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嫦从来没这么羞过。
她自诩脸皮还算厚的。

至少在别人的家里,与房主夫妻的房间只隔一间堂屋,被他拉着做脸红心跳的事时,也没感到如此羞窘。

可眼下,当他二度把自己推倒在炕上,还和儿子抢起喂二的口粮——把她两只存储着奶水的*轮番吸了个空,连带着她的魂也快被他吸没了,她真觉得自己的脸颊要烫到爆了。

“别这样……”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的头,无意间胳膊擦到自己的*,脸都黑了,两只*都瘪了,儿子半夜醒了喝什么呀?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放了?还是说,男人在这方面的经验是天生的融会贯通,完全不需要人调教?

“不怕,马上又会有的。”

阙聿宸咕哝了一句,却也顺了她的意,放过了她的胸部,改而攻克下盘去了。

她正想问你丫的怎么会懂这么多,出口的却是一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嗯……”

随着他的进入,她的双腿不自禁地缠上他的腰,双手也圈上了他的脖子,惹来他低低一笑。

笑毛啊笑!

卫嫦被他笑得耳根火烫。

头微微扬起,张嘴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啃了一口。

阙聿宸被她这一举动刺激得差点泄洪,不过马上就夺回了主动权,压着她疯狂顶撞起来……

这一回,他是彻底地放开了。

若是把她比作一道菜的话,那么,先前那次叫试吃,这回就是大肆朵颐了。

他抬高她的腿,抵着她的下腹一连顶了好几十下,仍觉得不满足。抱起她换了个体位,让她趴在炕上,由后头顶入。直将她顶到炕头。见她的头就快顶上墙壁了,才将她拉回来……

卫嫦咬着枕巾。可还是挡不住嘤嘤的呻吟,逸出她的唇瓣。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感觉意识都飘忽了……

哪有这样的,这可是在人家家里啊,躺着人家的炕,垫着人家的被褥,上头淌满了她的奶汁不说。下体汩汩泌出的汁液,都快把褥子浸湿了……还有,这到底算一次还是两次啊……

像是看出了她的走神,他索性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腰上,这样的姿势,更让她羞涩,连一丁点的遮羞物都没了。总不能把枕巾抓起来挡住自己的裸露部位吧?

她还真做了,结果自然是,被他一把扯掉丢到了炕尾。

“呜……嗯……呜呜呜……”

她又羞又窘,幸好这是炕,不是床。再怎么摇摆顶撞都不会发出“咿呀”的响声。要是换做床的话。照他这次的凶猛度,极有可能把木架子床给摇散架,那她明天就真的不要出去见人了……

几次下来,她的意识被他逼得彻底散乱,全身的敏感带也被他一一找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嘴里破碎地吟哦着,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经不由她控制了。

他这是只求今天不要明天的节奏吗?还是在借由她宣泄着什么?

直到一股麻麻烫烫的炙热感冲入她的下腹深处,他闷哼了一声,缓下速度,伏在她背上歇了片刻,搂着她一起倒在炕上,刚躺下,她就沉浸在快乐中酣甜地睡去了……

阙聿宸舒爽地呼出一口气,转头见她睡着了,眼底泻出一丝笑意,伸手将黏在她脸颊上的汗湿长发拨到肩侧,然后起身,轻手轻脚地下炕,舀了一盆热水,那布巾泡软又拧干后,替她下面擦了几遍,直到黏液都擦净了,才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自己就着她洗过的水,匆匆抹了一遍身子,然后把面盆放到了门边,打算明早起来再拿出去倒掉。

回到炕上后,他先是检查了一遍儿子的被窝。襁褓打开来后就是一条四四方方的小被,盖在儿子身上并没被踢开,探手摸摸尿布兜,还是干燥的,遂轻轻捏了捏儿子睡得红扑扑的粉颊,暗道了声“晚安”,便吹熄了烛火在妻子身边躺下了。

半夜时,小家伙动了,估计是尿湿了,要是不赶紧给他换,十有*会引来更大的啼哭,于是,她连忙坐起,眯着眼在在炕尾摸来摸去找干净的尿布,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

“我来。”

同样被儿子吵醒的阙聿宸,沙哑着嗓音,让她躺了回去。

“他估计饿了。”

卫嫦虽然渴睡,可被他这一握一推,多少恢复了意识,想到昨晚的疯狂,再想到被他吸空的*,竟觉得胸部胀得要命。

儿子啊,你还是能饱餐一顿的。

她心里羞羞涩涩地想着,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某人抱着小家伙到她怀里来,遂伸手挡在额上,避着烛光睁开眼,看到某人正对着打开了尿布的儿子束手无策。

……不会换尿布还抢什么抢啊!

她一言不发地接过他未完的活计,手法娴熟地替儿子换上干净的尿布,正想提着脏了的尿布下炕,被他接了过去。

她也不跟他抢,儿子有他一份,替她分担点家务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抱起儿子,在怀里喂奶,看他脸黑黑地提着草木灰缝的细尿布兜来到门口,弯腰端起不知什么时候摆在房门口的盛着水的面盆,开门走了出去。

该不会是防贼用的吧?卫嫦脑补地想。

放一盆水搁在房门口,万一有小偷进来,踩到了面盆,既能警醒主人,也能吓走对方。唔,这办法不错。应该是他睡之前放的吧?为他点赞。

小家伙吸饱奶后又酣酣睡去了,卫嫦整理睡袍时,发现下体竟然挺清爽的,不像以前,完事后要是不及时清理,会黏黏的让人很难受。

正想着,某人提着空面盆进来了。这回没放门口了,而是放在了水桶边上,吹熄了烛火,摸黑回到了炕上。

“睡吧。”他扶着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

卫嫦觉得奇怪,问他怎么不把装水的面盆放门口了,这个防贼的法子挺好呀。

阙聿宸默了半天,才幽幽吐出一口气,拥着她说:“有爷在,不需要。”

不需要?那刚刚又是干嘛?难不成是为洗尿布准备的?

阙聿宸的脸随着她的问题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黑,不过幸好,黑灯瞎火的,她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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