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年,李渊升任为太原留守。
武士获特意献上“德州扒鸡”和“清氽赤鳞鱼”,让李渊“一

卵孵双凤”!武士获使用世界上自古至今、屡试不爽的“核武”—

—“金钱+美女”,获得了成为“留守府行军司铠参军”的战果。

财色双手的李渊也就将他作为心腹也作为朋友调到自己身边,

当然,也作为他的钱袋:谁让你武士获是何止肥得流油的富商巨贾

呢?不刮白不刮!

盘剥搜刮武士获既是李渊个人的需要,也是李渊的(!不是隋

明帝的)“公家”的需要,说到底还是李渊个人的需要!

因为此时的大隋帝国已是狼烟滚滚、龙蛇混杂、草头王四起!

李渊内心蠢蠢欲动的当然也是想做草头王、而且是王中王!想称王

称霸,就得有兵马;有兵马就得有兵器武装;要想有兵器,那得找

财神爷。

武士获就是他的财神爷:若富商巨贾没有钱,那天底下谁还有

钱?!

李渊之所以让武士获担任“行军司铠参军”而不是其它职务,

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这样的考量:即使不是他军费的全部,也要让

武士获倾其所有,帮他武装军队!李渊也自信能达到这一目的:因

为武士获是个慷慨大方、愿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617年,大隋帝国的版图已被农民起义军和地主割据武装切割

得支离破碎!

曾经在战火狼烟中所向披靡的隋明帝杨广,不敢冒险穿越义军

和地主武装的铁桶阵,贸然返回东都洛阳和西京长安,只好心急如

焚又无可奈何地滞留在江南的江都。

这一来。江都的杨广、长安的杨侑、洛阳的杨侗,袓孙三人如

同被造反叛乱的波涛怒海孤立在三座孤岛上,既互相牵挂,又难以

援手,而且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对于那些有野心、尤其是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无疑是形势大

好!

于是,自号称“王”称“帝”称“公”者。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丑角频频!

李渊的二子李世民、晋阳令刘文静及李渊其他的下属和幕僚,

均劝李渊趁机起事——说穿了就是趁火打劫!

但李渊不像别的打劫者,因为被打劫者隋明帝杨广是他的亲表

弟;是对他的家族乃至戚族都施以厚恩的皇帝;而且,还没到“鹤

蚌相争”争到都两败倶伤的时候。

考虑到这三点,老谋深算的李渊没有听从他们的建议。

大概是想让父亲先称帝、然后自己夺权的李世民,便要父亲的

知心好友武士获劝李渊反隋,以图天下!

武士获的游说要比其他游说者更有说服力:他不光靠嘴吧游说

,他有每个野心家都梦寐以求的“祥瑞”!

他首先向李渊献上自著的兵书《古今兵要》:“大人,这是小

人不才的一点学习兵书的心得体会。纵使对大人无所裨益(其实他

认为兵书对李渊是有益的),也希望大人给我斧正赐教,教我今后

好行军打仗。”

李渊见是武士获自著的兵书,不胜惊讶!

他惊讶:农民大老粗出身的武士获竟然会著书立说!如若沒有

远大的志向、好学的精神、不懈的毅力很难达到这一点!

他更惊讶:农民大老粗出身的武士获真是*盲,朝廷是严禁

民间拥有军事书籍的(更遑论写作自著),就像严禁民间拥有和制

造武器一样!武士获在著兵书的时候。显然没有考虑到弄不好自己

会掉脑袋!

“想不到你竞有如此才华!”李渊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怀疑,

但接着是心里话,“我也沒有时间(也多半没能力)斧正。你也用

不着朝军事战争这方面发展,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用最省的钱

、采购最好的武器装备、进行最佳的搭配组合。再说,我也舍不得

让我的朋友去冒险身入枪林箭雨!”

善于用人是明君、也是李渊的特长,他深知武士获是个经商

管理的奇才,打仗指挥并非武士获特长;再说,釆购武器装备,免

不了要假这个“公”挤武士获这个私:让武士获挤出“牙膏”

掏出腰包放些“血” ,他是富可敌国的巨富嘛!

“谢谢大人给小人指点迷津。”武士获态度真诚而谦卑,他四

下瞧了瞧。确定没有旁人后便神秘地说,“我也给大人指点迷津,

噢。不,是神给大人指出光明大道!”

“咦,我有什么迷津?有什么光明大道?”李渊面带笑容,心

里却疑惑不解。

“我最近做了个美梦,”武士获现在是心花怒放,自然是天天

美梦,“大人猜我梦见了什么?是大人骑着我(史记原梦是各骑骏

马)上天,在抚弄日月哩!”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渊当然知道这是武士获为了讨他欢心而

编造的梦境,便“嗬嗬”笑道:“你说的是假的吧?不果,我喜欢

听!”

“真的!就是周公(姓姬名旦,亦称叔旦,周文王姬昌第四子

,以解梦著称于世)来解梦,都会说你要做天子哩!”

李渊收住笑声,正色道:“如此戏言,不得向外乱讲!”

“我没乱讲,如言语不信,有实物为证!”武士获又从袖袋里

掏出一样“符瑞”(毫无疑问是他假造的),“这是我在采购武器

途中。在山路上发现的一件祥瑞,这不,它明示着大人要称皇称帝

了!”说罢要递给李渊。

“符瑞”就像一个烫手山芋,李渊神色大惊,连连罢手拒接,

并连声道:“废掉它!废掉它!一定要废掉它!你也忒大胆了,这

兵书和符瑞都是朝廷禁物。不要命呀?!”

武士获顿觉扫兴:一番好意被李渊当成了驴肝肺!

“这书放在我这儿比放在你那儿好,”出于友好,李渊只收了

武士获三十卷的《古今兵要》(他是军事贵族可以拥有),并千叮

万嘱武士获即刻将“符瑞”废掉:“你赶快将符瑞废掉!要毀尸灭

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提此事,再搞这些致你

我性命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我自有分寸,哑巴吃饺子——心中有”

李渊的“我自有分寸”就是他野心称王的潜台词!

见武士获杀翎而归,李世民又打起了裴寂的主意。

裴寂是个孤儿,由兄长养大。大概是小时没有父母的管教。长

大后的裴寂是赌博、饮酒、女色、游耍、下棋等样样皆能!

李渊出任太原留守时,兼任隋明帝在太原的行宫——晋阳宫—

—宫监,但常务主管是副监裴寂。

因而李、裴二人经常在一起宴饮、賭博、下棋,“通宵连日,

情忘厌倦”!

为了请出裴寂这尊神,李世民找来龙山令高斌廉。

见面时李世民是笑脸相迎:“高大人......”

高斌廉是频频摆手又连连摇头:“嘿。别这么叫,别这么叫,

折煞老夫!二公子虽然年青,小的应称你为大人才对!李大人,找小

的有什么事吗?”

“高大人。你会赌博吗?”李世民笑问道。

“叫你别叫‘大人’就别叫‘大人’,叫‘你’就行。”高斌

廉重申道,“我哪会赌博,打从娘肚子里呱呱坠地,就没摸过一张

纸牌,没拈过一粒麻将!”

“那正好!”李世民喜笑颜开。

“是呀,人还是不要沾上赌博习气好。”高斌廉自我感觉良好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不会赌博正好’!”

“那还不是这样的意思吗:人不要沾上赌博习气正好!”

“我们俩在绕口令了。”李世民啼笑皆非,想了想道,“我是

这个意思。不是叫你不要沾上赌博习气正好,是叫你去赌博、不会

赌输得正好!”

“二公子,李大人。不是小的说你,”高斌廉有点生气,“世

上有教人去赌博、而且输得正好的吗?不说你存心不良,起码这种

教人的方法是荒诞不经!”

“高大人......”

高斌廉朝李世民频频摆手:“别说了、别说了!反正我不会去

赌,要是一赌,不但血本无归!又要家底掏干!还要负债累累!”

“那更好!”李世民笑道。

“还‘更好’?”高斌廉惊异地瞪大眼睛瞧着李世民,鼻子冷

“哼”一声,拂袖转身要走!

李世民赶紧一把拉住高斌廉:“高大人,请别走,听我把话说

完。”

“别说了,老实说,你越说我越生气,实在是看在你是留守公

子的份上!才忍着。”

“高大人,我当然不会教唆你这个不会赌的人去赌自己的钱,

我是叫你去代替我赌。”李世民道出了自己的本意。

“那大人你去找高人代你赌呀,你叫我代你赌,那九赌十输,

还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我就是看中你不会赌、会输啰,而且输得越多越好!”

高斌廉不由得摸摸李世民的脑门,困惑道:“你没有发烧呀,

怎么尽说些发烧的话?”

“高大人,我确实没有发烧,心里清楚得很!你代我去和裴寂

赌!”李世民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底牌:输给赌鬼裴寂,让裴寂高兴

。好去说服他父亲扯起反旗!

“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高斌廉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你是曲线造反!”

于是,高斌廉拿着李世民出资的一百万,兴冲冲地来找裴寂:

“今天,我要和你这个赌王赌一赌!”

裴寂奇怪了:“咦,平日里找你赌你都是一推六二五。说自己

出世以来从不赌博!今儿个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

“嘿,今非昔比!”高斌廉摆出一副高手的架势。

“噢,你师从赌神了?”裴寂试探性地问道。

“反正今非昔比!鸟枪换大炮!”高斌廉洋洋得意道。

裴寂看着高斌廉一反常态神气十足的样子,心想:这家伙肯定

学过一些高招,要不能,不敢跟我这个久战赌场的赌王挑战!

“还呆着干什么?裴大人,快去拿纸牌,噢、拿麻将,噢、随

便拿什么赌具都行!”

看着高斌廉这副俨然赌神的架势。听着他那大大咧咧的口气,

裴寂有点怕了:虽然自己嗜赌,但不会嗜到明知自己要输却还要赌

的地步!他自小就没爹娘,现在钱就是他的爹娘!

裴寂没有挪动脚步去拿赌具的意示:“改日再谈吧。”

“噢,不敢赌啦?”高斌廉右手掏出一百万钞票朝左手掌搭得

“啪哒、啪哒”直响,“原来你这个‘赌王’徒有虚名!”

见钱眼开的裴寂见着高斌廉手中那会“啪哒、啪哒”说话的厚

厚钞票。刚才的疑虑便抛到九霄云外:“赌就赌!”便从房里拿出

麻将放到堂屋桌上。

自己蠃了二把胡了之后,他想看看高斌廉这个赌神的徒弟到底

是怎么出牌的,便也推倒高斌廉的牌。天啦:连自摸胡都打掉了!

本来胡的是大胡都不会胡!作为赌徒都希望对方输,裴寂也就不会

给对方讲这些,而是冷嘲热讽:“嘿,你真是赌神的高足弟子!不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赌神还神!”

“嘿,别高兴得太早,出水还看两腿泥!”高斌廉一边抓牌一

边笑道。

很快,“两腿泥”就出来了:高斌廉的一百万输了个精光!

裴寂用鹰眼的视角看着高斌廉:“怎么,还赌不赌?愿赌服输

!”

“服输?没门!明天再来!”高斌廉走出裴家。脸上洋洋得意

:他不露马脚却圆满地完成了李世民交给的输钱任务!

高斌廉又如法炮制输给裴寂三百万!

到第五次给高斌廉一百万时,大概李世民感到自己再难以承受

输钱,或者觉得裴寂也赢得差不多了。便交待高斌廉:向裴寂把话

挑明!

于是,高斌廉在输完这第五个一百万之后,便将李世民向他和

盘托出的底牌再转手托给裴寂。

裴寂听后,联想到这段时间李世民经常陪自己游玩观光,便心

里热乎乎的,很是感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要是李

渊反叛成功,那他裴寂也就不是这个地方上的副宫监,而是中央的

副宰相了!

“好!你转告世民:”赚得盆满钵满的裴寂向高斌廉道,“他

这五百万不会白输,我也不会白得!他父亲三天之内不反,叫他来

把我的脑袋反了:前面的扭到后面,后面的扭到前面去!”

“呵!你有这么大能耐?!这么大把握?!连他的儿子、他的许多

部下都劝不动!”高斌廉大为惊愕!

他的儿子、他的许多部下劝说李渊的失败,使裴寂明白,用常

人的常规手段去劝李渊反叛,那等于是半两棉花——免谈(弹)!

因此,裴寂沒有明里去游说李渊,而是暗使“阴招”!且历史

证明是百试不爽的“阴招”!

616年,隋明帝北巡路过太原,在晋阳宫逗留几天便又启程北

巡,留下张、尹二妃两个美人苦守深宫!

裴寂是宫中的实际领导,自然因工作关系和张、尹二人有些往

来。也比较熟悉。

此时, 裴寂在密室里和张、尹二人“如此......这般

......”一说,久旱逢甘霖的她们,自然是心花怒放!欣然

应允!

于是,裴寂在晋阳宫设下盛宴,邀请李渊赴宴,李渊应约而至。

酒席上,两人推杯把盏,天南海北地交谈。

酒席前,身着轻纱薄幔的宫女正在歌舞表演:声音悠扬。舞姿

曼妙,更有那薄纱下隐约可见的冰肌玉肤散发出阵阵的体香,向李

渊扑鼻而来!

有道是:色不醉人人自醉!直看得李渊双眼色瞇瞇,已有几分

醉意!

再加上裴寂不停地敬酒,不胜酒力的李渊已有七、八分醉意!

裴寂见状,便挥手叫歌舞乐队散去,以筷击桌,“笃、笃、笃

”,连响三下。

接着。便是门帘掀动,发出玉珮的声响。

裴寂朝进来的张、尹二妃扮了个鬼脸,使了使眼色,意味深长

地笑笑,知趣地离去。

已有醉意的李渊睁眼一瞧:两个尤物都如花似玉,明眸皓齿。

正朝他频频吟笑抛眼哩!

随之,自己的身体已被两坨香软而有弹性的肉弹紧紧地夹着!

51岁的李渊已不能把持,两只毛茸茸的分别搂紧了尹、张二人

杨枊般的腰肢。并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扣揑着她们的肌肤。

尹、张二个美女直被搔弄得“哈哈、嘻嘻”浪笑不止!

同时也殷勤不止、风情十足地向李渊敬酒,挟菜。

已“吃”过“清氽赤鳞鱼”和“德州扒鸡”的李渊也放得开,

是来者不拒!还时不时亲亲这个,又吻吻那个;捏揑这个,揪揪那

个,配上说出的菜名:“让我吃吃‘夫妻肺片’......这‘

凤凰嘴’好香......这‘夹沙肉’鲜美......‘烤乳

猪’不吃白不吃啰......‘奶油鲜包’馋死我了.....

.这‘肥美鸡腿’不吃摸着都舒服......”

尹、张二人直弄得李渊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尹、张二妃将李渊搀扶进寢房,迫不及待地脱光了李渊的衣服

,随之又扒光了自己,三条光赤赤的*横陈在龙床上!

李渊的光体在两个女人软绵绵、热烘烘的*上就像过山车似

的滚来轧去!

被酒精烧得浑身发燥、被玉体撩得全身发热的李渊喃喃自语:

“好渴,好渴哟......”

尹、张二人相视会意一笑:“大人好渴呀。我们帮你止渴,包

灵!”

于是,二人一个直扒在李渊的胯下。口含李渊的那东物,上下

不停地捋抽;一个横蹲在李渊的头上,将自己的那东西,贴着李渊

的嘴脸前后不止地磨蹭!

过一阵,尹、张二人笑问道:“大人,还渴不渴呀?”

“好点,好......点,不......果,还、还..

....喝。”李渊的嘴由于被张妃磨擦的那东西时不时堵住,自

己的舌头又频舔着她那东西,说话不是那么顺畅。

“还渴呀。”尹、张二人又相视会意一笑,起身走到茶几旁,

将一包皇家特有秘制的春药“奇淫合欢散”倒入温开水中,喂给李

渊喝。

如饥似渴的李渊一饮而尽!

喝过药水的李渊人虽然处在醉迷状态,精力却陡增威猛,他一

左一右狠劲紧搂着两个美女的*,气喘吁吁地叫喚着:“我要!

我要!我要嘛!”

尹、张二人浪笑声声:“好!你要!我要!大家都要哩!”

李渊便笑瞇瞇、色迷迷地笑起来:醉鬼的笑那是比哭还难看!

李渊的双手伸到两个女人敏感的地方,捂揑着:“我要这个!



“嘻嘻......”两个女人淫笑着,握紧李渊那*、

热乎乎的东西,“大人先要那个?”

“我都要!”李渊一边说,一边将手又移向她们温软的下腹部

。移向那鼓胀挺拨的“*”!

“他都要!”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说,也同时犯难了,为了决

定谁先上,她们便划起拳、吆喝起行酒令:“一夜夫妻.....

.二人交欢......三角恋爱......四腿交叉....

..五更难分......六朝金粉......七穿八洞...

...八字叉开......金枪九转......十分满意..

....”

“你们还喝什么酒嘛,快来哟!急死我了!都快憋不住了!”

李渊已经急不可耐!

“来啦,来啦,就来啦!”两个女人同样急不可耐!

经过几番划拳行令。张妃终于胜出,便不无得意地朝尹妃道:

“姊妹,委屈你啰。”

尹氏反而更加得意:“该委屈的是你哩:这春葯后劲足!”

张妃一个四肢八叉地仰躺,李渊则饿狼般地扑到她身上!

尹妃便跪在李渊头首的侧边。

李渊虽贵为公爵,但在家里还只是传统地、正儿八经地和几个

妻妾都是贵族女人*,从未享受过这种充满野性的、痛快淋漓的

性福:他下身使劲凿捣着张妃,嘴巴饱含着尹妃的“*”,手抚

弄着她的那东西......

寝房里,弥漫着巫山*;荡漾着姿意浪笑!

当李渊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他慵倦地伸了伸懒腰,不经意地两边瞧瞧,竟一左一右躺着两

个光赤赤、白晳皙的*,正朝他诡异又满足地眉开眼笑哩!

李渊不禁一怔:“你们怎么在这儿?”

张妃莞尔一笑:“大人,应该是我们这样问你:‘你怎么在这

儿?’”

李渊懵了!

尹妃笑嘻嘻地道:“这是我们的寢房,当今皇上睡的龙床。”

“你们的寝房?皇帝的龙床?”李渊下意识地摸摸下身。“那

你们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啰,”尹、张二人指着垫单上一大片洇湿的痕迹

——精液,“这个呗。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一起。干柴遇到烈火

,还能干出什么?”

李渊的那张老脸,即使老皱也不免露出羞色!继而脸色煞白:

他干了帝妃!

两个女人又侧身翻起扑在李渊身上:“大人,再来个龙戏双凤

,你我神仙般快活哩!”

酒醒过后的李渊当然知道这是谁也不敢碰她们一根阴毛的帝妃

,便连忙起身套起衣服,一边穿系着一也傖促跑出房间,身后还传

来两个女人依依不舍的话音:“欢迎大人常来怜香惜玉!”

当李渊遇到裴寂,便上前一把揪住裴的衣领,怒气冲冲:“你

个老狐狸。原来请我喝酒是酒翁之意不在酒!”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裴寂一边拿开李渊揪着的手,

一边赔着笑脸。“我怎么不在酒啦?”

“你设局陷害我!”李渊气愤道。

“这就是说,大人‘陷’到那‘洞’里去了啰。”裴寂一脸堆

笑。

“你还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李渊骂道。

“你瞧你瞧,大人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让你坐龙椅,睡

龙床,玩帝妃,享尽天下最大的福!”

“最大福个屁!这可是最大的罪!杀头诛九族的罪!”

“这要怎么看啰,如果你是皇帝,那谁敢杀你的头?只有你杀

天下人的头!”

“你这又不是屁话吗?我是皇帝吗?”

“你现在是不是,但不等于你将来不是!” 裴寂接着又向李

渊上起政治形势“课”:天下反烟四起,人人争霸称王,你又有儿

子们、部属们的齐心拥载,起义必定成功!

作为常人之心,李渊也免不了有称帝的企图。只是他碍于和隋

明帝至亲的缘故,只是他出于时机还末成熟的考量,而犹豫不决罢

了!

如今干了皇帝的妃嫔,而且一干就是两个!堪称罪大恶极!就

算他李渊是脓包、草包,也只有唯一之途:反叛!

“罢了!罢了!反了!反了!”这字字句句,是李渊咬紧牙,

从牙缝里迸发出来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李渊从此走上了反叛的道路!

“这就对啰!”裴寂意味深长地笑着:这结果似乎在他的意料

之中。

“这下。顺了你们的心意吧?”

“我从晋阳宫出米九百万斛、杂彩五万段、铠四十万枚支援你

出兵!”

“嘿,你‘从从晋阳宫出’?借花献佛!送我表弟的东西,叫

我去打表弟!”

“大人,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这是开玩笑啰,事成之日,给你顶又高又大的乌纱帽!”

“那先决条件是你自己要先载上皇冠哩!”

两个人相视笑了起来:一个笑得很狂,另一个则笑得尴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凤戏一龙”的一夜风流,不仅改变了

李渊的一生。也改变了一个朝代,从而改变了中国历史前进的方向



李渊要造反,要图天下,自然要有自己的武装队伍。

他当然也清楚这一条铁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于是,李渊派部下刘鸿基、长孙顺德两人分别以朝廷为加强边

陲防务及讨剿反贼的名义大肆招兵买马!旬日之间就募兵一万!

李渊叛乱的准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招兵买马闹哄哄的声势自然难以掩人耳目,惊动了副留守武牙

郎将高君雅及太原郡丞王威二人。

你还别看王威、高君雅是李渊的副手部下。这只是明里表面上

的,暗地里,却在监视李渊的一举一动。

因为杨隋政权是以外戚的有利条件从北周宇文氏手中夺取的。

所以隋文帝和隋明帝都慎防外戚,在利用外戚时都在他们身边安插

了自己的耳目。

王威、高君雅就是隋明帝安插在李渊阵营中的眼线!二人准备

将李渊扩充军备的情况向朝廷汇报!

高君雅是武士获的主管上级,因工作关系武觉察到他们对李渊

扩军的不满,便向李渊作了汇报。

李渊是犯愁了,不知如何是好:杀掉他们吧,现在叛乱的时机

还沒成熟,等于提前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不杀他们吧,也迟早会暴

露!

作为朋友和部下的武士获向李渊道:“让我想想办法试一试。



李渊满睑狐疑:“你有高招?”

武士获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大人的造化。”

武士获便在太原知名的酒色合一的会仙楼单间里备下一桌盛宴

,宴请王威、高君雅。

武士获这人自小就好交结。与人结缘不结仇,故人脉广泛。即

使眼下暗里自己是李渊的人,而对方是李渊的、也等于是自己的死

敌。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万事留有后路总比自断后路好!

武士获很殷勤又恭敬地向王、高二人斟酒、挟菜:“不成敬意

,请二位大人不要客气。”

“倒是武参军太客气了,我们自己来、自己来。”王、高二人

客气道。

举杯碰盏,酒过三巡之后,高君雅颇有感触地说:“想不到你

这个闻名遐迩的大财主大老板,竟没有丝毫架子,这么客气!”

“二位大人,人们怎么说来着:官架子。没说钱架子吧。所以

,钱堆不成架子,官才有架子。”武士获笑道。

“那也不一定,人们不是说‘财大气粗’吗?那‘气粗’就是

架子!”王威否定了武士获的说法。

“要是在钱多和官位之间、比如像二位大人的郡丞副留守之间

作出选择,你们会选择哪样?”武士获就像个小学生在遇到难题时

尊敬而又虚心地问着老师。

王、高二人不答,只是意味深长地“嘿嘿”地笑着。

又喝完一杯酒,王威问道:“这次李留守招兵买马,沒少化你

的银子吧?”

“那里、那里。”武士获用了个中性词。“真要我掏腰包,那

也是应该的。常言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为国、为朝廷作

出牺牲、贡献是良民的本分。”

“那是,那是,”王、高二人赞赏道,“要是都像你这个良民

,那朝廷就好了!那就民富国强了!”

高君雅一仰脖将酒喝了个底朝天。胆子似乎壮了:“你是管武

器装备的,李大人这次突然招兵买马干什么?”说完,目不转睛地盯

着武士获。

“怎么,高大人都不知道?”武士获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

的摸了下脑壳,“说是为了补充兵员哩,你前阵子不是和世民去平

叛攻占汾阳宫的刘武周吗,损兵折将不少吧?”

高君雅面有愧色:“是不少,那个反贼难打!”

“如果下次再叫你去平叛,我想,高大人不想光杆司令上阵吧

?”这回。轮到武士获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君雅。

“那不等于送死吗?!”高君雅皮笑肉不笑地笑着,掩饰自己

的难堪。

“这是招兵买马的原因之一,”武士获现在是侃侃而谈,“其

二呢,就是严防外国敌人乘国内造反之机侵犯我朝,而太厡又是边

境重地。自然要加强力量防范啰。要不然,你我都甘心当亡国奴?

!”

“那还不如去死!”王、高二人相视笑道。

“这就是李大人跟我讲的朝廷要他招兵买马二大原因,叫我保

密。”武士获神秘道。

“既然是朝廷的意思。那应有诏令,可我们沒见过。”王、高

二人同声道。

“那有诏令呀,皇上都被阻隔在千里之外的江都,等他的诏令

来,太原都沦陷了。是都城代王(指留守大兴的杨侑)密遣使者送

来的手谕。听使者说,噢,听李大人说使者说,使者还差点被叛贼

捉了去杀了!叫我们不要声张他来过,因为他还要回去奏报,以免

暴露行踪被叛匪捉了去。”武士获说得有板有眼。

王、高二人将信将疑地“噢”了一声。

武士获起身离座走到房门口探头朝走廊东瞧西望一下。关上房

门,折回座位,神秘而又低声地对王、高二人道:“实不相瞒二位

大人。这次招兵买马我是放血不少!难道我因心痛去上访朝廷:招

兵买马是不是朝廷之意?要是朝廷将我的上访批转下来,还不是转

到他李大人手中,那我的下场还用说吗?不要说我是个芝麻绿豆大

的参军,就是他的副手、刺史,都会被他五马分尸!不要说他是皇

帝的亲表哥,他是这里的龙头老大,他有这个权,官大一级压死人

!”

王、高二人吐了吐舌头,喉咙似乎被哽噎得抽动一下!

“其实,我怀疑李大人干吗?法律规定疑证无罪!噢,到头来

他没有罪,自己倒落个诬陷罪,这不是沒事找亊、惹祸上身、自己

找死吗?!”武士获并不是恫吓王、高二人,而是出于真心善意的

开导规劝他们。

王、高二人同意地点点头:“武参军说的没错,是这个理。”

“我想,二位大人官位做到这个分上,也不容易吧,高将军是

出生入死打仗,王郡丞是呕心沥血为民!”武士获见二人态度有所

软化,继续他的攻心战。

“可不是吗。”王、高二人颇有同感。

“官位做到这个分上不容易,人活到这把年纪也不容易:一身

系全家哩。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武参军字字金玉良言!”王、高二人很是感动,反倒给武士

获斟酒、挟起菜来。

“谢谢!谢谢二位大人!”武士获客气地婉拒着,却麻利地喝

酒吃菜,“你们瞧我,有吃就吃,有喝就喝,不吃好喝好对不住自

己!操那分闲心干吗?劳神也是白劳神!不是说:‘普天之下,莫

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吗。那普天下的兵马,自然就是皇

帝的兵马啰。二位大人,我说得对呗?”

“对!对极了!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被说服又被吓服的王

、高二人唯唯诺诺真诚地答道。

武士获感到再无谈下去的必要,便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神似形

似地打了个饱嗝。

他站起身来,给王、高及自己斟满酒,举杯敬酒:“卑人平日

忙于事务,疏忽了和二位大人的沟通,有不当之处,请大人们海涵

!以后,希望大人们偿脸,多进行这样的聚会沟通。来,为我们的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出血!”

三个人倒也爽快地一饮而尽!

王、高二人抹了抹嘴唇,竖起姆指夸道:“武参军夠义气!夠

哥们!”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能交上二位大人这样的高朋是我

武某的荣幸!” 武士获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鼓鼓的红

包,分给王、高二人,“大人平日辛苦,我也忙于事务没时间陪大

人,以后你们自己来,卑职失陪了。”

“不、不要,是哥们就不要这样。”王、高二人假意推辞着。

武士获将红包强塞进他们的衣袋!

王、高二人歉意道:“吃了喝了还拿了,让小弟破费不少,小

弟夠意思!”

“这还夠意思?更夠意思的还在后头哩!”武士获冲王、高二

人诡秘地笑着。

“还有‘更夠意思的’?”王、高二人喜出望外。

“待会有两个小姐会来叫你们去‘按摩’,不,是你们给她们

‘按摩’。钱,我已经付了,大人们别浪费我的钱,别吊下留情,

要‘按’得她们‘哎哟哟、哎呀呀’直*!”

王、高二人“哈哈”地淫笑不止。

武士获则乘机车转身,一溜烟跑出了酒楼!

从此,王、高二人对李渊招兵买马之事既疑虑尽释,又禁若寒

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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