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云眉头一皱,震惊道。
“努力吧,少年。”金袍少年莞尔一笑道。

笑完,金袍少年才是再次转过身去,大步流星的朝着远处而去,留下依然是一脸震惊的林云。

过了许久,林云才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来他是无可避免的卷入了一场落星宗内权力争夺的纷争之中了。

“啊!”

林云回过神来,便是一声惨痛,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是个身受重伤,濒临身死的处境,不由的对那神秘的金袍少年的怨念又是加重了几分。

“草,别让老子下次再遇到你,不然今日之耻一定加倍偿还。真是天降灾祸啊。”林云苦闷道。

刚才一战,他可是将自己的所有底牌都是暴漏了出来,而且此时的他也是元气损耗殆尽,血气亏损的厉害,天龙星已经变成了一粒尘沙,若是算上现在重伤的身体,要是彻底恢复伤势,估计天命星也会缩回成尘沙不可。

“这些损失起码得要一万元石才能补回来,结果就得了一块什么三星令?真是亏大了。”

继续趴在地上,林云手臂伸出缓缓的将扔在自己旁边的那块三星令握在了手里,又是苦闷之气加重了一些。

“咦?不对,这三星令有些古怪,难道也和地灵令一样?”

握住了三星令,仔细一瞧,林云就是心中一惊,因为这三星令上竟然刻上了很多纹路,像极了地灵令上的法阵。

果然,林云紧握了三星令刚一小会,天地间游离的元气就是涌动而起,纷纷汇聚到了三星令中,其速度之快,差不多一天能有三块元石的份量。

“倒是一个好宝贝,要是卖出去,岂止万块元石啊,可是现在怎么办啊?可是身受重伤的啊。”林云一阵欣喜后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又是苦闷了起来。

地微峰下,山脚之侧,暗淡的夜色下,一个孤独的人影怨声载道了好一阵,才是无奈的颤颤巍巍的进了洞府,盘膝而坐,闭目静思,慢慢的修复身上的伤势。

第二天,天色大亮,林云才是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叹息道:“幸好之前从天枢武圣那里得到了足够多的元气,现在已经将身上的伤势修复了七成,只是这天命星已经缩小到了沙子大小,若是再有什么损伤的话,可就真的非常危险了。”

咣!咣!咣!

就在这时,突然落星山脉再次铜钟巨响,一道道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却是提醒之前受罚的所有弟子十日后集合,赶往大玄国边界御敌。

“十日,若是疾行赶路的话,应该能够一个来回了。”林云心中暗道。

从太魔山脉回来后,林云便是想着赶紧赶往少谷郡将造化丹为妹妹服下,可是因为白家和吴家的事情,就是一直留在了太魔城,接下来就是忙着宗门大比的事情。

现在宗门大比结束了,而且又是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金袍少年,白家和吴家的事情也可以暂时放在一边,离着前往大玄国边界还有十天时间,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前往少谷郡,不仅是妹妹未来的事情,就是那无奈下的婚约也要交代一番才是。

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林云便是带着苍白的脸色,晃悠着身子朝着山下而去,因为已经是换上了白色星辰袍,到了山门,那守山弟子只是确认了一下身份就是放行,连去向都是没有过问。

少谷郡离着落星山脉近乎万里之遥,骑着龙象马也是需要好几天的时间,而林云又必须在十天之内赶回,无奈之下,只得是昼夜不停的赶路。好在这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劫匪之类的烦心事,三天过后,便是进了少谷郡的境内。

进了少谷郡,林云才是发觉这风家在这少谷郡内的威势,真的可谓是权柄滔天,不可一世。每一座城池里大半的店铺都是挂着那风家的标示—三缕清风,更甚者,那城池内的甲士见到了风家的车队都是避让在一侧。

少谷郡极大,林云也是第一次来,正愁找不到去风家的路呢,于是乎便是随便找了一家挂有风家标示的客栈,取出了之前交换定亲信物时的那块玉佩。

一开始这客栈掌柜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当看到那块通体翠绿的玉佩之后,顿时脸色大变,随即热情的让林云都是大感接受不了。

好在只是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便是有着一对穿着风家服饰的护卫出现在了客栈门口,表明了身份后,自然便是引领着林云前往风家的正宗所在了。

一路上,上百护卫浩浩荡荡的护送着林云又是顺着大道穿过了数座城池,才是来到了一座名为三风城的地方。

这三风城和之前林云见过的临渊城十分的相似,十几丈高的巨大城门,雄伟壮观的高大城墙,一排排、一列列的甲士笔直站立。如果真要说出两者的差别的话,那就是临渊郡内的甲士都是穿着大玄国统一的盔甲,而在这三风城,所有的甲士身上都是多了三缕清风。

“威势竟然比林家还要强盛。”林云暗自想道。

顺着宽敞的大街一路直行,在三风城的城池中央坐落着一座巨大的府邸,上面书写着两个大字:风府。

进了风府,自有管家模样的老者引领着林云进了大厅,而后十分乖巧的丫鬟奉上了清香扑鼻的茗茶,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规矩有礼。

主人还没有出现,林云也就老实的坐在一把舒适的木椅上,只是略略打量了一番大厅内的摆设就是闭目养神起来。这几天昼夜不停的赶路,实在是太过疲倦了,要不是因为要进风家主人,林云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是没见有人进来,仿佛林云都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如此心神松弛之下,林云再也忍受不住困倦深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另外一处厅堂内,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端坐在正上方,下方一位侍卫正在恭敬的回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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