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女子生的并不十分美艳,跟苏三娘和叶赫那拉圆圆,这些绝美的女子,肯定是不在一个档次的,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农家风味,她穿着一件白色粗布的小褂,上面有大大的蓝色花朵,虽然略显土气,却整理的很干净,红色的粗布裤子,上面还打着两个补丁。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轻轻地颤动着。在给厂科福了一福的时候,竟然上下晃动两下,让厂科不禁暗赞这弹力好惊人呐。
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一点赘肉,想必是因为长期劳动的关系吧。一双黑色的布鞋都有些变色了,却又那样的小巧玲珑。一股成熟少妇的气息弥漫全身,新婚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都让厂科有一种让人口干舌燥的冲动。这样的少妇虽然比不上钮钴禄灏蕾的美貌,但那身材绝对可以和钮钴禄灏蕾拼一拼啊,想到钮钴禄灏蕾,厂科下面的小厂科不自觉的就刚硬如铁。

厂科端起炕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却发现里面没有水了,又放了下来,心中更加的热切,表面却不露声色,“嗯,坐吧,完巴图都跟你说过了?”

那少妇刘氏羞红着脸点点头,“完巴图大人跟奴家说过了。”

“嗯,这就好,我们这工作也不算难,就是每天干的时候比较长一些,光景好的时候,可能一天要干七八个时辰也说不定,你能吃苦么?不能吃苦就早说话,我不喜欢不能吃苦的人。”厂科翘起了二郎腿,当官的标准姿势,显得潇洒气派。

刘氏吞了一口口水,粉脸更加的羞红,这位大人也太不拿我当人了吧?每日要干七八个时辰、那还不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而且一上来就说干,我可是良家女子,从来都没有跟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想到两个年幼的儿子,和新死的丈夫,又不禁的眼圈微红,那些臭男人成天不干不净的在自己门前晃悠,惹来多少闲言碎语,与其早晚被那些人给玷污了名声,倒是不如就服侍这个相貌英俊非凡,又年轻有朝气的小大人为好,如果自己将他侍候的舒服了,将来两个儿子也有了指望,总比被任凭什么男人都能玩弄的,要好千百倍,人家可是副参领大人呀,今后我娘儿三个就不再会在这锐健营的家属大院中被人欺负了,想了这些,羞红着脸点点头,“奴家能够吃苦的。”

厂科暗道,用的着想这么久?搞得好像挺委屈又挺害羞一样?不过能找到个小工,他就能尽快的将前期准备做起来了,“行,就是你了,跟我来吧。”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厂科带着刘氏出了自己的小四合院,往他的火器房而来,“别害怕,我这人好说话的,只要干的好,以后指定能够给你加工钱,说不定还能让你当个车间主任呢。”

刘氏也不清楚车间主任是什么,心想还能让我也当官?却又想着他说的要干得好,不由的下面湿了一片,夹紧了一双*,从嗓子眼中嗯了一声,已经半年多没有行房事了,此时也心中火热起来,跟这样的英俊帅气的大人,也误了自己的名声,反正迟早要走到这一步的。

进了火器房,才发现张烙铁早就去歇着去了,厂科没有惊动张烙铁,打开了自己调配原料的那间屋子,“进来,先换衣服,穿上这个。”说着丢给刘氏一件他做实验用的衣服,布料比较厚。是为了生存安全而准备的,因为这些玲黄硝酸,都是强刺激性的。

刘氏看见厂科拿了一件丧服般的衣服给自己,羞得粉脸更红,暗道这小大人有这个嗜好?难怪要找我这个刚死了男人的妇人了,犹豫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一排斜旌,却迟疑着不肯脱去小褂,她毕竟是一个良家女子,不可能跟**一般,上来就干净利落的脱个精光。

厂科去将调好的原理搬了出来,正要跟刘氏讲解要她做的工作,只见到刘氏的衣服侧面已经敞开,露出了没有任何遮拦的美好*,因为里面的小肚兜也就只能遮着前面,并不能遮着侧面的,丰满高耸的酥胸都露出了三分之二,一个极其美好的半圆,呈现在了厂科的面前,刘氏的杏眼似乎要滴出水来。

“你干嘛呢?让你穿上,也不用将里面的都脱掉啊?很热么?”厂科忙转过头去,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毕竟在现代受教育多年,也不愿意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人家女人的不见大众的细腻皮肤直看的。

吓得刘氏赶紧又将衣服都又扣好,不知道这个小大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花容失色,却又心神不宁,小大人看不上我?

“很简单,我这原料,你稍稍加热,待它们变得粘稠的时候,你舀了出来,平铺在这铁板上面,再次加热,分装,到时候用小木棍沾着就能初步成型火柴了。听得懂么?”厂科将设定了要给刘氏做的工作讲解了一遍,他自认为这都是比较简单轻松的,关键是记性要好,心要细,动作也要快,比较适合女工来做。

刘氏现在才知道厂科让她来,并不是要干什么那事儿,只是要自己来做工的,不禁摸了摸自己发烫的粉脸,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失望,又有些放下心来,她到底是个良家女子,就这样要做出对不起死了的丈夫的事情,她还真的是很矛盾的。现在舒出一口气来,“听懂了,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别紧张,注意别烧着手就行,这里也没有手套,做事的时候千万小心,你自己安排着时间吧,现在我先教你一遍,回头自己就可以一个人独立作业了。”厂科的动作很麻利,将白天张烙铁用手工给他削好的一堆小木棍排开,然后按照刚才说的,边加热边上料,不断的操作着。

生产很顺利,看着几大盒生产出来的火柴,厂科有着深深的满足感,虽然东西不多,规模不大,但这是他头一回正式雇佣了几个人手做工,后来刘氏还带着几个有空闲的邻居女人来,也被厂科给雇佣了,他不知道,背后的闲话已经一大堆了,都说镶黄旗的副参领爱上**这一口,雇佣的都是年轻小**,抽大烟的人多,**自然多了。不过介于厂科手下人多势众,而厂科又凶名远播,当然都是私底下偷偷地议论,谁敢当着他的面说啊?这也让整个锐健营的小**们都想到厂科这儿来干,厂科长得是绝世的美男子相貌,而且还尊重女人,还给女人们发工钱,最关键的是,只要到了厂科这儿干活的女人,就再也不用担心半夜有男人敢摸进家门了。谁敢动跟厂大人有关系的女人,不怕脑袋被剁了吗?

“不行,这销售是问题,这样的新产品,应该怎么销售呢?”厂科坐在仓库中想着事情,他不想拿给店铺代销,一方面会降了他这产品的身份,二来是怕人家控制他的通货渠道。

厂科还是决定自己租间铺面,但这个时代,大都是自己家的铺子,自己开,很少有租用铺面的,铺面很不好找,厂科还是决定买一间铺面得了,反正暂时他打算先将东西走推广的路线,上来就赚钱,总是不切合实际的。

“呀,阿玛知道了,又该骂你了,他不是说,不让你开铺子么?”苏三娘笑着看着厂科,厂科要用钱,必须问她拿啊。

厂科皱着眉头,“让你管钱,不代表着我就要低三下四的吧?”心中不由的开始后悔起来,看来男人还是得自己管钱啊。

“怎么?那我不管了,都还给你,总行了么?”苏三娘说着就要去翻大木箱子,她的银票都藏着木箱中呢。

厂科连忙赔笑道,“别啊,这不是正和你商量着的吗?还是你管,小气的人,比较适合管钱的。”

苏三娘扑到厂科的怀中撒娇,“说我小气?”

“我小气,我小气,怎么这么爱生气呢?”厂科笑吟吟的将苏三娘的衣襟解开,就要去共赴巫山。

苏三娘笑着躲开一边,“我爱生气?”

“我爱生气,我爱生气,总行了么?”厂科又去握着苏三娘的一对饱满的酥胸,在外面受了刺激,得回家找老婆好好的发泄掉才行啊。

“嗯哼……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急?轻点啊。”苏三娘急促的娇吟着。

厂科也不知道是因为钮钴禄灏蕾,还是因为那个刘氏,那天不小心看到了那女人的大*,就总是在脑中晃悠个不停地。“因为你太美了,相公一万年都爱不够啊。”

苏三娘双手抱紧厂科,一双修长的*盘上了厂科的腰,“相公~~”

厂科托了关系,找到了步军统领衙门的一个熟人,花了一个比较合算的价钱,在王府井大街买了一间门市,这样他的第一个火柴铺子就正式开张了,厂科想着以后可能不光卖这一样商品,就叫了个比较全面的名字————玉娘商号。

“干嘛要用我的名字呢?真讨厌啊。”苏三娘娇嗔着厂科,欣喜的看着金光闪闪的招牌。

“怎么样?好看吧?将来我要把我的火柴卖遍全世界!”厂科学着陈寿亭的样子,颇有些大商人的做派。他还让完巴图找了个能算账的亲戚,又找了几个小伙计,打了挂鞭炮,这门市就低调的开业了。

厂科以他目前的身份,当然可以请来不少的有面子的人,但是他不想这样,他甚至都不想让人知道这号生意是他开的,只是跟衙门打了一圈招呼,锐健营副参领的生意,当然没有人敢去招惹,所以老百姓知道的不多,但内地里,大家还是知道这生意是谁的。开业的当天,依然是花篮满地,直接堆的店面都放不下了,跟王府井大街有关系的大小官吏,还有跟锐健营有关系的大小人物,都送上了贺仪,厂科是锐健营的副参领,又是三等御前侍卫,当然少不了巴结他的人,虽然他的官职不高,却是个实权派。

由于是独门生意,厂科本来可以将价钱定高的,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想着要推广,就只是按照十倍的利润,将一盒火柴的价钱定做了一钱银子,古代的一两是十六钱,这个价钱其实已经很高了,相当于现代的一盒子火柴差不多要四五十块钱的软妹币吧。

厂科倒也不急着怎么样,他自信一定会有好销路的,就算是老百姓用不起,但这样的价钱对当官的和有油水的那些人来说,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

事情果然跟厂科设想的差不多,头一天就卖出去了五十多盒子,主要是厂科让人在店门口不断的演示,本来这东西就很稀奇,加上王府井大街的热闹,吸引了不少的人围观,有人看就会有人买,那些图个新鲜的旗人纨绔,大都买了一盒去跟人炫耀。

明成祖时,在这一带建造了十个王府,便改称十王府或者十王府街。明朝灭亡了以后,王府也随之荒废了,人们便称它为王府街。清光绪、宣统年间,这里开始繁华,街的两旁出现了许多摊贩和店铺,还有一个“官厅”,成为当地有名的一个市区。1915年,北洋政府内政部绘制《北京详图》时,就把这条街分成三段:北街称王府大街,中段称八面槽,南段由于有一眼甜水井(井址在大街的西侧,现今的大甜水井胡同)而称王府井大街了。后来,逐渐用王府井称呼整条街了。

王府大街的生意火了起来,厂科的小作坊就不够用了,他必须向着工厂化挺进,因为不出十天,日销量已经稳步增长到了每天都能够卖出去上千盒子。

“东家大人。”厂科请的掌柜,称呼厂科也很有特色,这段时间由于生意红火,将厂科忙的焦头烂额。

“什么事?”厂科大概知道是又断货了,还是不耐烦的问了一声。

“没货了,店面都被人给堵着呢,现在全京城的老少爷们们,都为能拥有一盒玉娘火柴而倍儿觉得荣光,咱是不是该把价钱往上提一提?”掌柜擦着满头的大汗。

“价钱不要动,这个利润已经够了,我们主要是为了方便我大清朝的老百姓,又不是真的要牟取暴利。你先回去,没有货就打烊。”厂科急促的说了句,又往车间赶去。

“??!钡饶钦乒褡吡耍?掷戳思父鋈硕伦懦Э啤?p>  “大人,我们是步军统领衙门的人,我家讷尔经额大人想问大人求一千盒火柴拿去送人的,不知道还有没有了?”一个参将模样的人给厂科施礼。

厂科连忙还礼,赔笑道,“暂时没有,不过等新货一出,我马上让人给讷大人送过去。”

“厂科大人在吗?我们是户部的,我家陆大人想让我们来买一千盒火柴。”

“厂科大人在不在?我们是前锋营的孙大人派来的。”

“厂科大人在哪里?我们是古大人的亲兵。”

厂科哭了,“厂科不舒服,厂科他妈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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