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和婉儿正在拿着书在书房中写写画画,努力记忆着各个肌肉、器官、血管、骨胳还有穴道的位置和功用。她们是程越的人,不能丢他的脸,只能好好地把这些知识学得比别人更好,否则以后怎么进程越的家门?
程越蹑手蹑脚地找到书房,见两个美女在全神贯注地看书学习,心知她们在为自己的一番话努力,心中涌起一阵温暖和感动。

程越轻舒一口气,也不去打扰她们,只是斜倚在门框边,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两个小丫头认真的身姿。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现代社会的高中生拼命学习的样子。但眼前的这两个小丫头,却是受了不知多少苦才终于能得到安静学习的机会。相较而言,她们更让人心疼。

看了一会儿,也不见两个小美女发现自己,程越只好自己走过去,轻咳了一声。

两个小美女全都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程越,又开心地跳起来。

程越轻轻把她们揽入怀中,在她们散发着幽香的小脸上轻轻亲了亲。

两个小美女早就在等这一刻,又惊又喜又羞地躲入程越怀中,不让程越看到她们红彤彤的脸。

屋中只听到三人温存的呼吸声。程越大享齐人之福,一会儿亲一下阿娇,一会儿又轮到婉儿,直到两个小美女都被亲到全身发软,程越抱不动了才停下。

程越笑嬉嬉地道:“好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次亲脸,下次可就要亲嘴喽。再下次。哈哈。说不定我就要得手喽。”

婉儿娇呼一声。钻到程越怀中不肯让程越再亲。

阿娇却靠近程越,吐气如兰地轻声道:“公子,要了奴家吧,奴家就想给公子生个孩子。”

程越被她这句话几乎把骨头都说酥了,看着阿娇春情泛滥的一双美目和曲线玲珑的身材,口舌发干,几乎要忍不住把她直接推倒,先成就一番美事再说。

阿娇也查觉了程越身体的变化。脸上立即飞起红云。半是害怕半是期待地迎着程越的目光,一点也不退缩。

程越拼命地压制住自己的欲火,但这真的太难了。两个小美女已经是十六岁以上,在这个四下无人的小屋里,气氛如此**,又摆明了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更可恶的是她们又长得这般可爱,身材又如此曼妙。这种情况下,哪个男人能按捺得住?

今天是来给护士讲课的,还有要去看一下玻璃工厂。自己如果现在就要了她们两个,时间上来不及。更重要的是。不管是谁,就算不明讲,都会有一点看不起他。正事没忙完,就白日宣淫?刚进临安,就马上耽于享乐?岂不让所有人为之心寒吗?

大业!自己要的大业!

程越!你这个混蛋理智一点!!!

程越咬着牙,无比心疼地把她们稍稍推离自己的身体,痛心疾首地道:“今天我有安排,不行。下次,决不放过你们。”

又狠狠地拍了一把阿娇的俏臀,气哼哼地道:“小妖精,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阿娇颇有些幽怨地娇嗔道:“奴家什么都答应公子,是公子不要的,关奴家什么事。”

程越竟然又一次被说得哑口无言,气得真想管它什么课程,把她们收了再说。好不容易定了定神,道:“不能耽误了,马上召集大家,我要开始讲课。”

阿娇娇声一笑,在程越的脸上亲了亲,笑道:“奴家这就去,公子不准对婉儿姐姐动手动脚啊。”说完,格格地笑着到院外去敲钟。

程越马上就把婉儿环进怀中抱得紧紧的,在她耳边轻声道:“咱们不听她的,我就在你身上动手动脚,好不好?”

婉儿整个人都软了,双颊烧得如着了火一般,只是又深情又羞涩地看着程越,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越被婉儿的柔弱撩拨得又是一阵火起,反正屋中也没有人,略一犹豫,直接就吻上了婉儿的樱唇。

婉儿的双唇又软又嫩,程越品尝了一会儿,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轻轻纠缠着她的香舌。

婉儿已经快要昏过去,软软地靠在程越怀里,闭着眼睛,任由程越为所欲为,她长这么大,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形?

直到程越听到阿娇的脚步声响起,才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婉儿的小脸儿,道:“好了,咱们下次再继续,好不好?”

婉儿昏昏沉沉地只知道傻傻地点头,在程越的搀扶下挣扎了几次才站稳。

阿娇进来,看到婉儿满面羞红,手足无措的样子,心知程越一定对她做了什么。走到程越面前轻咬着银牙道:“公子要公平哦,我也要。”

程越嘻嘻笑道:“你放心,你想跑也难呢。”

正说笑间,已经有不少宗女被钟声召集而来。

这个院落为了讲课已经被简单布置过。正堂迎面的是一块黑板,四边的厢房都装满了椅子。宗女们一齐动手,很快就在正堂和院子里摆好了教室。

程越已经习惯了给这么多女人上课,马上就站上去讲起来。讲完了还要回答宗女们的提问,不知不觉午时已过了一半才下课。

叶倩儿与胡秀秀也过来与程越一起吃午饭,顺便也见到了被程越藏起来许久的婉儿和阿娇。

毕竟面对的是宗女,叶倩儿与胡秀秀不敢吃她们的飞醋,婉儿和阿娇也对程越的小妾很客气,惊奇于两妾的美艳。

吃完饭,程越留下阿娇和婉儿接着学习,胡秀秀自去工作,自己带着叶倩儿来到了玻璃工坊。

玻璃工坊已由张贵派来的人严密保护了起来,李大时很好奇,想跟着进去看一看,也被程越拒绝。

程越走进被高墙围起来的院落,来到根据他画的图所建起来的火炉前。

几个工匠上前来施礼,与程越谈起制造过程中出现的困难。

知道的程越就解答,不知道的就与几位师傅一起一边聊一边研究,一起蹲在地上写写画画。

几位师傅见程越一点架子都没有,非常高兴。

商量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些地方后,程越吩咐又起一炉,最后炼出来的已经颇有些样子,杂质也少了许多,估计很快就应该就可以炼出合格的玻璃。

此时也已到回城之时,程越叮嘱了李大时几句,与叶倩儿和胡秀秀回到家中。

刚进家门,张贵和脱脱、张孝忠已经等在门口。张贵见程越一点也没误了时间,心中方才大定。

程越换了套衣服,肖震和马福各带了五十名护卫也赶到门口,与程越等一起向张府走去。

张府已是张灯结彩,门里门外,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连谢道清听说张贵的父亲要办六十大寿,也派人送来了一份贺礼。

张父激动得痛哭流涕,人人恭喜万分。

张贵是武将,平日里来往的也是武将。就算是程越手下那些文官,除杨霆和赵孟頫外,也基本上没有到场,只差人送来寿仪,礼数周到的再送上几副字画。不是有意怠慢,实在是文武与武将交流的方式不同,怕引起尴尬,大家都不方便。这也是官场上的潜规则之一,没人会觉得无礼。

张贵从程府一出发,就派人去通知张父做好准备。

程越穿过两条街还没到达张府,就看到张父和全家都已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恭候程越大驾光临。一旁还有大批的官员和张家的亲朋故旧,全都挤在门口,一起等着程越。

张父远远眺望到程越一行人的身影,连忙一挥手,立刻就是鞭炮齐鸣,鼓乐喧天,欢声雷动。

程越在马上回头看张贵道:“你怎么搞的?今天到底谁过大寿?不是说好了把我当儿子就行了吗?搞这么隆重做什么?”

张贵苦笑道:“公子,您也说了,是我家的老头子过大寿,他老人家要做什么,我哪里敢不听?您勉为其难,就由着老爷子闹去吧。”

程越微微叹了口气,这与他希望的家庭般的氛围差得太远了。不过张贵说的也对,老寿星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自己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程越不好让老寿星久候,策马加快步伐。宋时的鞭炮没有那么多响,到近前早就放完了,马也敢靠近。

程越刚下马,张父就带着全家迎上来,还没等程越恭喜老人家,程家人就已经跪了一地。

张父磕头道:“小民等拜见大都督。”

张贵一看,哪里还敢站着,急忙也跪到里面去。

一旁的文官躬身的躬身,作揖的作揖。武官几乎都没有张贵的官阶高,张贵都跪下了,他们还能怎么办?正打算和普通的百姓一样下跪。程越连忙挥手制止,道:“今天特来恭喜老寿星,怎可让寿星对我施此大礼?快快请起,不然要折了我的寿了。”说完,亲手将张父扶起。

张贵也把张母等家人扶了起来。

张父身后的一众官员齐声道:“下官(末将)等恭迎大都督!”

上百官员尤其大部分都是武将,齐声大喝,声势骇人,更显得程越威风八面,张家人与有荣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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