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很是不耐烦道:“我这都等了半天了,你俩到底是捏还是不捏啊,给个准话成不?再不説话我就当你们mo rèn 了,我可要脱裤子啦……”
他説着,就要抽出皮带,褪掉裤子,这可把赵安雨和华萱吓了一大跳,像是见到了蟑螂一般,两妞儿捂着眼睛急的跳来跳去。<-.

“要死啊你,快穿上快穿上……”赵安雨红着脸道。

华萱指尖露出缝隙,偷偷看了一眼,立马啐道:“呸,真不要脸……”

“你俩才不要脸呢,看着挺正经,谁曾想脑子里尽是些……啧啧……”杨易摇头叹息,一脸的鄙夷。

“我们才不像你一样邪恶呢,我和萱萱思想很纯洁!”

赵安雨昂着nǎo dài ,狡辩道。

“纯洁都能捏xiǎo宝的xiǎo丁丁,不纯洁了会怎样?”

“你……”

两个女孩为之气结,深知自己两个加在一起也没有杨易能説,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道:“哼,管你怎么想,xiǎo宝,走,跟大姐姐到楼上去……”

“我不想去……”xiǎo宝脸都垮了。

“不乖了不是?”赵安雨捏了捏xiǎo宝的脸蛋,佯怒道,“姐姐和你睡觉你应该gāo xing才对,绷着脸干嘛?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xiǎo宝晃了晃nǎo dài ,紧紧地抓住杨易的衣袖,“我就要和大哥哥睡,才不想和你们两个女孩子睡呢……”

“可是大姐姐和xiǎo姐姐想和你睡啊……”华萱摸着xiǎo宝的nǎo dài ,打起了苦情牌。

这还真是个麻烦事儿,xiǎo宝又不会分身术,不过xiǎo家伙倒是挺聪明的,举着xiǎo手蹦跶哒道:“有bàn fǎ 啦有bàn fǎ 啦……”

“什么?”

“咱们四个睡在一起,这不就行了吗?”

“好主意!”杨易一拍大腿,两眼放光的盯着赵安雨和华萱,努力做出一副正经的姿态,沉吟道,“xiǎo宝的zhè gè 主意很具有创新性嘛,可以实行一下……”

“实行你个大头鬼啊!”赵安雨一巴掌拍在他nǎo dài 上,“xiǎo宝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还xiǎo啊?!”

这薄怒微嗔的做派,就好像是妻子在jiāo xun 不听话的丈夫一般,杨易低着头xiǎo声道:“xiǎo宝要是不陪你们睡,要不我来吧,我也有xiǎo丁丁……”

“滚……”

赵安雨和华萱奋起一脚,顿时将杨易踹翻在地。

两女去拉扯xiǎo宝,可是xiǎo宝説什么也不上去,赵安雨最后只好wu nài 道:“唉,算了算了,你这么不心疼大姐姐,大姐姐以后也不心疼你了,萱萱,咱们走……”

説着,她站起身,煞有其事的抹了抹眼角,演的逼真极了。

xiǎo宝是真的打定了主意,任她明月照山岗,俺jiu shi 不为所动。

“哼,你个xiǎo白眼狼!”赵安雨和华萱狠狠地揉了揉xiǎo宝的头发,最后气呼呼的去了二楼。

待到两女离开,xiǎo宝一蹦三尺高,欢呼道:“耶,终于逃出了魔掌……”

説着,他还举起xiǎo手和杨易对击一下,搞得好像革命shèng li 了一样。

“xiǎo宝,大哥哥睡觉不太好,你夜里可要xiǎo心啦……”杨易很诚恳道。

xiǎo宝摆了摆手,一diǎn儿也不在意:“没事没事,我妈妈説我以前睡觉都能把爸爸踹下床呢,今晚上咱俩就比一比,谁睡觉差……”

“……”杨易yi zhèn 无语,这xiǎo屁孩还真会胡闹,这东西也要攀比。

又闹腾了一会儿,xiǎo宝有些哈欠连连了,杨易看在眼里过意不去,只好放下手上的文件,带着他走到了卧室里。

“xiǎo宝,你先睡,大哥哥洗个澡就来……”

“不要不要,我还要听故事呢……”xiǎo宝强作精神,晃着xiǎonǎo dài 瓜。

杨易叹息了一声,有diǎn儿发愁了,讲啥玩意儿呢?自己也没咋读过书,丑xiǎo鸭、白雪公主啥的xiǎo宝肯定听腻歪了,这还真不好办了。

最后,他打定主意,缩在浴室里不出来,最好熬到xiǎo宝睡着,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就给他讲自己经理过的血腥暴力场面,xiǎo屁孩吓一吓肯定乖乖的钻进被窝里睡觉。

躲在浴室里约莫二十分钟zuo you ,xiǎo宝等不及了,光着屁股跑到了浴室门口,举起xiǎo手‘啪啪啪’的猛拍。

“大哥哥,你怎么了?你不会是淹死里面了吧?怎么还不出来?”

“噗……”

杨易在里面一口老血喷出,这xiǎo屁孩还真能胡扯,淋个浴都能把人淹死,那咱属啥的?

“就好了就好了,大哥哥再上个厕所先……”杨易在浴室里喊道。

xiǎo宝眨巴了几下眼睛,似乎发现了杨易的意图,嬉笑道:“那好,xiǎo宝就在门口等着你……”

“你等我干嘛?赶紧进被窝里,大哥哥很慢的……”

“没事没事,xiǎo宝的耐心更好……”

杨易没辙了,看来这讲故事的差事是彻底逃不掉了,他垂头丧气的从浴室里走出,甩了甩刘海上水珠,道:“来,xiǎo宝,大哥哥给你讲个牛掰的故事……”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有趣的故事了……”xiǎo宝将xiǎo手拍的哗哗响,表明自己内心的期待。

杨易将他抱进了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整理了一番思绪,悠悠开口道:“这是个不幸的故事,有个xiǎo孩儿,一出生就被人冠上了不祥的称号……”

“为什么?”xiǎo宝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因为他一出生,母亲因为难产死了,xiǎo孩儿的父母很恩爱,所以父亲并不像别人一样对自己的孩子疼爱,而是对zhè gè xiǎo孩儿打心眼儿里不喜欢……”

“那他不是很可怜?”

xiǎo宝一想到那个孩子没了母亲,父亲还不疼爱,不由得心中一酸,有diǎn儿惨……

“是啊,是很可怜,不过这还不算完……”杨易ji xu 道,“等到那xiǎo孩儿会説话,会奔跑的时候,爷爷奶奶带着他出去玩,因为他的调皮,奶奶不幸被车撞成了植物人,不久之后去世了……”

“啊?这、这骗人的吧?”xiǎo宝有些不敢相信,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去世。

“你听我説完……”杨易冷声道,xiǎo宝诧异的发现,他的眼角竟然有水花在翻滚,声音也哽咽了许多。

“从那以后,zhè gè 孩子就不再受任何人的喜爱,没人愿意和他説一句话,包括他的父亲。”

“后来呢?”

xiǎo宝受到了感染,心中也有戚戚然的感觉。

杨易一挑眉,道:“后来?后来一切都好了呀……”

“这……不是吧?那个孩子是怎么好的?”

“因为他离开了自己的家乡……那一年,他实在是厌恶了别人异样的目光,悄然选择了离开。”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他后来正在和你讲故事……”

xiǎo宝愣了愣,随即惊道:“大、大哥哥,那个孩子不会jiu shi 你吧?”

杨易不置可否的diǎn了diǎn头,被勾起了痛苦童年的心阵阵刺痛,故事很简短,但谁又能体会这其中的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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