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劫了胡二虎。
道安不但劫了胡二虎,他还让人强迫胡二虎等喝酒。

胡二虎等谁不喝,他就打谁。

左一杯,右一杯,胡二虎等就全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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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县城的城门前。

这天一大早,县府的差人一开城门,他们就见城门的不远处躺了几个人。

起初,县府的差人们吓了一跳。

起初,他们还以为谁做了案,谁把人杀了,谁把死人放这儿呢。

他们走近前一看:那几个人没死,那几个人只是喝醉了。

县府的差人们数了数,一共十一个。

突然,有一个差人发现了:“唉,这不是咱县府的差人胡二虎吗?县老爷让他去运粮,他这么喝醉了酒躺这儿来了?”

差人再仔细一看:另外十个也认识。

因为都在县府当差,他们彼此都认识啊!

差人们就知道:粮车出事了。

因为如果不出事的话,胡二虎等不可能这么早回来。

从天堂县到青州,来回得需要五天的功夫,胡二虎才走了两天半,胡二虎就回来了,而且胡二虎还喝酒喝得不省人事,这不出事,还等什么啊?

县府的差人一见事不好,他们就急忙飞报县太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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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就是那个申潘红。

申潘红一听胡二虎出事了,他也吓得冒汗了。

因为胡二虎万一出了事,他也是有责任的。

粮食丢了,那是大事啊!

那些粮食,那是全县全年的税收。那些粮食是由地方运往皇上那里,供朝廷的军队,供朝廷的王公大臣,供朝廷的各级官员享用的。

那粮食要是丢了。那还了得?

那粮食要是丢了,别说他胡二虎担责任,就是县太爷他,也得担责任啊?

你在用人之前,你没考虑啊,胡二虎那样的人,你也用啊?

县太爷申潘红一听说胡二虎出事了,他可坐不住了,他急急忙忙领着几个人,他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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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潘红到了县府的门前一看。他见胡二虎果然喝醉了酒躺那儿。他见胡二虎正躺那儿“呼”“呼”喘气呢。他还见胡二虎的周围满是酒气。

申潘红一见这个,他更气了:如果胡二虎没有喝酒,他把粮食丢了,还勉强可以到上级那里说,遇上强人了,强人的武功太高,自己用的人胡二虎打不过人家。人的本领有高低,就是武功不行,就是打不过人家。又有什么办法?可如果因为胡二虎喝醉了酒,他把粮食丢了,这……?

这个胡二虎,他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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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潘红吩咐人:“升堂!”

申潘红升堂了。

有人把胡二虎抬上来了。

现在胡二虎还没醒呢。

他是有人用木板把他抬上来的。

申潘红吩咐人:“用凉水喷!”

“哗”地一桶凉水。往胡二虎的身上一喷,胡二虎醒了。

申潘红见胡二虎醒了,他“啪”地一拍惊堂木,他问道:“胡二虎。本官问你,本官让你押的那些粮食,哪里去了?”

这时。胡二虎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见他在大堂上,他一想之前所发生的那些事,不一会儿,他想起来了。

胡二虎心想:县老爷让我押粮,我的粮车在半路上被劫了……。

胡二虎一想:不好。

胡二虎也知道,粮车丢了的严重性啊。

胡二虎急忙跪倒。

胡二虎说道:“老爷容禀。是这么回事。老爷让我押粮,我在半路遇上了强盗。粮车被强盗劫了。”

申潘红又问:“既然粮车被劫,你就应该快速到老爷我这里报告,让老爷我快速派人捉拿强盗。你怎么不快速来报,你怎么还去喝酒啊?”

胡二虎说:“老爷,我没喝酒。”

“什么?”

申潘红一听胡二虎说“没喝酒”,气得他鼻子差点歪了。

申潘红说:“什么?你都醉成这样了,你还说你没喝酒!”

胡二虎说:“老爷容禀。是这么回事。强盗把我的粮食劫了以后,他把还我抓了起来。他们强迫我喝酒,我不喝,他们就打我。”

申潘红都气晕了。

申潘红说:“胡二虎啊,胡二虎,你编瞎话,你都编得不像啊!什么?强盗把你抓了去,他们强迫你喝酒,你不喝,他们就打你?我没听说过!我听说强盗把谁的粮食劫了后,强盗远走高飞的;我也听说强盗把谁的粮食劫了后,强盗为了不让谁尽早地去官府报信,强盗把谁囚禁的。我从来没听说,强盗把谁的粮食劫了后,强盗强迫谁喝酒的!你纯粹是顺口胡说啊!我看你分明是目无王法,你吃酒带罪,你才把粮食丢的。”

胡二虎说:“老爷,我说的是实话!”

申潘红说:“什么?你还嘴硬!”

胡二虎说:“老爷,我冤枉啊!”

申潘红说:“你冤枉?我比你还冤枉呢!我用了你,我才倒了霉了呢?”

申潘红又问:“胡二虎,本官再问你,当时劫你粮车的,一共多少人?”

胡二虎说:“一共五个人。”

申潘红说:“什么?就五个人啊!本官给了你一百人,就五个人,就把你粮车劫了?就五个人,还能把你抓起来,还能强迫你喝酒啊?”

胡二虎说:“别看才五个人,可他们的武功很高!”

申潘红说:“胡二虎啊,胡二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申潘红吩咐人:“把胡二虎给我拉出去杀了!”

申潘红一声吩咐,胡二虎被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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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虎被拉出去了。

胡二虎被绑到一根柱子上。

这时,就等着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了。

这时,胡二虎没了命地喊啊:“老爷,我冤枉啊!老爷,我冤枉啊!老爷。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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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突然从远处匆匆忙忙来了一个人。

来者正是胡二虎的爹胡员外。

胡二虎出事的事,有人报给胡员外了。

胡员外一听儿子出了事,他急急忙忙赶来了。

胡员外也知道,粮车万一出了事,非同小可。

胡员外也知道,粮车万一出了事,那是死罪。

胡员外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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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员外赶来后,他一眼就看见他儿子了。

胡员外见他儿子被绑那儿,他儿子一个劲地喊冤。

胡员外忙问:“儿子。怎么了?”

胡二虎说:“爹,我冤枉啊!”

这时,胡二虎就把事情的经过,又对他爹说了一遍。

胡员外一听,胡员外也对儿子的话半信半疑。

因为胡二虎所说的,强盗强迫喝酒那事,它不合乎常理啊!

胡员外心说:有那事吗?

再加上,胡二虎跟他爹说话的实话,胡二虎的嘴里又有满嘴的酒气。

胡员外就更不相信儿子的话了。

胡员外心说:肯定是这冤家吃酒带醉。他把粮食给丢了。

这个冤家!

这时,胡员外就想上去揍儿子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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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终究是父子,儿子出了事。当爹的能看着不管吗?

胡员外上堂为儿子求情去了。

胡员外一见申潘红,他急忙跪倒:“老爷,您就看在我的薄面上,您就放过我儿子这一会吧!”

申潘红一见胡员外。他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因为自从他上任以来,胡员外一直对他不错。

因为自从他上任以来,胡员外给他送了不少礼。

申潘红说:“胡员外。并非本大人无情啊!那是王法无情啊!你也知道,粮车万一出了事的后果。你也知道,粮车万一出了事的罪过。而且,您儿子这次还是因为吃酒带醉丢的粮食。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敢法外施恩吗?”

胡员外说:“老爷,俗话说的好:打碎了盆,赔盆;打碎了碗,赔碗。我儿子把您的粮食丢了,他给您丢多少,我赔您多少,还不行吗?”

“这……。”

申潘红一想:这也是个办法。如果我把胡二虎一杀。他丢的那些粮食,我也弄不回来啊。他丢的那些粮食,我弄不回来,我也是有责任的。朝廷让我每年向朝廷交多少,我就得每年向朝廷交多少啊。如果我交不出,我是有责任的。至于粮车半道出事,那责任也是我的。粮车半道出事,那是我用人不当的结果啊!

申潘红想到这里,他对胡员外说道:“好吧。如果你真能如数赔偿,我可以饶过你儿子的罪过。”

胡员外说:“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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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潘红吩咐:“把胡二虎给我推回来!”

胡二虎刚才都吓死了。

胡二虎见被推回来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胡二虎一见申潘红,他急忙跪倒:“谢大人不杀之恩。”

申潘红一拍惊堂木:“唗!非是本大人不杀你,是你爹刚才为你求情。刚才你爹说了,你丢的那些粮食,由你爹如数包赔。”

胡二虎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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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胡二虎跟他爹回家了。

胡二虎本想回家后,他就好了。

可是,他一回家,他爹就打开他了。

他爹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冤家!咱这个家,都让你败了!”

胡二虎心说:我真冤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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