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到了最后,仍旧抵不过景况的一指按压。
“啊,你,别……”被人按到了胸前的凸起,孙泽月又羞又恼。尽管明知对方是故意的,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怒斥他。更何况,他底气不足,景况无论做什么,却总是带着那种顺理成章的霸气,孙泽月觉得,若是景况诚心想要欺负他,他肯定逃不过去。

但是,不管能不能逃过去,挣扎却是必须的。

孙泽月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他想要义正言辞的要求景况尊重他,刚张开口,话还没说出来,却听景况慢条斯理的道:“欠了我的钱,这么……多年,还想不认债主、不还账,你的人品,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当日景况去yn旅游,曾经付了他两日的房费,只是,最后他却只住了……半晚。这还不算,因为大哥突发事故,他还送他去了医院,还替大哥办了住院手续,交了一大笔钱,这么几年来,他一直想还来着,……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但是,不管怎么说,“欠债不还”四个字现在用在他身上,他真连喊冤都没脸喊出来,因为,这都是事实。

孙泽月刚刚鼓起的勇气,好似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瞬间就瘪了下去。他脸蛋红彤彤的,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在月夜下明亮的灼人眼目。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那么的尴尬和……委屈。

“我想过要还你的,对,我,我现在就还你……”孙泽月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挣扎着想起来,去给景况拿钱,只是,那人牵制着他的身子,双手却不放开。

孙泽月更委屈了,白净的脸蛋也更红了,他在他黒沉的慑人的视线下。嗫嚅的说道:“你,你放开我,我,我给你钱,钱。”

他双眸诚挚热切的看着景况,想让他看到他眼底的真诚与迫切。只是,孙泽月永远不知道,当面对着他那双清澈的,好似比雪山冰泉都要透亮的眸子时。景况这个恶魔,心中所翻涌上来的肆虐。

他胸腔中一直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着“毁灭”与“焚烧”,由他……亲自动手。

他是早就堕入地狱的人,又怎么能容许,这世上有这么一抹,干净到如此境地的灵魂!!

这个晚上对于孙泽月来说。简直是个噩梦。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里也曾有男生企图“玷污”他,只是。最后却慑于他的决绝与刚烈,吓得再不敢轻举妄动。

孙泽月想过以死来威胁景况,也想过咬舌自尽。只是,心里总是有一股陌生的感情,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头突然冒出来,劝阻他。于是,他的人生,从这一个夜晚开始,彻底的天翻地覆。

隔天他们离开景家,景况没有送行。

时间一晃又是几年。这时的凌音已经考进了京大。定居在京都。他可以时常被姐姐和大哥带着,去凌音几人的别墅蹭饭,时不时的和简爱几人欢闹。他们相处时的气氛。很欢乐,也很愉悦,他好似渐渐忘记了景况这个人。只除了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似缺了那么一块儿。

这段时间,景况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孙泽月觉得,也许就这样了,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缘分。

只是,当他终于能安下心来正常的生活的时候,景致怀孕了。

孙泽月的消息非常灵通,因为他有一个活泼八卦,非常善于人际交往的姐姐。

而在知道景致怀孕的瞬间,说不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心却在零点零一秒钟内,整个提到了嗓子眼。

景况回来了,在回来的当天,便把京都首屈一指的红顶子家族,谢家的二公子揍得没了人形。因为谢虞让他妹妹怀了孕!

这消息他也是在被媒体爆料出来的时候,才间接联想到的。

娱乐圈内的众人都知道景致怀孕了,但是,却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经由景况这一动作,他知道了。

孙泽月关注着事态发展,却也不能投入过多的精力。因为,他现在正在忙着准备的新专辑,已经到了尾声部分。虽说即将解放,所有员工却也都焦躁起来,连他也被这情绪感染了,这几日一直心绪不宁。

终于录完了最后一首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孙泽月开车向距离京华娱乐大楼,不过几百米远的一处公寓驶去。

那里是姐姐在几年前买下的,为的就是他们工作晚了,可以直接有个歇脚的地方。也免得大半夜还要开两个小时的车回别墅,太折腾。

孙泽月开了公寓门走进去,屋内一片漆黑,但是,他敏感的神经却感觉到,屋内有陌生人的气息。

“谁?”孙泽月当场惊呼出声,他将手中的钥匙链攥的死紧,拉开房门便准备跑出去。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房门被“嘭”的一声大力甩上,他被人翻过身来,后背猛的抵在门后。孙泽月痛的想惊呼,口中却倏然有异物探了进来。

男人的舌头有力的在他唇间扫荡,允吸,啃噬,那么凶猛,那么用力,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孙泽月呜呜咽咽的挣扎,拳打脚踢,但是,他的力气男人却完全不放在眼里。孙泽月恼火,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有委屈,更多的却是一种想压抑又几乎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怀,这种情怀让他惶恐,更让他不安。

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甜,那情绪在他的胸腔中澎湃激荡的流窜着,让他莫名的想要逃避。逃避这个,几乎能够让他在瞬间窒息的空间。

孙泽月下了死力气捶打那男人,一下又一下,终于。不知道他碰到了男人身上哪个地方,那男人竟是倏地闷吼了一声。因为疼痛,他的身体整个僵硬下来,紧绷成了一张弓,他攻击他唇的动作也因此中断。

孙泽月本应该趁着这个时机将他推开,跑出门去的。只是,这时他才真正的慌了手脚。他现在才想起来。他这几天一直在找谢虞的麻烦。 听简爱说,谢虞鼻青脸肿的模样很坑爹。谢虞都被他揍得那么惨了,是不是说,他身上多多少少也是带着伤的?

孙泽月想到这里,只觉得一颗心都不受控制的抽疼起来。他还想要去检查男人身上的伤口,却不防那男人竟然再次箝制住他的下巴。他黒沉的眸子仿佛有乌云在凝聚,有雷霆在酝酿;他的神情肃重沉寂的令他窒息,他却只是深深的看着他的眸,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底。而后,就在他的惊慌与逃避中,再次俯下面孔,唇瓣相触,用力的吞噬起他口中的津液来。

一场贪欢,这是两人间的第一次。孙泽月觉得疼。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禁忌的……单恋,是不被祝福的。聪明的话。他应该及时斩断这份感情。可是,最终,他仍是没能走出这个男人的禁锢。

孙泽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公寓内仍旧只有他一个人。整个空间寂静的,好似从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过。若不是身侧床铺塌陷下去,他真会以为自己昨天晚上,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孙泽月骨节白皙的手指,在床上游弋着。这是这个男人,第二次不声不响的从他的世界消失……

第一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孙泽月起床后便去了京华娱乐,随后。便在经纪人和助理等人的陪同下,去了华夏最南端的hn,拍摄mv。

以他的家境。他们两人最后肯定走不到一起。更何况,也许他对他不过是一时新鲜,并没有感情的成分存在其中。他应该冷静一下,最起码,现在,不能让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

孙泽月本来是做好了今生再也不见景况的准备的,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竟然挨不住庄严的苦求,答应在他的新电影中,扮演一个分量不轻的角,且随同他来了英国。

英国,景况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且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离开。他竟然会再一次主动出现在他存在的地方,孙泽月觉得,这个世道有些好笑。

而就在他们一行人走出机场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还是景况……

只是,当时他身边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儿,两人显然是在接机。女孩儿唯美漂亮,一举一动都优雅温柔,和他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很般配。

他看见这一幕,心里却难过的好似流血。

孙泽月又从梦中惊醒过来,拿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过才凌晨两点半钟。明明白天拍了一天戏,累的坐在石头上都能睡着,等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睡上两个小时,……可笑……

孙泽月起床去厨房喝水。他和大哥在距离拍摄地不远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平日拍摄完他们的戏,两人就回这里休息,倒是方便得很。

今日大哥要拍摄晚上的剧情,家里照例只有他一个人。只是,这样的日子孙泽月现在已经习惯了。所以,当路过客厅,在见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且那人还手中还夹着一截明灭闪烁的烟蒂的时候,孙泽月一颗心只在最初惊悸过一瞬后,便又安静下来。

也许,他一直都知道他回来,他一直都等着他出现。

但他当时还是嘶哑着声音,艰难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客厅内漆黑一片,只有他卧室里的灯光反**来的光线。不亮,却也足够他将沙发上,那个正在抽着烟的英俊男人看个清楚。

“怎么,不能来?”男人在他面前的形象,好似永远都是这么的吊儿郎当。孙泽月有些无力,看那男人站起身,丢掉手中的烟蒂,碾碎,又大步向他走来。却控制不住心底席卷上来的惊慌,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

那男人看他如此作为,一张英俊的面孔瞬间黒沉下来,他眸中有冷光闪过,一双风眸变得黑暗黑暗的,如同无边的深夜,里边翻卷着浓墨一样的黑云。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在他出现在他面前的刹那,他眸光不可抑制的幻化成利刃,好似……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只是,那情绪却也在瞬间,就被他强硬的压制了下去。

他大跨两步向前,在他的惊惧与惶恐中,双手一伸便将他的腰紧紧箝制在手中。

他冰凉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鼻中喷着冷气。他双眸泛着锐利的锋芒,紧盯着他的面目表情。他问:“怎么。不欢迎我?”

一边说着话,英俊的面孔也凑了上来。孙泽月以为他要吻他,惊惶的闭上了眼。他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却也惊慌的总想着逃避。

他长长的睫毛,因为不安不受控制的闪动起来,一翕一合的动作。罔若蝴蝶的翅膀翩翩起舞。那唯美的一卷一舒,有些惊慌的神情,仿若待宰的羔羊一般柔弱与无助的模样。却更加满足了男人凌虐的**。

男人凝视着他依旧白皙干净的面容,在微弱的灯光下,不见晦涩朦胧,却耀目的好似能灼伤他的双目。他是他黑暗的人生里唯一一点亮光,他想要将他也一道拉入黑暗,陪同他万劫不复,却也希望,他能永远如现在这般干净着、纯粹着。

没有直接去拥吻他,男人看着他因为惊恐,而不断上下滚动的吼叫。风眸变得更加黯沉起来。

他久久没有动作,却只是目光幽深的凝视着他。孙泽月不安,却也不敢睁开眼。而就在他惊惧的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那男人却缓缓的凑近他,仔细的嗅着他脖颈处的香气,就在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时候,男人才似满足的低叹了一声“好香。”

随后,他吻住了他的喉结。

这个吻有些缠绵,不同于他之前的勇猛与毫不留情,这个吻是怜惜的?他甚至在其中,读出来几分歉意?!

孙泽月紧绷的神经线,在此刻终于舒缓下来。而就在他的**渐渐平稳,他想要睁开眼看一眼……胸前的男人的时候,那男人的吻却已经转移了阵地。

他吻着他右侧的锁骨,甚至用牙齿细细密密的轻轻啃噬起来,不疼,但是有点痒。孙泽月想笑,却也在此刻,他竟然感觉到,那男人倏地嘴巴一张,竟是凶狠的大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孙泽月疼痛之下,浑身都僵硬起来。他是狗么?怎么每次都咬他!

孙泽月恼怒,当然,身体的疼痛更是最直接的感觉。他喉中发出一阵破碎的闷吼,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握着他的腰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好似要将他的腰拧断。而他凶猛的咬在他锁骨处的动作,却是那般的毫不留情,那么的用力和痛恨,好似他们两个有什么杀父之仇,他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咬下他的一口肉来似地。

孙泽月痛到麻木,再然后,一切感觉好似都离他越来越远。然而,即便已经昏迷,他脑中却仍旧被他那句冰冷到骨子里的话充斥着,“别试图逃避我,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第二天孙泽月醒来的时候,他安好无损的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头顶上是洁白的天花板和大吊灯,这两个月他已经渐渐熟悉。只是,即便视野中盈满了熟悉的物件,孙泽月仍旧觉得云里雾里,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

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锁骨处疼痛的感觉好似减轻了很多,孙泽月抬起手,想将睡衣解开看一看伤口,结果,却看见右手无名指带着一个银白的戒指?!

这情况……

孙泽月有点傻眼。当然,更多的还是无措与无助。

他不知道该怎样结束这样的……禁忌之恋。想要逃开他,心中却又有一道声音呐喊着,就这样,等他厌倦你了,总是能脱身的。

但是,……心中终归有那么点不舒服。孙泽月将被男人带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就像那男人警告他的那样,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逃离那男人的心思,但是,难不成就这样被那男人牵着鼻子走?

孙泽月以手扶额。良久没有动静。又过了好长时间,他却好似突然睡醒了一般,用看死敌的目光仇视着手中的戒指。最后,却仍是一咬牙,一狠心,将戒指带着了……左手无名指上!

唔,这下看着。顺眼多了……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保持了下来。景况仍旧会三不五时的来找他,大多数是在半夜,有时也在白天。而他出现的时候,却总是在大哥不在的时候,孙泽月不止一次怀疑,景况在这之中搞了鬼,最后也只能苦笑一声,肯定是他多想了。

年轻的躯体散发着勾人的魅力,他们两个就这样在**的深渊中。渐渐沦陷,不可自拔。

这样的关系,一保持就是将近两年的时间。从庄严开拍第一部《魔戒》开始,到这部电影真正结束,他们两个在无数的暗夜中相拥,疯狂。

孙泽月以为。哪怕他不爱他,经过了这两年的相处,他心中总该是有他的位置的。他即便不要他。即便要舍弃他,总该给他一个交代。

可是,是他妄想了……

《魔戒》首映的那一天,孙泽月彻底的从景况的世界里消失了。这次的消失很彻底,任凭景况发了疯似地四处寻找,终究没有再一次将他寻回。

景况知道,孙泽月一定了获悉了,他和英国本土黑帮老大的孙女——爱瑟尔订婚的消息。他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被背叛了?是不是真的彻底对他死心了?

是他亲手将他从他的世界推开的,可是,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

景况双臂抱着脑袋。背脊靠着那张两人曾经欢爱过无数次的大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眼看着历经六年的任务即将完成,他心里本该欢喜的。可是。此刻他的心里却被陌生至极的冰凉与惶恐充斥。

因为国安局的这个任务,他潜伏在英国将近八年。整整八年的时间,期间回国的次数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他为这个任务付出了八年的青春,难不成还要将自己的爱人丢弃?

……

殷珏的满月宴,只有最亲密的几家人参加。殷家诸人,柯家诸人,大院里关系较好的世家长辈,三哥的发小们,以及凌音的诸多朋友。

殷珏是个发光体,小小一个包子,却白白嫩嫩的见人就笑。小殷珏的长相继承了爸爸妈妈所有的优点,眼睛长的像爸爸,是狭长的凤眼,眼珠子黑漆漆的,罔若黑曜石一般明亮璀璨。鼻子也像爸爸,高高挺挺的,很神气;秀气的小嘴巴倒是像足了妈妈,嫣红嫣红的,像樱桃。这么一个精灵宝贝,简直就是殷家和柯家两家人的心头肉。

因为怕折了孩子福气,小包子的满月宴一点也不盛大。殷爷爷觉得委屈自己的孙子了,柯老爷子觉得,自家的曾孙受委屈了。

凌音哭笑不得,在诸人的撺掇和央求了,也不得不和婆婆商量,小包子的周岁宴给大办一场。

周岁宴在彼时的华夏又被称为是抓周宴,关彤心里早就在琢磨着这事儿了,此刻听儿媳妇说起这起,来询问她的意见,那有不答应的。

殷珏小包子的抓周宴,被安排在了华夏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抓周宴当日,已经升级做爸爸的殷上将,大手一挥,包下了整座饭店。

啥?你说殷上将这样大的手笔,难道不怕被举报?贪污受贿的官员什么的,在这几年,行事可是愈发猖狂了。

当然,有这样考虑的人,没少被大众鄙视。

瞎眼了哥们唉,你难道不知道,殷上将的媳妇就是鼎鼎有名的九夭大神?!九夭大神有钱啊!这么多年来又是写剧本又是作词作曲,还外带拍广告赚外快的,人家包个酒店,屁大点事,连人家小金库里的九牛一毛都花不了;人家都不介意,你操的是哪门子闲心?与其有闲心思关心殷上将受不受贿,你不如把注意力转移到,华夏下一个即将崛起的大神……殷小包子身上!!!

殷小包子什么的,当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有木有!

只是,谁让他有一个幽灵的爹,和一个神品的妈呢!

所以。殷小包子从在他妈妈子宫里站住了脚跟那日起,就被众人当成未来可以与他爹娘比肩的大神来仰望了。

却说殷珏小包子满月宴这天,那红毯铺的,那走红毯的大腕儿们,当成包揽了国际国内各行各业所有精英与巨头们。

围观群众们委实过足了眼瘾,若不是酒店各个入口都有荷枪实弹的卫兵看守,他们真想……冲进去抓拍几张照片。

随便来几张都能照进来无数个天王巨星。行业巨头,高官豪富,这宴会的档次,确定只是个小儿的满月宴?

无数的人感叹了,亦有无数的人抑郁了,最后,众人却也不得不真诚到极点的说一句:会投胎就是好啊!

再次躺枪的殷珏小包子……

抓周宴举行的很盛大,但是,殷小包子抓周抓到的物品。却让众人不得不说一句:好坑爹!

当时出现的一幕场景是,殷珏小包子一手抓住了爸爸军装上的军衔,一手抓住了一盒……胭脂?!

胭脂什么的,这种东西在现代社会出现,并且还出现在了殷珏小包子的抓周宴上,这情景。当真是要多神奇就有多神奇,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只是,不得不提一句。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中,把胭脂混在了抓周物品中的阮程颐,在小包子抓周宴后,光荣的进了医院。并且,一住就是半年啊六个月。

孙泽月在殷珏小包子的抓周宴上出现的时候,凌音很是高兴了一把。孙泽月去了yn省,一座偏远的连信号都不通的大山中支教,一走就是两年半的时间。

孙泽月和景况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景致的。景致知道了,也就等于凌音几人都知道了。

仔细说起来。当初孙泽月能走的那么“干净”,凌音在其中没少出力。

呃,她的枕头风吹的还是很管用的。三哥耐不住她的厮磨。就将孙泽月接了回来。然后,……一伙人合起来坑了景况一把。

唔,凌音后来又听三哥补充说明了一下,把孙泽月从国外接回来是他的手笔,等孙泽月到了华夏,他就直接把人甩给了……谢虞。

所以说,……景况当日把谢虞往死里揍,现在,现世报终于又报应到他身上了!!!

孙泽月瘦了很多,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却很好。他眉眼间不再有执着与忧愁,更多的却是坦然与轻松,只除了眉眼间最深处,仍旧藏着那么一道挥之不去的身影。

孙泽月的模样很是有几分风尘仆仆,很显然来的非常匆忙。凌音不便说什么,只能关切的让他先去十二楼的客房休息一下。

孙泽月手中还拎着行礼,便也顺从的上了电梯。待到电梯才刚刚上行,门外却忽然有一个英俊中带着戾气的男子,风一样的跑过来。

男子进门后向四周扫视了一遍,眸子锐利的如鹰鹫一般。而后,他看到了站在电梯旁的凌音,又一股旋风似的向凌音扫来。

景况焦急的扯住凌音的胳膊,双眸赤红,“他在哪儿?”

结果,景况一句话才刚刚说完,便被走上前的三哥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凌音一边哭笑不得的抱着三哥的腰,不让这男人有下一步的动作;一边却又回头对景况说道:“我让他去十二楼休息了,你也上去。两个人好好把话说清楚,也省得你这两年人不人鬼不鬼的……”

景况上了电梯,再然后,两人直到天黑也没有下来。

景致打电话回家给老娘报喜——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盼来了“儿媳妇”了。

景致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原来她妈竟是个资深腐。

难怪在他们小时候,这老太太就天天在她耳边草草着,要给景况找个“男朋友”。现在,她老妈这算是把自己坑了么!!

其实她觉得,她老妈更多的应该是欢喜!

如愿以偿了呀!……

不说景致这边,却说到了隔天,两个身材清瘦高挑的男子,终于从十二楼的总统套房里走了出来。孙泽月清秀的面容上仍旧有着红晕。他纯粹的眼眸不敢与景况直视,眼神闪烁不停,佯作专心打量电梯的模样,却是不看景况一眼。

反观另一个五官精致硬朗,英俊帅气,一身雅痞味道的男人,虽然身上穿着军装,但是,那人吊儿郎当的模样,却好似是个混混。

若不是这人身上的气质实在太过显眼,言行举止又优雅得体、雍容华贵,别人一定想不到,这人就是近年来,将整个华夏的黑道都踩在脚下的景大爷。

却说现在,景大爷双臂抱胸站在电梯里,嘴角斜勾,眉眼含笑。

他看着电梯里另一个手足无措的男子,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厚,兴奋的眉梢眼角都挑了起来。

那模样拽的个二五万八似地,跟占了人多大便宜一样。

孙泽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景况一双含笑的风眸,线条好似拉的更长了一些。他在孙泽月不安的视线中,向他走进,而后,将他逼到角落里。单手箝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男人的腰肢往下,摸上了某处,含笑把玩。

“说,以后再不逃了。”

孙泽月耳根子都红透了,此刻被男人握住了“把柄”,心中又羞又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白兔终归是小白兔,尽管他现在底气足了,翅膀硬了,他还是没有和大灰狼斗法的能力。

孙泽月一退再退,脚尖都踮起来了,整个人恨不能贴在电梯内的墙壁上,景况却在一步步得寸进尺。这男人附在他耳边,**他的耳垂儿,不停的允吸,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若还敢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拖到这里,亲自……办了你。”

咬牙切齿的声音,孙泽月心都露跳了两拍。那男人却不满的冷哼了两声,而后,堵住他的唇,深深的拥吻。

ps:

估计还剩一两篇番外,写小包子长大了的故事。大家多多的投推荐票,爱你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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