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不仅两位进宫的嫔妃要遭罪,就连他也有玩忽职守的罪名。
尤其是这种事情不能被御使弄的满城风雨,否则,天下人还不认为他就是皇上身边的奸佞,蛊惑皇上、唆使后妃无礼....等等罪名就会落在他头上。

杨小雨一路沉思,回到行宫之后,立即假传圣旨,罚自己半年俸禄,罚冯贵人和慧妃禁足百日,为太后祈福。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糊弄一下那些心怀不轨的臣子,同时,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上书房中。

杨小雨拿着今天司礼监送来的奏折,一本一本的翻阅着,假皇上刘乐蹲在地上,一个人耷拉着脑袋。

处理了一批奏折,杨小雨站起身舒了一个懒腰,命女探给假皇上准备膳食,他也跟着享受了一顿御膳。

天色晚时。

杨小雨来到范慧妃和冯贵人的院子。

两名嫔妃虽说是被禁足百日,但她们很清楚,在行宫中,她们除了自己的院子,哪里也不能去,禁足与不禁足没什么区别。

段纯妃来了之后,被心思玲珑的范慧妃带到了院中,此时,三位嫔妃一起坐在桌前说着无伤大雅的笑话,

杨小雨来了之后,范慧妃忙拉着冯贵人出了房间,留下纯妃一人待在房间。

段纯妃以为杨小雨找她有事,轻笑着问道:“杨大人,怎么样了?皇上召见本宫了吗?”

小雨轻笑道:“娘娘,皇上日理万机。恐怕没有时间见你,不过,皇上吩咐下来,让您从今往后就住在行宫中。”

段纯妃失望的应道:“知道了!”

杨小雨没有理会段纯妃的失望,转而问道:“娘娘。信王侧妃找您仅仅是玩蹴鞠吗?”

段纯妃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恩,她进宫是来看太后的,和本宫也是偶尔碰见,才一起去玩蹴鞠的。”

“那她又没有问你特别的问题?”杨小雨沉声问道。

“没有!”

段纯妃摇摇头之后,突然间似乎想起什么,道:“她倒是对皇上的事情很好奇。问本宫有多长时间没有见皇上?而且,她对宫中突然增添许多女侍卫觉得很奇怪。”

杨小雨微微叹息一声,看来信王已经怀疑了,否则,不会派他的爱妃进宫打探消息的。

杨小雨思虑一会儿。道:“娘娘先休息,杨某告退。”

“等一下,杨大人,本宫真的想见皇上,请你代为通传。”段纯妃急忙道。

“这件事杨某帮不上娘娘太多,只能尽力而为!”

杨小雨说完此话,向着段纯妃拱手一礼,告辞离去。

出了行宫。

杨小雨回到府中。立即派人传来胡成和,询问有关信王的事。

胡成和奉杨小雨的命令,暗中查探信王许久。而且,锦衣卫在信王府安插着密探,信王府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掌握之中。

此时,胡成和将信王的所有事情娓娓道来,听的杨小雨冷笑不已。

木匠皇帝的这个异母弟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他今年不到十五岁。但他的所作所为,却不像一个少年能做出来的。

信王看似每日待在府中无所事事。其实,他一直关注着朝廷的一举一动。包括皇家的事情。

这也难怪,自从去年十一月之后,信王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木匠哥哥,有所怀疑也是应该的。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派自己的妃子进宫打探消息。

杨小雨现在手掌大权,不会允许任何人质疑皇上的身份,尤其是皇室之人。

深夜孤寂的灯烛下,杨小雨思虑许久,最终派人传令李文山和白承望各率五百缇骑前来府前听令。

命令传下不久,李文山和白承望率领缇骑赶来听令。

杨小雨换了一身盔甲,带着一千缇骑浩浩荡荡的赶赴信王府。

此时正值深夜,街道上冷冷清清,四周寂静,只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杨小雨带人赶到信王府,命缇骑上前敲门。

信王府的朱红大门枝呀着从内打开。

虎狼缇骑一涌而上。

信王是藩王,只不过尚未就藩,他的府邸只有不到五百侍卫,其他全是下人和婢女。

杨小雨吩咐下去,不可伤人,他是奉皇上之命前来传信王问话的。

缇骑们守在信府四周,一名机灵点的信王府下人给杨小雨带路,前往信王的居住之所。

来到一座灯火明媚的院子,杨小雨命人把守四周,他亲自带人闯入正中房间。

房间中,信王听到府中有动静,忙起来穿着衣裳。

突然间,杨小雨踢开房门走进来。

信王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的问道:“杨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杨小雨在房间打量了一圈,看到信王侧妃田秀英睡在榻上,而信王站在地下慌慌张张的系着腰带,不由的调笑道:“信王这么晚穿衣裳,不知要干什么去?”

信王不过十三四岁,在大明王朝,属于半成年人,在杨小雨眼里,却仍是个屁大点的孩子。

“杨大人,本王听到府中有杂音,便想着穿好衣裳出去看看。”信王强自镇定,可他眼中的慌乱出卖了他心中所想。

“是吗?信王不用看了,本官抓刺杀皇上的贼子,正好追到信王府,便想着来看看信王。”杨小雨慢腾腾的说道。

信王可不傻,这段时间刺客的事弄的京城人心惶惶。

前朝的郑太妃都被幽禁到皇宫里了,而且,吏部主事阮大铖因为叛离浙党,被杨小雨差点满门抄斩,虽然不知道杨小雨最后为什么又放了阮大铖一家,但他很清楚,无论是谁,只要与刺客的事情沾上干系,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信王思虑一会儿,眼角瞥向床榻上的爱妃,希望她能出个主意。

可惜,田秀英是女眷,不方便出声说话。

“杨大人,这事是不是有误会?”信王讪笑着问道。

“信王少安毋躁,等杨某手下人查清楚了,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杨小雨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令未来的崇祯皇帝不寒而栗。

“杨大人,没有圣旨就搜查本王府邸,这恐怕不妥吧?”信王牙齿紧咬,气的脸色发青。

杨小雨不慌不忙的笑道:“王爷,皇上曾给杨某下旨,追查刺客一案由杨某全权决定,不管是哪位王爷的府邸,只要牵涉到刺客,杨某都有权利搜查!”

信王非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他从杨小雨的话中听到了火药味。

他平日深居简出,很少与朝中大臣打交道,就是担心有人给他找麻烦。

现在倒好,他的软弱引来了一匹饿狼。

“那就请杨大人快点搜,本王也好继续休息。”信王淡淡说了一声,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杨小雨心道这位信王爷的脾气真大,遂笑着走到榻前,伸手拉过帷幔,瞧着榻上田秀英露出来的冰肌玉骨,笑道:“信王妃真是一位美人儿,信王好福气。”

“杨大人,你别欺人太甚,本王从你进门,对你一忍再忍,你不仅违反礼制,还对本王爱妃出言不逊,按律该当何罪?”信王气的小脸通红,杨小雨竟然拉开帷幔看他的爱妃,还出言赞美,听在他的耳中,和千刀万剐没什么区别。

杨小雨转过身茫然道:“信王爷哪儿来这么大火气,本王只是看了眼床榻下面有没有藏人,不小心看到了王妃的身子,王爷不会这么小气吧?”

信王冷哼道:“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今天你若是搜出刺客,本王认栽,若是搜不出来,本王定当与你上殿理论。”

杨小雨大笑道:“既然王爷如此说了,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杨小雨向外喊道:“来人,将信王的房间仔细搜查一遍,包括信王妃的被窝,看看里面有没有藏什么不该的东西?”

“杨大人,你辱本王太甚,本王今天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信王听到连他爱妃的被窝都要搜,冷声喝道。

这时,外面的缇骑涌入房中,开始在房间四周搜查。

而且,已经有两名缇骑向信王妃的床榻边走过去。

“王爷息怒!”

杨小雨看着信王气的呼吸不畅,害怕这样乱搞下去,真该气出个什么好歹来,忙向缇骑喊道:“王妃的被窝就不用你们搜了,本王亲自去搜。”

“混帐东西,你敢。”信王眼睛血红,快步挡在杨小雨面前。

杨小雨冷笑着一挥手,四名身强体壮的缇骑一涌而上,将身体瘦弱的信王给摁到一边。

这时,帷幔后面的田秀英出声道:“杨大人,本妃穿上衣裳,你再派人进来搜查。”

岂料,杨小雨三步上前,一把拉过帷幔,而后瞬间将帷幔拉开,遮住他和田秀英的身子,笑道:“信王妃躺在床上即可。”说着装模作样的爬到床下寻找。

小一会儿,杨小雨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素容躺在榻上的田秀英,一手忽的揭开被子,另一只手迅速在田秀英饱满的胸部摸了一把。

可能使的劲儿太大,田秀英疼的秀眉轻皱,但却没有喊出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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