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是行动派,有了想法立即付诸实践,他用精神力操纵着那根细长尖利的针头,从打开的窗户飞出去,猛地往谢飞撅起的屁股扎下去。
他今天在金属设备上检修,一直跟设备接触,吸收了大量金属能量,控金能力大有长进,他刚才在过来的路上曾试着控制着医院门口一个重达四十公斤的铜像移动二十多厘米,据此推断,陆鑫现在控制金属移动的能力已经猛增到十公斤米的程度。

陆鑫现在站在二楼病房,距离一楼大厅门外的谢飞距离只有四米多,针头不到十克,这样轻的针头,陆鑫能控制着它去攻击他视线范围内的任何物体,更不用说谢飞距离他只有四米距离。

如果只是扎屁股蛋上的肉,跟医生打针没区别,只是让谢飞疼一下,毫无意义,所以陆鑫操控着那根针头,扎向在谢飞尾骨尖端与菊花连线的中点处的穴道。

那个穴道名为长强穴,又名尾闾穴,那里连接肾精,肾为作强之官,长强之名也可能与此有关。

本来用针刺入那个穴道,直刺半寸到一寸,能够治疗腰神经痛、癔病、痔疮、泄泻、便秘等疾病,但那都是配合着针灸其他穴道才能起到效果,比如配承山穴,有清热通便,活血化瘀的作用,主治痔疾,便结;配百会穴,有通调督脉,益气升阳的作用,主治脱肛,头昏,诸如此类。

单单只刺那个穴道,刺入的稍微深一点,就会断了人的肾精流通之路,容易引发阳-痿、遗-精等跟肾精相关的病症。

陆鑫大学时学的是机械设计,怎么会懂这些呢,因为他曾经跟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的气功,修练气功必定要熟悉全身各处的经脉穴道。

陆鑫知道,修炼气功时,以意导气,起自督脉尾闾,循脊骨,上百会,下龈交,接任脉,下行循胸至脐腹,抵会阴复合于督脉,气如此升降轮回,循环不止,故名长强,这长强穴乃是督脉、督脉之络穴,别走任脉,击中这个穴道后,阻碍周天气机,丹田气机不升。

刚才谢飞不想让他是谢长盛儿子的秘密传得满公司都知道,扯着他妈妈刘建红往外走,在拉扯的过程中,刘建红踩着儿子的运动鞋,把鞋带踩开了。

当谢飞出了住院大楼一楼大厅,他妈妈刘建红指着他的鞋子:“鞋带松了!”

谢飞便撅着屁股,半蹲着系鞋带。

当谢飞把鞋带系好,要挺腰起身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刺痛。

谢飞以为自己痔疮犯了,他有内痔外痔混合痔,每次大号的时候都痛不欲生,有时候弯腰捡肥皂的时候也会痛,现在弯腰系鞋带痛,他就没有特别在意,站起身继续往前走。

二楼病房窗户边的陆鑫茫然地挠挠头,难道是自己刚才控制的力道用得太轻了,没扎进去?

怎么可能呢,陆鑫经过一天对金属设备里面神秘能量的吸收,显感到自己的控金能力大有提高,这一针应该扎上了,针头的金属部分全扎进去了,只剩下尾部的塑胶部分还留在外面。

谢飞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才感到屁股那里传来的痛苦深入骨髓,有别于痔疮的痛苦,便伸手往屁股那里一摸,摸到了一个可疑的东西。

谢飞赶紧用手指捏着那根东西的尾部,用力往外一拔,拔出来了,渗了一点血出来。

他把那根东西拿到灯光明亮的地方一看,原来是医院给病人输液用的针头,看样子还是废旧针头。

谢飞那里能想得到是二楼病房窗户边的陆鑫用控金异能控制着那根针头扎他的,他用常人的思维,只想到一种可能,医院管理混乱,针头回收管理不到位,针头四处丢弃,有个针头丢在某个地方,他一屁股坐上去扎上了,当时没感觉,现在才感觉到痛。

想到这里,谢飞怒气冲冲地来到医院院长办公室,把沾血的针头丢在院长的办公桌上,然后脱掉裤子,撅起自己的屁股给院长看。

院长莫名其妙,瞥了一眼谢飞的菊花,一眼就看出谢飞是内痔外痔混合痔,便迟疑道:“谢少,是不是我们给你做的痔疮手术又有问题了,您这次要多少钱?”

“这次不是痔疮手术的事情,这次是你们针头的问题!”谢飞暴怒,他确实在这里做过痔疮手术,手术完了当时好一阵子,随后又复发了,而且变本加厉,每次大号时都痛不欲生,和女朋友做事时也很痛,影响了性能力的发挥,不过这事他闹过,也因为他爸爸和他伯父的关系而得过医院的赔偿,现在院长这样说,摆明是认为他在敲诈勒索。

谢飞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那个院长依然认为他是在敲诈勒索,绝口不承认自己医院的管理有问题,叫来财务,拿了两千块现金,装进一个红包里塞给谢飞:“谢少,请您好好休养身体,多多保重!”

谢飞本来想要大闹一场,可他想起了刚才陆鑫说的话,要是闹大了,让集团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谢长盛的儿子,恐怕他以后很难在三江集团立足了,便拿了那两千块,离开了集团附属医院。

想到要回老家两天,不能做那种事情,谢飞就跟刘建红随口撒了一个谎,返回单身公寓,准备在女朋友周雅身上发泄掉所有的火气。

周雅已经洗完澡,穿着情趣**躺在床上,等着谢飞。

谢飞打开房门,看到床上的女朋友周雅那半裸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酥胸从黑色**情趣**若隐若现,再看周雅那酷似汤唯的脸蛋上露出无尽的媚意,心里一荡,就冲周雅猛扑过去。

他向来不喜欢做什么前戏,连嘴巴都不亲,就想在第一时间里挥戈直入,却发现自己下面的东西软趴趴的,像小虫子一样,一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谢飞心里明明想要,身体却萎靡不振,一个小时过去了,任凭周雅怎么挑逗怎么刺激,他下面的东西都是蚯蚓模样,从来都没硬起来过。

“可能是我痔疮又犯了,影响了!算了,睡吧!”谢飞满怀沮丧地躺下来,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根可疑的针头,会不会是那根针头刺中某个穴道,影响了那方面的功能?要是那样的话,老子告死那个不负责任的附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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