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了数十个回合老岳和左冷禅二人几乎都是不相上下,不管是动作刁钻还是速度之快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二人以前对对方的武功都有所了解,各人都认为自己习得了“辟邪剑法”,而不知对方底细的二人还以为对方得到了什么奇遇以至于短时间内剑术大进!

“寒冰真气!”

既然比剑谁都奈何不了对方,左冷禅直接拿出了看家本领!

一股寒意瞬间席卷了整个封禅台!

“紫霞神功!”

老岳也是不甘示弱,脸色瞬间变得大紫,在抵御住寒流的同时强横的内力向着左冷禅攻席了过去!

左冷禅加大了防守的力度,抵御住老岳攻袭的同时又是一掌携带者刺骨的寒风向老岳推了过去!

瞬间整个封禅台上都铺上了一层银霜,二人隔空虚推,内力扫得封禅台上尘屑冰霜四散纷飞!

“原来如此,将所有的内力都蕴藏在这最后的一掌,看来做了结的时候到了!”令狐冲静静地看着台上,心中盘算道。

然而,结果却大出所有人的预料,左冷禅和老岳如同炮弹爆炸一般的分开,同时倒飞下了封禅台!

静,诡异的寂静,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许久众人方才从这寂静中回过神来,四周又恢复了先前的嘈杂!

“爹!”

岳灵珊又要上去,令狐冲站起来单手阻住了她,自己缓步的走了上去,但见左冷禅和老岳二人均是脸色煞白。二人暗斗了几十年的时间,到头来竟是不分胜败!

令狐冲见老岳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回头向小师妹打了一个一切都好的手势,径直的走上了封禅台,准备坐收这渔翁之利。

左冷禅恨恨地站了起来。自己辛苦经营了多年的成果,怎能如此轻易的拱手为他人做嫁衣?

但以左冷禅现在这个状态上台,无疑是自我找虐!

左冷禅偏头看向一处角落中头戴斗笠的黑衣人,向他使了个眼色,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封禅台走去。

令狐冲环顾台下。道:“要是再没有人上来的话可就没有机会了,我数三下啊!”

“一”

“二”

“等一下!”左冷禅声音尖锐的叫道:“我们嵩山派还有人要来迎战!”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投向左冷禅,令狐冲也不知道这个老狐狸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嵩山派最强的掌门人都已经没戏了,还会有比左冷禅更厉害的人物么?莫非左冷禅不清楚“鬼剑令狐冲”的实力想要派一名门下精锐弟子一搏么?还是嵩山派有哪位隐世不出的太上长老要出面力挽狂澜?

正在众人纷纷猜测之际,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也已经缓步走上了封禅台。当他摘下斗笠之时令狐冲一怔,台下的群豪也是一片哗然!

“你是……江南风?”令狐冲依稀的记得他是鬼舞剑主,天门的黑骑,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台下的群豪见左冷禅派上去的“王牌”如此年轻,已经开始噗之以鼻,归结于左冷禅已经乱了分寸。

江南风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令狐冲,上次你没有取我的性命我就说过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令狐冲笑了笑。道:“你不是也记得我的名字么?不过很遗憾,后悔两个字我还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你一个手下败将替嵩山派出场似乎是起不了太大的什么作用啊?你们帮嵩山派的目的是什么?”

“抱歉。无可奉告!”江南风淡淡的说道。

“那这么说你是想来阻止我当上五岳派掌门人然后推举左冷禅是吧?”

“没错!”

“啧啧啧,你不行,还是让你们那什么门主亲自出马来遛遛!”令狐冲轻蔑的说道。

“凭你的实力还不配让门主亲自出手,不过你已经受到了门主的重视,我劝你以后行事最好收敛一些,不然说不得你会被列为天门重点捕杀名单也不一定!”

令狐冲冷笑道:“天门重点捕杀名单?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不过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犯贱,一天没有人来找我麻烦都觉得全身上下不舒服。你说气人不?”

江南风道:“既然你听不进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该说的我已经说了,现在就手底下见真章了!”

说罢,江南风刚欲从背后抽出鬼舞,动作刚进行到一半却是惊骇的瞥见一把长剑正凌空虚浮,剑尖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令狐冲双手手掌虚抓,笑道:“在你和我废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原来,在江南风说话的间隙,令狐冲右手悄然以吸星*的手法将左冷禅掉落在封禅台上的长剑牵引了起来,左手在施以推力使得二力平衡,完成了长剑虚浮在半空中的不可能事件!

接下来,就是慢慢的位移这般的简单了!

封禅台下,尽是一片哗然,就连一直站在屋顶的红袍老者都是目光沉凝了片刻,其余人均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诡异的一幕,这完全超出了在场没有学过物理学的所有人的认知!更有甚者直接将之归类于妖法!

一时间众说纷纭,“令狐冲会使妖法”这句话似炸开了锅一般的流传开来,渐渐的攀升上了巅峰热潮!

江南风拔剑的手无力的垂下,叹道:“我终究是胜不了你,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令狐冲撤回所有的力,长剑“镗啷”两声掉在了地上。

“令狐冲,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南风一惊。

“你似乎是忘了这场比试的规矩,没错,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我可不想破坏这规矩让别人说闲话!那样的话会撼动我坐上五岳派掌门人的地位的!”

“你两次不杀我,是想要我感激你么?”江南风硬声道。

“你错了,我只是觉得你是条汉子,爱怎么想那就是你自己的自由了,我无权干涉,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作为一个中原人为何要为扶桑卖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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