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衙门内大唐军方人才济济,司空李绩和左武卫大将军苏定方一张马脸看着刚进入大堂的陈驸马:“陈驸马身为兵部尚书月末为何不曾前来兵部”
陈政一身紫色官袍一听司空大人问起自己为何旷工一事“回司空大人,月末本宫偶感风寒,歇息两日方才痊愈。”

“哼,就知道狡辩,再敢有下次,老夫军法伺候。”

“谢司空大人明查”陈政看着兵部大堂内如今倒是多了两名五十来岁的大将,自己也从未见过,身边的姑父程怀亮正和自己私下窃窃私语:“贤侄,听说你府上开了一家天下镖行可有此事。”

“姑父怎么知道的,不是小侄开的,是王家开的,难道姑父是想托镖不成。”

司空李绩看着众将道:“郑仁泰与薛仁贵天山一战打败叶护铁勒九姓十余万人,被薛仁贵全部坑杀,朝廷已经平定整个大漠,坑杀战俘,皇上已经下旨功过相抵,如今吐谷浑与吐蕃年年征战,你们认为

大唐保持何种态度为好。”

十余万人被薛仁贵坑杀了,陈政大为吃惊唐军原来都有杀战俘的习惯,自己还未见过薛仁贵原来也是大煞神跟白起一样榜上有名:“姑父,薛仁贵真杀了十万铁勒降军?”

“铁勒乱贼杀了又有何妨,薛仁贵将铁勒女子当妾被司宪大夫杨德裔弹劾,还好皇上因薛仁贵三箭定天山有大功在身功过相抵赦免了他,对面就是薛仁贵。”

陈驸马一听原来薛仁贵纳铁勒女子为妾尽被吃干饭的御史大夫知道奏了一本,还好自己一向行事谨慎。要不然真让那帮吃干饭的谏议大夫御史大夫知道可就跟薛仁贵一样的下场,陈驸马看着对面的薛仁贵恭祝

道:“薛将军三箭定天山,真令本宫佩服。”

薛仁贵一身玄铁明光甲的长长的美须胡看着一身紫色官袍的兵部尚书陈驸马竟然是个少年郎:“驸马爷一千骑兵击破十万百济大军如今白江口一战平定百济更令薛礼自叹不如。”

“平定百济功劳最大当属都督刘仁轨,本宫只是配合。”

苏定方见陈驸马正同一众文武打得火热,司空大人一脸不满:“陈驸马对吐蕃与吐谷浑交战有何高见啊。”

陈政一听苏老将军又点到自己。吐蕃与吐谷浑交战关自己屁事:“吐蕃与吐谷浑交战与大唐何干,朝廷还可以卖一些兵器帮助两国打得越是火热越能赚钱,本宫听说文成公主是父皇的姑姑,吐蕃与朝

廷有联姻,朝廷肯定会帮吐蕃。”

司空李绩听着陈驸马还嫌吐蕃与吐谷浑打得不够热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陈驸马这是何话,吐谷浑可汗吐谷曷钵与弘化公主与也是皇亲。如今吐蕃来势汹汹,吐谷浑遣使向朝廷求援,吐蕃也遣使向

朝廷上陈与吐谷浑纠纷,皇上对双方都未答应。”

“司空大人,父皇这是英明决策。大唐保持中立,就让吐蕃与吐谷浑鹤蚌相争,到时候大唐在渔翁得利。”

苏定方听着陈驸马佩佩而谈倒是有道理:“司空大人,陈驸马所言极是,吐谷浑可汗与吐蕃赞普双方都是皇亲,皇上英明决策,保持中立,等两国各自损伤惨重大唐在出兵定可大获全胜。”

李绩看着陈驸马开口闭口满嘴金钱:“陈驸马就是满脑子想着赚钱。走私军器可是死罪,陈驸马自己好自为之。”

陈政为之一惊,司空李绩尽说走私军器的话来。还以为自己走私炸药被军方知道了:“谢司空大人提醒,本宫怎敢走私军器,本宫只是建议朝廷向双方出售军器,就连炸药也可以出售,所赚金银又可

以充作军费朝廷大军有了充足军费更能为朝廷开疆扩土。”

“陈驸马说得倒是有理,只是炸药乃国之利器。岂可轻易示人,更何况是卖吐蕃和吐谷浑。老夫已见识过炸药威力可抵千军万马,万万不能卖给吐谷浑和吐蕃。”李绩上次可是见识过炸药的威力。自

己和陈驸马更是被弄得灰头土脸:“都回府吧”

“末将等告退”

“陈驸马,陈驸马。”苏定方看着远去的陈驸马倒好,如今身为兵部尚书竟然连公文奏章也不处理:“真是的连公文奏章都不看”

李绩见苏定方一脸不满:“我说苏定方啊,陈驸马只是来兵部献计献策的,让他处理指不定有给兵部添乱。”

“司空大人说得是,陈驸马就是歪脑筋特多,说不定又想着赚钱。”

一众军方开完短暂军事大会,一众人刚一出兵部衙门,程怀亮拉着陈驸马:“贤侄,到府上去做客。”

“姑父府上可有喜事吗?”

“是老爷子吩咐今日一定得让贤侄跟我回府。”

陈政看着姑父程怀亮一脸期待:“好,姑父请。”

宗安赶着马车紧跟着程府马车,却见宪台(御史台改名)衙门前,一生身褐色粗布大衣须发花白男子被一名中年男子扶着,腿上缠着白布被鲜血染红,十几名家属拉着横幅上书:“朗朗乾坤,左相之

子箭射吾父,请官府还吾父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咚咚咚”一名身着褐色大衣的男子在宪台衙门前击鼓大喊:“司宪大人,俺爹被左相大人之子箭射,求司宪大人为俺爹做主,将人犯捉拿归案以正国法,还俺爹一个公道。”

一身大红官袍一张国字脸身躯臃肿的司宪大夫杨德裔带着衙差走出衙门看着一众伏地跪拜的上访家属:“来人,将他们带进衙门。”

“是,大人。”

“精彩啊,平民百姓告状都告到宪台衙门前了。”陈驸马听着击鼓鸣冤掀开珠帘一看数十名伤者家属扶着伤者进入宪台衙门。眼前唐朝百姓上访朝廷高级检察院宪台(御史台)跟后世完全一模一样:

“宗安停车,本宫想看看这批上访百姓朝廷宪台这帮吃干饭的司宪大夫会如何处置。”

“是,驸马爷。”宗安看着驸马爷走出马车朝着宪台衙门观望:“驸马爷,听说是左相大人儿子打猎时践踏庄稼,惹田主恼怒。许自然用响箭射伤田主。田主这才到司宪台起诉,就连大唐新闻局也

没敢刊登,也不知道这次宪台衙门会如何判决。”

陈政听着宗安所说许自然完全就是不珍惜老百姓的劳动成果,一天出城去祸害百姓,这次遇上一个胆大的百姓带着亲属上访来了:“你小子小道消息倒是很灵通啊,如此说来这左相之子许自然这样一

个*真是欺压百姓无所不做了。子不教父之过,看这次左相如何收场。”

‘哐当’宪台衙门大门轰然关上,衙门前近千名百姓一片议论纷纷:“听说是左相大人的大公子打猎射伤了人,这次有好戏看了。”

“左相权倾朝野,平民百姓怎敢与左相府作对。能得相府赔偿银票就不错了。”

左相府内却见一身洁白羽绒大衣三十来岁一张大圆脸的相府大公子许自然带着十几名相府下人惊慌失措回府心有余悸:“真是气死本公子了,一个种地的老头竟敢辱骂本公子,种地的田主不会被射死吧。”

“大公子,小的们也不知道。”

许自然刚在城外打猎时践踏庄稼,田主恼怒,许自然气愤之下用响箭射伤田主,一见田主受伤倒地吓得六神无主带着仆人逃回相府:“你们都说本公子该怎么办,田主不会真被本公子射死了吧。”

一名四十来岁的相府管家得知大公子射猎射伤了人见大公子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相府如今都是大门紧闭:“大公子。射伤的是何人,我为大公子想计策。”

“宋管家,你一定要帮我。我射伤了一名田主,是他辱骂了本公子,也不知道死了没。”

“大公子不用怕,是平民百姓就好办,多给点银票就能私了,我这就去衙门打点。等相爷回来让再作处置。”

许自然听着宋管家帮自己能息事宁人,自己不用受牢狱之灾一脸感激:“宋管家。本公子全靠你了,真要是能息事宁人。本公子定有重赏。”

“大公子放心,司宪杨大人一定会按照相府的意思办。”

“宋管家快去”

“好,我这就去。”

陈政看着宪台衙门轰然关闭,肯定是知道此事难办,当今左相的大公子射伤了人,又是平民百姓,相府肯定会出银钱息事宁人:“姑父也看热闹啊”

程怀亮朝着陈驸马走来看着近千名百姓朝着宪台衙门一片议论纷纷:“贤侄,快跟姑父到府上去,这种事就当没看到。”

“闪开,闪开,快闪开。”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停在陈驸马马车旁,却见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走下马车朝着宪台衙门大门走去敲打宪台大门:“大人,左相府管家面见大人。”

“嘎”宪台衙门大门打开一条门缝,左相府管家进入衙门内看着数十名伤者家属一脸气愤不已:“司宪大人,此事是我家大公子不对,左相府想用银钱息事宁人,还得劳烦县令大人出面调解,必有重

谢。”

司宪大夫杨德裔看着左相府管家一阵犹豫:“这,左相大人可知道此事,左相大人如何说。”

“左相大人正在宫里,杨大人能帮助大公子调和死者家属息事宁人自然是好,这事全靠杨大人多多帮忙了,大公子必有重谢,相爷也会感激大人的。”

“好,只要伤者家属同意,本官就不立案侦查。”

“多谢杨大人”

司宪大夫杨德裔看着一众伤者家属气愤不已,真是一帮胆大妄为的刁民:“都给本官肃静,此事前因后果本官已知晓,左相府大公子也是误射,你的伤势也不是很严重,人还没死就好说。”

两名中年男子搀扶着父亲“大人,是左相大人之子践踏小老儿的麦田,被小老儿喝止反倒用箭射伤小老儿,大人一定要给小老儿做主。”

“相府想出银钱息事宁人,你可愿意。”司宪大夫杨德裔看着眼前的老者须发花白身着粗布麻衣:“你这条腿还没残废,相府出银钱息事宁人,你意下如何。”

“大人,俺爹腿受伤严重肯定已经残废了,俺们家还要人赡养爹。”

司宪大夫杨德裔和左相府管家面面相觑大感为难:“大人,此事多多劳烦大人了,这位老大爷,大公子已是一时气急才误伤你,相府会出银钱帮你养老,此事全凭老大爷一句话,左相府只想息事宁人。”

却见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子走进衙门后院:“爹,你这条腿已经废了,左相府都答应给银钱帮你养老,还是息事宁人为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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