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钮钴禄灏蕾娇羞的想着,弟弟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小顽童,也许这就是我觉得他现在不一样的原因吧?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英俊少年。

而钮钴禄灏蕾多梦的少女时代也随之结束了,流光容易把人遗忘,想着小时候牵着弟弟走过的那段青葱岁月,又想着现在自己生不如死的前途,和那个像是魔鬼一般的丈夫,她既恨钮钴禄穆扬阿给她订下的这门亲事,又哀叹着自己的命运不济,一时间心灰意冷,“快回去吧,厂科,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别再和玉娘闹别扭了,两个人都不是小孩了,要好好的,知道吗?等会我就跟阿玛商量,让你们在家中半个简单的婚礼,你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早些将玉娘收了房,有个人管着的话,男孩总是更加的容易长大一些的。”

厂科见钮钴禄灏蕾虽然自己的心情不好,却还在为他着想,一时间有许多感动,暗道自己荒唐,怎么能对自己的姐姐有想法呢?可是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精致的面容,盛夏刚刚过去,又是在自己家的后院,钮钴禄灏蕾的衣着还是比较单薄的,身体玲珑浮凸,透过绣着大白百合的薄衫,能够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粉色肚兜,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花,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却又像是在处处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是自己名义上面的亲姐姐啊,他处在一个很矛盾的状态中,心想着这家还是不要住了,明天就跟钮钴禄穆扬阿说自己还是去军营报道,搬到军营中去住,一定没有了这些杂念了。

“放心吧,我会的,玉娘人不坏,她就是偶尔会有些情绪不好,我不会再和她吵了。”厂科嘴上说着,眼睛却片刻没有离开过钮钴禄灏蕾的身上。

钮钴禄灏蕾点点头,一双美眸凝视着厂科,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到底是大孩子了,你能这样懂事就好。”

厂科大汗,你刚才还说要跟钮钴禄穆扬阿说给我和苏三娘办婚礼的嘛,现在又来句大孩子,孩子能结婚吗?“我走了,你早些休息,反正无论那个赫舍里致勇什么时候来,你都不要见他,我已经和门房打过招呼了。”厂科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不敢再在钮钴禄灏蕾的房里再呆着了,这种感觉怪怪的,让他特别的想要抱一抱钮钴禄灏蕾,竟然比想要抱着苏三娘的感觉还要强烈,许多事情往往是这样,越是不可能抱的人,你就会越想要得到。

“嗯,等一等,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领子都不知道翻好?”钮钴禄灏蕾轻轻地一笑,一双玉手伸到厂科的脖子后面,为他翻动衣领,厂科能闻到钮钴禄灏蕾的发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发明的洗发水特别香还是怎么地,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梆梆梆梆的响,看着钮钴禄灏蕾精致的脸蛋,因为生活的关系,显得成熟却不失妩媚,皮肤细腻白皙,加上这些天在家里面养胖了一点,比头两天刚看见她的时候要有光泽的多,光滑柔软的肌肤,一颦一笑似乎都带着极大的魅力。他只能抬头看着屋顶,不敢在自己的那个角度俯瞰了,因为可以看到钮钴禄灏蕾的一对丰满的酥胸挤压出来的深深的白沟。

“好了,去吧,记得,别再吵了,整日的吵架,你们两个也不嫌累?”钮钴禄灏蕾替厂科翻好衣领,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嫣然一笑,坐回了桌子边上道。

厂科这才呼出一口气来,刚才靠的太近,弄得他都不敢呼吸,他是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的,不可能像钮钴禄灏蕾那般自然啊。点点头,急忙出了钮钴禄灏蕾的房间,还发现下面的小厂科刚硬如铁,背上也湿了一片,太紧张了!看来姐姐的房间再也不能去了啊。

古代的**实在是太多了,让厂科非常的不好自律,这得有多强的定力的人,才能在古代当个纨绔呢?他这还是小纨绔,真的不敢想象,要是当太子的话,有上百个女人成天围着转,会变成什么样子。

回到苏三娘的房中,苏三娘看他一眼,扭过身子不说话,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是厂科过错大,他还是嘿嘿一笑,率先打破了僵局,“玉娘,真的跟你想的不一样啊,我保证,不过,具体的事情,我不太方便说,因为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苏三娘转过身子,像是在审犯人般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真的啊,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免得你胡思乱想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跟其他人说,连我姐姐你也不能说。”厂科叹口气,到底是干不过苏三娘。

苏三娘笑了,用两只玉手托着香腮,等的就是他坦白从宽呢,美眸中露出赞许的神色。

厂科被她逗笑了,轻轻地揽着苏三娘,“今天我和阿玛去那个他他拉庆海家,你不是知道吗?然后他那个小女儿,躲在一个屏风后面,被我看见了,她硬要送这个给我,人家还是个小女孩,我以后也不会再和她见面,就这么点事情,完了。”说出来不由的轻松许多。

苏三娘想这也可能就是小女孩儿的小把戏,并不如何放在心上,“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非要别人生气才肯说?”

“那是因为你不信任我,懂吗?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厂科歪着头看着苏三娘。

“好,那哪天我要是有一样男人的东西,你怎么办?”苏三娘翻了个白眼。

厂科马上跳了起来,“绝对不行!你要是敢有男人的东西,我就把你们两个都宰了!”

苏三娘嫣然一笑,“还不是的?这不叫不信任,这叫在乎,懂不懂?大傻瓜。”

厂科大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来了,我是说不过你了。”

“你能说的过我吗?因为你没有理啊,有理的人,总是能够占便宜的,不跟你说了,我还是去看看灏蕾吧,我跟她的关系怪怪的,你说我应该怎么叫她呢?总是叫她灏蕾,我觉得不太礼貌。”苏三娘说完就粉脸羞红了。

厂科嘿嘿一笑,“你应该叫她姐姐,就算是她比你小,你也应该叫她姐姐,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啊。”

“呸,谁是你的娘子了?”苏三娘在厂科的头上点了个暴利,这回没用劲,也许是她记得了钮钴禄灏蕾对她说过的话吧,点完了还在厂科的脑门上摸了摸,笑道,“又忘记了。”

厂科此时还沉浸在刚才在钮钴禄灏蕾的房间受到的刺激当中,一把就将苏三娘压在了身下,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粉唇,没有丝毫犹豫,刚劲中带着霸气!

苏三娘嗯哼一声**……她没有想到厂科会没有任何征兆就动手了,只觉得浑身酸软,两条丰满的美腿不安的扭动着,一双玉手也不知道是推拒还是在迎合,无力的撑在厂科的腰间,小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

厂科梦见这一个时刻已经很多次了,看电脑也没有少看,但是真到了实践当中,还是显得青涩而猛烈,少年就总是无法合理的控制节奏的,但这样的热情也带动了成熟美艳是苏三娘进入了气氛,她娇羞的**着,“不要,没有关门……”

厂科在这个时候还哪有闲工夫管关门没有关门,“没人来了的,我刚才才从姐姐那边过来,不行了,等不及了,姐姐说等下她就跟阿玛说,今晚就给我们办婚礼,现在我先提前支取点儿利息吧。”那粉粉的香唇,似乎是世间最好的饮料,厂科怎么样都品尝不够。

苏三娘已经被厂科吻得有些意识模糊了,只知道闭着美目静静的享受着爱人的动作。

“呀~~嗯……”苏三娘已经喘气不匀了,“不行,现在还是白天啊,就等晚上吧?好不好?”

“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厂科嘿嘿一笑,就要去解开苏三娘胸前的斜旌纽扣。

苏三娘少有的娇羞表情,轻轻地将头偏向一边,不敢看身上的厂科那张坏坏的笑脸,这样妩媚的表情,更是让厂科血脉贲张。

“厂科啊,我跟……啊!”钮钴禄穆扬阿一步就跨了进来,差点亮瞎了老头的双眼,嘟哝着怎么不关门,连忙又跳了出去。

厂科大汗,又受教育了,一定要关门啊!连忙从苏三娘的身上爬起,跑到外面,“阿玛,什么事?”

钮钴禄穆扬阿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厂科一眼,“怎么连门都不关?现在天还没有黑呢,像什么话嘛。”

厂科不好意思的讪笑一下。钮钴禄穆扬阿接着说,“你姐姐跟我说了,今晚摆酒,让你和玉娘成亲的事儿,我不是正要来跟你商量的吗?我的意思吧,这事儿就在家里办,不用请什么亲戚朋友了,你去问问玉娘的意思,如果她觉得委屈的话,我就再去把我的几个堂兄弟喊来。”

厂科点点头,急着哄老头走呢,下面硬的厉害,哪有功夫,听他说这些。“我问问玉娘吧。”

谁知道苏三娘已经打扮齐整,粉脸红扑扑的,也不敢看钮钴禄穆扬阿,出了屋子,“一切由阿玛做主,我也觉得自己家人随便一点就可以了,本来我也不求什么名分,不用弄太多事情了,我没有意见。”

钮钴禄穆扬阿是怀有私心的,他想着今后还得给厂科找一个正室,谁家娶小妾还弄那么多名堂?大不了多给玉娘一些嫁妆,也不算是委屈了她。听玉娘自己就改口了,乐的合不拢嘴来,“好好好,乖了,还是玉娘懂事啊,我们钮钴禄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苏三娘自从小嘴被厂科给攻陷了,似乎也看开了,本来她也没有去图什么名分,能这样跟厂科在一起的话,她不奢求更多的了,什么都听凭钮钴禄穆扬阿安排,让钮钴禄穆扬阿反倒觉得有些对不住苏三娘,拿出的彩礼跟个娶一个正室也差不多了,足足一万两银票交给苏三娘。

苏三娘推拒着不肯受,也体会到了这家人对自己的好,心里暖暖的,最后还是厂科和钮钴禄灏蕾一起帮着劝,苏三娘才接受了,这下她就成了家里除了钮钴禄穆扬阿以外,第二有钱的人了,足足掌管着一千两黄金的票据,和一万两银票啊。

由于是从自己家门里娶回自己家,流程并没有弄得多复杂,钮钴禄穆扬阿请了一个本家大爷来做主婚人,老头七十多岁,嗓门却不小,拄着个拐杖坐在前厅中央当摆设,苏三娘戴凤冠霞帔,着粉红绣花旗袍,头戴一个大红色的兜纱,由秋韵陪同,从屋里被身着新郎服色的厂科接到大堂,这就算是迎娶到婆家了。

厂科是第一次结婚,还是古代的习俗,一步步的,觉着挺好玩,加上马上能够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亲,小脸就没有停过笑。

钮钴禄灏蕾也替弟弟开心,和钮钴禄穆扬阿两个人笑吟吟的看着厂科带着新娘子进入大堂。两个人中间是一根大红绸布,上面还有一个大团的红花。

“哎,玉娘,现在你真的是我媳妇了。”厂科嘿嘿一笑,对旁边用红布罩着头的苏三娘说道。

苏三娘娇羞万分,心里欢喜无限,却没有理他。

这场婚礼让厂科很满意,没有过多的排场,简约,却温情脉脉,一家人和乐融融,让他体会到了古代也是有好处的。一高兴,自然多喝了几杯,等他到达洞房的时候,头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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