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修说着看了看两边,凑近程越道:“大都督,有两个人在等您呢,怎么安排?”
程越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把她们俩送过来就行了,我没打算瞒什么人。”

李世修有些尴尬地收住了嘴。

他是第一个辅佐程越的文臣,而且那时还有兵权,手下精兵也都给了程越。他还第一个给程越进献美女,程越也笑纳了。但后来看了程越的书才知道,不管男人女人,太早婚嫁都是不好。程越就明确提出女子至少也要十六岁,男子最好要十八岁。他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傻事,紫烟和诗芸都只有十四五岁,所以程越并不带她们走,而要她们留在这里。早知道这样,就找两个稍大一点的良家女子多好,说不定现在已经身怀有孕,自己的这份功劳就再也抹不掉。

李世修把自己的住处完全让了出来。虽然程越只在这里待一天,但跟随程越的文武众多,再加上他们的护卫心腹,足足有几百人。江阴是个小城,他的宅子也不大,都让出来也够挤的。

进了李宅,程越和众文武都要先休息一下,等着晚上的洗尘宴,这饭不吃可不行,虽说各地方官不敢奢侈,但程越来了,如果不在这里吃顿饭,地方官非得疑神疑鬼不可。

程越与众妾走入后堂,刚拐入花厅,两个苗条清秀的小美人就出现在程越面前。

紫烟和诗芸一见到程越,喜不自禁,正想迎上来。就看到了在程越身后跟过来的众妾。

在程越给她们的信中,程越已经详详细细地说过四个小妾的事情。但管氏姐妹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更何况众妾都是极其美艳。尤其是叶倩儿,两位小姑娘陡然得见,纵然身为女儿身,也被吸引住了,心中不觉有种很严重的危机感。

两人本欲扑到程越怀中好一诉衷肠,现在也不敢放肆,只有乖乖地福了一福,道:“奴婢紫烟、诗芸迎接公子和各位夫人。”

程越隔了这么久才见到她们,才不管那一套。直接上去把两个小姑娘抱入怀中,一人先香了一下,笑道:“好久不见,想不想我?”

紫烟诗芸霞飞双颊,却不敢挣脱开,偷眼瞅了一下众妾,这才在程越的耳边悄声道:“公子,奴婢想你了。”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程越说得眼眶泛红。心疼地在她们脸上又一人亲了一下。牵着她们的手将众妾一一地介绍起来。

紫烟诗芸年经最小,只比管道升大一点,但却是最早跟着程越的女人。众妾也不敢怠慢,再加上两人乖巧。很快就与众妾打成了一片。

程越没有让阿娇和婉儿来,她们得先完成学业,否则怕宗女们人心浮动。

寒暄了几句。紫烟诗芸要伺候程越进屋去换衣服,众妾都知趣地没有跟进去。

程越把外套一脱。没等紫烟诗芸反应过来,就把两个小丫头按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叼住了紫烟的小嘴,亲了起来。紫烟紧紧地抱住程越,仿佛生怕他又一次离开自己,尽情地享受着程越的爱抚。她想了程越许久,终于得偿所愿,又可以在程越身边。程越与紫烟缠绵了一会儿,再换诗芸。

诗芸在一旁等了半天,终于等到程越转向自己,兴奋得竟然还把程越按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程越的脸上和嘴上,吓得程越差点喊非礼。情到浓处,诗芸还咬了咬程越的耳垂和肩膀,气得程越打了她两下屁股。嗯,弹性十足,这丫头到采摘的时候一定非常精彩。

因为暂时没什么事情,三人在床上缠绵了许久。直到两个小丫头都亲累了,才分开左右,紧紧环抱着程越,不顾害羞地喃喃讲述着她们的相思之苦。

她们从小本就在江阴长大,虽然没有亲人,但熟人总有不少,在这里待着倒是并不寂寞,但心中对程越的想念最是难熬,每天都是数着日子等程越来接她们。随着程越取得一连串的胜利,周围的人对她们也越来越客气。以前的姐妹妈妈们再见到她们,都又是羡慕又是巴结。几个当初也参与过王知挑选的丫头还被妈妈们打着这个旗号来抬高身价。

两个小丫头不在乎程越娶多少房老婆,只希望程越能记住她们,好在程越时常给她们写信。信中对她们嘘寒问暖,关必备至。两个小丫头把每封信都看了也不知多少遍,一想起程越就又拿出来再看一次。

每次两人收到信,李世修都会过来问候,再打听一下程越有没有私下的嘱托,完全把她们当主母一样照料,执礼甚恭。而她们当初却偏偏是李世修下令挑选来的。这一来一往,实在有趣。

王邦杰时不时会给她们送来最新的货品,江阴城因此而轰动了好几次,多余的货品发卖,还让她们赚了一笔钱。她们也很开心,可见程越始终惦记着她们,并没有因为有了四个小妾而把她们抛到脑后。

后来李芾给她们送来了一整套程越写的书,还包括市面上不允许发卖的《物理》和《化学》。两个小丫头一拿到书就如获至宝,拼命地努力攻读,就是想以后可以对程越有用。现在终于可以被程越重新抱入怀中,两个小丫头幸福得如同在云端一样。

程越听着她们对自己的款款深情,心中突然起了一丝绮念。偷偷探手入怀,好奇地摸了摸两个小丫头的胸前的丰柔。

嗯,好像大了一点。

两个小丫头如遭电击,呆了一呆,却不舍得让程越把手拿出来,只是羞得拿被盖住程越的头,不让他看到自己涨红的小脸儿。

厮闹了一阵儿,程越在她们小嘴上每人再啄了一下,这才起身正经八百地问起了她们学习的情况。

两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真是下了苦功,问题提得相当多。程越打起精神。一个个地回答她们。然后又拿过炭笔来,教她们写简体字。顺便还接见了一个不速之客(请各位参见番外篇一)。直到李世修来请,这才换了衣服,牵着她们的手,亲亲热热地去吃饭。

吃完饭后,众人各自安歇。两个小丫头被程越逗得春心萌动,一人一边拉着程越,一心想要侍候程越休息,却被程越很耐心地拒绝,最后也只好嘟着嘴回自己房里去。

管道升见程越没有为色所迷。要回去的时候故意经过程越的身边,略微停住,轻轻踩了一下他的脚。

程越有些讶异地看过去,管道升冲程越赞赏地一笑,不等程越有所反应,拉着姐姐就往回走。

程越也马上站起身来,在与管道升交错而过的时候借着袖子的掩饰轻轻捅了一下她的小蛮腰。

管道升险些腿软,不敢让程越看到她的小脸儿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低着头拉着管道杲快步逃也似地回房。走得很远了才侧过脸气呼呼地瞪了程越一眼。

调戏中国历史上数得着的大才女得手,让程越很是暗自得意了一会儿。冲着管道升做了个鬼脸儿,搂着四个小妾回房,把力气都用在了她们身上。

再出发的时候。程越的家眷中又多了两个侍女,一起浩浩荡荡向临安进发。

再向前走,嘉兴出现在大军前方。

米立已经入主嘉兴。是当初由知府刘汉杰主动开城门引米立入城的。历史上刘汉杰也是主动开城门放蒙古人进嘉兴府,史书还真是没冤枉他。

这次程越前来。两人都出城十里迎接。

程越对刘汉杰大加赞赏,刘汉杰随即请求自己改称市长。受程越的管辖,程越自然是高兴地答应了。

大军告别嘉兴,再度前行,前方安吉州,就已是朝廷控制的地界。

程越陆军六万余人,有一万人在后方训练,最后要乘船去临安。现在手中剩下的五万多人仍然是兵威极盛。

安吉州却似没那么欢迎程越。程越的大军已离州府已只有五里地,前方的探马早已多次通知安吉州的官员,程越程大都督就快到达,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迎接。

程越也不急,下令扎下营盘,他亲自带着张孝忠等武将直奔城下。

一路上都有安吉州派出的游骑游弋四周,不知在打探什么。程越不理会他们,与众将一路指指点点,离城门越来越近。

城门并没有关上,城门外还有大量守军全副武装,排成很严密的战阵,挡在城门前面不让程越等靠近。

程越与众将对城门口的宋军视若无物,连起码的盾牌都不曾拿起来,一直奔到阵前,这才勒住马匹。

宋军大骇,几千人组成的军队却没人敢于上前挑战,更没有人敢于弯弓搭箭射向程越,反而被程越区区几百骑吓得连连后退,几乎要缩进城门中。

张孝忠见宋军如此窝囊,冷笑着撇了撇嘴,连刀把都松手不握。

城门附近的百姓见两军对峙,吓得一边哭喊着一边扶家带口地涌入城中。

守军见程越等人没有攻城的意思,就没有下令关城门,而是快步跑去通报。

程越怕百姓急忙中会出意外,召呼众将又退后几步,咪起眼睛观察着四周。

张贵靠近气愤地道:“公子,想不到会有这种事。这些人还当不当公子是朝廷的水陆大都督了?没有公子替他们抵挡元军,他们此刻早已身首异处,真是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程越却是笑道:“你别生气,这是好事。如果这些人现在不跳出来,反而在以后给我突然发难的话,岂不是更麻烦?后患被根除掉,才能让我掌握内外,合气连枝。我也正好有借口将这里控制在手中。”

张孝忠与脱脱闻言,马上分两头去观察城防,以备程越下令攻城。

不久,城头上影影绰绰出现了一些人,最当中的是两个文官。都是四十几岁。

张贵指点着道:“公子请看,那个高一些的是知州赵良淳,矮点儿的是提刑徐道隆,旁边是他的长子徐载孙。赵良淳旁边的叫吴国定,是个都统,负责守城的武将。”

程越举起望远镜,跟随着张贵的提示一个个地看了个清楚。

张贵待程越放下望远镜,又道:“不如让我上前问个明白,公子身为大都督,先不要出面为好。”

程越微微点头,张贵催马上前,不理面前列阵的守军,对着城墙上的人喊道:“大宋水陆大都督程越程大都督奉令前往临安,贵州府为何如临大敌,不肯放行?”

城上的人一听,果然是程越亲临,起了一阵骚动,纷纷探出头来,想看清楚程越的样子。

提刑徐道隆喊道:“大都督有礼了,下官安吉州提刑徐道隆,这位乃安吉州父母赵良淳赵大人。此番大都督进临安,鄙州府绝不敢拦阻。但朝廷可没有让大都督带如此众多的兵马前往。不知大都督重兵进军,意欲何为?”

张贵道:“大都督此番前往临安,只带了一万人马。其余四万余人尽是奉诏命从四川撤回来的大军。朝廷有令,要回朝缴令,再驻防于临安四周,贵府可知晓圣意?”

徐道隆道:“既是四川兵马,为何听从大都督号令?又为何不见张钰张大人?”

张贵道:“大都督总领三边,四川兵马当然要听从调遣。张钰张大人已向大都督缴令,正在帐中休养,你休得挑拨。”

徐道隆道:“四川兵马应向朝廷缴令,如何成了大都督的帐下随从?下官斗胆,请大都督留下大军在此,下官等自然恭迎大都督进城。再往前走,也绝无阻碍。”

张贵怒道:“狗官敢尔!大都督乃国之干城,你竟敢视若仇寇,违抗圣意,是以为国法如儿戏,军法如废纸吗?”

徐道隆冷笑道:“重兵围城,分明居心叵测,还敢以国法军法相逼,难道我就怕了吗?”

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知州赵良淳道:“本府知道大都督战无不胜,连元军也为之胆寒。但本府守土有责,大都督若不将大军留下,本府决不敢放大都督前行。大都督若要以刀兵相加,本府也只好奉陪到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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