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夏当好明白,此前的问题是多么愚蠢。问首长是谁要干嘛呢,难道不是那个首长你还不想去?难道针对不同的首长,你还有不同的心思?
前文说过,前世的杨夏,也是见过大官的,曾帮助南蜀书记陪过客人,虽然杨夏只是恭陪末座,但却是第二陪客,而整个的客人,也不过两人罢了,一张大大的圆桌,上面只坐了五人,而杨夏是其中之一;至于高居上位的,一名是政局委,另一名也是中委。

所以,杨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当即不再说话,跟着作协的人走就是。

在宾馆大门前,一辆红旗静静地躺在那里,车门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杨夏觉得这人很面熟,但却暂时想不起名字。

“你好,杨夏同志,请上车。”那个中年人见杨夏走过来,立即拉开车门说道。

“谢谢。”杨夏微微躬身,表示感谢。开车门这个礼,大了,杨夏如果没记错,这个中年人要不了两个就会进入政局,成为政局委。

杨夏上车后,发现后排没人,只有前排一个司机,自己便径直坐到后排正中,万一有人上车也无须再让座位。但是,前排那个中年人,看到杨夏上车坐好后,立即将后车门关了,而他自己则坐打开前排车门坐了上去,接下来,车子在马达轰呜声中离开了宾馆。

作协的人没有上车。

车子一出宾馆。就拐上了长安街。此时,正是上京华灯补上之时,天空还有一抹白色。长安街两边,洪大的自行车流正在慢车道上滚滚向前,这是下班了,人们匆匆回家团聚;反而在大路中央,车辆却十分稀疏,华夏,还是有些冷清啊。

长安街上的路灯。是著名的玉兰花瓣路灯,非常漂亮。非常有型,但照明的效果却不是很好;后世,这种路灯大多出现在一些需要装饰灯的路上,真正的照明。已经被其他大功率灯光代替。

直到下车前,杨夏一直看着街景,没有说话。

杨夏也没去关心车子会开到哪里,前世他对于上京,除了长安街比较熟外,其他地方大多不熟,而且前世他来上京之时,旧城及道路已经改造得差不多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了一个地方。如果杨夏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是钓鱼台国宾馆。

“杨夏同志,等会儿要见你的首长是副主席,你不要紧张。心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首长很平易近人的。”车子开进国宾馆大门,前排的那名中年人就出声叮嘱道。

“谢谢。”杨夏简练地回道。此时说任何话,都是多余。副主席要见杨夏,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除了副主席和几个老帅,对杨夏的作为有着较为清晰的认识之外。可以说,其他相当多的位居高位的人。并不知道杨夏存在的意义。

下车后,当然要对杨夏全身进行安检。杨夏背了一个大帆布书包,里面有些自己发表的诗文,当然也包括近期写好还未发表的诗文。

如果首长要问自己的创作,这算是一个准备。

安检后,稍等了十分钟,就说首长到了。

杨夏站在会见室门口,看着那电视和电影中熟悉的身影,举起右手,庄重地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

“呵呵,杨夏,小老乡,请进来坐,进来坐。”首长站起身来招呼道。此时,首长的身体还不错,满面红光,行动自如,不过,似乎有一点疲倦。

“谢谢首长。”杨夏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笔直地坐着,像孙辈见到爷爷一般。很多网络小说,都描绘过这种会见情节,最正宗的,莫过于晚辈见长辈那种,恭敬中略带一点紧张就行。当然,双腿并拢,双手放膝盖等基本礼貌就更不用说了。

“哦,别紧张。我找你来,一是想见见我们的小天才,二是对你表示感谢。这次安南战争,多亏了你的提醒和建议,参谋部在研究过程中,发现如果没有你的那些提醒,我们至少要多牺牲五千人以上,而且,我们在国际上肯定会更加被动。当然,我们在进攻中,因为采用了你的加强基层部队火箭筒等直射火力的建议,使得我们的进攻也要顺利得多,这样,我们歼敌的数量也应该有所增加,至少,我们的进攻速度大大提高了。另外要感谢你的,是你提议的那支小部队,战果相当辉煌,关于你的任命,你已经知道了吧?”

“谢谢首长,我做得还很不够。”杨夏赶忙站起来说道。杨夏这话,却不是假话,作为重生者,不可能只为华夏做这么一点点事情。

“呵呵,来日方长,再说,你还年轻嘛。最近,我又听到你的一些事迹,包括几天前你来京的火车上,以及广场上的事迹,这正好让我想到了一些问题,想听听你这个年轻人的意见。”

“首长,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上次在南疆,你与老军人曾谈到红俄不会与我动武,为什么你会有如此判断?”副主席把国际问题放在前面,显示出他对外在形势的担忧。

“首长,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红俄遇到了麻烦,这个麻烦就在阿富汗。红俄一直在支持阿富汗政府,并试图按照红俄模式改造阿富汗,将其变成红俄的卫星国;但是,去年6月,在巴基斯坦边境爆发了一次针对阿富汗当局的一次起义,紧接着其他地方相继发生的起义,足够红俄当局喝一壶了。”

杨夏这样说的依据,是这个时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虽然《官声日报》报道得较少,但还是以豆府块的方式报道过。

看到首长还想听的样子,杨夏只得接着说:“红俄要发动一场对华夏的战争,他不得不考虑战争的规模以及成本问题。如果真的打起来,战争的规模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所以,勃氏不会冒与我开战的风险,因为一旦开战,战争在什么地方打,战争以什么方式打,战争何时结束,他都不能控制。

这个,就有如核武器一样,核武器真正的作用在于威慑,而不在于使用;而一旦使用了,大家也就摊牌了,要死要活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所以勃氏不过是吼得厉害,真要动武,他是不敢的。另外,则是战争的成本,他要发动对我们的战争,战争成本将会无限巨大,而红俄的经济能承担一次较大规模的战争么?我觉得不太可能。”

“你前次对老军人说,希望能够得到一张进出香城港的护照,这个,你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首长对杨夏关于红俄的观点,也不表示意见,而是直接问了杨夏的那个要求。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先说我自己吧,我也不怕首长笑话,我的记忆力确实比较好,而且分析能力也比较强,而我最想做的,则是从事经济工作。”

“等你大学毕业后,国内难道没有你想从事的工作?”

“首长,如果说有,您为什么要倡导改革呢?”

“这……”杨夏一句反问,首长竟然无话可说。

“我想组建的企业,是股份公司,是要在全世界发行股票的,这个,国内肯定没有;同时,我去香城港组建公司,可以为国家带来资金、技术与管理方面的便利,因为我从才召开的三中全会中,闻到了我国即将加速四个现代华发展的味道。”

“你去了,那支小部队怎么办?你要去香城港办的公司,与国家有没有关系?你要如何回报国家?这些,你可得详细讲讲。”

“小部队的事,再有半年或一年时间,他们就完全能够走上正轨,此后的路,就得靠他们摸索了;我也不可能永远把这保姆当下去啊。香城港的公司,由我私人创办,不需要国家掏钱,但国家可以在其中占有适当股份。至于回报问题,国家自然可以通过这个公司,获得关于资金、技术与管理经验方向的支持。”

这个时候,杨夏的脑瓜子完全称得上“聪明”甚至是“绝顶聪明”,因为杨夏估计,历史上的“中信”公司,估计就在最近要准备动议了,既然国家可以成立一个中信公司来“试水”,再多成立一个公司又有何不可?反正啊,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呢。

首长不动声色:“你私人创办,你哪来的钱?你千万不要说你家里在伍城挣的那几个钱啊?”

“首长,对此,我已经做了一些准备。”杨夏说着从随身帆布包中拿出一叠纸,“这是我写的歌词与歌曲,不太适合华夏大陆演唱,但香城港人却特别喜欢,就这么一首歌,就可以卖到1万港币左右,我这里,至少有20首呢。”

首长大概翻了翻,对于杨夏的说法并不怀疑,这个,没怀疑头,只要一个电话,他什么情况都知道了,“我可以同意你一边在上京读书,一边在香城港经商,但是,我们必须要确定同个原则。”

“首长,请说。”杨夏也同样不动声色,实际上,即便首长不同意,他也有很多方法离开华夏。

“第一,你说在公司中给国家股份,你能给多少?”

“国家不出钱,最多占10%吧?”杨夏不可能很大方给百分之五十,不是利益的问题,而是对公司的控制权的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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