来,刚起来!眼屎糊住眼了,没有看到原来是大舅和邵伯伯!”

张昭夫喝道:“少来这一套!剧本在哪里?拿来我看看!”

好在剧本早已经写好,李飞阳屁颠屁颠的翻开木箱,拿出一叠稿子,递给张昭夫:“诺,这就是剧本!大舅,你们是在这里看,还是拿回去再看?”

张昭夫接过剧本,对邵紫龙道:“团长,咱们先回去研究研究?”

邵紫龙道:“对,对,对,咱们回去研究研究再说。让飞阳再睡一会儿吧,年轻人都缺觉!”

张昭夫哼哼几声,“继续睡你的吧!”

“是是是。”

看到邵紫龙和张昭夫出了大门,李飞阳关门有重新回屋睡觉。

李飞阳耳力惊人,听到两人出门后,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剧本。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没想到,这部戏的主角还是丑角啊!”

“老张,这又是你外甥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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