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思颜,杨柳的柳,思念的思,容颜的颜,不是你们家小花。”柳思颜有种想要拔剑的冲动。
要不是唐飞把山寨管理得好好的,大家的生活水平比以前好了不少,估计柳思颜真的下杀手了。

“这你就不懂了,在我们那里啊,小花,不是名字,而是一个代号,专门用来形容美女的。”唐飞故作高深地说道。

哎呀,要是手里面再拿一把诸葛亮的扇子,那就更像了,唐飞心里面自恋道。

柳思颜的眉头一跳,很显然,这个结果,有点异类:“真的?”

“当然。”唐飞的表情十分严肃,“知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吗?就是这么来的,但是我觉得,羞花,太做作了,所以,我就叫你小花了。”

柳思颜本来就异常完美的小脸蛋,禁不住一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唐飞看着对方的变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我漂亮吗?”柳思颜的头微微向下低着,眼睛有点害羞地看着唐飞,慢慢地睁开。

唐飞的心头一震,哎哟,我的乖乖啊,这妞,也有如此韵味啊,人间绝色啊。

“漂----漂亮。”唐飞结巴地说道,呼吸有点凌乱。

难道,在这座小凉亭里面,沐浴着清冷的月光,做点什么人道之事?

唐飞心里面多了几分期待。

啷----

一道亮光闪过。

唐飞感觉身子一冷,一把薄如柳叶,白如冬雪的刀架在唐飞的脖子上面。

柳思颜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之色。

唐飞腿子一软:“大---大小姐,你,千万不要激动啊,有话好好说啊。”

唐飞心里面直叫苦啊,长得漂亮,又喜欢舞刀弄枪的女人,果然很危险啊,自己怎么连这妞是怎么拔刀的都没有看清楚呢?

“哼,再有下次,把你变成太监。”柳思颜手腕一动,柳叶刀消失了,纵身一跃,消失在唐飞的视线之内。

“呼---吓死哥了。”

唐飞瘫在小凉亭的椅子上面,不愿意动了。唐飞觉得自己的下体,凉飕飕的。彷佛一阵阴风吹过。

看来,得找个机会,给这妞下点巴豆才行。

“呜呜,五叔公,你怎么就这么死掉了?你让我这个做晚辈的情何以堪啊,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你。”

唐飞一把泪水从眼角里面喷射出来,让人见到,心里面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只见唐飞穿着白色的孝服,趴在一副红色的棺材上面哭得死去活来。

旁边站着柳思颜,要不是早就知道唐飞的为人,柳思颜觉得自己会被感动得惊天动地,问题是,柳思颜知道唐飞实在假装的。

大狗颠颠屁股地走了上来,小声地说道:“二当家的,人还没来啊,你这么快就开始哭了,到时候眼泪流干了咋办啊?”

唐飞抹了一把泪:“我这不是惭愧吗?子欲养而亲不待啊,呜呜-----”

大狗满脸的尴尬,咱们二当家的,入戏也太快了一点吧?

应天府刘同刘大人为了让唐飞名正言顺地接受邱老五的生意,所以让唐飞做场戏,帮邱老五开一场追悼会,还请了十几家商贾。

唐飞又哭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周围,看到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柳思颜,穿着白色的孝服,百般无赖地看着唐飞。

唐飞脸一红说道:“累死我了,他们怎么还没来啊?请帖都发出去了啊?”

大狗小声地说道:“二当家的,这时间还没到呢。”

唐飞一愣,整理了一下孝服,坐在灵堂的椅子上面长舒了一口气。

做假孝子,还真是不容易啊,要不是刘同说这样更容易接手邱老五的产业,唐飞才懒得来这里做一场哭戏。要知道邱老五可是曾经想要对杨柳寨图谋不轨的。

“大狗,这客人什么时候来?”唐飞有点不耐烦了。

这事,还真是够乱的。

大狗沉思了一下说道:“由于邱老五是被火烧死的,刘大人送信来说,客人在未时的时候来最合适。”

唐飞一听,全身都松了下来,现在才午时,还有两个小时呢,而这棺材里面,也没有邱老五的尸体,因为,都被火烧了,分不出是那一具。

“走,还有时间,咱们先去吃个饭。喝两杯。”唐飞将身上面的孝服脱了下来,一甩。

既然没有人来,那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干等不是?

“大小姐,二当家,有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田鼠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唐飞一听,立刻用手点了几滴茶水,往自己的脸上一抹,紧接着纵身一跃,跳到灵堂大厅的棺材旁边。

“呜呜,五叔公,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你。”

唐飞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

柳思颜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唐飞的表现,人才啊,想哭就哭,绝技啊。

刘同原本来打算到点才来的,细心想了一下,始终放心不下,还是觉得提前来彩排一下稳妥。唐飞这个家伙,虽然很精明,但是,毕竟是年轻人,经验不够,自己恰好可以指点一下。

谁知道,一进来,就见到唐飞双泪纵横,哭得天崩地裂。

“唐兄弟,你节哀。”刘同站在灵柩前面,点了一炷香,插在香炉上面,脸上的表情沉重。

唐飞转身一看,只见刘同表情略带悲伤完全不像是假装的。

“刘大哥,这邱老五,是你的父亲?”唐飞想了一下问道。

这个还真是有可能,刘同自己不适合出面处理,所以不相认。

刘同一愣,唐飞刚才悲伤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相反,有点容光满脸。

“不--没有这回事。”刘同连忙用手拭了一下泪水。

差点就被这个家伙传染了,而且还是误性传染,自己是真悲伤,唐飞是假悲伤。

“嘿嘿,刘大哥,我们出去喝两杯?”唐飞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奸笑地说道。

刘同十分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句:“唐兄弟,你可是在戴孝啊。”

“太祖时期埋在地下的女儿红,有兴趣吗?”唐飞没有张嘴,完全是用嗓音说出来。声音怪怪的。

刘同眉毛一跳:“我正好有点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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