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的战场,先是在外屋的地面上,然后转移到外屋的大床,最后来到林远的卧室里。
如果按照领地意识的划分,大约就是比较随便的炮の友,需要认真对待的女朋友,以及自己的女人了。

林远卧室里有着三层窗帘,就算阳光直射,也保持在一个很适宜睡觉的光亮度,加上前一天晚上有些疯狂的输出,体力输出或者经验输出(笑),随便怎么说,张小莉一直睡到快9点,才在林远的怀里醒过来。

睡了一觉后,当意识恢复到正常水平后,各种情绪就在姑娘……哦,已经不是姑娘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就在张小莉的心里冲突。

天啊,昨天晚上……

会不会太快了……才两个月……

不过公司里的那些女职员……听说有认识几天就上(喵)床的……

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张小莉,你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心呢,怎么被他一弄就、就、就这样了……

……

而且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身边已经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现在应该已经算是男友了。

林远醒的很早,三十岁以后他就发现自己丧失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的福利,只要不是凌晨三四点入睡,他都会在早上六七点的时候醒来,然后视情况要不要睡个回笼觉之类的。

所以,张小莉的状态,他都是知道的。

先是感觉她的脸温度升高,都可以煎鸡蛋了,然后看到她的耳朵红红的,但仍旧装睡不肯起来,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他的胸口,看上好像黝黑粗糙,但实际手感滑腻的要命胳膊从毯子下边伸出来,稍微露出一只圆润的膀子。

“醒了?”

张小莉一惊,身子猛地一缩,有点惊慌。

“啊?啊,嗯,醒,醒了……”但到底是历练出来的性子,不是普通的娇羞的说不出话的女孩子,性格里擅长主动出击的成份发挥了作用,不轻不重的捶了林远两下。“讨厌,你说过不做其他奇怪的事情的……你不讲信用”

“哼哼哼……”林远笑出声来,“你没听过男人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而且,裤子都脱了,我跟你说不做奇怪的事,你觉得可能么,这是情趣啦,不信你去问问,每年多少女同胞的贞操都是葬送在这种借口上”

“你……”张小莉气鼓鼓的,倒也没领悟通用技能【掐你软肉】,正琢磨着怎么报复呢,身子就被林远一直揽着她的腰上的手向上一翻,变成趴在男人身上的状态。

“胳膊一直被你压着都发麻了”

林远活动了一下手臂,张小莉也天然呆的趴在他身上,心疼的帮他抚弄胳膊,然后就被他捧住了脸,亲在了一起。

“唔……嗯……”

张小莉挣了两下没挣开,又被他越亲身子越是发软,气息就开始散乱。

前一天两人都没刷牙就睡了,嘴巴里的味道有些发苦,还有口气,但亲密接触之下,感觉战胜了一切,交换了几波口水,初为人妇的张小莉就又陷了进去。

刚才还在担心该怎么面对林远,现在完全不是事儿了。

两人的位置也在发生变化,伴随着肢体的动作、翻滚,重新变为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

张小莉迷离的眯着眼睛,大约是看到从窗帘透进来的光线,恢复了一点理智。

她感觉如果继续下去,要遭……

但身子太不争气了,给林远弄了两下后,就软绵绵的好像融化了一样舒坦,完全提不起一点劲儿,两腿也自动打开,让他的腰身埋了下来。

“咕”张小莉奋起不多的理智总算挣开了他,喘着粗气说道:

“别,天亮了,不要……唔……”

两手护在胸前,用手肘推拒着他,却又怕弄痛了他,不敢用力。

林远在她腋下搔了两下,姑娘便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浑身乱颤,笑了两声便知道不好,重新一上一下护住自己的要害。

“我、我那里还疼,真的不能再做了……让我养两天,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林远在她下身直起身子,挠了挠头,然后回身在电脑桌的抽屉里找着什么。

电脑桌在床边,伸手就能够到。

“你这性子啊,昨晚我也感觉出来了,如果不能趁着热乎劲把你弄降服了,以后咱俩这日子长不了,三天上房两天揭瓦,肯定打的不亦乐乎”

他装着在抽屉里找东西,其实手一放进去,一个小红瓶就自动出现在他手里。

张小莉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咯噔,因为和心理医师跟她说的意思一样。

然后看到他拿着一个手指粗细的试管,里边装着颜色鲜红的药水,看上去像是夜场里那种不正经的药水,虽然她平常几乎不去那种地方,但是听助手娟子提过。

拔掉瓶塞,林远就把试管递到她嘴边。

“来,喝了……”

张小莉勃然色变,她虽然肯为了爱情而改变自己的性格,但并不代表没有底线。

气呼呼的一巴掌扇飞林远的手掌,但没打到,林远一看到她的脸色,就灵活的躲开了。

“林远,你拿我张小莉当成什么人,我是喜欢你,但并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来侮辱我的人格!”

气势是挺足的,只不过嘛,你想想,穿着吊带袜极为诱惑的两腿中间以正八经的炮位跪坐着一个男人,躺在人家的床里,上身光溜溜的,用胳膊根本掩不住那两团大好的风光。

林远只是用眼睛在她身上上下一瞄,姑娘的气势就好像戳破的气球,一泄再泄,最终两手捂胸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反正……就是不行……”

“唔——的确很容易引起误会,所以这次就原谅你了……”林远把小瓶放在眼前左右端详,说道:“呐,这是治疗药剂,信不信由你,反正是可以让你下边马上恢复的好东西,呃,这样说会产生误会,这是可以让轻伤马上恢复的药剂,在外边应该是有钱也买不到,嗯……至少目前是这样”

说着话的时候,林远的态度懒洋洋的,但处于敏感期的张小莉察觉到他底下的冷意,立刻就慌了起来。

这实在是很奇怪的一个情况,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身为男方的林远,才应该是这时候紧张的那个,但因为在这段情感上属于主动追求的一方,张小莉莫名其妙的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男人只是作了一个态,就让她害怕起来。

尤其是前一天晚上,两人的关系刚刚有所突破,心灵孤寂的姑娘终于体会到两情相悦,在心灵上和肉(喵)体上的双重滋味,更是害怕回到以往那种孤零零的境地。

瓶口再度递到了她的嘴边。

林远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张小莉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像是英勇就义的女烈士。

把心一横,就算是下三滥的东西她也认了,不就是给他拱一下吗,又不是没给他拱过……

嘴唇一撅,含住瓶口,鲜红的药液倒进了她的口中。

瓶里残留的一点也没浪费,而是在她万分羞怯和不愿之下,被他强行分开双腿,直接滴到了伤处……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留下来。

……

林远也有点不好受,感觉自己像是邪恶的大反派似的,话说给她喝药之前真没想到姑娘会误会这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喂喂,所有的设定里红药都是红色的吧,有绿色或者其他颜色的红药吗?

不过这是一次必要的步骤,信任和牢不可破的感情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单凭用嘴去说?呵呵……还是说以这种类似考验的方式去建立?

而且二人的情感世界,必然要有一方是处于主导地位的,他不是二十郎当岁的**青年,相信什么自由平等爱情观,前段时间,在网友的介绍下,他看了西方教会在社区里举办的情感讲座,感觉中国有街道居委会,西方社会则是教会充当了这一职能,去教化民众适应生活或者制度上的不公。

这个或者叫做如何去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讲座,里边的牧师开篇就讲:情感是需要投入和维系的,就好像你去经营一个事业一样,情感也需要经营……

这些道理其实在中国古代早就有了成语,人们耳熟能详,但是用译文看来其更加高大上具有说服力……现代人讲求自由平等的爱情观,但从结果上却像是给自己一个放纵的借口,因为交通问题无法坚守的爱情被果断放弃,因为职务问题而产生的地位落差哪怕育有子女也不惜离异,年年攀升的离婚率,年年攀升的单亲子女问题,在八点档的狗血剧里永远占据一席之地。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更加希望“真爱”的存在吧?

林远不是随便的人,到手的东西不会随便放弃,虽然用“到手”这个词汇,看起来是对神圣爱情的不敬,但考虑到“家暴”问题,如果不能在双方的情感上占据有利地势的话,蛤蛤——想象一下:

冴子跟张小莉打架……这画面太美了,林远简直不敢去想。

用手揩掉张小莉脸蛋上的泪水,送到嘴里舔了舔,咸的。

啧,这该死的咸党——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去吐槽。

“虽然你表现的不情不愿的,但总算你过关,呐……”

他悄然调出自己的属性面板,通过自己的窗口去观察张小莉的状态——跟他啪啪啪过了,哪怕是现实里的女人也自然会成为下仆,而且张小莉的素质居然比丽还好,是蓝色品质的精良下仆。

蓝色品质,大约是自带三个特性以及每级增加三点可以自由分配的基础属性点。

界面上显示,因为啪啪啪而产生的酸涩、肿胀等不良状态,以及因为昨夜捅破了摸个东西而损失的3点hp,都已经恢复。

不过张小莉自然是看不到他面前的那个光屏的,林远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他的个人属性面板,实在是因为怕死,上边的内容太不和谐了……

“你就没有感觉到你的不良状态已经消失了么?”

张小莉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好像……真的不痛了……”

林远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一手伸到她胸前去推揉那里大团的柔嫩滑腻。

这回姑娘就没有抵抗了,大约是因为愧疚的心情?

“咳咳,什么侮辱你的人格,什么下三滥的东西,你说……被你这么污蔑,我的心情很不愉快呀”

张小莉偶尔还抽泣一下,但已经自动收起泪水,脸臊的通红,不过不是因为羞怯而是因为惭愧,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随你好了……”

林远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有一句话叫做恋奸情热,“奸”字里有“女”有“干”,结合起来意思不言而喻。

平常状态下的张小莉什么样子,林远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是仪态端庄,行为保守,然后内心里有一点小萌骚,看她性感的吊带袜就知道了。

因为尽管由于那个误会,张小莉抱着把自己一身肉豁出去的信念,但稍微过点格的花样,她都接受不了,清纯的实在是和她那身火爆的曲线形成差异明显的违和感。

但也正是如此,央求,诱惑,步步为营的看着小白兔跳进自己的碗里来……这种带着哄骗性质的闺房之乐,却是什么都肯顺应他的日系美少女所不具备的。

从周五的晚上,到周六的一整天,再到周日的整个白天,除了去卫生间解决生理卫生上的问题,张小莉基本就没离开过林远的卧室。

东北地区从十一月就开始供应暖气,林远所在的这个普通小区,也不像外界谣传中的供暖不及时或者保障不了温度什么的,相反,他的卧室里暖和的可以不用穿衣服,从他睡觉的时候只盖毯子就可见一斑。

两人也不是一干就是一整天,多数时候都是在被子下边亲亲我我的说着悄悄话,两个加在一起六十多岁的人了,却像小年轻似的玩的不亦乐乎,一起上网看视频或者电视剧或者电影,张小莉有时候还用自己的手机处理一下文件或者挂个电话什么的,然后挨挨蹭蹭,多数都是张小莉首先按耐不住的,用滑嫩的小腿去蹭男人的,或者用手指在他身上画圈。

她成熟的都已经过头的身子,一旦被男人开发出来,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林远还用那小管奇怪的红药治好了她的外伤……短短两天,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被林远送到云端去漫步,不过她倒是清晰的记得林远在自己体内爆发的确切次数。

一开始她还有些担心和抗拒,不过在林远“有了孩子就正好结婚啊”的说辞下,最后这点顾虑也烟消云散。

不过到了周日的晚上,姑娘说什么都不肯再顺着林远胡来了。

在卫生间仔细的清洗了身子,两次把林远赶了出来,晚上睡在外屋的大床,也两三次把偷偷摸过来的林远踢到床下。

第二天早上天不亮,起了个大早,驱车回市区上班。

之后的日子,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就固定了下来,上五天班,从周五到周日的白天,就是两人狂欢的日子,压抑了五天的情感在两天内爆发出来,以慰相思之苦,从来也不考虑避孕的问题,已经是明知故犯的程度,似乎一旦中枪,两人就会立刻有了借口马上结婚。

不过可惜,整个11月份,加上12月份和1月份,三个月的时间,大姨妈总是在正确的时间和正确的地点顽强的出现,以汹涌奔流的态势宣告:“想要老娘休息?你们两个还未够班呀……”

倒是姑娘痛经的毛病似乎彻底消失了。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11月份,12月份,和1月份,林远又分别找胡婧月卖了三次金。

每次都是100块金砖,100公斤左右,根据价格的波动,在00万上下浮动。

总共算下来,数额可就有九千多万了,这还只是婧悦轩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也不是全部的流动资金,林远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行当这么赚钱,自己所在的这个小城,有这么多有钱人。

不过到了这个程度,早就过了可以满足他穿越准备的范围了,毕竟四个人所能携带的物资,用纸币来衡量的话,几百万顶了天了,在中国,也搞不来枪械、子弹、巴祖卡之类的大杀器,如果不怕暴露自己,林远倒是可以找上门跟北方工业集团谈一谈……

(注:名字可能不对,是一家专门生产出口型鞭炮的公司,例如手推式钻天猴,直瞄式二踢脚,射程绝对没有300公里的大型礼花,笑~)

而胡婧月虽然还可以再吃下大约5000万的黄金,但却会让她的婧悦轩资金流断掉,林远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长期合作伙伴,自然不会做这样得不偿失的事——胡婧月在生意上,可是还存在两个和她同等地位的竞争对手的,资金流断链这种事也是瞒不过他们的,商场如战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所以他就听从了胡婧月的意见,给她时间处理消化这批黄金,几百公斤的黄金骤然投入市场,也会在短时间造成金价下跌,搞不好还会大跳水,毕竟囤积居奇,这种古老的炒作手段,在天朝甚至都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而一旦涉及到炒作,什么奇葩的现象都会出现。

通过这几次交易,胡婧月已经摆出了下属的态度,她自己一点也没感到奇怪,倒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保镖胡山在第二次交易的时候感到特别奇怪,自己的这个远房表姐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了,连她那个做到一省大员的表姐夫也是说踹就踹了,不然也不会避走到外省艰苦创业了。

不过在目睹了林远凭空(从小空间里)变出金砖的本事,一块接着一块,一次交易坐在那里可以变出100块,以及胡婧月稍微提点了他几句,胡山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男人不是普通人类,尽管他当过兵上过大学,但从地方大家族走出来的壮汉对神秘事物还是心存畏惧的。

也清楚了自己的远房表姐为嘛摆出一副二太太的态度了(笑)。

因为他比胡婧月表现的还狗腿,如果林远和胡婧月同时给他一个电话,他绝对会舍弃后者而取前者的。

到了二月份,不管张小莉也好,还是胡婧月也好,家大业大的都忙着过年。

例如说给员工置办年货就要花不少时间,普通的米面粮油哪能体现出企业的优势地位,所以一个给公司员工分的是远洋优质鱼肉和高级橄榄油,另外一个给金店雇员分的深海鮟鱇鱼一整条外加3000元的苏宁电器代购卡。

尤其张小莉在公司放假后还要回北方老家过春节,年后才会赶回来。

林远也要不情不愿的奔赴农村老妈那里过春节,老爹死的早,他跟林姓本家的叔叔大爷处的不亲,但是跟老妈那边的舅舅阿姨感情不错。

不说别的,老姨隔三差五都会用长途客车给他发过来切割好的猪后肘或者山羊肉,都是散养的处于半野生状态的健康肉类,与市场上卖的吃起来就是不一样,一个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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