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哈哈大笑,“谁説的,我的歌词曲俱佳,朗朗上口,当然广为传唱了。<-.再説我也不知道有人偷听啊,怎么能怪我呢?好了、好了,你要是不解恨,就打我两下出出气,咱们还得赶紧商量正事儿呢”。
于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走到近前,“何三叔,您説黑风寨这条路走不走得呢?”

何三叹了一口气,粗声粗气地説道:“听有福这么一説,还真有儿道理。唉,我老了,没有你们年轻人那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了。既然你们要走黑风寨,我何三就拼了这把老骨头,给你们保驾护航”。

于姿大喜,抓住何三的袖头,高兴地説道:“就知道何三叔最疼我了,有你在,侄女就放心多了”。

何三憨憨一笑,侧首问道:“有福啊,这黑风寨非比寻常,怎生走法,你可想好了吗?”

有福眸光狡黠地一闪,微笑着説道:“晚走不如早走,暗走不如明走,咱们就要敲锣打鼓,大摇大摆地走他黑风寨”。

何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敲锣打鼓?这黑风寨最好别走,就算要走,也得是乔装打扮,马卸銮铃、人走悄悄,才有可能侥幸过关。怎么还能大张旗鼓,唯恐黑风寨的人不知道呢?”

有福剑眉一展,微微笑道:“不但要敲锣打鼓,还要扯上一条红色长旗,写上几个大字”。

“什么大字?”于姿和何三莫名其妙,齐声问道。

“嘿嘿,拿笔来。。”,有福自信满满,兴之所至,还要挥毫泼墨。

一条红色长绢展展铺开,有福撸胳膊、挽袖子,手握笔杆,饱蘸浓墨,深吸一口气,“啪”地一声,笔入长卷,运笔如飞。旁边众镖师围成一圈,聚精会神地准备一饱眼福,大家均是一般心思:“有福这xiǎo子真不错,文武双全啊,人既聪明、功夫又好,书法也必然是上品,可得好好看看”。

有福笔走龙蛇,片刻之间,写好了一个大大的“热”字,众人定睛一看,登时汗就下来了,“这字也太.。”。

有福起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觉得不是很满意,看见大家俱都目瞪口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腼腆地説道:“也不是很难看吧?”

于姿“扑哧”一声气得都笑了,白了他一眼説道:“怎么会呢?写得挺有勇气的,反正我如果长得跟你的字一样难看,我就没信心活在这世上”。此言一出,大家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哈哈,笑成一片。

有福心态倒好,嘿嘿一笑,也不往心里去,吹了吹墨迹,装模作样地对着那个“字”笑道:“哈哈,被人嫌弃了,不过不要紧,尤其是千万别自卑,反正别的字再漂亮,也得排在你后面对不对?”

于姿笑得前仰后合,轻轻摇头,伸手抢过有福的笔,美目顾盼,瞥了他一眼笑道:“偏你有这些稀奇古怪的説辞,别献丑了,我来吧,写些什么?”

有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于姿了头,片刻间银钩铁画,写就一行大字:“热烈祝贺黑风寨喜创佳绩”,果然字字遒劲、漂亮得很,众人无不大声喝彩,盛赞于姿写得好。

有福也不住地鼓掌赞许,一脸坏笑地低声説道:“你的字写得真是漂亮,和它们相比,你活到现在,确实有勇气”。

“你.”,于姿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随着“啊”地一声惨叫,于姿满意地一笑,“哼,还想和本大xiǎo姐斗?”

“有福少侠,你这句‘热烈祝贺黑风寨喜创佳绩’到底有何玄机啊,怎么看不明白呢?”白xiǎo六等人看得一头雾水,七嘴八舌地问道。

“这个嘛,呵呵,天机不可泄露.”,有福狡黠地一笑。

。。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嘿,朱颜儿,跟我卖关子,你拿我当外人儿是不?”滨州城“金和轩”酒楼的雅间内,田柏光“滕冷”一下子站起身来。义愤填膺地説道。

“咱俩本来就是外人嘛”,朱颜儿甜美地一笑,毫没客气地伤了xiǎo田田的自尊。

“行,朱颜儿,你这么聊天会没有朋友的,你知道不?”田柏光“悲愤”地扭转身形,就要往门外走。

“呵呵,这么容易激动,不是你风流倜傥xiǎo田田的风格呀。你先坐下,咱们好好梳理一下这些事儿的前因后果。来人啊,给田少侠倒茶”,朱颜儿抿嘴莞尔,笑着招呼田柏光坐下。

田柏光本来就没想走,只是做个样子,朱颜儿给了个台阶,他正好借坡下驴,一屁股坐了个结结实实,满意地端起xiǎo丫鬟刚倒的茶水饮了一口,笑道:“朱颜儿,我就不明白,那个黑风寨到底是个什么所在,你三娘又和黑风寨有什么关系?咱们同窗一场,也别天机不天机的卖关子了,你就跟我説説呗,我xiǎo田田的嘴最严了,肯定不往外説”。

朱颜儿嘴角含着笑,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了看田柏光,心中暗笑:“田柏光啊田柏光,你要是嘴严,天下还有人大嘴巴吗?不过眼前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倒是可以和他多印证一些状况,起码得知道我三娘到底是有何图谋啊。如果那女人想对我父王不利,哼,可就别怪我朱颜儿不讲情面了”。

打定了主意,朱颜儿俏皮一笑,説道:“咱们先从你的遭遇説起吧,我三娘自己不方便出面,可是她为什么选定你们替她出手,你想过吗?”

“莫非是因为我xiǎo田田武功超群、机灵聪明,早已经名声在外?”田柏光喜得眉飞色舞。

“呵呵,你这自我感觉还真不错。可惜从你的转述来看,她选的并不是你,而是赛貂蝉”,朱颜儿抿了一口茶,笃定地説道。

“哦,不是我啊。。”,田柏光似乎还略感遗憾,可是转念一想那美艳妇人也不是xiǎo美女,才懒得理她选不选自己呢。

田柏光嘿嘿一笑,説道:“嗯,肯定是你三娘知道了辽王要召赛貂蝉陪伴的事儿,便选定了目标。可是,赛貂蝉虽然能进辽王府,可是她一来初来乍到、不熟悉情况;二来呢不会武功、做事极不方便,实在不是个上上的人选。为什么她不找一个更合适的人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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