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稚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没办法,架不住母亲四五千遍重复的单词,就和一家复读机重复,重复再重复。是谁也挡不住一个母亲对孩子敦敦教导的巨大热情。现在小格里恨不得把自己隔绝在保护罩里。年轻的母亲乐此不彼,不停的引诱孩子重复,孩子烦躁的引着空间球绕着自己飞啊飞,如果不是对方是自己的妈妈,早就砸过去了。
学习是永无止境的,妈妈完了还有爸爸,格里玩的不亦乐乎,不想那么快去学东西。人都是有惰性的,再说现在的部落那是语言多种多样,每个部落的语言发音都不一样。一个山头一个语言。如果你走到部落集市上,那真是指手画脚,鸡同鸭讲,热闹非凡。他们的发音包括今天藏语、嘉戎语、门巴语等

景颇语等;彝语、傈僳语、哈尼语、拉祜语、纳西语、基诺语等,载瓦语、阿昌语等。羌语

、白语、土家语、怒语、独龙语、珞巴语、普米语、?语古缅甸语、卢舍依语、列普查语、阿博尔语、姆鲁语等的远古发音。这么多语言,还没翻译机,谁搞得懂啊。如果你要买鸡,我有一袋粟米,那就画一袋米,再画三只鸡,不像还不行,否则谁知道那是什么东东。买家画好米和鸡,卖家不满意抹掉一只鸡,买家在画半只鸡,怎么描绘半只鸡呢,头砍去,还是一只鸡,如果不画鸡腿那好像自己吃亏了,谁买鸡不买鸡腿的啊。那只好把前半个胸脯去掉了,等他吭哧吭哧画完了,鸡卖光了。更有甚着两边买卖野味都是大汉,毕竟在深山老林中窜来转去的都是有些胆量五大三粗的大汉,而买野味的也是饭店的厨师,油水光滑的也是彪形大汉,两边讨价还价就像黑社会在谈判一样,一边看到对方架势拉开就像要打架,立马弓箭相向,可是对方还委屈,我明明就是想把野味抬起来称称重,你那么紧张干嘛。长此以往,矛盾越积越多,如何处理摆在决策层面前。

要说文字啊,语言啊都是向神沟通所采用的,越神秘越拗口,才能越发有效的和神灵沟通。

可是老百姓要生活,要交流,他不懂文字可以,语言不通,那就遭罪了。就是你教孩子,妈妈两个字那就有十几个发音,各个还不同,一个发音已经让格里烦得要死,那十几个发音不要他小命了。那看官要问了,他不是神吗,神应该马上就学会了,几十种语言对他不是小菜一碟,但别忘了,他是“神”,本质上他还是个人,特殊的人,是个人就有性格,就有脾气,书中神仙还有脾气呢,“西游记”哪个神仙不是享乐主义者,孙悟空一不留神搞了小地盘,那天地立马发兵打你。不就因为猴头随地大小便,就把他压在五行山下。几千年后的人谁会懂那么多外语,知晓七八种语言的人已是“砖家”级人才了。让格里学会几十种语言,死活不干。

娇惯孩子的妈妈没辙了,由繁入简易,由简入繁难,干什么事要寻找事物简单的操作,这又不是写报告,请示,请示在请示,商量,商量再商量。直接给部落长老会建议,就使用古缅语作为部落交易区统一的官方语言,以后,商量什么都用古缅语。发布官方诏令也是。长老们正为此事犯愁,于是尊崇神的意志。规定进入部落交易,交谈只能用古缅语,宣布布告什么的也是用此语言宣布。“什么,你不会,回去,先学个半年十个月再来”,

就这样,香部落完成语言的统一,此时,某位没留神就开拓先例的母亲还在教儿子,

“格里,格里,咱就用一种语言哦,别害怕,不让你学那么多,就叫妈妈,缅语发音:妈妈

哎,这才乖”,满足趣味的母亲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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