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娘气归气,但想到女人的命运大抵如此,轻轻地叹口气,想想着却又不甘心,在厂科的脑门头上点了个暴戾,十分的用劲,她本身练武之人,力气就不小,这一下在生气的当口,力气更是用的过了一些,厂科在睡梦中疼的惨叫一声,头上立即鼓起了一个大包。
所有还在酣睡着的人都同时的坐了起来,听见这让人心寒的声音,同情的看了一眼厂科和苏三娘所在的马车。

完巴图和张大牛等一伙人留着口水想到厂科此时正浑身精壮着赤膊在和苏三娘弄那男女大战之事,下面都坚硬的不行。

钮钴禄穆扬阿咳嗽了几声,暗道,不会吧?一晚上都还没有完事?清早了还接着弄?这么个如狼似虎的美娇娘,别把我儿子吸干了吧?

秋韵的芳心则通通通的跳个飞快,情不自禁的又将小手伸进了自己的两条洁白丰满的*之间,心中直喊着少爷的名字,厂科少爷,要了我,用力!

“你干什么啊?”厂科委屈的往头上一摸,一只手竟然摸到了一个吓人的大包,“我现在怎么样出去见人啊?”

苏三娘看见厂科头上肿起来一个大包,又好气又好笑,气消了一小半了,却依然寒着脸,“你自己活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的美?我们大捻军的金牌驸马大人。”

厂科大汗,心知道就是为了这事,却不敢出声反抗,他是知道苏三娘的脾气的,越是反抗越要遭到残酷的镇压啊,“不生气了吧,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油腔滑调!最是讨厌你这幅嘴脸了啊。”苏三娘气的跺了跺脚,这才想起还忘了问厂科为什么和自己共处一室的事情,“对了,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要和我一起睡?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说着便又伸出了玉手,还想用弹指神通呢!

“你别这样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相公,这样太不尊重人了,知道吗?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厂科惊吓的捂着自己的脑门,对苏三娘凶巴巴的道。

苏三娘轻轻地啐了一口,“呸!谁同意了?谁承认了?你就是我的奴才,还是一个小奴才,清妖,看招!”

奥!!!

所有人再也不能装作没有听见了,这气氛太过旖旎,大家如果在躺着的话,恐怕所有人今天都得洗被子了。纷纷穿衣起床,准备着等下接着赶路。

厂科的嘴巴瞬间就肿起来老高,他很生气,“打人不打脸,你打我脑门的话,我还可以用帽子遮掩一下,你现在让我这样怎么见人呢?”说着就扑向了苏三娘的玉.体。

“啊,要造反了啊?”苏三娘娇吟一声,就被厂科给压得结结实实,一颗芳心剧烈的跳动着,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在床上这么亲密的接触,娇柔丰满的身子被厂科压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厂科的心也跳的飞快,感受着身下的女人的饱满的酥胸,他也不清楚下一步要干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

“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苏三娘轻轻地将头偏向一侧,不由的又让厂科想起了和张珍藜当时亲热时候的样子,便在苏三娘的粉脸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啊~~”苏三娘没有料到他竟然会这么大胆,会吻了自己的脸,“你要死了啊,谁同意了?”

厂科得意的嘿嘿一笑,“昨晚上我就已经亲过一次了啊。”

苏三娘的粉脸绯红,升起两团红晕,半**着,“不要,你不是说要尊重我?”

厂科笑着爬起来,“是啊,我肯定是要尊重你呢,但是从今以后,我要和你一起睡。”

苏三娘用被子捂着脸,“你这样怎么能叫尊重我?别人会怎么看我啊?”

厂科大汗,“那昨晚别人要误会的话就已经误会了啊,还等以后吗?本来他们就以为我们早那样了,你不跟我睡一个车,你还想再找别的男人不成?”

苏三娘听他又风言风语的,气的将被子一掀开,“再敢胡说八道。”

奥……

所有人都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已经日上三竿了,今天到底还赶路不赶路啊?

厂科的半边脸都被打肿了,大夏天的,还用个秋韵的手帕给包着脸赶路,十分的古怪。

钮钴禄穆扬阿很生气的敲了敲苏三娘的马车的窗户,苏三娘将窗帘拉起,“伯伯?”

“玉娘,我这就不得不以长辈的身份说说你了,你们都是大人了,有时候玩闹的时候,也要有些分寸,声音太大,也该注意点影响对不对?而且,你看你把厂科的脸打成那样,这里都是下人和他的手下,你这让他以后如何立威服众?”钮钴禄穆扬阿板着脸教训着苏三娘。

苏三娘的粉脸一红,轻轻地道,“知道了,伯伯。”

“还有,你该不该改口了呢?你和厂科都已经那样了,还叫伯伯?应该叫阿玛了啊。”钮钴禄穆扬阿嘿嘿一笑,看着苏三娘娇美的小脸,深深的为厂科感到高兴,老公公看儿媳妇,越看越欢喜。

苏三娘小脸憋的通红,却始终叫不出声。

厂科在一旁笑着提醒钮钴禄穆扬阿道,“没给钱,没给钱呢。”

钮钴禄穆扬阿的眼睛一翻,“你车上那一千两黄金呢?本来应该归我管的吧?我现在教给玉娘管,这么大的一笔钱,足够买一个柳州城的了,还不够改口费?”

厂科大汗,我擦,那是我用身子换来的钱啊,况且是我岳父给我的,有你老头什么事情呢?你还真的是抠门抠到家了,这就把那钱看成是你的了?

苏三娘听钮钴禄穆扬阿这么一说,更加的不好意思,粉脸娇羞着,“我还没有过门呢,等过门的时候,我再给您斟茶改口?您看好不好?”

钮钴禄穆扬阿其实也就是逗着苏三娘玩儿,“也行,不过,你们不要等孩子都生出来了才办酒啊?哈哈哈哈……”

苏三娘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但是又不能说和厂科什么都没有做过,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拉上了车帘子,一个人在里面捂着脸想心事。

厂科在旁边有些不高兴了,哇塞,你这是老公公要想扒灰还是怎么地?看你高兴的那样,老头的脸都笑成了一朵天牛花了。

众小兵又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边赶路边强化训练,等到了直隶境内的时候,大家的大烟瘾都没有了,需要防范的就只是让他们不能单独出去,因为这京城到处都是大烟馆啊,一个人出去,又是以前吸过烟的人,一定会复吸的,厂科暗暗的提醒自己,以后再要有手下的话,一定不能再用抽过大烟的人了,太操心,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北京城门引分为内城九门,外城七门,皇城四门,皇城其他三门,宫城四门,现代城门等。北京旧城有“内九外七皇城四”之说,指得是内城九门、外城七门以及皇城四门。

永定门是当年北京外城7座城门中最大的一座,也是从南部出入京城的通衢要道。位于左安门和右安门中,城楼形制一如内城,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顶,面阔五间,通宽24米;进深三间,通进深10.50米;楼连台通高26米。瓮城呈方形,两外角为圆弧形,东西宽42米,南北长36米,瓮城墙顶宽6米。箭楼规制与城楼差距较大,不甚协调;单檐歇山式灰筒瓦顶;面阔三间,宽12.8米,进深一间6.70米,高8米,连城台通高15.85米;南、东、西三面各辟箭窗二层,南面每层七孔,东西每层3孔;北铡楼门为过木式方门;箭楼下城台正中对首城楼门洞辟一券洞门。

厂科看着威武雄壮的城楼,感慨着,到底是千古都城,真是有风起云涌的气象啊,似乎连京城的天都和别处不同,灰不溜秋的,太脏了些吧。

这尼玛上辈子如果不是非富即贵的人,想要成京城人,那不得烧一辈子的高香,十多万一平米的房子,一般人,没有什么大本事的人,不得存个七八辈子?看把那些个说话故意卷舌的人给拽的。他是两辈子第一次来北京,但他从来对北京的印象就一般般,厂科不是那种爱从大流的人,他就没有到过什么特别大的城市,最大就算是珠海,香港,澳门,宁波这几个地方,其他地方都是路过,他天性中就有些逆反心理,暗道,迟早让你不再是京城,京城凭什么一定要是北方,游牧民族牛逼的时代马上就要过去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苏三娘轻轻地在厂科的耳边问道,他俩虽然天天住一个马车,却一直相敬如宾,厂科连苏三娘换衣服的时候也主动出去,不做那偷看的卑劣行径,倒不是说厂科真的有多胆小,实在是他一定要追求极致的爱情,如果苏三娘不肯主动的为他手口并用,不肯主动的邀请他上床,厂科就固执的认为,苏三娘爱他没有爱到极深。他也不屑于要软磨硬泡得来的爱情,前世有情,今生有情,也并不代表今生相爱,相反的,他认为可能自己和苏三娘自己的爱情都还没有和张珍藜那才半个小时不到的爱情来的浓烈。

爱情强调的是爆发力,是瞬间的感觉,这种瞬间和永久之间的置换,才是爱情最迷人的地方,不然为什么永恒的经典,总是选择一种虚无缥缈的瞬间,让人一下击中内心,击中灵魂,不去奢求更多!一次回眸就令人生死两忘,不比一辈子相依相守更有诗意么?

或许对于厂科来说,干尽了天下美女,都不如钮钴禄诗诗身上的半点幽香。忽然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钮钴禄诗诗了,不由的心中一阵悸动,目光也兀自坚定了起来,乱世中的京城,我来了!他想着一定要将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钮钴禄诗诗,才对得起哥唯美的爱情理念不是。

厂科淡淡道,“没什么,一时感触,这就是人人都向往的京城啊。”

苏三娘撇撇嘴,“不过如此。”

这倒让厂科大生意外之感,“哦?你以前来过了吗?”

苏三娘摇摇头,“没有,这种地方,只有你们这些贪慕虚荣的人才会将它看的神圣,对于我这个弱女子来说,天下都差不多,我更愿意到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去生活。”

厂科大生知己的感觉,这个女人身上总是不断发掘出让厂科欣喜的地方,虽然她的性格略显粗了些,却又时不时的温柔无比一下,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或许和钮钴禄诗诗比起来,苏三娘更加的适合自己,厂科笑着眯起眼来,他是不会和苏三娘置气的,“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么?”

“不是吗?我反复想过了,你的理想是蛮好的,但是要成大事,总是要流血牺牲的,你说的好听,要想有一方事业,更快的达到你的目的,只怕你到了这花花之地,没几天就把以前想好的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的了。做官纳妾,多舒服呢?”苏三娘满腹心事的看着车窗外,没好气的酸了厂科一句。

厂科淡淡的回应道,“玉娘,你别看我年纪小,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什么样子的人的,你放心,即使是到了京城,我也要等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我才娶你,我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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