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同治七年(1868)四月,乌苏里江东南青岛(今阿斯科尔德岛)爆发中国淘金工人反抗沙俄殖民者的迫害和驱逐的武装起义。四月初九日,沙俄派水兵登岛镇压,被早有的起义群众消灭过半。后沙俄又从海参崴调来西伯利亚舰队围攻青岛,起义者被迫转移。撤到大陆后,起义群众不断主动袭击沙俄侵略者,相继烧毁黄岛、石庙子、蛤蟆塘一带俄卡,将守卡俄兵全部消灭。起义者联合苏城等地人民,扩大抗俄武装,队伍迅速扩大至三千人,并得到当地各族人民的普遍支持和响应,且声称要攻破海参崴,迫使沙俄不得不宣布滨海一带处于战争状态,调动大批军队进行镇压。一个月后,青岛人民抗俄起义失败了,但整个乌苏里江以东地区中国各族人民的抗俄斗争并未停止,他们采取各种手段对侵略者进行打击、骚扰,使沙俄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未能对该地区实现有效的统治。
六月初九日,以清政府“办理各国中外交涉事务大臣”头衔率使团出访各国的美国前任驻华公使蒲安臣,在美国华盛顿与美国国务卿西华德擅自签订《中美续增条约》(即《中美天津条约续增条款》,也称《浦安臣条约》)。共八条,主要内容为:一、中国于原订贸易章程外,欲与美国商民另开通商、行船之路各事,均得自订章程,但不得违反原约规定。二、清政府得在美国各埠设置领事,美国当照各国例予以优待。三、两国人民在对方国内都不得因宗教不同而受到歧视。四、两国人民前往对方游历、居住,皆照最惠待遇办理。五、两国人民皆可在对方进入大小官学,并受最惠待遇;皆可在对方设立学堂。六、美国“向不赞成”无故干预别国内政,将来办理各种制造事业需外国帮助时,美国自愿襄赞。该条约的签订,为美国扩大掠卖华工,加强对中国的文化、宗教侵略提供了方便。同治八年十月双方在北京交换了条约批准书。

六月二十八日,西捻军败于山东茌平徒骇河。全军覆没。先是,同治五年十二月,西捻军在陕西灞桥十里坡大败清军,进逼西安。清军总兵刘松山率湘军来援。西捻军遂撤离西安,于同治六年二月到达渭北回民起义军活动地区。为粉碎左宗棠坚壁清野战略,冲破清军围堵,西捻军在该年九月间进军陕北,连克安寨、延川、绥德等城,并大败刘松山,杀其部将李祥和。十一月,得东捻军被围消息,西捻军立即东进,十一月二十二日突破清军黄河防线。经山西、河南进入直隶,同治七年一月直逼北京西南卢沟桥,计划进攻北京以吸引清军主力,解东捻军之围。清廷急命恭亲王奕欣会同神机营王大臣办理巡防事宜,又命钦差大臣左宗棠总统直隶境内各路清军防堵西捻军。西捻军因孤军深入。遭到清军包围。二月二十三日饶阳一战,幼沃王张禹爵、怀王邱远才等战死,遂渡滹沱河南下。三月二十五日进入山东,后转战于直晋交界一带地区,并一度进逼天津。清廷命左宗棠严防直晋交界,李鸿章严防直鲁交界,又派钦差大臣都兴阿赴天津等处。会同左宗棠、李鸿章进攻西捻军。西捻军寡不敌众,被围于黄河、运河、徒骇河之间。六月二十八日在平南镇一战,西捻军全军覆没,仅梁王张宗禹率十八骑冲出重围,不知所终。至此,坚持十六年。纵横八省的捻军起义最后失败。

八月,中国自制的第一艘木质明轮蒸汽军舰“恬吉号”(后改“惠吉号”)下水。先是,同治六,江南制造局造船厂建成,并修建了一座长一百米的船坞。同时由机器厂和锅炉厂分别制造船用机器和锅炉。“恬吉号”即为该厂以自制的机器和锅炉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建造而成的,该舰长一百八十五尺,宽二十七点二尺,排水量六百吨,马力三百九十二匹,吃水八尺,备炮九门,当“恬吉号”军舰在黄浦江举行下水试舰仪式时,上海全市为之轰动,欢庆我国第一艘明轮蒸汽军舰试航成功。

因西北边疆动荡不安,清政府派左宗棠西征。左宗棠到陕西后,全力镇压回民起义。同治八年(1869)八月,提督刘松山率老湘军从陕北绥德进攻马池(今宁夏盐池),到吴忠堡,又围金积堡。同治九年,刘松山之侄刘锦棠统率老湘军力攻,十一月十六日,占领金积堡。同治十二年,回军首领马文禄战败降清,随即被处死。白彦虎率部逃往新疆。至此,陕甘回民起义失败,左宗棠安定了陕甘地区。当时,新疆成为浩罕、俄、英三国角逐的战场,随时有被瓜分的危险。光绪元年(1875)三月,清廷任命左宗棠为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光绪二年(1876)二月,左宗棠任命刘锦棠为前敌统领,率清军分三路入疆。到九月中旬,新疆北路全部收复。清军平定北疆的分裂割据势力后,刘锦棠于第二年(1877)又率军南下。三月十三日,张曜、徐占彪与刘锦棠军一同攻克吐鲁番,清军收复吐鲁番全境,阿古柏自杀。光绪四年(1878)提督董福祥收复和阗。至此,除伊犁外的新疆领土,全部由清军收复。左宗棠西征,既安定陕甘,又使新疆免于沦为殖民地。清廷终于控制住了西北地区的局势。光绪十年(1884)新疆建省,第一任新疆巡抚是刘锦棠。

刘锦棠(1844~1894),字毅斋,湖南湘乡人,生于鸦片战争后的1844年。父亲厚荣、叔父松山,都是湘军中的军官。刘锦棠10岁时,其父因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而[1] 丧生。成年后[2] ,投入叔父所在的湘军,随同叔父镇压太平军和捻军,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积勋至州同、巡守道,还获得了“法福灵阿巴图鲁”的荣誉称号。

1844年(道光二十四年)出生于湖南湘乡的一个农民家庭。他的父亲刘厚荣参加湘军,在岳州(今岳阳)被太平军击毙。从“报其父仇”的目的出发他15岁时投入刘厚荣生前所部。此后随其叔父刘松山转战于江西、安徽、陕西等地,参与镇压太平军和捻军。积功至道员,成为老湘军中后起的年青将领。

在太平天国起义的影响下,陕西,甘肃等地回民相继举行起义。屡败清军。1867年(同治六年),清廷以左宗棠为钦差大臣督办陕甘军务,率兵镇压回民起义军。1869年6月,清军兵锋直指甘肃义军的重要基地金积堡。左宗棠以刘松山老湘军为主力,对金积堡地区发起猛烈进攻。由于回民起义军积极防御作战,清军粮运不继,进展缓慢。1870年2月14日,老湘军统领刘松山被义军击毙,清军士气大挫。为了应付危局,左宗棠起用当时任老湘军营务总理的刘锦棠代理统领。并提出了“坚守”与“退屯”两种方案供其选择。刘锦棠审时度势。认为“坚守”、“退屯”均不可取,力主继续进攻。他向左宗棠建议说:“吾军深入乏食,不力战,贼即乘我,灵州旦暮失。大局不可支矣”,“必戳力致死,而后军可全。”这一意见得到了左宗棠的赞同。

因为刘锦堂颇具才气,所以才坐上了新疆总督之位。

刘锦棠以武职出身而担当了新疆疆第一任巡抚,虽然任巡抚的时间不长,但也在新疆生活了十多年。从收复新疆到包括新疆建省在内的一切军事活动和善后事宜,都是他一手经办的。这些历史功绩是无法抹煞的。

1869年三月十六日。中俄签订改订俄人陆路通商章程,共二十二条,将原规定运往天津的俄国货物在张家口“酌留十分之二”改为“酌留若干”,允许俄商在蒙古各地任便贸易,一概免税,并不限于“小本营生”。

五月初五日。贵州遵义府居民因不满教会欺压,打毁法国教堂、学堂、医馆等,杀死教士赵司铎,并传知府属,不准再行习教。事发后。八月二十九日,法国公使公淑亚致函总署,要求撤调、审讯贵州巡抚曾璧光。九月初五日,清廷命李鸿章负责查办遵义教案。后因李鸿章忙于镇压回民起义,同治九年(1870)五月,清廷又命成都将军崇实驰赴贵州,与曾璧光一同办理此事。直到十一月二十九日,遵义教案才彻底清结,中国赔银七万两。

九月十九日,中英签订《中英新定条约十六款》、《新修条约善后章程十款》及税则十条。主要内容为:开放温州、芜湖为商埠;英国之洋布、大呢、洋绒等进口时正子两税一并完纳,在通商口岸省份,均免重征;英商从中国内地买土货出口,沿途交纳税金,其税额如超过子口半税,超过部分发还英商;英商可雇用中国木船在内河行驶,装运货物;九江关备轮船一艘,拖带鄱阳湖一带的货物;英商修理船只、船坞,物料免税;中国进口鸦片,每百斤增税至五十两,出口生丝,按值百抽五征税等。这一条约因英商反对,英国政府未予批准。

同年初,法国天主教教士韩石贞(de)、英国内地会教士密道生、卫养生等进入安庆后,以低价强购民房,改为教堂,引起群众不满。五月,湖南反教揭帖传到安太,时值府院考试,安庆府各地文武考生云集一直,情绪激昂。九月间,考场附近贴出揭帖,约期拆毁教堂。九月三十日,英教士密道生、卫养生乘轿往府署,要求查办。群众和考生愤起阻拦,武举王奎甲率众捣毁西右坊、东右坊英法教士住所。密、卫二人避入府署呼救,韩石贞连夜乘船逃往上海。十月初三日,英、法驻华公使阿礼国、罗淑亚共同对清政府进行要挟、恫吓,罗淑亚还与法国水师提督率兵船六艘赴沪,又以四艘赴南京,以两艘经安庆、九江至汉口查办教案。清政府当即命两江总督马新贻等迅速结案。马对罗淑亚的无理要求一一答允;指拨城内官地或仓廒衙署之类为教会堂基;赔偿损失四千元;惩办“肇事首犯”;重申保护教士,申斥护教不力的安庆各级官吏。

1870年,4、5月间,天津发生多起儿童失踪绑架的事件。6月初,天气炎热,疫病流行。育婴堂中有三、四十名孤儿患病而死。于是民间开始传言怀疑外国修女以育婴堂为晃子,实则绑架杀死孩童作为药材之用。6月20日,一名被居民扭送官府的匪徒武兰珍口供中又牵连到教民王三及教堂。于是民情激愤,士绅集会。书院停课,反洋教情绪高涨。6月21日清晨,天津知县刘杰带人犯武兰珍去望海楼天主堂对质,发现该堂并无王三其人,也没有武兰珍所供的席棚栅栏。谢福音神父也已经与崇厚协商育婴堂善后处理办法。但当时已经有数千群众包围了教堂,教堂人员与围观的人群口角起来,引起抛砖互殴。法国驻天津领事丰大业(anier,1830年-1870年)要求总督崇厚派兵镇压,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在前往教堂的路上。与知县刘杰相理论,怒而开枪,不幸打死了知县的仆人,民众激愤之下先杀死了丰大业及其秘书西门,之后又杀死了10名修女、2名神父、另外2名法国领事馆人员、2名法国侨民、3名俄国侨民和30多名中国信徒。焚毁了法国领事馆、望海楼天主堂、仁慈堂以及当地英美传教士开办的4座基督教堂。破坏行动持续了3小时。6月24日,外*舰来到天津,七国公使向总理衙门抗议,而以法国为首。法国方面最初要求处死中国负责的官员,清朝方面派出直隶总督曾国藩来调查并与法国方面交涉,当时朝廷中的官员多数认为不要对其退让,不惜一战。情势紧张。曾国藩考量当时局势,不愿与法国开战,首先对英国、美国、俄国作出赔赏以使最后能单独与法国交涉。随后经他调查之后,“确认”育婴堂并无诱拐伤害孩童之事,于是在法国的要求下,商议决定最后处死为首杀人的18人(马宏亮、崔福生、冯瘸子等。行刑之日是10月19日),充军流放25人,并将天津知府张光藻、知县刘杰被革职充军发配到黑龙江,赔偿外国人的损失46万两银,并由崇厚派使团至法国道歉。而法国因随后发生了普法战争。无力注意东方事务,因此接受了这个条件。

伪咸丰十年底(1861),清政府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下设三口通商大臣。随着通商事务的不断扩大,伪同治九年(1870)十月二十日,清政府决定裁撤三口通商大臣,改高北洋通商大臣,加“钦差”名义,例由直隶总督兼任,管理直隶(今河北)、山东、奉天(今辽宁)三省通商交涉事务,兼督海防和办理其它“洋务”。每年海口解冻,移驻天津,冬令封海,再回保定。

1871年1月18日,汉帝国的盟友普鲁士王国升级成为德意志帝国,当时关天培无奈之下只好以袁大刚的名义向德意志国王发去贺电,并亲自挑选了两块和田玉雕刻而成的龙作为礼物送了过去,然后让卫凌云变化成袁大刚的模样前往祝贺,拥有出尘气质的卫凌云配上袁大刚那不算太丑的相貌,甫一到场边引来了无数大姑娘小媳妇儿*的目光,后来卫凌云不得不给袁大刚带回来了两个德国侍妾,这就是后话了。

早在同治五年(1866),沙俄就同阿古柏政权达成非正式协议,彼此同意不干涉对方的行动,互给对方入境追捕逃犯的权利。此后不久,沙俄伺机侵占了霍尔果斯河以西的两个卡伦,控制了伊犁河上游的特克斯河谷,并不断进行武装挑衅。同治九年七月,俄军占领穆扎尔特山,扼住了伊犁通往南疆的咽喉。同治十年(1871)五月初,沙俄乘阿古柏侵占乌鲁木齐并向东进犯之际,借口安定边境秩序,派郭尔帕科甫斯基率兵长驱直入,大举进犯伊犁。五月十七日,攻占伊犁九城及附近地区。旋设官分治,移民垦植,在伊犁地区进行殖民统治。同时,派兵四处扩张,控制了北起塔城、额敏河,南至晶河(今精河)、库尔喀喇乌苏(今乌苏)的准葛尔盆地西部地区,并向其他各地渗透。

中日议定修好条规和通商章程

伪同治九年(1870年)九月初七日。日本使臣柳原前光曾到天津,与署理三口通商大臣成林商议立约通商事。十月初八日,总署上奉,允准日本可以于同治10年(1871年)派员来华时再议立约事。十月十一日。又照会日本处务省,允与立约。同治十年(1871)三月九日,日本派大藏卿伊达宗城及外务相大丞柳原前光为全权大臣,来华议约。六月,与清廷全权大臣李鸿章在天津谈判。日使要求按照“西人成例,一体订约”,并要取得“一体均沾”特权,遭中方代表拒绝。七月二十九日,《中日修好条规》和《通商章程》最后画押,商定:两国商民准在对方指定之通商口岸贸易(中国开放十四个。日本开放八个),但不得进入内地;两国商货进入口岸,均照对方海关税则完税;两国在对方指定口岸可设领事,约束本国商民,民事案件归领事审理。刑事案件由领事和地方官会审。同治十一年(1872)四月,日本提出改订本条约,遭清廷拒绝。同治十二年(1873年)四月初四日,李鸿章与日使副岛种臣在天津换约。

1872年,沙俄侵占伊犁后,挟其军事威势,派考尔巴斯(kaulbars)出使喀什。同治十一年(1872)五月初三日,与阿古柏订立“通商条约”(即“俄阿条约”),俄国承认阿古柏为“哲德沙尔”领袖,阿古柏同意沙俄在南疆通商、建立牙行、设置商务专员等,俄国货物的关税定为百分之二点五。此后,俄国的商货、军火不断地输入南疆。

早在同治七年(1868)。容闳曾通过江苏巡抚丁日昌向清政府条陈,其中有一条便是选派青少年赴美留学。此后,曾国藩、李鸿章等接受容闳的建议,并一再上奏清政府,申述选派幼童出洋学习的重要性。同治十年(1871)七月。又奏上出洋游学章程并获准。同治十一年(1872)七月八日,第一批幼童詹天佑、梁敦彦、黄开甲等三十人,由陈兰彬、容闳率领,从上海启程,赴美留学。至光绪元年(1875)九月,前后派出四批,共一百二十名。

轮船招商局设立

轮船招商局是近代中国最早的新式航运企业。同治十一年(1872)七月,李鸿章饬令浙江海运委员、候补知府朱其昂筹办,十一月正式成立于上海。因朱其昂经营不善,同治十二年(1873)六月,李鸿章委任唐廷枢为总办,改组全局,重订《局规》及《章程》。朱其昂、徐润、盛宣怀、朱其诏先后任会办。唐、徐专管轮运、招股等事宜,朱、盛负责漕运和官务。第一期资本一百万两(用近十年才凑足)。名为商办,实由官商合办。在天津、牛庄、烟台、汉口、福州、广州、香港及国外的横滨、神户、吕宋、新加坡等十九个重要商业港口设有分局。光绪三年(1877)以银二百二十二万两高价购进美商旗昌轮船公司一批旧船和设备,船只由十二艘增至三十余艘,成为一支实力可观的商船队。招商局因遭外国轮船公司的忌恨、竞争与排挤,业务一度难以维持,中法战争期间,经马建忠之手,暂时售与旗昌洋行。光绪十一年(1885)收回局产后,李鸿章派盛宣怀督办全局,马建忠、谢家福为会办,招商局由官商合办改为官督商办,但仍连年亏损。宣统元年(1909)归邮传部管辖。

同治十一年(1872),华侨商人陈启源在广东南海县简村开设继昌隆缫丝厂(俗称“继昌隆丝偈”),采用自己设计的机器缫丝,为中国第一家民族资本经营的近代缫丝厂。该厂雇用工人六、七百人,制丝精美,行销欧美,获利甚厚。光绪七年(1881)被南海知县下令关闭。陈启源将工厂迁至澳门,改称复和隆丝厂。光绪十年(1884)得清政府许可,又将工厂迁回简村,改名“世昌纶”,继续开工经营。

1873年5月21日,江西瑞昌群众拆毁美国教堂。

三帝同盟成立,缔约国包括德国,奥匈帝国及俄国。目的是防止德国遭受来自法国及俄国都两面战争。条约於1881年续签。

2月28日——是挪威人阿莫尔.汉森()发现麻风杆菌的一天。在一处简陋的实验室里,汉森反复观察着从一位麻风病人鼻翼上取下的病粒。终于发现了一些棕色的杆菌微体,于是,汉森向全世界宣告:这些杆状体就是麻风病的病源,麻风杆菌!这一发现的重要性在于它告诉人们麻风病并非来自“上天”。并非“天刑”,并不是天命论意义上的一种“不治之症”,并不是在宗教和道德领域内受到严重蔑视的“邪恶的病”,它确实很古老,很顽固,但它只是一种病!

5月1日——维也纳世博会开幕,11月2日闭幕,仅有725万人次参观了世博会。最后财务的统计表明,世博会的总投资956万美元,但收益仅是其开支的六分之一。被认为是19世纪重大的财政失败例子之一。也是中国第一次参加世界博览会,中国的参加方式也是赛奇会本身的一奇。因为代表中国人的是一个叫包腊(eocobowra)的英国人。派他代表中国参加的,既不是朝廷,也不是某一个朝廷大员,而是当时清朝的总务司——英国人赫德。在1840年以后。中国的海关和外贸都交由外国人代办了。赫德为了扩大中国和外国的商业联系,以图取更大的利润,便派包腊代表中国参加赛奇会。

5月21日,江西瑞昌群众拆毁美国教堂。

三帝同盟成立,缔约国包括德国,奥匈帝国及俄国。目的是防止德国遭受来自法国及俄国都两面战争。条约于1881年续签。

同治十二年(1873)十一月十七日,王韬在香港创办《循环日报》。王韬。字紫诠,号仲弢,江苏长洲人,是中国资产阶级改良派的第一个报刊政论作家。道光二十九年(1849)离家乡赴上海,任职于英国教会办的墨海书馆。太平天国运动和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屡向清廷献“御戎”、“平贼”等策。未被采纳。咸丰十一年(1862)底,因被怀疑上书太平天国地方官,策划攻打上海,遭官方缉捕,被迫逃往香港。同治六年(1867)。由英国传教士理雅各邀往英国译书,并游历英、法、俄等国。同治九年(1870)回国,返抵香港,曾为《华字日报》积极撰稿。同治十二年(1873),王韬与朋友黄平甫开始筹划自己办报,先是集资设立一所专营印刷业的中华印务局,然后在此基础上创办了《循环日报》。王韬自任主编。该报是近代中国最早传播资产阶级变法维新思想的报纸。它以“强中以抑外,诹远以师长”为宗旨,变法自强,成为中国报刊史上第一份以政论为主的报纸。新闻占全部篇幅的三分之一,分京报选录、羊城新闻、中外新闻三栏。每月另出月报一册,择重要新闻和评论汇编而成,单独发行。光绪十年(1884)王韬离职后,影响渐衰。

1874年9月22日夜,一次罕见的特大台风横扫了澳门地区。因这一年是甲戌年,史称“甲戌风灾”。后来,澳葡当局为了纪念这一重大自然灾难的死难者,定9月22日为“天灾节”。风灾过后,人们纷纷传言是不是汉军要打回来了,所以老天爷才给他们预警,结果这条流言竟然传到了同治皇帝和老妖婆的耳朵里,老妖婆惶恐莫名,下令彻查,这才堵住了天下悠悠众口。

同治十年(1871),琉球渔船遇到飓风漂流至台湾,高山族民众误杀船民54人,另外12人由清政府送回琉球。当时,琉球是中国属地,所以此事原与日本无关,而日本却以此作为侵台借口。同治十三年(1874)二月,日本政府设“台湾番地事务局”,任命大隈重信为长官,在长崎设立侵台军事基地,派陆军中将西乡从道率兵三千,进攻台湾。三月二十三日,日本侵略军在琅乔强行登陆,受到高山族人民的英勇反击。日军在琅乔地方烧杀抢掠,并在龟山设立都督府。意图久踞。清政府派福建船政大臣沈葆桢到台湾部署防务,先后调集1万多军队到台湾。同治十三年(1874)八月,日本特使大久保利通等抵达北京,对清廷大肆恐吓威胁。清政府代表开始时据理力驳。后来在英国公使威妥玛的“调停”下妥协。九月,奕欣与大久保利通订立中日《台事专约三款》,中国赔银50万两,承认日本侵台为“保民义举”;日本从台湾撤兵。这样,给日本正式吞并琉球提供了口实。光绪五年(1879)三月,日本侵占琉球,改置冲绳县。

后来,为了进一步侵略中国,试探汉帝国的底线,日本又和清廷签订了《台事专约》:《台事专约》又称《中日北京专条》。同治十三年(1874)三月。日军在琅(王乔)登陆,在龟山设都督府,意图久踞台湾。清廷福建船政大臣沈葆桢率兵赴台,进行防御部署。日军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八月,日本特使大久保利通等抵达北京。对清廷大肆进行恐吓威胁,要求赔偿军费。清廷代表开始则据理力驳,后在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调停”下妥协。九月二十二日,恭亲王奕欣与大久保利通在北京签订了《台事专约三款》,另附“会议凭单”一件。主要内容为:日军退出台湾;中国允给“抚恤”银十万两,日本在台修道、建房等件,中国留用。需偿银四十万两;中国承认日本侵台为“保民义举”,给日后日本正式兼并琉球以口实。十月二十五日,日军全部撤离台湾。

这一年,同治完犊子了,光绪继续顶缸上位,老妖婆继续把持朝政。牝鸡司晨,天下大乱。

同治十三年(1874)十二月同治帝病逝,醇亲王奕譞之子,4岁的载湉即位,即为光绪帝。光绪十八年时即行亲政。这不过掩人耳目罢了,一切军政大权仍掌握在慈禧太后的手中。初两宫皇太后为同治帝择婚,东宫有意于户部尚书崇绮女阿鲁特氏,西宫得意凤秀之女富察氏,而同治帝挑选了东宫所拟定的,慈禧太后非常不高兴。同治十一年(1872)九月册立阿鲁特氏为皇后,富察氏为慧妃。慈禧太后告诫同治帝要少接近皇后,而移于慧妃,并派内监进行监视。同治帝不满慈禧太后的限制,独居乾清宫,成天与小太监游戏打闹,有时在内侍的导引下逛酒馆妓院。这样天长日久,不仅学业荒废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坏。同治十三年(1874)底,病逝于养心殿,时年十九岁。关于同治帝之死,众说纷纭,一说为天致死,一说为染梅毒不治而亡。同治帝皇后阿鲁特氏因慈禧太后待之甚虐,不久亦吞金而亡。

光绪元年(1875)正月二十日,光绪帝即位,年仅四岁。光绪帝名爱新觉罗载湉,醇亲王爱新觉罗奕譞之子。他即位后,两宫皇太后继续垂帘听政

为了修筑一条由缅甸仰光到云南思茅的铁路,同治十三年(1874),英国上校军官柏郎北领武装探路队近200人,从缅甸出发,探测到我国云南的路线;英国驻华使馆的职员马嘉理,也奉公使威妥玛之命,从北京经云南到缅甸接应,准备年底与柏郎在八莫会合。光绪元年正月(1875),马嘉理和柏郎率领武装探路队不事先通知地方官,就擅自闯入云南,并扬言要进攻腾越城(今腾冲),曼允山寨的景颇族人民力阻英国侵略者通过。正月十六日,马嘉理向当地群众开枪逞凶,群众义愤填膺,将马嘉理及几名随行的中国人打死,并把探路队赶回缅甸,这就是“马嘉理事件”,又称“云南事件”或“滇案”。当时,威妥玛就马嘉理事件向清政府施加外交压力,声言将派兵入滇。其时,新疆正值多事之秋,清廷已命令左宗棠西征以收复新疆。由于担心英国会与俄国联合起来阴谋占据新疆,就命令李鸿章、丁日昌一同妥善办理此事。次年七月,李鸿章与威妥玛在山东烟台签订中英《烟台条约》。中国将所谓“凶犯”正法,向英国赔款、道歉;允许英国人开辟印藏交通;开放宜昌、芜湖、温州、北海为通商口岸。

也许是中国这位新上任的皇帝还太年轻,因此日本人又开始欺负小孩儿了:光绪元年(1875)八月二十一日,日本军舰侵入朝鲜领海,在江华岛测量海口。炮台开炮示警,日舰便攻毁炮台,日军登陆。屠杀朝鲜军民。光绪二年(1876)二月二日,日本胁迫朝鲜缔结了《江华条约》,攫取到一系列侵略权益。

江华岛事件:云扬号事件又称江华岛事件,是指1875年日本“云扬”号等3艘军舰先后骚扰朝鲜釜山、江华岛一带的历史事件。1875年5月。“云扬”号等日本军舰奉命入侵朝鲜釜山,进行炮击骚扰;9月入侵江华岛一带并与当地朝鲜守军发生冲突,以日本大获全胜告终。云扬号事件是朝日《江华条约》签订的导火索,最终迫使朝鲜打开了国门。

17世纪以来,日本和朝鲜的外交是以通信使和“岁遣船”为纽带的有限的交邻关系,1868年以后日本就不断向朝鲜传递国书,通告明治政府成立的消息,并希望朝鲜打开国门,扩大通商,同日本建立近代外交关系。当时朝鲜正值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摄政。厉行锁国政策,再加上日本的国书中出现“皇”、“敕”等字样(这些字样在朝鲜只有中国皇帝才能使用),因此朝鲜方面对此非常不满,将其退还。以后日本又多次传递类似形式和内容的国书,但均遭拒绝。同时。朝鲜与日本唯一通商地釜山又发生了“倭馆拦出”等事件,朝鲜方面不仅限制日本人的活动,甚至断绝粮食供应、停止贸易活动,朝日关系一时十分紧张。

以“书契相持”导致的朝日紧张为契机,“征韩论”开始在日本迅速蔓延开来,不少维新人士都大力鼓吹“征韩论”,要求讨伐“无礼”的朝鲜。实则要以武力打开朝鲜的国门,以便对内缓解日本国内矛盾,对外以朝鲜为跳板侵略中国。“征韩论”的沸腾是从佐田白茅提出讨伐朝鲜的建议后掀起的,而明治维新的元老人物西乡隆盛、木户孝允等人则大力倡导,使“征韩论”甚嚣尘上。但此时日本政府内部围绕“征韩”问题发生激烈斗争,内部分化为以大久保利通为首的“缓征派”和西乡隆盛为首的“急征派”。1873年秋随着岩仓具视使团的归国,两派斗争白热化,终于发生所谓“明治六年政变”,在明治天皇的亲裁下,“缓征派”压倒“急征派”而主导明治政府。西乡隆盛等主张“急征”的一派与明治政府决裂,不少武士也对此愤慨不平,“征韩论”的决裂也成为后来日本西南战争爆发的重要原因。

事实上,当时明治政府并非“不征”朝鲜,而正忙于处理内政及与俄国和中国的外交纠纷,无暇顾及朝鲜问题。1872年,日本开始侵略中国的属国——琉球,1874年,日本借口琉球漂民在台湾遇害,又声称琉球国系日本属邦,遂派西乡从道率3600人大举进犯台湾岛,即“牡丹社事件”,日本这次“征台”之役虽然失利,却仍勒索了中国清朝政府50万两白银。“征台”之役结束后,日本便可腾出手来解决朝鲜悬案,“征韩”终于被提到明治政府的议事日程上来。恰好此时朝鲜政局发生变动,朝鲜的王妃闵妃取代强硬的兴宣大院君而掌握政权,倾向于开放国门。1874年9月,闵妃集团秘密派人与釜山倭馆接洽,表示朝鲜政府随时接待日本来使;次年4月朝鲜政府处死了*的前釜山倭学训导安东晙,并将他“枭首警众”,以向日方传递秋波。然而由于大院君下台后仍不断试图干涉朝政,朝鲜内部斗争非常激烈,因此朝日之间的秘密交涉和谈判进展不大。鉴于已了解朝鲜当权的闵妃集团的妥协倾向及朝鲜国内的尖锐矛盾,日本为加快打开朝鲜国门,便学习欧美国家的“炮舰外交”,终于引发了导致朝鲜敞开门户的“云扬号事件”。

1875年5月25日,由日本海军少佐井上良馨指挥的军舰“云扬”号侵入朝鲜釜山海域,朝鲜东莱府的倭学训导玄昔运询问军舰入港理由,日方回答是:为保护日本使臣而来,东莱府使黄世渊对此予以抗议,但无效果。6月12日“第二丁卯”号继“云扬”号驶入釜山海域,两舰借口军事演习,肆意放炮,进行各种挑衅行为,整个釜山为之震动,但朝鲜方面对此束手无策。6月20日,“云扬”号和“第二丁卯”号离开釜山港,沿着朝鲜东海岸北上,对朝鲜沿海进行非法测量,并侵入军事要冲永兴湾进行侦查,于7月1日返回日本长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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