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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等人回到帕札尔的营地已经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时间里,根据散布在营地周围一百里的侦骑传回的消息显示一起正常,没有敌寇入侵的迹象,而根据已经打入西南边的三支日耳曼人的间谍传回来的情报也显示那些日耳曼人没有丝毫动作。

这在秦东看来更加的危险,越是没有动作,大动作很可能在后面,日耳曼人是有点害怕匈奴人,但不代表他们不贪婪,大营内大量的牛羊和马匹在西南边日耳曼人的眼里绝对第一笔巨大的财富。在巨额的财富面前,贪婪战胜恐惧是常有的事情。

这些日耳曼人其实大部分都是东哥特人,众所周知,哥特人只是日耳曼人其中一个分支,而哥特人又分为东哥特和西哥特,东哥特人已经有大部分人早在七八十年前就归顺了匈奴人,而西南边里拉山后居住的就是那些逃亡的一小部分东哥特人的后裔,据史料记载,哥特人以前并不是分布在东南欧地区,而是在北欧瑞典一带,在公元1世纪南迁,他们打败了当时居住在东南欧的当地人,赶走了那些人,此前东哥特人从来不知道还有骑兵这个兵种,他们是从他们的手下败将那里学会了骑马,但是当匈奴人的铁骑到来时他们就傻眼了,他们的骑术和马上战斗力在匈奴人面前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

不过经过长达一个世纪左右的抗争,哥特人也学会了骑战,除了骑射之外,他们将学会的骑战作用于罗马帝国身上并得到了验证,骑兵排山倒海的打击让罗马帝国的重步兵方阵再也无法重现往日的辉煌战绩。

罗马帝国的重步兵方阵在长达几个世纪的时间里一直都是称雄于欧洲,就连西亚地区的帕蒂亚帝国的弓骑兵都没能敌得过,不过我们都知道当时罗马帝国并不是仅仅只凭借重步兵方阵就击败了拍提亚的弓骑兵,单一的兵种绝对不可能创造无敌的战绩。

战争的胜负取决于很多方面的原因,罗马帝国的重步兵方阵之所以一直被重视,也是因为重步兵方阵确实创造了很多胜利,这让罗马帝国高层和人民都认为重步兵是最强的,实际上没有其他兵种的配合,仅仅只靠重步兵根本无法让罗马帝国无敌于欧洲。不说别的,骑兵可以利用强大的机动性能不跟重步兵正面决战,而采用游击战法,只要能拖散重步兵方阵的阵型,骑兵再冲入松散阵型的缝隙之中冲杀,重步兵就完了。

那些日耳曼人没有动作,秦东这边大营里却闹开了,原来是小女孩索菲亚看见秦东带了玛莎回来,顿时为自己死去的姐姐鸣不平,实际上她姐姐跟秦东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自从玛莎被带回来的那天开始,索菲亚就天天跑到秦东的帐篷里找茬,而玛莎正为自己被秦东强行掳来而愤愤不平,看见索菲亚来找茬,当即就把火发在了索菲亚身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在秦东的帐篷里吵翻了天,而且还动了手,把秦东的帐篷里弄得满地狼藉。

秦东为此头疼不已,为了让自己安静一点,他不得不把索菲亚送去参加骑兵的军事训练,归属在苏合的指挥下,自索菲娅被勒令去参加训练之后,营地里才平静下来,不过玛莎依然没有给秦东好脸色看,但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秦东每晚必定要在她身上**一番。玛莎虽然还是对秦东凶巴巴的,每天就喊他“野蛮人,该死的匈奴蛮子”,但她已经不需要人全天候看守了,大帐里外面的护卫已经撤掉,就像从外面捡回来一条野狗,刚开始关在家里,野狗会天天叫,想着跑掉,过去一段时间后,野狗也变成了家狗,开始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并悉心打理和保护。

这天傍晚秦东从外面回来,玛莎已经煮好了食物,铁锅的羊肉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而她自己却坐在一旁用骨针缝制着一件袍子。

秦东走进帐篷闻到羊肉香味,抽了抽了鼻子喊道:“嗯,今天煮了羊肉吗?好,羊肉好吃,玛莎,来给我脱下甲胄!”说着便将佩刀取下挂在柱子上。

玛莎放下骨针和袍子,没好脸色地起身走过去动作粗暴地将秦东身后铠甲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将铠甲取下挂在支架上。

秦东伸伸胳膊舒展了一下身体笑道:“好香啊,玛莎,给我盛一块羊肉再弄点汤过来,实在是太饿了”。

玛莎板着脸拿了一支银盘从铁锅里夹了一块羊肉,又用陶碗盛了一碗汤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放,汤汁都洒出来了。

秦东看了看玛莎,笑了笑,也没在意,拿起小刀就开始切肉吃,却被玛莎一巴掌打落了刚伸出的手,只见玛莎跪在地上,伸出手指在额头和胸前左右两侧画十字架,然后开始做祷告:“至圣三位一体,怜悯我们;主,清除我们的罪恶;君宰,赦免我们的过犯;圣者,因你的名垂顾并医治我们的病弱。荣耀归於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求主怜悯。感谢主降福食品及饮料,因为你是神圣的;恒常如是,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门”。

玛莎祷告完之后就起身走了,秦东一直等着她做完祷告才开始拿小刀切肉,吃了几口后看见玛莎自己盛了一点羊肉走到一边去了,当即喊道:“玛莎,过来!”

玛莎端着食物走过来站在面前看着秦东,也不说话,小脸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秦东指着自己身边的羊皮毯子:“坐在这里!”

玛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坐在了秦东的身边,秦东将自己银盘里切好的羊肉推过去放在玛莎面前,又将她那还没切成片的羊肉拿过来切着吃。

两人一边吃着食物,一边说着话,但都是秦东一个人在说,说的无非是营地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也有东南欧地区的事情,有时候也会说一两个笑话,玛莎听了笑话后将头扭过去,但身子的颤抖显示她已经被逗乐了,只不过不想给秦东好脸色,对于这个强行上了她,并且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玛莎可不想就这么容易给他笑脸,而且他还是匈奴人的官员,她实在是对匈奴人没什么好感。

吃完食物后,玛莎开始收拾,秦东就躺在厚厚的羊皮毯子上看着玛莎干活,没过多久,吊在支架火堆上的水已经烧热了,玛莎将帐篷里收拾干净后用陶盆打来一些热水放在秦东脚下,冷冰冰道:“每天都臭死了,自己洗脚!”

秦东调笑着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帮我洗!”

“你,你放开,别想让我给你洗!”

秦东耍无赖道:“你不给我洗,我就不放开!”

“你,你这恶棍实在太坏了!你,哎呀,你放开,我,我给你洗就是了!”玛莎终于敌不过秦东坏坏的魔掌,玛莎为了逃脱魔掌的骚扰,只能“忍受”了屈辱给秦东洗脚。

一双疲劳的大脚泡在热水里,还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不断地揉捏着,实在太美妙了,秦东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这份服务,倾听着小手搅动水花翻动的声音。

洗完了脚,玛莎将脏水倒了出去,随后又自己打水洗身子,她躲在秦东看不见的地方,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身上散发的特殊气味让秦东蠢蠢欲动,当即跳下矮榻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光溜溜的修女玛莎,玛莎当即发出一声惊叫,双手和双脚不断的踢打,嘴里还不停地大骂不止,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了,每次都是这样,秦东反而更加喜欢这种调调,没过一会儿,叫骂声停止了,月亮躲进了云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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