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冷冷的看着牛金星,此时的牛金星五花大绑的跪在武英殿下,微微颤抖。
宋献策和曹化淳双眼通红布满血丝,一夜没睡,审满夷探子拿证据,就是要定死牛金星的通满夷之罪,宋献策也是有私心,无它,他不仁别怪我不义。曹化淳的目地简单,就是除掉满夷探子。

牛金星早就想过有此今日,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猛,万万没想到东厂番子如此难缠,就在半夜准备用指引满清杀手干掉曹化淳和宋献策的时候被当场活捉。

牛金星纵然自已再怎么有狡辩的口才,再怎么镇定,但在铁证面前竟然哑口无言了。没想到东厂番子竟然将人证物证都掌握在手,连鸽子也被活捉了,没想到京城的水如此之深。

牛金星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东厂番子还存在京城!牛金星太了解李自成的兵马的能耐了,如此细致的活儿李自成是干不来的,只有只能是东厂番子,没想到曹化淳背后的能力如此巨大,着了这老阉货的道了。

“为何如此待我?我可曾怠慢过你?”李自成背过身冷冰冰的问道,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牛金星竟然成了满夷的探子!以为只不过是打压异已而已,没想到如此丧心病狂心狠手辣!铁证如山啊!

李自成心痛啊,当年学诸葛亮三顾茅庐请牛金星出山,帮天下百姓争一口吃食而起兵,多少风浪都走过来了,今日竟然感觉此人如此陌生,曾经是个铁骨秀才,怎么能如此低贱当满夷的狗!

牛金星想事到如今左右也是个死了,不如死个痛快,抬起头看着李自成的背影回答道:“命而已!”“命?”李自成很纳闷儿。

“我的贤弟啊,你没有真龙天子的命啊!呜呜呜呜….”牛金星说到此个老泪纵横痛哭流涕,李自成更纳闷了,冷冷的说道:“本王从来没有想到要当天下人的皇帝,本王只想尽本分,不让百姓饿肚子,有衣穿有饭食,不再争相食子,不再卖儿卖女,不再无房无地,本王想为百姓干的事太多了,本王也想当皇帝,可天意不许!”

“啊!贤弟,不,闯王你早已知道!”牛金星很吃惊李自成的话,宋献策!宋献策!一定是他!都是他坏了我的好事!牛金星怨毒的看着宋献策,真想一口把宋献策生生撕咬生吞!

李自成没有应话,牛金星只能自已说了,悲切道:“在入京城之前,哥哥我,不,罪人牛金星看天色异象,替闯王算了一卦,算了整整一个晚上,唉,闯王无真龙天子命啊,如逆天做皇帝一年之内必死于天谴!”

李自成听到此处火冒三丈,抽出腰中宝剑指着牛金星的头狠狠的说道:“牛金星啊牛金星,既然本王无皇帝之命,为何你三番两次的催本王登基!是何居心!为何甘当满夷的探子!说!”

牛金星抖抖的说道:“罪人牛金星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卦相显示闯王攻入京城,和明皇龙虎相争,两败俱伤……两败俱伤”牛金星说到这里就结巴的厉害,“说!”李自成已怒不可遏了,牛金星抖抖的说道:“罪人牛金星会全说的,恳请闯王罪人留一个全尸!”“好!本王答应你!”

“龙虎相争,两败俱伤后,便可趁虚而入,取而代之。”牛金星说完已满头大汗,“谁取而代之?!”“罪人牛金星!”李自成听后头晕晕的,由宋献策扶坐椅子上,李自成摇头叹息,做皇帝梦的人不是我一个啊。

宋献策听了心生惊讶,没想到这老牛皮竟然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心,这卦象也出现过,只是自已学艺不精无法说圆,竟然是这个意思,可又想不对呀,那和满夷有鸟的关系,想到此处宋献策问道:“牛金星,为什么投靠满夷族甘当汉奸!你可是汉室宗亲啊!”

牛金星说出了最大逆不道的话后显得轻松多了,神情木然的回道:“罪人在京城孤掌难鸣,只得出此下策,满夷答应罪人只要闯王一死,便从中策应以罪人牛金星为大周的皇帝,退出京城和满清分江而治,也可合兵一处攻伐南明王或着吴三桂,满夷介入的条件只有一个,剪除闯王左膀右臂,以方便起事。”

“牛金星!你好大的贼胆!”李自成向前把剑一送,扫过牛金星的喉咙,牛金星倒地抽呀抽的,终于归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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