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也仔细的看了看他的宝贝儿子,见其身子骨结实,长的与他年轻时一样,遂道:“为父的身子骨还好,你还没有见续儿吧,那小子长的跟你像极了,快去看看,回来再与为父说话。”
续儿也就是周莹给他生下的儿子。见父亲如此说,刘鹏便点了点头,告退了出去。

周莹还住在先前那个小院中,刘鹏不用侍女带领,自己就能找到。等到了地方后,天色早已黑了下去,月亮也没见出来。周莹院中到是灯火明亮,站在院子外,还可隐约看见房间中的人影。

平复了下躁动的心情,刘鹏大步而入,行至周莹房间门前,也未见有一个侍女。他便伸出推开了房门,里面坐着一个十*岁的小妇人,身着绿衣,高挑的身材,脸色带着慈祥的笑意,黑色的秀发高高挽起,正惊喜的看着他。

此小妇人正是周莹,本来她得到刘鹏就在今明两日进京的消息,一直在房间中等着。但刘鹏回来后,整个刘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去了杨氏那里,后又去了父亲那。就是没有来看她。

失落的她将孩子交给奶母后,便准备睡觉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刘鹏竟然来了,微微愣了一会儿。周莹忙上前行了一礼,轻声道:“夫君一路辛苦了。”

“恩,你们母子还好吧?”看了看明亮动人,一笑之间带有母色光辉的周莹;进到房间中的刘鹏,带着淡淡笑意问道。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问候,让周莹喜极而泣。她从生下孩子就等着有一日刘鹏回来看望她们母子,今日终于等到了,还得到了她从未听过的问候。

擦了擦眼泪,喜笑道:“让夫君见笑了,妾身今日看见夫君回来,一时情不自禁.........。”

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天色早已黑下。刘鹏不等周莹说完话,将站在身前的美人拦腰抱起,顺着床榻走了过去。房间中的灯光熄灭后。里面传出了男女之间的粗喘声。

房间中的男人,怒吼着的粗声,还有女人高亢的叫声,传至院子四周。

一夜快活,将初为人母的周莹使劲折腾了一晚,一次一次无休止的征伐,直把美人干的求饶才罢休。

未想到,周莹生过孩子后,下面竟然未松,依然如处子般紧致。爽的他一夜**多次,更是将无数种子给放了进去。

天色大亮,床榻上的两人才起身,本就漂亮的周莹,一夜过后容光焕发。

在周美人的侍奉下,刘鹏洗漱打扮好,侍女才将他的儿子抱了进来。小刘续已经一岁了,眼睛长的和他一般,都是属于那种双眼皮,黑亮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白皙的婴儿皮肤。

小刘续眨着小眼睛,直看着刘鹏,不曾有半点害怕,小嘴巴还张开呀呀的嘿嘿着。旁边的周莹慈爱的可着儿子,轻声道:“续儿,快给你父亲问安。”

一岁的孩子哪会说话,周莹只不过是借自己的话,让直看着儿子的刘鹏,对这个从未见过的孩子好一点。

周莹的用意,自然逃不过刘鹏的眼睛,他轻笑了一下,对着旁边的侍女吩咐道:“把小候爷带下去吧。”

就这么一句话,刘续这个一岁小儿就成了他爵位的继承人。

穿着整齐的刘鹏,出了周莹的院子。直往自己与杨氏先前住的院子而去。

对于一夜未归的刘鹏,杨氏也没有抱怨什么,毕竟周莹母凭子贵,她也不好说什么。

汉时都是如此,豪门大户的女人,即使是侍妾,只要能为主人家生下第一个孩子,又称嫡子,不仅会得到主人家的赏赐,在家中地位也会随之提升。

见过了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院落的刘鹏是一脸笑意,小家伙见了他,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这一点,才让他将自己的爵位继承人立了下来。

刘成是安阳县候,百年之后的爵位定会由他继承,而他总不能再将自己的爵位交回朝廷吧。幸好他现在有了儿子,虽然年龄还小,可是继承爵位是没有问题的。

回到自己的院落,同杨氏说了几句废话。就匆匆的前去给刘成请安。

老爷子昨晚见儿子回来,心情大好的往那些爱妾身上发泄了几次。早上精神萎靡的起来,在侍女的侍奉下用过膳食后,便在书房等着刘鹏。

刘成请天子下召,请爱子回来一叙,其实是他眼见刘鹏立下赫赫战功,却不知道如何讨天子喜。便想将儿子叫回来,传给他一些经验,以讨好天子。

等刘鹏进到书房,行过礼后,老爷子坐在前方主位上。淡淡的说道:“飞羽,为父身体并无不适。此次借天子之名召你回京,是想让你多接近天子,打消天子对你的戒心。”

明白刘成以前根本不屑此种行经,为何此次要给他说这事情,难道是老爷子看出了天子对他的戒备,还是看出了他早有不臣之心。不管怎么样,他相信老爷子是不会害他的。

“父亲,孩儿身为外臣,当以保境安民为己任。岂能趋炎附势,献媚于那昏君。”站着的刘鹏,声音清冷的回道。即使老爷子是他父亲,他也不想将心中所想道出。

料到儿子会如此之说,刘成也没生气,依然淡淡道:“为父时日无多,无心眷恋朝中之事,只愿晚年研究文学,享受天伦之乐。你可明白?”

刘成的潜在意思他还是听出来了,老爷子不喜当官,只想辞官归乡,整日摆弄他的文学。但又见刘鹏不被天子所喜,害怕他日后在朝廷站不住脚跟,才劝他与天子拉好关系。

“父亲,孩儿明白了,明日孩儿就会进宫求见天子,还请父亲为孩儿指条明路。”知道离开了老爷子,汉帝定不会放心他,只好听老爷子之言,去献媚于天子。

见儿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老爷子的脸色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缓缓道:“为父曾在陛下未登基时,于他有恩,因此才多年受到天子的赏赐,但你不同,你手握重兵,乃是汉室宗亲,为父在京还好说,若为父一朝不在。你起兵反抗朝廷,陛下应该怎么办?”

“当今天子,即位二十多年,饱受宦官之外戚的欺压,急需宗亲中出一个能压制住宦官与外戚之人。而你手握重兵,又屡立战功,但却与宦官、外戚走的太近,因此陛下才不赏赐于你,等的就是你向他以表忠心。”

刘成说了这么多,其意思就是汉帝一面担心他会造反,一面又想用他,在两相矛盾下,才选择压制自己,等他什么时候表达忠心后,什么时候才会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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