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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馨儿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呼呼大睡的夫君:“夫君,馨儿疼。”

“疼就对了,夫君的好娘子。”陈政一把搂住馨儿的娇躯:“娘子,夫君在疼你一次。”

“夫君,不要,疼。”

小丫鬟荷花在房门外出声呼道:“小姐,老爷和夫人等你去吃早点。”

“夫君,馨儿为你更衣。”

“好,我的好娘子,来,夫君亲一个。”

“夫君,荷花在外面,别让小丫头听到。”

“小姐,你在干嘛。”

陈政打开房门荷花险些倒在地上:“小姐,原来你们。”

馨儿看着一脸惊愕的荷花吩咐道:“荷花,你准跟别的下人说,知道吗?”

“是,小姐,姑爷快请到客厅吃早点。”

“夫君还是快回府上去陪公主姐姐”馨儿满面红光偎依在身边的夫君怀里:“夫君今晚还会来吗?”

“为夫今晚还来疼娘子的”陈政松开馨儿的纤手朝着马厩走去,下人牵来马匹翻身上马打马飞去。

“小姐,姑爷这么快就走了。”

“爹娘,女儿来了。”

王老爷夫妇看着女人红光满面“馨儿啊,快,多吃点啊。”

“谢谢娘,爹,你也吃点吧。”

“老爷,你还瞪着干嘛,快吃啊。”

王老爷看着一脸红光满面的馨儿已经为人妇:“我气饱了”

“爹,都是女儿不好,女儿赶紧给你生个小外甥。”

“馨儿,你也真是的口无遮拦,哪有那么快。”

驸马府大门紧闭,一骑白马飞奔而至,王游盛中两人一看是驸马爷回来了:“快开大门,驸马爷回来了。”

“别给老子喊”陈政偷偷溜进府中一看下人们三三两两打着呵欠在干活

“参见驸马爷”

“没那么多规矩,快起来。”陈政走进客厅中却见一身洁白轻纱的义阳公主和声着紫色轻纱的高安公主正等着自己回来:“公主,让你们久等了。”

“夫君回来了就好,夫君昨夜睡得可好。”

陈政听着义阳公主问起昨晚自己和馨儿的事来:“公主,一切都好,只是想着公主一人独守空房,心里实在有些愧疚。”

“昨晚驸马没有跟公主同房,这,驸马昨晚那去了。”

云儿听着青儿说着驸马和公主的事一脸不满问道:“青儿,你们在说什么。”

“云儿姐姐,驸马刚从外面回来,驸马和公主昨晚没在一起啊。”

“就你话多,快点干活吧。”

高安公主可是记得昨晚姐夫答应帮自己买东西回来,可见驸马姐夫手中两手空空:“姐夫,你给我买的东西呢?”

“待会儿就去给你买”陈政吃着义阳公主递上来的糕点:“公主,不如我们等会儿去街上走走。”

义阳公主一听驸马要带自己到大街上去逛:“夫君,这恐怕不行吧,哪有公主满大街的跑。”

“也对,那就坐马车吧。”

高安公主一听姐姐姐夫要去逛街跟着叫起来要一起去“我也要去”

陈政看着高安公主一张小嘴嘟嚷着:“好,好,好,都去。”

“宗安,花儿,盛中王游跟本宫出去一趟。”陈政走出客厅义阳公主姐妹跟在身后:“刘管家也去吧”

“是,驸马爷”

驸马府外两辆马车已经备好陈政扶着义阳公主:“公主慢点,花儿照顾好义阳公主。”

“是,驸马爷。”

刘管家看着驸马见将军竟然跑到自己后面的马车中:“驸马爷怎么不跟公主坐一辆马车”

“没有共同语言,刘管家,府中经济来源只有靠朝廷划拨的钱粮,本宫可不想做一个吃软饭的驸马,今天去街上买点纸巾回来。”

“驸马爷,钱帐房刚刚统计宣纸不是买了十几张吗?宣纸可贵了。”

“书桌上的原来是宣纸啊,难怪这么硬,给我的小屁屁都擦痛了,有没有更软一点的纸擦屁屁。”

刘管家一听驸马爷真是有钱人啊,上茅房居然用昂贵的宣纸“什么,驸马将军用昂贵的宣纸。”

“那不是擦屁屁的吗?”

“驸马爷,宣纸是用来书写绘画的,整个东都洛阳宣纸很昂贵啊,现在要两贯一刀。”

陈政听着刘管家说自己擦屁屁的是宣纸,好像是听说过洛阳纸贵一事:“两贯可是21世界四百元,要是本宫开一个造纸作坊,生产大量的纸卖给整个大唐百姓富商,财富源源不断啊。”

刘管家一听驸马将军要去开造纸作坊:“驸马将军怎么能去做最低贱的商人营生,要是让皇上知道堂堂大唐驸马去做商人营生,皇上肯定会龙颜大怒。”自己做生意的梦想被刘管家否定了,自己又不是大地主,皇上也没有赏赐自己上千顷土地,难道自己真要靠着吃朝廷的救济粮不成:“本宫想到了好方法,让别人去生产,本宫只要控股就行了。”

刘管家听着驸马爷所说的控股很是新鲜,自己是头一次听到:“控股是什么东西。”

“控股就是掌握股权”

“不懂,太深奥了。”

两辆马车在王游盛中护卫下朝着外郭城南市而来,陈政走下马车看着人声鼎沸的南市大街数百家商铺宾客盈门:“娘子,快下来吧。”

陈政同义阳公主高安公主在南市中闲逛看着货物堆积如山的各家商铺,大街旁商贩吆喝声响成一片:“冰糖葫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

高安公主看着一名小女孩嘴里吃着红红的冰糖葫芦:“姐姐姐夫,那是什么,我也要。”

“刘管家,去拿三窜冰糖葫芦来。”

“是,少爷。”

陈政接过刘管家手中的三窜冰糖葫芦:“来,宣儿妹妹给你一支,娘子,你也吃一支。”

“谢夫君”义阳公主满脸笑容看着驸马

“宗安,去看看王家小姐在哪里。”

“是,少爷。”宗安一下闪人

陈政看着南市的衙差比平时要多了许多,大感不妙,怎么那么多百济人哭哭啼啼:“刘管家,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刘管家挤进人群中看着纷纷跌哭的百济旧臣:“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知道啊,百济王死了。”

“百济王死了,不会这么快吧。”陈政一听是百济王扶余义慈死了,这也太快了吧,难道是百济王想不开吗?“百济太子扶余隆怎么样”

刘管家不住摇头“回少爷,不知道。”

宗安不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少爷,王小姐在远处的大宅内等你。”

陈政看着馨儿身边的小丫鬟荷花站在一所大宅门口四下观望:“刘管家宗安你们到四周逛逛,买点东西回府,盛中王游保护好夫人。”“是,少爷。”

荷花左顾右盼总是没有看到姑爷的身影:“怎么还没来”

“荷花,馨儿小姐呢?”“姑爷,小姐正在等你。”

“这住得好好的,怎么又要赶我们走,武大娘容宽限一日另寻他处。”

“你们只是临时租在这里,现在王老爷要收回大宅,所有租客都搬走了,就剩下你们两人还赖着不走。”

陈政听着大宅内一阵吵闹声跟着荷花进入大宅内一看,却见两名中年男子的包袱正被一名胖妇人强行扔出来:“好一个包租婆,你家小姐在哪里。”

“姑爷,小姐在后院。”

一名绿色长纱瘦弱身躯的男子朝着一身粉红大衣袒胸露乳的妇人央求着:“武大娘,在宽限一日,我和骆兄找到住处就搬走。”

“我有这么老吗?赶快给老娘滚出去。”

陈政看着那名妇人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两名一高一矮的两名中年男子:“包租婆,不就是租房子吗?大家都是京漂一族都不容易,宽限一日又有何妨。”

“老娘不让他们住,关你这少年何事,你也是来租房的吗?现在没有房子租了,快出去。”

荷花见武大娘太无理了:“武大娘,不得对陈公子无礼。”

武大娘臃肿的身躯看着迎面走来的少年陈公子长得真是一副风度翩翩英俊不凡:“原来是陈公子,老身多有得罪了,老爷吩咐将这座大宅腾出来,他们就是赖着不愿走。”

两名中年男子一见武大娘对陈公子换成一副毕恭毕敬:“原来是陈公子啊,幸会,幸会,在下卢照邻和骆宾王兄都在这里租了几年,今天武大娘突然要我们搬走,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希望陈公子帮我们求武大娘宽限数日自当搬走。”

面前的两人真是卢照邻和骆宾王,陈政不住打量着两人:“唐初四杰啊,你们不用搬走了,继续住下。”

武大娘一看陈公子居然自作主张让这两人留下来:“荷花,陈公子,王老爷可是让所有租客搬出去,他们不搬走老身没法向王老爷交差。”

四十来岁一张国字脸的骆宾王朝着陈政躬身施礼相谢:“多谢陈公子,武大娘我们可就住下了,放心,租金绝不会少。”

荷花朝着远处池塘楼阁中的小姐大喊道:“小姐,陈公子来了。”

却见馨儿在远处的池塘中楼阁上看着一身紫色长袍的陈政慌忙赶来,陈政朝着石桥上的馨儿飞奔而去:“馨儿”

“夫君”馨儿飞进陈政怀中,一张小脸看着陈政:“爹让腾出南市的这座大宅,馨儿亲自前来查看,这里环境很好,以前都是文人士子官员租住,外面就是热闹非凡的南市,里面一片清幽。”

卢照邻看着远处池塘石桥上的小男女大感惊叹:“若是工部尚书阎立本在,如此一副美妙画卷若是能画出来,完全是人间极品。”

“馨儿,我带你去见两位大诗人。”

“夫君,你说的不会是那两名租客吧,武大娘正将他们赶走。”

“妇人之见”

馨儿一张小脸嬉皮笑脸看着夫君陈政:“人家都是夫君的人了,肯定是妇人之见。”

“为夫对你无语”

骆宾王看着馨儿偎依在陈政怀里迎面走来:“陈公子与王小姐真是郎情妾意啊”

陈政一看对面的骆宾王和卢照邻两人盯着自己和馨儿看赞不绝口:“,应该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羡鸳鸯不羡仙,妙,妙,妙文啊。”卢照邻听着陈公子说出如此美妙的佳句:“原来陈公子也会吟诗,看样子我和骆宾王又多了一位知己。”

“夫君文武双全,如此美妙的诗句馨儿还是第一次听到。”

“在两位大诗人面前献丑了,两位大诗人尽管在大宅中住下。”

“陈公子佳句令我和卢兄大开眼见”

想不到老子只是随便剽窃后世的诗词,居然被两位大诗人如此夸赞:“只是听师尊吟诵”

骆宾王紧追不舍问道:“不知陈公子的师尊是哪位高人。”

“师尊行踪飘渺不定,常年居住在海上。”陈政一见两人居然对诗这般着迷,自己只好搬出自己无中生有的神仙师尊来:“武大娘,快请两位大诗人搬进去。”

武大娘看着馨儿问道:“小姐,真让他们留下吗?”

“夫君说让留下就留下,两位请搬进去。”

“谢陈夫人”

“夫君,跟馨儿来。”馨儿在前带路,陈政紧跟在后朝着池塘中的楼阁而来,秋风吹拂着四周的屏风:“夫君,你真会作诗啊,帮馨儿已作一首诗嘛。”

“你今天怎么就想着要作诗了,你夫君是带兵打仗的,那会舞笔弄墨,娘子,咱们还是低调一点,低调,低调啊。”

“不嘛夫君,你一定要写一首诗给我,夫君是不是很会写情诗啊。”

“还情诗,你当夫君是什么人了,要是让公主知道了还了得,我做不出来。”

馨儿靠在陈政怀里嘟着樱桃小嘴撒起娇来:“夫君,就一首嘛。”

“说好的一首啊,多了为夫也嫖不了那么多。”

“夫君真会说笑,吟诗也能说嫖诗,难道夫君跟别的**女子作诗,夫君快给馨儿作诗,要不然我回去告诉爹娘,荷花,笔墨伺候。”

你真会想,我不是说了句嫖诗,馨儿就想到**去了,这情诗还真难找啊,李商隐就是专门写情诗的,反正李商隐还要一百年后才出世:“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馨儿纤纤玉手挥着毛笔在宣纸上书写着十几个娟秀大字念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好诗啊夫君,下面的呢。”“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陈政一口气念完看着馨儿纤纤玉手中的毛笔书写着一手漂亮的繁体字:“想不到娘子书法太美了,比为夫还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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