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看到这块街区的日军被驱散,被扣难民也逃得差不多,便开着灰熊冲向下一个兵营据点,十辆歩兵战车紧紧跟随在后。
“新街口基地出什么事了?”

他边驾驶边询问道。

红警指挥官报告道;“有一个*士兵想强闯银行,被我们拦下来,结果他拨出匕首劫持一个大兵。”

李天猛踩油门,灰熊咆哮着撞入一间店铺,后面的步兵战车紧急停下,与尾随的日军激烈交火。

“你说什么,竟然有*劫持大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说清楚!”

他从撞击的震颤中恢愎,立即催促追问道。

红警指挥官道;“那个*士兵想混入银行,被大兵发现并阻拦,结果他想劫持强闯,大兵不顾危险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总算把对方压在地上。”

李天喃喃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好奇也不用杀人吧,这个*发什么疯啊。”

红警指挥官又报告道;“将军,*头领审问出结果了,那个士兵其实是日军间谍,想搞清楚红警基地的秘密,所以才强闯的。”

李天这才反省过来,自己看来很正常的红警基地建立,在现实人看来是极为奇异的事情。

幸好搞破坏的日军间谍被抓住了,但自己还是得回去,找个借口把那些好奇的人安抚住才好。

李天把灰熊开出店铺废墟。往新街口冲去,一路横扫日军。

但就在他以为会一路通顺回到新街口时,有些日军嚎叫着扑向红警战车。它们身上都绑着炸药包。

“轰轰轰……”

日军从街道店铺突然冲出来,或者干脆从高楼跳下,前赴后继的扑到战车旁自爆,硬是让红警车队停下了。

十辆歩兵战车全都损坏了,大兵只能从车上下来,只有灰熊还能开动。

李天放慢灰熊坦克,掩护大兵向新街口撤离。而战车工厂又已造出二十辆灰熊,协助新街口阵地牢牢抵挡着日军的攻击。

他看到天空中出现日军飞机身影。忙用辅助器让战车工厂出防空导弹车,这种战车的四轮多管机炮威力强悍,正是对付日军的利器。

在生产防空导弹车的时侯,日军对战车工厂拼命轰炸。似乎它们知道红警战车工厂带来的巨大威胁。

最终在开出一辆防空导弹车时,一个日军驾驶飞机撞向战车工厂,引发的爆炸连电厂也受到波及。

侥幸留存的防空导弹车开始发威,横扫天空中的日军飞机,勉强保住了新街口阵地。

但危机来了,日军不断派出自爆队员,凶猛疯狂的冲击李天部队。

而围攻新街口的日军也开始总攻,无数士兵混在难民中间,用刺刀和枪托。驱使这些人向新街口走去。

*和民兵最先停下开火,面对密密麻麻的同胞,他们无法开枪。

李天了解到这个情况。卖掉红警兵营和工厂,让大兵坚守射击日军,但一定得避开平民。

他让大兵尽可能给日军伤亡后,转向朝别处走去,新街口沦陷了,只能找新的安全地点。

可是日军的疯狂远超李天的想像。不断出现日军自爆队员,他们发现用刺刀也很难杀死重装大兵后。竟抱着大兵一起爆炸。

而它们不断从街角店铺冲出来,迎着大兵们的金属风暴,用短距冲锋的特点,不断接近大兵并爆炸。

李天见重装大兵已经损失许多,而日军自爆队员不断出现,不得不命令仅剩的大兵登上灰熊车顶,自己加快向远处开去。

因为灰熊的优势加速性能,打破了日军的自爆计划,所以安然的开行起来,路上的日军根本来不及准备爆炸包。

可是面对满街乱窜的日军,李天不知道自己该开往何处,灰熊火炮再加上车顶大兵的火力,似乎愈来愈不够用了。

因为有不准攻击平民的命令,新街口的红警战车被严重限制开火,便在李天的指挥下向外缓缓突围。

而日军打不开合金舱盖,最后全被炸毁了事。

李天不知不觉间开到长江边,到处是日军的追兵,而江面上更停着十多艘日军舰船。

他更是拼命加速开动起来,日军舰船对这辆灰熊猛烈开火,一团团巨大爆炸在坦克周边爆炸,炸出的巨大弹坑却被灰熊轻松越过。

日军看到灰熊坦克的优良性能,大惊之余拼命开火,更是用摄像机等录下,想做为向东京大本营报告证据。

更多的日军战舰加入轰击行列,愈加密集的炮弹射向灰熊,坐在坦克里的李天都被震荡波影响到,强撑着才没有昏去。

“轰”

一颗超重型炮弹落在灰熊右侧,上面的重装大兵和整辆灰熊坦克,被强劲气浪掀飞到半空,然后倒仰着落入长江中。

最后一名幸存的重装大兵打开顶舱,把昏迷的李天救出来,并把自己的呼吸器给他戴上,抱着走了好几分钟。

大兵最后因为窒息而死去,但还把最后一点力气推在李天身上,在江底把他向长江下游推开。

这场战斗震惊了整个世界,更因为出现的高尖端武器,吸引世界各大强国特工前去调查,整个世界的目光集中在南京新街口。

在苏联美英和德国的强压下,日本只能放各国报业人员进入南京,其中有多少特工,所有列强都心中有数。

因为南京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朝香宫鸠彦王想看到的满城血水种樱的美景,不得不成为空想,更因为没能成事而怒气攻心病倒了。

他见各国都关注到此次侵华战争,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杀个痛快,郁郁之下决定回国,坐着一艘日本军舰向日本驶去。

因为长江上漂满了死难者的尸体,所以军舰行进并不快,还不时要停下避过浮尸聚集区。

这一天夜里,心情感伤的朝香宫鸠彦王坐在船甲板上,赶开所有近侍,倚着栏杆喝起清酒。

“啊,还是故乡的酒好啊,真怀念当年的富士山那一夜。她是那么美艳,如此出众,明明知道是*,英俊年少的我还是忍不住脱了裤子……”

旁边发出一声轻微异响,朝香宫鸠彦王不满的瞪视过去,喝斥道;“我不是说过别来打搅,真是无礼的混蛋!”

他突然住了口,原来不是近侍走来,而是一个人从船外舷跳到甲板上,戴着诡异的面具头罩。

来人一下子伸手抓紧朝香宫鸠彦王的脖子,森冷道;“你是这舱舰船的什么人,不说就把你丢到长江去!”

朝香宫鸠彦王挣扎着想要呼吸,艰难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对本王无礼!”

来人似乎很惊讶,上下打量朝香宫鸠彦王几眼,突然冷笑道;“原来是下令南京大屠杀的狗东西,(劳资)算是找到罪主了!”

他突然抱着朝香宫鸠彦王跳入长江,而日本舰船一无所知的行驶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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