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徐家娘子被八号官人买下了,请各位官人欣赏一下舞蹈,然后我们继续出卖侍女,希望各位官人出价竞买!”
“郎君,这是王仁瞻给你的纸条!”徐玉娘刚刚被赵承嗣买下,王仁瞻就送来字条了。

“徐家宝藏,淮南密探!”王仁瞻早就摸清了赵承嗣的谋划,想让自己吃一个哑巴亏,那是绝对不可能!

“郎君?”

“哼,王仁瞻,你欺人太甚,我要和你比一比谁更有钱!”赵承嗣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一团加了几颗花生米,扔回给王仁瞻。

“三郎末气,叔父就和你比比谁更有钱!”王仁瞻露出一脸坏笑,接住了赵承嗣的纸团,伸出右手食指,勾了勾做出了一个挑衅的姿势。

“王仁瞻,你等着!”赵承嗣气鼓鼓地坐了下来,双手插在胸前,然后唤来了闾丘仲卿,密语了几句。

闾丘仲卿听了赵承嗣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去通知赵承嗣的其他小伙伴,准备一起来狙击王仁瞻。

“好了,我们下一位娘子又要出来了,交州方二娘,年方十八,西南彝人。”随着小二的一声叫喊,一名穿戴着银制饰品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位是西南少数民族的女子,穿戴与普通的汉人有很大的差异。

方二娘一出场就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西南地区的彝人在开封城内属于万中无一,没有想到翠红楼有如此本事,居然连西南彝族的女子都弄到手了。

“一百金!”小二的话语还没有落下,赵承嗣就高举喊价牌,开出了一百金的价格。

“一百五十金!”王仁瞻也不甘示弱,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两百金!”王承衍举起了牌子。

王仁瞻眯了眯眼睛,望了望王承衍,连王审琦的儿子都参与进来了,看来自己这次真要将开封的纨绔都惹一遍了。

“两百五十金!”

“三百金!”王承衍拿着木牌不停地旋转,所谓儿子不给面子起码要给爹爹,王仁瞻居然连自己父亲的面子都不给,王承衍不爽了,要和王仁瞻干一干!

“四百金!”王仁瞻毫不客气地举起了木牌,一个小纨绔手里没有多少钱财。

“这........?”王承衍愣了一下,王仁瞻这是不要命的喊价,居然喊到了四百金。

“郎君,大人给的钱也就是几千金,给郎君购买六名侍女,这价格有点高了。”王审琦的管家在一旁提醒王承衍,今日王仁瞻是不要命的喊价,没有必要和王仁瞻一争长短,喊了两次价格算是给赵承嗣助威了。

王承衍听了管家的话,手中的木牌在掌心转了一圈。

“小侄儿,若是再不出价,叔叔可要买下了!”王仁瞻大笑一声,讥讽王承衍,满眼尽是不屑的表情。

“哼!四百五十金!”王承衍大吼一声,将价格提到了四百五十金。

“六百金!”王仁瞻将木牌一举,又抬高了价格。

“郎君,不要再加价了!”王审琦的管家连忙按住王承衍的手,如果用六百金买下这名侍女,自己回去肯定会被王审琦给毒打一顿,王仁瞻发疯,自己的小郎君可不会去陪。

“一号官人,一号官人又出到了六百金!还有没有更高的?”小二的报价声又喊了起来,这次又是一个大满贯,六百金卖出了一名侍女。

“哼!”王承衍将木牌一扔,放弃了与王仁瞻的较量。

“好!没有人出价比六百金高了,方二娘归一号官人所得。”

“郎君,看来王仁瞻这次真的是每人必争,很快就会钻进我们的圈套里。”闾丘仲卿看到王仁瞻与王承衍的较劲,心中暗暗佩服赵承嗣的计中计,刚刚赵承嗣的表演到位,让王仁瞻以为赵承嗣是真的发怒了。

“不错,虽然我们不知道王仁瞻争夺侍女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查出王仁瞻今日所带来的钱财,王仁瞻这种拼法,到后面绝对没钱跟我们玩了。”赵承嗣微微一笑,望了王仁瞻一眼,自己的钱财可是没有怎么花,再怎么不济,拼下一两个侍女还是有把握的。

“好了,下一位娘子要出场了.........。”

随后魏咸信,石保吉等一众开封纨绔都与王仁瞻较劲,王仁瞻每局都争夺得十分厉害,在短短的十余次交锋之中就基本上花去了一万多金,王仁瞻不断地将金银付出,自己身边的钱箱也越来越少了。

“好了,各位官人请欣赏一段舞蹈,下面我们的拍卖有些特别,是姊妹娘子的拍卖。请各位官人做好准备。”小二请上了一段舞蹈之后,就下去准备了。

姊妹拍卖是翠红楼侍女买卖的一个卖点,所谓的侍女买卖就是一次性出售两名侍女,这两名侍女的才艺与性格基本上是属于互补,两名侍女基本上能满足达官贵人的所有需求。

姊妹侍女还参照了官家左右女官的标准,侍女必须是出生于没落的官员家庭,而且受过良好的教育,家族没落时侍女必须已经满了七岁。来到了翠红楼还需受到专业的培训,要适应侯门大族的生活。

“郎君,那两名姊妹的信息在这里........。”闾丘仲卿拿出了两名侍女的面相。唐紫嫣与刘绿萍正是赵承嗣在平安坊见到的两名小娘子,此二人才是赵承嗣此番前来翠红楼的目的。

“好,先生再去准备一些金子,将箱子都搬上来,我们让王仁瞻看看我们的实力。”赵承嗣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闾丘仲卿将准备好的钱财都搬上来。

“是,郎君!”闾丘仲卿带着几名侍卫离开了片刻,然后抬来了几个大箱子,重重地将箱子放了下来,箱子发出的响声将众人都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打开!”

“银子,都是银子!”很快一整箱雪花花的银子就吸引了所有的宾客,赵承嗣抬了几大箱银子过来,看来是要和王仁瞻做最后一拼了。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王仁瞻见到赵承嗣的银子,恍然大悟,原来前面的一切都是烟雾,赵承嗣是要和自己田忌赛马,消耗了自己大部分的钱财,然后将钱财都留在最后的姊妹争夺。

“大人,我们的钱财已经不多了。”张管家提醒王仁瞻,刚才王仁瞻疯狂的举动已经耗费了大批的钱财,恐怕没有办法和赵承嗣争夺了。

“哼!以为这点小伎俩就想夺得心仪的侍女?太小看我王仁瞻了。”王仁瞻微微一笑,然后将旁边的茶杯盖上,气定神闲地哼着小调,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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