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是很有故事的朝代,这次的主人公是位姓宋的举人。宋举人祖上为官清廉曾推行"一条鞭法"的改革政策家族被封荫,为官僚地主家庭家道殷实,宋举人在家排行第三,从小过目不忘,在家中颇受寄望。可是这位举人在几次进京会试中,全都失败告终,在第五次失败后回到家中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沉思。
宋府内堂,宋举人跪在其父亲面前听训:“应兴我儿,看来你今生登科无望,罢了。我让你大哥在县学处帮你谋了个教谕的差事,你好自为之,去之前去你大哥那学些做人的本事,好歹你大哥也算是一方县令,虽然是份教谕的差事但也不能丢了宋家的脸面”。“知道了父亲大人,我这就去找大哥”宋举人有气无力的应付着。

袁州府分宜县县衙内堂,“拿着这是推荐函,县学那边支会过了,你是宋家的人没人会找你麻烦的,在父亲那边收训了?怎么没什么精神,年轻人路还长着”宋县令看着这个最小的弟弟,觉得实在是可惜,毕竟在小的时候这个小弟弟是多么的聪明。宋应兴看着手中的推荐函发呆,叹了一声气后告别大哥,向县学走去。县衙到县学是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应兴没有雇轿子在大街上慢慢走着,看着大街上忙忙碌碌的贩夫走卒,边走边将自己的人生感慨了一遍。

县学是古老的白鹿洞书院,宋应兴曾经是学生现在是老师。县学的学生只有20人,在教学以外有很多的空余时间,平常无事时一直喜欢呆在书院的藏书阁里。书院的施院长是为喜欢杂学的学者,藏书品种丰富,其中那些关于农业的书籍让一直接受正统教育的宋应兴非常感兴趣。就这样到了春天,书院后的一大片荒地被当地的一位员外包了,那个员外找了些农户就开始种起水稻,农户们的水利灌溉机等工具的使用让应兴重新找到了乐趣。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应兴在好奇的影响下,走出书院向那片水稻田走去,他怎么也想不道他一生中最惊险动魄的时刻开始了。

“大家好啊,我姓宋是前面书院的教谕,是举人”应兴走到水稻田的边缘跟稻田里的农民大招呼。听到有人打招呼,农户停下手上的活走了过来,“哦,举人老爷有事吗?”一位年长一些的农户回答应兴。“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看你们在忙碌,真的是在种稻子吗?”“呵呵,举人老爷对种稻子感兴趣?”“的确,我有些兴趣”应兴和农户一边聊着,其他农户也聚拢过来,有的喝水准备歇一下。“这个水车我在书上见过,但是这水稻怎么出来的书上倒是没写”农户听了后摇摇头说到“举人老爷,这个种水稻的技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可不是一句二句讲的清的,您还是做您的学问吧”。歇了一会的农户们便散去,重新回到田里忙碌起来,应兴在田边没有马上离开,突然他冒出一个想法:书里没有的,我来写岂不妙哉!“如果我将你那些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写成书,你能跟我说到说到吗?”此话一出,农户们当场愣住了,年长的农户重新将这位心血来潮的举人从头到底打量一遍问到:“举人老爷真想听听?”,“是的,我想听,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应兴腼腆的问着,年长的农户想了一下后回到“回举人老爷,我姓刘,大家客气叫声刘叔,您真想听改明吧,今天的活必须做完”。“好吧,刘叔,那我明天再来”应兴跟大家打了招呼后回了书院。

次日,宋应兴带了些点心和纸笔来到稻田找到刘叔,就这样一部伟大著作开始了第一篇章。随着时间流转又过一年,书院里来了位客人,这位客人很年轻身材高大衣服看似简单但是衣服配件上极其讲究,在他身后的男子更加健壮手上带刀。这位客人是来找施院长的聊了很久,应兴从田里回来真好看见院长送他们出来,院长看见应兴一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对那位客人介绍说“这位是这里的教谕宋应兴,宋举人”,应兴听院长在介绍自己处于礼貌向那位陌生的客人点了点头。这位客人看了一眼宋应兴后,微笑道“鄙人黄台吉来自关外,常年经商,跟施院长有一面之缘非常仰慕,所以特来拜会。今个晚了,有机会一定跟宋教谕一起品茶谈诗。”“黄掌柜客气。”宋应兴向院长和这位黄台吉拱了一下手后,就走直直的走进院里去食堂找吃的去了。“这位宋教谕不是多事之人吧。”黄台吉把玩着扇子低声询问施院长,施院长认真回答道“回四爷话,此人乃一介书生五次都未曾及第,不过他祖上为官清廉家族被封荫,大哥是本地县令,二哥是经商的,亲戚也有不少在朝为官算是官僚世家。”“哦,有点意思”黄台吉轻笑一声便走了。送走黄台吉的施院长,回到书院找到了正在猛吃的宋应兴笑道:“怎么这么狼狈,看你一直去后边的田地里,忙什么呢?”,应兴吃的差不多喝了口茶后说道“没干什么,只是记录了一些农户们老祖宗传下来种田方法”“这倒是新鲜,我能看看吗?”“老师请”应兴将记录的纸张交给了施院长,院长看一会道“妙哉,只是有些散乱没什么章法,整理一下到能成书,除了农物你还会写其他的吗?”,应兴听了院长的话为之一振,应兴没有想到老师给予那么高的评价这下来了精神,思考一下说道“的确有点乱,至于其他我还没想好”应兴嘴上不痛不痒的说着其实心里乐翻了。“呵呵那你先忙着,写好一定要给我看啊”施老师一边说着将纸张还给了应兴,“一定的,一定给老师参详”。应兴送走院长,之后应兴看着这些散乱的纸张兴奋异常,能成书和写其他的将这个书呆子所有思维集中起来,认真思考许久后,开始了整理工作至于其他的,应兴想到他的二哥,他二哥经商但也养蚕。

整理的过程不是很长,二天后,应兴将整理好的章节给了施院长,施院长连赞并留下成册的文案说细看,应兴很高兴的留下文案后去了田里。施院长看应兴走了,用最快速度将应兴写的这篇文案抄了下来,之后带着复制品来到镇上最好的一客栈,敲响了天字一号房,里面住的是之前来过书院的客人黄台吉。黄台吉看了施院长送过来文案问道“这篇文章真是那位宋教谕写的?”“回四爷话,是的作为他的老师我也很吃惊,居然此人有如此天赋,能将以前农书中没有记载过的耕种技术以定量的解说写出来,并且大胆的记载了以砒霜为农药伴种以防病虫鼠害”施院长一边感慨一边论述。“明朝真是人才济济,这个宋教谕叫什么”“应兴,宋应兴”“应兴好名字是个妙人,要辛苦施老,他想不到的方向施老就要多多提点。至于今后他写的文章,施老给我留一份,今个就这样您忙吧”施院长走了。黄台吉留下了那复制品慢慢细读,良久黄台吉起身来到窗前问了身旁的人“清廉的官僚世家家底丰厚,看来我没什么机会,你说呢?”“回贝勒爷,需要属下杀了他吗?”“叫四爷,杀了可惜了,还早着呢走吧,今晚还有正事要办”“是四爷”

话说宋应兴兴奋的去了田里找刘叔却没找到,问了才知道刘叔家遭难,刘叔是农户老婆常年有病,不过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从小喜武跟着县里最大的洪武镖局里的镖师学武,大了就在镖局里做镖师,日子还过的不错。可是祸不单行,县里出了大案洪武镖局被一夜灭门,县里的用江湖仇杀结案,刘叔家的大儿子在外走镖没事,可小儿子被杀了哭诉无门,刘叔的老婆看小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一急也死了。应兴听闻赶忙回家找到管家要了50两的银票,急匆匆地的去刘叔家里,刘叔一下死了两个亲人一下老了许多,安慰一下刘叔给了银票后,索然无趣的回了书院,之前的好心情一下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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