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回阵。
儁乂,枪法越来越俊了,同样的招式连败三将,大长我军威啊。

主公,过奖了,能追随主公是末将最大的荣耀。

好,儁乂,与本王一起看子龙是如何清理门户的。

阵中赵云已经不让张绣再多想,挺枪便刺,龙胆亮银枪,在阳光照射下,更是威风凛凛,枪枪锁喉,招招要命,攻得张绣气喘吁吁。平日里不好好练习枪法,被酒色陶空了身体,若是遇些虾兵蟹将还难不住他,毕竟有根基在,可是遇到赵云这等超一流武将,他就只剩下无能为力了。

反观赵云因为要替师父争气,本身就斗志满满,再加上数年来军中历练,枪法早已炉火纯青,早已超越张绣何止数倍。

最后逼得张绣无奈,只好用百鸟朝凤枪。横扫虚晃一枪,回马,赵云想追觉得不对劲,便没追,犹豫间张绣便用出绝招。

长枪朝空中高举,似有一声很小的凤鸣,还没等张绣运足真气出枪。赵云那边就有一声极其宏亮的凤鸣声,随后便是无数枪影攻向张绣。

张绣刚出枪,赵云的枪已杀到。这下张绣惨了,无数枪影之中,有赵云的有张绣的,但是张绣那枪影看着就是老年痴呆版的,反应太慢,只剩下格挡,全无进攻之力,一招过后,二人同时收式,在对阵之时张绣全然不知道自己身中多少枪,根本来不及反应疼痛,对决过后,各自收式,张绣才意识到疼,更是咬牙咧嘴。

张济马上明白张绣受伤不轻,这是在硬挺,大喊道:全军冲锋。

一旁孙策并没准备,后面的人马就跟着一起往上冲。

刘虎急喊道:众将听令,张颌、许褚、太史慈、马忠、蹋顿率本部人马迎战孙策部。法正、贾诩助张任守好关口。其余诸将随本王痛击张绣,直取宛城。

王越跟在刘虎身边,算是金牌护卫了,让刘虎更是毫无顾忌,霸王枪冲营杀将,大有横扫千军之势。张济带着张绣没命地跑,剩下抵抗的部队绝对的惨不忍睹。先是胡车儿率领的精锐两千护卫营遭遇典韦和高顺的两千陷阵营,一个对冲,只剩下胡车儿拄着刀立在场中,其余的两千精锐全躺在地下流着血,脑袋、胳膊、大腿,各种零件遍地都是。

胡车儿喘着粗气,一手握手,一手捂住伤口道:恶汉,报上姓名。

看看胡车儿身上的戟伤就知道他是在问典韦了。

呸,无名鼠辈,你不配知道。

典韦再次回身反冲,胡车儿虽然有心但已无力,上半身随着一道戟影过后高高飞起落地,身子被拦腰截断,一个‘惨’字不足形容他的惨。

刘虎的部曲亮剑营,第一次参加大战,跟着刘虎是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如收割麦子一般,齐唰唰的一片片士兵倒地身亡,孟骨和陈到更似两把尖刀,带着自己的部曲,一路前冲。赵云一马当先,率领一万轻骑兵,急追奔逃中的张济、张绣。黄忠率五万步军,几乎是只起到了清理战场和补刀的作用。

战前,刘虎已下令,此战是歼灭战,不抓俘,不留活,目的只为威慑那些窥视洛阳的军阀,让他们老实点。让所有军阀都明白,犯武威者,必死乱军之中。

孙策虽然抵抗顽强,但麾下三将负伤,自己也有太史慈一计重拳之伤,想撤也不能瞬间消失,只能咬牙尽力拼杀,为军队撤退争取时间。只是运气不太好,遇到许褚这种虎人,几刀下去,孙策便再难支撑,只得败走。剩下的军士望着掩杀而来的五千重甲骑兵,如同看到了收魂的恶鬼,撞死,踩死,刺死,各种死法,惨啊。

太史慈、蹋顿、马忠、许褚,急追孙策,没能跟住孙策大队的溃军,被随后而来的张颌及其率领重甲骑兵收拾得极其彻底、干净。

急速追击孙策溃军两百里,溃退途中,孙策三次设伏阻击追敌,一次自己中了太史慈一箭,无奈退去,阻击的士兵全部阵亡。二次被许褚一刀震伤虎口,程普、黄盖、韩当三人救驾,才得以生还,士兵全部阵亡。三次,马忠刺客营重创孙策残部,所有将领全数负伤,士兵无一生还,只剩下,孙策和麾下五名将领,程普、黄盖、韩当、朱治、徐琨,五骑逃入深山不知去向。

追击张绣这一路,就少了许多波折,一路就是斩杀些散兵,掉队士卒。直到宛城下,城上守军,弓弩手射住了阵角,才止住了赵云的追击。

刘虎赶到的时候责怪赵云道:怎么不直接冲锋,抢下城门攻破宛城呢,他射箭你就站住,这样我们还得大军攻坚,多麻烦。

赵云头次被刘虎说,有点不适应,一时忘了解释,还是陈到替他说明当时情形。

回颤大王,我等随赵将军追到之时,城门已闭,吊桥已起,若以骑兵强攻,怕伤亡惨重,结果亦未可知。

既是如此,子龙你干嘛不解释啊,害得本王错怪了你。

主公,我这不也是看你发脾气,一慌就忘解释了嘛。

哈哈……,子龙也有可爱的时候。无妨,小小宛城,困也困死他。

刘虎回身下令道:程袍辉速去传令,命黄忠安营扎寨,准备攻城。

两日后,刘虎帅帐。

报主公,追击孙策的将军们都跟着法正军师来了。

刘虎急速出营奔向法正道:孝直,诸位将军,辛苦了,孙策现在如何。

回主公,诸位将军连追孙策二百余里,全歼敌军,斩首三万,只余下孙策及其部将六骑逃遁。

孙策何其嚣张,不一样被我大军打得落荒而逃,险些丧命,诸位,如此可见,别太放肆了,没什么用。

哈哈哈……。帐中众人齐笑。

孝直,如今宛城是强攻,还是如何。

主公,此时宛城已是孤城,命刺客营,混入城中,贴些告示,向城中百姓言明,我军此来只为张济、张绣叔侄,其余人等只要不抵挡,自是无事。如此一来,本就是败军,就更无心作战,宛城,不攻自破。

好一招攻心计。马忠,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三日后,宛城府衙内。

宗主,如今绣儿受伤,宛城被围,眼下城中谣言四城,军心民心都不稳,只有一计可行。

文儿,何计,快说。

重组天网,刺杀刘虎。

文儿,我也想过,可是王越在啊,如何行得通。

献城投降,再设宴请刘虎,宴间我们可以……。暗藏刺客,诛杀刘虎。

杀了他,我们也活不成,他手下那些虎将,特别是那王越,非把我撕了喂狗不可。

宗主,擒下他不就是了,不一定非要杀,他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处。

此计虽好,只是要献城,万一刘虎不按照我们的安排走怎么办。

敢问宗主,可有破敌之策。

这不废话嘛,要是有还说什么了。

既无破敌之策,此城可守多久。

此城根本守不住,只要刘虎强攻,半日便可破城。

既然我军必败,何不死马当活马医,倒有一丝生机。

哎,此乃下策,好吧,也只能依文儿之计了,都怪董卓贪财**,不然西凉军何至如此。

次日,刘虎纳降,进入宛城。当夜张济设宴,遍请刘虎及手下诸将,又买得许多酒肉,去军营劳军,如此一连五日,完全解除了刘虎及手下将领的猜疑,只有法正时常提醒刘虎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好盗,主公不可不防。

刘虎则回应道:孝直,兵权交了,城防交了,宛城户册交了,张济叔侄小人尔,无外乎是希望能保住家资,若讨得本王高兴,再赏他个一官半职,金银锦缎之类,此便是张济献殷勤的原因了。

法正保留意见,还是劝刘虎小心驶得万年船。赵云看着满身是伤的张绣,也觉着杀不杀他没啥区别,完全一废人,也算替师父清理门户了,便不再追究。

入城后第六日夜,张济再次独请刘虎赴家宴,请柬上说:希望大王赏光。法正不在身边,也没什么人商量,就带着了六名亮剑营卫士赴宴去了。

张济府,张济恭身客气的迎接刘虎道:大王,您来了。

张济啊,你看你,天天破费,本王都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孝敬大王那是小人的荣幸,小人在虎牢关下亲见大王之威,甚是仰慕,时常于家中提起,贱内及下人们都心生仰慕,终日央求设家宴请大王过府,也好让贱内和一众下人们一睹尊颜。内人及家中女眷还耻笑小人说:若大王不来,便是小人无能,大王根本不把小人当人看。幸得大王爱民如子,体恤小人处境,赏光赴宴,才使小人保全颜面,不然小人夜里又要被贱内及下人们嘲笑了。

说到此处张济回身对身旁一妇人道:文儿,还不快过来拜见大王。

刘虎看了眼,顿时来了精神,心道:这难道就是张济的老婆,邹氏。那可是害得曹操死了儿子,死了爱将,死了侄子,全军大败的美人啊,我可得把持住,刘虎你要老实一点,不能见色起异。

民女邹氏拜见大王。

快快请起,既是家宴,不必多礼。

邹氏抬头望了一眼刘虎,便又重新低下头,只一个对视,刘虎就觉得这个眼神好像哪里见过(上次刺杀他的时候,蒙着面,他俩眼神对视一次),邹氏似乎也发现刘虎瞬间眼神的异样,便迅速低头以免露出端倪。

夫人,好面善啊,不知可是本王故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民女自幼流落民间,靠卖唱为生,幸得大人不弃,收入府内,才得立身之地,可能是某年某月某地某时,大王曾听过民女街边卖唱,故此面熟。

妙,夫人解释得真是妙。张济,你有这么位漂亮、聪明的夫人也算是老怀安慰了啊。

大王过奖了,贱内不过一歌女,一会儿让她唱上几曲,为大王助兴。

刘虎又追问了邹氏一句道:夫人,难道你看本王不眼熟吗。

民女卑贱,最熟悉的人早已在数年前故去,大王虽有几分相似,但必不可能。

张济怕露出破绽便佯装发怒,吼道:放肆,怎么能这么跟大王说话,还不快下去,准备小曲。

邹氏急忙施礼致歉道:大王恕罪,民女告退。

刘虎还在思索这眼神哪里见过,便被张济打断:大王恕罪,乡间野民,没规矩。

张济,不必如此,家宴,无妨,不碍事。

大王,请上坐。来人,为大王的护卫另设一桌。

张济啊,你还真会办事,有前途。

刘虎坐下喝着酒,品着美味小吃,听着邹氏琴声,微闭双目,做陶醉状,估计刘虎只是习惯性动作,并没有真正体会到什么。

邹氏一曲唱罢,唱得刘虎有点郁闷:夫人之曲虽美,但过于忧伤,酷似挚爱去,心死魂飞之意。

大王英明,此曲乃是民女自创,名为,‘鬼灰’喻意:身无可恋甘为鬼,死作鸳鸯化成灰。

张济,能不能麻烦尊夫人换首欢快点的,这种歌听多了饭都吃不下。

当然可以,大王,贱内会一种琵琶舞,甚是好看,让她舞起献与大王。大王,小人还有一请。

张济,有话直说,不用那么麻烦。

大王日夜操劳为国为民,身边护卫亦受其感染,尽忠职守,您看,虽然为他们设了宴,可是无人敢吃,还请大王体恤,让他们吃点吧。

哈哈,张济,本王手下会拍马屁的,你是第一人啊。好,你们几个吃吧,无妨。

张济脸一红,心道:等下你就知道老子不止会拍马屁,还会杀人。

刘虎,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美女跳舞,张济在一旁陪着笑。

悠哉啊,这感觉真不错,难怪世人都爱追求权利,向往权利,原来权利带来的好处有这么多。能欣赏所有艳色,能让下面的人个个拍马屁,虽然明知是假,听着却真舒服。看来想让关东诸侯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了,就这好处,我自己都不忍心放弃,让他们放弃怕更难,还是要武力解决问题啊。

刘虎自己还在无限歪歪。似乎听到有风中有一丝尖锐,不知何时邹氏手中已飞出一根银针,直到刺进刘虎左胸,刘虎才知道这是根银针,再想起身却已动弹不得,接着过来的就是一把大琵琶砸在刘虎脑袋上,砸得粉碎,声响过后一把利刃架在脖子上,随后冲出一群蒙面人把刘虎五花大绑,又五花大绑在柱子上,两次五花大绑真是结实。看看自己的那几个护卫,全都中了迷药,昏睡过去。

哎,一失足被万人银啊!靠,栽了。

看了眼张济道:你想干嘛,直说吧,你不杀本王,证明你有所求。

哟,刘虎,你还真聪明。啪,一耳光。张济似乎撒气的打着,接着说:谁说我就只会拍马屁,我的智谋也是相当厉害的,这不,你武威王一样中计,是吧!

是的,你果然厉害,装孙子装得跟真的似的,是人都得让你骗。

啪,又一耳光。什么叫装孙子,这叫演技,懂不。

懂了,确实是演得真好,特别是演孙子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啪,耳光打的跟不要钱似的。死鸭子嘴硬,刘虎,速速命你城中所有军队撤出城去,再和我一起去洛阳,让天子封我为王,哈哈……。嗯,哼,刘虎听令,去把本王刚刚用过的马桶刷干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贱笑、银笑加浪笑,听得人真是刺耳。

古有名训,乐极生悲啊,咻,噗……,叮,一片银叶射穿张济的肩甲骨钉在地上,所有人同时朝飞叶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黑色剑气,划成一个大弧形飞了过来,张济、邹氏急忙找掩护躲避,那些蒙面人,就是一片惨叫,随后又飞出两道剑气,所有蒙面人被尽数解决。

王兄,你就是本王革命路上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啊。

王越在墙上飞身下来道:主公,受惊了。

唰,又一道剑气,十分精准地削断所有绳子。王越又在刘虎后背拍了一掌,震出银针,刘虎行动才恢复自由。

师弟,出来吧,今天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自杀,另一条我杀。

师兄,您就再行行好,放过我一回吧!

噗嗵,张济跪在地上。磕头跟捣蒜似的,那叫一个飞速。

师弟,不必如此,前次已经说过,若你再为恶,有损我主利益,定斩不饶。

那好吧,师兄执意如此,那师弟就领教师兄的高招吧。

张济最后一个眼神就是冲邹氏使的,大概意思,据后来的分析就是让邹氏顺着既定路线逃跑。

张济刚出剑,只看到王越一个身影掠过,张济人头落地,一招秒杀。

师弟,湛沪仁义之剑,你这小人能死在此剑下,也算你的福气了,希望你死后能改过。

王越刚把眼神转向邹氏,‘咣’地上炸了一个大坑,王越拉着刘虎闪到了柱子后面。

靠,王兄,他怎么也有雷火弹。

主公,赶紧把葛玄找出来,这东西太危险了,不能再让他乱给,我去追那邹氏。

王兄,让我去,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着道。王兄,放心,收拾一女子,本王应该还可以。

顺着邹氏逃跑路线,直追,只见一身影闪过后园一假山。哎,有钱人都在假山下面修地道,真没难度。一路小跑,追到一小山顶,有一大石栓着一绳子。

刘虎在后面大喊:站住,你跑不掉了。

邹氏回身三把飞刀无准头齐出,对着下面喊了句: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刘虎探头看到下面有一小船,对着邹氏说道:别跑了,跟我回去吧,本王不会难为你。

哼,刘虎,成王败寇,十多年前,我就已经死了,今日也不怕再死一次。

咻,钉,箭声,邹氏和刘虎同时向下面看,小船上面张绣强忍疼痛,放了一箭,射断绳索,船顺南而下。

张绣最后朝邹氏喊了句:婶婶,保重,侄儿拜别。

邹氏冷笑了几下:刘虎,来吧,拿出些真本事,与我一战。

邹氏你竟用越女剑,上次刺杀本王的也是你。

正是,此次设计谋害你的也是我,这回你可以新帐旧帐一起算了。这条逃跑路线只为万一失手才设计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可恨张绣小人。

刘虎一边和邹氏过招,二人一边聊天。刘虎道:算了,本王不计较了,放下剑跟本王回去,本王手下有一俏剑营,你可以隐姓埋名到那里去,如果不愿意,本王也可以给你些钱,去过平民的生活吧,别再这样打打杀杀了,很辛苦,不适合女人。

谢大王怜悯,方才席间小女已言明,身无可恋甘为鬼,挚爱早逝,如今张氏又灭,天网已无,小女活着也没有意义,能死在大王剑下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大王要拿出真本事来,莫要让小女杀了大王才行。

那好吧,本王就成全你。邹氏,你的越女剑,果然了得,剑招凌厉,变幻莫测,一流剑法。

大王不必多言,小心应战便是。

他二人,一人想求死,一人不忍杀。就这样,从生死相搏变成了剑术切磋,都不出全力,也不下死手。比划来比划去,难免近身磨擦,加上缠斗多时渐渐生汗,体香外溢,刘虎渐渐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而邹氏也似乎越来越有种亲近感,特别是不小心,手碰手,身体碰到身体的时候,都让邹氏有一种酥麻的感觉。打着打着,二人都似乎想起了什么,极有默契地同时收剑回身。

邹氏?你……。

刘虎,难道你真是……。

敢问夫人,月溪村中可有故人。

小女亡夫,月溪村人,与大王同名同。

阿兰,你是阿兰。

虎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我的虎哥吗。

当,当,两把剑同时落地,二人眼含热泪慢慢向对方走近。

阿兰,虎哥终于找到你了,可恨虎哥上次居然与阿兰擦肩却不能相认。

虎哥,你精壮了,也长高了,我以为虎哥早已死在外族手里,不想此生竟还能与虎哥重逢……,上苍眷顾。

阿兰再也忍不住奔流的泪水,泪奔着扑到刘虎怀里。刘虎也难掩凌乱不宁的思绪,抱着阿兰痛哭。

阿兰,虎哥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才找到你,今后虎哥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嗯,阿兰相信虎哥。

说完,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阿兰推开刘虎道:不,不,不能,虎哥,阿兰对不起你,只有一死赎罪,话音一落,就急奔崖边。

刘虎心道:刚还好好的呢,这是咋了,这架式是要跳崖啊!

阿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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