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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拂晓,喧闹了一夜的良州恢复平静,江宅的火势也最终没烧起来,只是毁了几处院子。

早饭前,最后一路五名“帮”江春山逃走的战士也被接进了军营,算上比他们早回来一步的第一路战士,所有人全部安全归来,只有一名战士手臂负轻伤,时杰问起江春山的下落,一个战士道:“我把那小子打昏了,绑好后扔进一个破院子里,要是发现的人是认识他的,一定会被打死,若是没有人发现,也是他咎由自取。”时杰没空考虑这个人渣的死活了,却没有想到,就是这种略显“不讲人道软处置”方法竟给日后的护民军带来想不到的好处。

早饭后,方德先依令去和李泽源汇报,时间不大,便返回军营,然后领了三百骑兵出城。

出城后,方德先将人马散布开,边和化装成他部下的五十余名特兵来赶往特兵藏身的那处密林。

望着渐渐缩小的良州城,所有人的心才踏实下来,时杰问方德先道:“李泽源起疑心了吗?”

“没有,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弄的,目的是趁乱动手,而陈军那边,却真的以为是江春山作乱,被杀伤了几十人。还被烧死了看押的重犯,我真的服气,恐怕只有您才能将如此艰难的任务办的这么圆满。”

时杰笑笑道:“若说此次任务有九分圆满,你们的帮助至少占了七分。”

“时帅过谦了。为什么只说九分圆满呢?”

“只要时候陈兵合检损失人数,就会查出被烧死的不是特兵。”

“那……那如何是好?”

“这倒不用担心,一则那个带队的将领未必敢如实上报,再者,就算他如实上报,也是说是江春山做的,怀疑不到我们头上,再说,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或许。在你我想象不到的地方,就有明显的漏洞。”

方德先道:“这是您要求太高了,咱们换过来想,我可想不出这样的计划。”

“这叫什么计划,我和你们说的那几套方案哪个用上了。这回真的是得到你们的帮助,否则我们不会这么顺利。”

一行人回到特兵驻地,众人见到王则承等平安回来,各个欢欣雀跃,时杰向众人介绍了方德先,众特兵肃立敬礼,表示感谢。方德先有些受宠若惊,这只部队在李军的印象中可是在一比三十的绝对劣势下打败了陈军的,简直就是“神兵”赶忙回礼,心中想到以后就能和他们并肩作战了,又不免有些自豪。

众人汇合一处,休息一会儿。时杰和两名亲卫随着方德先出林转向东南,派出的几只装作搜查的小队也纷纷汇合过来,众人一直到了城东南的一处野外军营。

天近黄昏,方德先引着时杰进了军营,这里留守的主将正是丁谦和马行本。

方德先是李军的一名管带。丁谦和马行本是他手下的两名标旗,此前和护民军几次作战,都有参与,不过现在都是一家人,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其实方德先现在很感动的,不为别的,就是时杰只领了两名随从就敢来这重兵看守的营寨,他不会不知道,此刻陈国欲对付他的事实,如果己方三兄弟起了歹意,他们三个就是生了翅膀也飞不走,不冲别的,就冲这份信任,从今后这条命就交给此人了。

众人进了后账落座,方德先把李泽源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马行本年轻气盛,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待两人发泄一通,言归正传,丁谦说起他们这回接到的任务:是协助陈国兵马押运一批从陈国运来的补给到前线去。

时杰听完,沉思一会儿道:“看来陈济民是遇到困难了,说不定要吃败仗。”三人奇怪,这平常的运送补给怎么就能推断城陈兵遇到困难呢。

时杰看三人不解的目光,解释道:“你们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是从陈济民中路大军的间隙间穿插过来的,这陈济民部队对这军粮补给十分看重,很难通过突袭手段毁坏,看他们携带的数量,若是供应十余万部队,一个月不成问题,现在战事才开多久,他就要从后方调粮,必是军粮上出了问题。也可以说,信州他没有信心攻下来。”

时杰见三人还是不能理解,正好墙上有副护民军势力图,便站起身讲解了此番护民军的战略构想,不过时杰也没想到,这个计划会被刘云改的更加完美。

三人终于明白时杰的战略构想,齐齐称赞,都是心说:要不人家战无不胜,这样的计划谁能想到,为了集中力量,人家就敢放弃余德、余庆这样的军事要塞。

完后时杰又问道:“你们具体接到的命令是什么?”

“由陈国边境运来的,包括至少五百车以上的军粮,有五千人左右押运,李泽源着令我们带三千人同行。”

“这三千人可靠吗?”

“时帅你知道的,我们的部队都被打散了,这三千人都是拼凑起来的,不过其中至少有半数以上是早跟我们的,忠诚方面不是问题。”

“这就好,来,我们研究一下,争取让陈军糊里糊涂的就把粮食丢了。”

两天后,陈国的运粮队到达良州地界,方德先几人带了三千余人赶去和军,一同往良州加紧赶路。

时杰和一个排的特兵混在方德先的亲兵队伍里,他们被陈军主将指派跟在大队人马后面。

整支车队绵延了几里远,已过了特兵隐身的那处密林,此刻林中,俩百余特兵和三百多脱去李军军装的方德先的手下,已在林中做好了出击准备,这正是时杰选址的重点。

陈军押粮官主将孙成走在队伍的前边,正督促着加快速度,后营却传来一阵打乱,还间杂着几声爆响。

忙下令探查,时间不大,就见丁谦领着两个手下,气喘嘘嘘的到了面前:“报告孙将军,后面突然出现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装,向我们展开猛攻,方管带正带人抵抗,请求支援。”

“对方有多少人?”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对方装备有火器,肯定是护民军了。”

“这怎么可能,殿下的大军拉网式的从这里过去刚多久,怎么会有大鼓的护民军过来?”

也许是回答孙和的疑问,后营又是一阵爆响,喊杀声更近些了,这个部队番号可以伪装,可是这标志性的武器,孙和还没看见过别家有。

孙和不再迟疑,下令道:“丁将军,你先在这里维持下。”言罢,指挥四千手下赶奔后阵去了,只留下一个叫刘贵的千人长看守物资。

丁谦见孙和去远,道:“刘将军,我看还是把物资车都收拢起来,散了这么长,很容易受到分割损伤的。”

刘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随即下令,:“来人,快把马车尽量的收拢,集中看护。”

手下的士兵民役,急忙动手,呼喊吆喝,将马车赶进前边不远一处道边的疏林,树木不是很多,多的是一些末膝的荒草。

拉车的马匹看到青草,在不离开,低头狂吃,赶车的把式顺势将它们解开,这连续多日赶路,人累马匹更累。

刘贵命令千余陈兵在外围布好阵型,全神戒备,耳听得后方的喊杀声逐渐远去,可能是截粮的护民军被赶走了,松下一口气来。

刘贵正准备好好休息一番时,一名陈军的传令兵骑马提令箭过来道:“传孙统领命令,我们已经将对方合围进一处树林,命你部赶去封堵南边,要把敌人尽数歼灭于林中。

刘贵接过令箭,急忙整队,留下了两百多名士兵于此,带着余者执行命令而去,丁谦为了避嫌,也随他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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