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番子们早在门口愣愣的发呆冥想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到皇帝玩命的撕逼,心中都是一阵的发毛,我的爷啊,你看看形势再撕逼行吗,咱们手中的家伙和飞鹰比不了啊,打起来飞鹰一开枪全部玩完啊。
王承恩在皇帝边早就使了眼色让朱由检禁声,可朱由检当没看见,当皇帝的职业病犯了,这病得治,不治会死人的。终于听到皇后发话了,东厂番子像小姑娘害羞的躲过快扎进自个鼻子里的刺刀,二话不说架着皇上就走,不管皇上如何咆哮带走就是了,王承恩在边上安慰的朱由检。

屋子里安静了,吴襄等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差一点啊,这皇上也太逗了,都感觉到了锅巴的杀气。皇后尴尬的对锅巴说道:“锅局长,实在对不住,皇上就这暴脾气,请你海涵啊。”锅巴挥手撤了飞鹰小队,呵呵笑道:“陛下言重了,小事儿,皇上的问题的答案想必陛下已知晓,我就不多说了。大首领慈悲为怀,也是很懊悔痛心啊,为什么不早十年前得神迹,可以早早做好安排,大明的局面不至于如今如此危急,关内百姓少受此灾难。我大首领敬仰大明文化,认定大明为我中华宗主,谁都不能动摇的,深信只有大明才能带着我等百姓走向强盛之路,只是眼下大明生了病,需要治理,虽然痛苦,我大首领相信只要大明上下团结一心必将走向繁荣富强。”周皇后吴襄等人听了无不动容,如此精辟的话竟然出自于关外部落外臣口中,真是不可思议,想必那大首领必是个大智慧之人,对自已的部下教化如此成功,也对自已是儒家学术的学生感到骄傲,纷纷起身对锅巴回礼。

周皇后非常激动的问道:“锅巴局长,你能给我们讲讲大首领一些事吗,本宫很是好奇啊。”姜曰广也问道:“是啊,锅巴小子,给老夫讲讲大首领的事。”锅巴扣了扣脑门想了想说道:“我们大首领就是一个普通的关外粗汉子,离英俊神武差个十万八千里,论武力嘛进林子不能打猎,下地不能种庄稼,论吃肉喝酒那是个好手啊。”周皇后和吴襄等人差点乐晕了,笑的直不起腰来,史可法捏着胡子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首领虽然相貌平平,可做的事是惊天动地,英雄是不问出处的,不可小瞧了。”众人听了也一阵点头。

锅巴也说道:“以前我们黑龙江的部落屯民饱受沙俄欺负,沙俄看准我大明国内战乱不断,无顾及黑龙江边界之事,大肆的侵扰我屯民,抢占我土地,抢我财物。我大首领杜拉尔联合黑龙江部落组成联盟,一次又一次的击退沙俄进犯,都以惨胜而归。沙俄依仗火器犀利,让我部落联盟吃了不少苦头啊。”锅巴回想往事心中有股淡淡的忧伤,哥不是装逼,这是真事。让周皇后和大臣们一阵汗颜和内疚,还大明宗主呢,十几年正经事没干,年年自个跟自个撕逼内哄,边界遭沙俄侵略,占我大明疆土,杀我子民,而这个大明宗主又无能为力,真是奇耻大辱!

锅巴又亢奋的说道:“大首领痛定思痛,集合部落众力学习沙俄火器制造,始终不得其法,偶然得此神迹!得到了炼钢妙法,制造出来杀神之器!又通过神迹得知天下局势,为大明百姓深感忧虑,不惜减少自已的寿命,频繁使用神迹请神讨教挽救大明之法,才得出此法,派遣我飞鹰小队秘密潜入京城,得大首领神机妙算,飞鹰小队才有了今日的作为,为此大首领也落下了病根子,记性受损伤,还好萨满之神保佑,我大首领并无大碍,还是那么的有魄力。”

众人听此唏嘘不已,原来如此啊,真是天佑我大明啊!周皇后更是感动的眼发红说道:“大首领杜拉尔如此深明大义,对大明恩重如山,本宫一定当面重重封赏,为大首领封侯加爵!”锅巴听此心中乐开了花,为大首领讨了个侯爷!对周皇后三叩九拜吼道:“谢陛下赏赐!飞鹰为大明万死!”大臣们对大首领杜拉尔如此为大明牺牲深感钦佩,对皇后的决定并无意见,开玩笑,雪中送炭的人能有几个。

刑部尚书孟兆翔感慨道:“我大明朝堂堂大国,如今落到如此凄惨地步,谁之过啊,竟然不如一个小小部落的首领有如此胸怀和智慧,谁之过啊,谁能告诉老夫?!”锅巴回道:“大人,不必介怀,大首领还说了,此去黑龙江,诸位不是享福去的,大首领要给太子和诸位上课,开启太子和诸位的眼界,学会正确治国方略,建设强盛的大明帝国!”

“呵呵,好大的口气!锅巴小子,对于大明现在的局势你们大首领有何看法?说出个道道,说不出来,老夫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锅巴一阵恶寒,知道你老爷子怎么写死字,连忙说道:“老爷子别急,对于大明落到如此地步,大首领听神灵是如此说”“哦,如何说?”“大明现在的局势败于当今圣上,神灵是这么说的:崇祯帝胸无大才,毫无治国方略,注重皇权在握,刚愎自用,急躁多疑,嫉妒贤能。”姜曰广等大臣听此一阵惊讶,想想很有道理,如此精辟!果然是神语啊!

史可法向锅巴抱拳施礼道:“锅巴局长,还请详细讲解,以解老夫心中疑问。”锅巴得意的笑着说道:“大人,小子读书少,说不了什么大道理,都是听我大首领说的,奇怪,听了大首领一番讲解,小子脑子也是开明了许多,真乃神迹!”擦!狗屁都没讲一个,自个就往脸上先帖上狗屎了!史可法脸抽抽,真想一脚踹锅巴脸上,姜文广四处找棍棍准备教锅巴死字怎么写的。

锅巴连忙说道:“小子也就听懂了那么几句,圣上无能收不了商税就加重收农税,把百姓手中仅有的粮食都要抢走,百姓除了造反别无他路,杀几个官开粮仓不就是为了吃口饭嘛,当今圣上倒好,心疼几个该死的贪官,不安抚百姓,反而派兵镇压,百姓如何不反。”“哼!说的倒轻巧,大明各地年年受灾,那儿来的粮食,都给了百姓这大明如何维持!”姜曰广无奈愤怒的说道,锅巴更晕菜的说道:“简单啊,移民啊!”“移民!移往何处?”史可法眼冒精光的问道,“江南啊,移到江南,江南鱼米之乡,一年两熟,将受灾的百群移往江南,围湖造田,如何养不起百万百姓,百姓造反之事自然将平息。”户部尚书倪元璐急忙问道:“如何移民,百万灾民啊,移民的安家费用可是上千百两银子啊。”锅巴得意的回道:“简单,让受灾灾民直奔黄河,自制木舟顺水南下到江南,由当地官员妥善安置,这样以来省了不少银子,至于移民的银子嘛,更简单了,使用雷霆手段逼江南富商出银子,压一压榨一榨,别说上千万两银子那是小数,上亿两银子都没有问题!”

姜曰广等大臣目瞪口呆,脑子一片空白,如此难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姜曰广有点晕,感觉自已像头猪,气吁吁拎起锅巴的领子怒吼道:“如此移民的法子可是你们大首领想出来的!”锅巴头一偏躲着姜曰广的满口臭气说道:“是我们大首领想出来的,也是这么说的。”姜曰广痛苦的蹲在地下双手抱头,揉着头发悲伤的说道:“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都愚蠢如猪!竟然没有想到如此移民的法子!我大明文武百官竟然不如一个小小的部落首领!”

史可法眼呆呆的看着前方,脑子里高速运转,口中大喊道:“移民!顺黄河而下!到江南围湖造田!百姓造反之事如何不息!”说着又悲伤的流泪口中说道:“晚了啊,早几年这样移民,百姓何苦会造反啊,唉,我等是该去黑龙江取经了。”周皇后也不禁哀怨,众大臣无不惭愧,这么简单有效的法了都没有想到,心中那个痛啊。

锅巴得意的看着众大臣的悲伤的表情,哼哼,让你们知道我们大首领的能耐,接着又说道:“大首领说了还有一个法子,可解决百姓吃食问题。”“什么!还有什么法子比移民更好!快快道来!”“诸位大人可知道土豆这个高产的庄稼。”“当然知道,洋人送进宫里好多,味道真好,很顶饱,只是此土豆产量太低,无法在大明的土地上种植啊。”方正化叹息的说道,锅巴笑的摇头道:“非也非也,土豆是喜寒之物,诸位想想大明有什么地方是高寒之地。”“黑龙江!”锅巴脸绿了,鸟的,被人歪楼了,黑龙江还没这玩意呢,农业局局长宋应星只带了个种子还没种呢,明年开春准备试种。

锅巴只能交待说道:“是云南和贵州啊各位大人!”“怎么可能!”大人们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锅巴叹息道:“唉,大明手里明明有个金蛋蛋却无人发现,宋应星诸位可知道?”户部尚书倪元璐不愧为干户部的,立马就能想起来宋应星是谁了说道:“是不是安徽亳州知州宋应星宋大人?”“正是此人,现在是我黑龙江农业局局长,宋大人考察大明各地,发现云南和四川高山高原适合种植土豆,而且高产,将两地全部种上此作物,能收获上亿斤,养活云南四川两地百姓一点问题没有。” 倪元璐怒了吼道:“这个宋应星为何不上报朝廷,如此隐瞒不报,该当何罪!”锅巴无奈的说道:“不是宋大人隐瞒不报,是两地知府隐瞒不报啊,因为土豆没有粮食值钱啊!” 倪元璐头晕目眩老泪横流,坐地口中喃喃的骂道:“混蛋!混蛋!千刀万剐的混蛋!”

锅巴看了诸位大人的痛苦的表情想当满意,嘿嘿嘿,大首领这个侯爷跑不了,锅巴看了天色已晚,便告辞各位大人,让大人早点歇息,明儿个还赶路呢,说完便出门了,锅巴知道今晚各位大人是睡不着了,多亏没事了听大首领唠嗑才知道这么多,来京城后和大首领之间的书信从未间断过,从大首领的信中也了解黑龙江部落的近况,没办法,大首领怕飞鹰小队会郁闷死写的很多,锅巴一阵得意哼着天边的云彩我的爱酸曲回房休息。

大臣们很安静,谁都不愿意多说话,今儿个心神受了很大的刺激,常常自诩为大明的秀才精英,饱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被锅巴击的粉碎。对于百姓造反,年年受灾无粮的大明症结,今天被锅巴的一番见解瞬间化解,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容易操作,如神来之笔。移民啊,移民啊为什么没有想到!姜曰广站了起来,对吴襄问道:“吴将军,我们何时能到黑龙江?”“一月有余。”吴襄也是很受伤,都怀疑自个去黑龙江在飞鹰联盟大首领面前算不算的上一盘菜。

姜曰广坚定的说道:“明日一早便赶路,不得耽搁,我等已迂腐不堪,是需要去黑龙江取经了,就算此东行之路有九九八十一难,老夫也要去黑龙江面见大首领讨教治国方略,要是死在路上,诸位一定要替老夫取得真经。”周皇后也更加坚定了东行之路,再难也要去,至少把太子送到大首领身边学习,死也无憾了,当下告辞众大臣回房休息。姜曰广看着同僚们一动不动发呆,怒吼道:“都他娘的睡觉!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众大臣机械般的上床睡觉,衣服都不脱,眼神空洞洞的,这一夜无眠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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