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科坐在钮钴禄灏蕾的身边,鼻子里尽是钮钴禄灏蕾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让男人心旷神怡,这跟后世的香水是不同的,不论什么年纪的女人,一旦擦了香水,立刻降了许多身价,自己还觉得挺时尚,其实就一村妇耳。
钮钴禄灏蕾身上的香味则大不相同,让厂科闻的是如痴如醉,猜想是钮钴禄灏蕾在洗澡的时候,往洗澡水中放了什么清香型的花瓣之类的。想到钮钴禄灏蕾洗澡时候的模样,更是下面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连忙翘起二郎腿,加以掩饰。

“哟,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摆官威么?”钮钴禄灏蕾撅了撅小嘴,雪白的素手端起一杯清茶,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喝下了一小口。

厂科看着钮钴禄灏蕾优雅的动作,动人的红唇,暗道,妈逼的,这个家是呆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人迟早要崩溃啊。“姐姐,不是的,厂科习惯了,那些大人都是这般的坐派,这样比较有范儿,嘿嘿。”

钮钴禄灏蕾的好笑的看了看厂科,“范儿是什么意思?那你回了家,还需要有范儿么?快将腿放下去,翘这么高,像是什么样子嘛?”说着将厂科的脚按着,放了下去,却看见厂科高高支起了的大帐篷,羞得粉脸通红,白了厂科一眼,背过身去,只觉得自己的腿间也酥痒难当。

“也不能怪我啊,只怪姐姐你太美了,再说,是你非要让我将腿放下来的嘛。”厂科十分的委屈,重新高高翘起了二郎腿,现在才知道,当官的人翘着二郎腿,原来有这个作用呢。

钮钴禄灏蕾回过身来,美眸凝视着厂科,声音又轻又柔,“再风言风语的?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呢,不说你的话,你还无法无天了么?”

厂科叹口气,暗道,亲个毛,亲姐姐,早晚让你知道亲老公的厉害!“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还是你太敏感了些儿呢?”

钮钴禄灏蕾的粉脸更红,美目给了厂科一个白眼,“还敢风言风语?看我不打你。”说着轻轻地在厂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她是跟厂科闹着玩。

但在厂科的感受来说,这比调.情还刺激啊,不自觉的就握住了钮钴禄灏蕾的小手,声音都有些变了,“灏蕾。”

钮钴禄灏蕾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就这样让厂科握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暖流在芳心中疯狂的涌动,声音也变了一些,似乎是用嗓子眼儿在说话,“找打么?还不松开。”

厂科从怀中取出一打银票,放在钮钴禄灏蕾的玉手中,“这个你帮我收着,谁都不要告诉知道吗?”

钮钴禄灏蕾往手心中一看,顿时紧张起来,足足四十万两呢。“你怎么来的这么多银子?你收了别人的银子了?”

厂科做个嘘声的动作,轻轻道,“都是我的大清火柴厂赚的银子,这些都是我应得的,我不想给玉娘管,从她那儿拿银子很费事,你替我收着吧。”

厂科还握着钮钴禄灏蕾的玉手,但这回有个具体的内容,让钮钴禄灏蕾的防备心下降了不少,她轻声细语的道,“才不要,你背着玉娘把银子放在我这儿,她知道了该怎么想呢?你要就光明正大的自己收好,谁家不是男人自己管银子啊?看你偷偷摸摸的,怎么跟做贼似的?”

其实厂科刚才也是为了化解尴尬,才临时起意的,不由的又握紧了一点钮钴禄灏蕾的玉手,舒服的都想叫出来了,“就你帮我收着吧,你收着我放心,我粗心大意的,每天又这么多事情,再说,万一哪天我一高兴,把这银子给了人怎么办?有时候我的豪情壮志上来了的时候,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啊。”

钮钴禄灏蕾也害怕他将银子都给了唐嫣,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好,我替你收着,我的大少爷,这总行了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使唤的老妈子了?”

厂科大汗,“我把你当成最喜欢的女人啊,怎么会当成是老妈子呢?您这理解能力太霸道了。”

钮钴禄灏蕾抽了一下自己的小手,却没有抽动,“呀,还不松开呀?我真的要打人了哦,还敢风言风语的,那玉娘不是你最喜欢的女人了,你只要对女的就来这句,你这句还真管用呢,哪天你干脆写成一个牌子,到了跟女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就拿出来给人家看得了。”

厂科脑门掠过一滴汗,还真是她说的那样,自己现在怎么有了这样的毛病了呢?一根女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就很想说这句的。不由的讪笑一下,恋恋不舍的松开了钮钴禄灏蕾的小手,看着姐姐动人的模样,真的很想当场推倒啊!“没有,我通常都说喜欢,只有对你是最喜欢,不能冤枉了我啊。”

钮钴禄灏蕾背过身去,“谁知道?”却又觉得这话在两个亲姐弟之间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不跟你说了,越大的人了,还是个正三品的朝廷大员呢,一点都不正经,我去看看玉娘在干什么。”说着就迈着莲步出了屋子。

厂科看着钮钴禄灏蕾那丰满圆润的美腿和高高翘起的美臀,一阵口干舌燥,将钮钴禄灏蕾刚才喝过一小口的茶,一股脑儿的喝下,刚想放下茶杯,却看着钮钴禄灏蕾羞红了粉脸,白了他一眼,不由的大汗,你走路还会回头的啊。

钮钴禄灏蕾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看见厂科竟然喝下自己喝剩下的茶水,想到上面沾着自己的唾液,不由的大羞,好像自己的嘴唇被人侵犯了似的,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她是想问问厂科,试探一下他的身世来着,她越是跟厂科接触的久了,越是觉得厂科不是原来小时候的厂科了。有一次她问起厂科小时候的事情,厂科一直支支吾吾的,多半都打错,而且连蒙古老家一些本家近亲,他一个都说不清楚。只是又给了厂科一个嗔怪他的白眼,但这样的责备,杀伤力着实有限,在厂科那里跟摸痒痒差不多。

“玉娘,你有了身孕,还自己做菜?让他们去张罗就是了啊。”钮钴禄灏蕾到了内院的厨房,粉脸依然是红扑扑的,比平时更加的美艳动人。

苏三娘看了钮钴禄灏蕾一眼,轻轻地一笑,“我学会蒸蛋糕了啊,怎么样也要让厂科亲自尝一尝我的手艺呢。”

钮钴禄灏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种对不起了苏三娘的感觉,拉了拉她的袖子,“让下人来吧,厂科这家伙,现在整日的山珍海味的,你都把他给惯坏了,男人不能太惯着的啊。”

苏三娘奇道,“蒸蛋糕也成了山珍海味了?不就是鸡蛋划开放点儿盐巴,放点儿热水,再隔着水蒸熟吗?出锅儿的时候,再洒上些葱花。这都是王妈妈教我的。”

“是啊,少奶奶的手可真巧,才一个多月的功夫儿,就能做好几道菜了。”这个王妈妈也是个江西人,被钮钴禄穆扬阿买来在内院当帮厨的,现在他们家的厨子都是江西人,钮钴禄穆扬阿心疼厂科,怕他不习惯旗人的饭菜,这也是钮钴禄灏蕾起疑心的地方。

钮钴禄灏蕾笑了笑,不去理她,知道她的心思,厂科现在越来越忙,难得来家一趟,玉娘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好吃的,都给厂科吃掉不可。

苏三娘忙完了这简单的一道菜,却非常有成就感,“好了,走,咱们去花园,这里油烟大。你怎么不去陪厂科说话儿,他又在被阿玛训话么?”说着就拉着钮钴禄灏蕾出了厨房。

钮钴禄灏蕾低着头,“我为什么要陪厂科说话,该陪他的是你啊。”

苏三娘怎么听着觉得怪怪的,猜想多半厂科又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吃了钮钴禄灏蕾的豆腐,她有些生气?于是逗着她,“厂科可是喜欢你陪着呢,你多亲呐,有一回,厂科跟我做那事儿的时候,都不小心喊了你的名字了。”

啊,尺度会不会太大?

钮钴禄灏蕾冷不防被苏三娘来了这么大尺度的一句,吓了一大跳,娇媚的粉脸就差没有滴出水来,一张粉嫩的脸颊,好似玉液琼浆调和而成,大羞着扭了苏三娘一记,美眸狠狠的白了苏三娘一下,“该死的,这样的玩笑也能够瞎说的吗?别人听见了,你是要逼着我去上吊不成?”

苏三娘也觉得有些过火了,连忙赔笑道,“哦,说漏嘴了,下次不敢了,好姐姐,请恕罪。”苏三娘是个大性子的美女,只是觉得生活闷的慌,偏偏每天要跟总是一本正经的钮钴禄灏蕾呆在一块,总是爱说些故意让她发怒的话,逗她玩儿,这已经成了苏三娘给自己找的乐趣之一了。

钮钴禄灏蕾有些委屈,两颗眼泪在美目中打转儿,“以后这样的话,再不能说哦,你再说的话,我就收拾包袱走,太欺负人了。”

苏三娘连忙抱着钮钴禄灏蕾,“好好好,好姐姐,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两下出出气,这总行了吧?”说着就拉着钮钴禄灏蕾的玉手。

钮钴禄灏蕾想收又收不回来,在苏三娘的粉脸上点了一下,“谁要打你?你当我跟厂科一样,现在他杀人都杀上瘾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不要做武将的为好。应该跟阿玛说说,商量着让他做个文官,不然,等他再过两年,性子养成了的话,我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苏三娘却不以为意,“男子汉大丈夫自当纵横沙场,要是厂科有什么意外,我玉娘就陪着他一道去死,你别瞎担心了,这样的想法不好。”

钮钴禄灏蕾嗔道,“是你误会我了,我是那个意思吗?我的意思不是他有什么不测,是他总是做武将,性子变得太凶残,他小时候虽然调皮,却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这次一次就杀了四千多个人,这可是人命啊,让我怎么能够不为他担心呢?”

苏三娘看着钮钴禄灏蕾说话间不自觉的流露出了绵绵情意,估计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呢,微微的一笑,“没事的,他对家里人好就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是这个样子的,生逢乱世,不狠一点,什么事儿也办不了,我就越来越迷恋厂科了,你是不是也喜欢厂科?”

钮钴禄灏蕾呀了一声,又去跟苏三娘挠痒痒,“让你再瞎说,我这就去收拾包袱去。我不在这个家住了,都是欺负人的。”

苏三娘的力气大,一下子搂着钮钴禄灏蕾,“嘿嘿,你不在这儿住,也没有地方住,就算你有地方住,我也不放你走,就算我放你走,厂科也不会放你走。嘿嘿。”

钮钴禄灏蕾被她逗乐了,又白了苏三娘一眼,“你是女土匪么?快松开啊,我要喊非礼了。”

苏三娘嘿嘿一笑,在钮钴禄灏蕾的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喊破喉咙也么有人来救你,哈哈。”

“呀,你们两口子都不是好东西,一般的没有正形儿,我等会再让厂科当着众人的面儿亲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了。”钮钴禄灏蕾平日都是这样跟苏三娘胡闹的,不然就偶尔在下人的陪伴下,上街去逛一逛,这样的生活,她很知足。

“哼,你搬出厂科来也没有用,厂科也打不过我的。”苏三娘得意非凡的搂着钮钴禄灏蕾,一副得意之色溢于言表。这也是钮钴禄灏蕾起疑的一个地方,她试探着问了苏三娘几次,想知道她以前是干什么的,虽然苏三娘都不愿说,但是她曾经看过苏三娘一次早上起的很早,偷偷在她自己房里练武的。所以苏三娘也知道钮钴禄灏蕾知道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只是从那次以后,苏三娘就再也不练武了。

钮钴禄灏蕾心中有越来越多的谜团无法解开,总觉的苏三娘,厂科,钮钴禄诗诗,朱美玲,这四个人都有事情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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