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新时代优质男青年,我时刻都保持自己的形象,对女性也有最起码的尊重,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弱质女流破口大骂还是头一回。不过我要是真把她当弱质女流,我就是弱智男人。
那妖精一样的女人将两腿伸出床外,两手撑在床边,低下头在床前找到自己的拖鞋穿上后站了起来。

在她弯腰那两三秒钟的时间,宽松的睡衣再也藏不住那双坚挺的**,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跟华夏的眼前。

华夏捏着鼻子,张口对我说道:“36c,一手抓一个,刚刚合适。就是不知道扎不扎手。”

女人站起来后,听华夏这么一说,大方地将胸部一挺,柔声说道:“眼神挺好使,扎不扎手,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华夏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抹了把脸,正视那女人,脸上再没有开始那些轻浮的表情,指着床上的男人说道:“他只是个普通人,跟你也无冤无仇,你要采阳补阴也该找个精壮男,他都年过半百了,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你玩死。打个商量吧,你重新换个人,我们就不为难你了。”

华夏今天是怎么了?白痴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大祸害,就算她不再缠着周昊他老爹,也不能放这个女人走啊。

女人走近华夏,在二人的脸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她的胸已经贴在了华夏的身上,娇气地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也不再换别人了,以后我就跟着你吧,为你洗衣做饭,侍候你。你觉得怎么样?”

华夏两眼瞬间就失去了神彩,表情呆滞地说道:“好啊!”

我去,这女人用了什么手段。精得跟猴子一样的华夏竟然中招了。我着地的双脚一前一后,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对这女人出手时,女人已经拉着华夏往床边走去。这是准备干嘛,床上不是还躺着一个吗?不要玩得这么变态好不好。

这时,华夏身体一顿,本来被抓着的手突然发力将女人的手腕扣住往身前一拉,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旋了三百六十度,华夏从女人身后勒住她的脖子,将头靠在她耳边。坏笑道:“你这点伎俩对我不管用,别在跟我耍花招,收拾包袱滚蛋。”

女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身体迅速一蹲,她的头硬是从华夏的臂弯中钻出来,跳上了床,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这个女人露在身体之外皮肤开始发紫,声音粗狂地说道:“你们两个小鬼想坏老娘的好事。看我把你们的魂抽出来滋补身体。”

华夏向前一步,骂道:“瓜婆娘,给脸不要脸,老子看你有多凶。”

不再废话。华夏往后一退,双手正要结印,那女人从床上直接跳向华夏,我前脚一蹬地面。飞扑过去,刚好将空中的女人抱住,摔在地上滚了三四圈后撞在了茶几的铁支架上。那整块的玻璃桌面被撞之后掉了下来砸在我上面那女人的头上,粉碎。

玻璃渣子落了我一脸,我连眼睛都不敢睁,用手轻轻将眼睛周围拍了干净,睁眼一看,那女人满脸诡异的笑容,我正要反抗,那女人手指点中我的眉心,我的脑中一颤,全身僵硬,不能动弹。这女人是哪路神仙,她的的确确是人,因为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跟心跳。可她也太厉害了点,而且我从来也没听说过跟变色龙一样的人啊。不会是跟我们一样习过什么玄功异术吧。

华夏已经结印完毕,口中喝道:“者!”

我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腰往上一挺,右手从后腰上抽出夺魄反握住,从右至左朝她指在我眉间的手臂划去,我以为凭华夏真言法咒的威力至少可以稳住她一秒半秒的功夫,没想到她意志力如些坚定,反应已经异常迅速,“哗”一声就手抽离,明明是坐在我身上,却来了一个后空翻,将我这十拿九稳的一刀躲了过去。

华夏冲我吼道:“你狗日的这么多年的功夫都白学了,砍人都不会。”

我没空理华夏,眼前不到两米的女人蹲在地上,单手撑地。我还半躺在地上,连动也不也动,怕她抓住我起身的时机向我动手。噫?她撑地的那只手在流血,这血的颜色跟正常人的还不太一样啊。普通人的血要么是鲜红,要么暗红,她的血液竟然是乌黑的。

没等多久,她手上的伤口就愈合了,只剩开始溢出后凝固的血液粘在小臂之上,形成一条黑线,跟油漆差不多。

我注意到,她发紫的皮肤颜色变得浅了一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眼睛花了?

华夏喊道:“赖子,这婆娘不知练了什么邪功,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不过受伤对她的影响好像很大。”

华夏说得很有道理,她练的邪功可能跟刚才被她吸入口中的阴魂有关,受伤之后,身体自愈的速度比我还快,但同时对她自身的消耗也很大。我想她那发紫的肤色变浅就是对我们猜测的最好证明。

那女人好像被我们说中了,跟踩到了她的尾巴似的,身子弓了起来,摆出猛虎扑食的姿态,吓得我往后一缩,她果真像弹簧一样扑了出来,只不过目标不是我,而是一旁的房门。

华夏就像算准了她要逃一样,侧着身子,用右脚将她拉开一半的门一脚又踹来关上,这还不算完,华夏借肋反弹之力,左脚踩在女人的胸口,接着右脚抽在女人的脸上,将女人抽了个前空翻,背着地。看得我都肉疼。华夏打女人的样子太帅了。

楼上传来许茗香的大喊声:“你们两个兔嵬子动作快点,你们师姐我瞌睡来了。”

这个疯婆娘以为我们是在打老鼠吗,两鞋巴掌拍死了事?

华夏往门口一站将房门堵得死死的,意思很明白:老子开始让你滚你不滚,现在想走已经晚了,哪儿都别去,就把小命交待在这里吧。

我握着夺魄一步一步朝女人逼近,任谁看到现在这场面也会觉得我跟华夏是两个准备劫财又劫色的歹徒。她脸上厉色不减,可身子却不停地往床边移动,就在离床不到一尺之处,她变手为爪朝床上周昊他老爹抓去。

刚才玩得太高兴,床上还躺着一男人这事全给忘了。我大步一迈,提刀就劈。光看那男人的大肚子怎么也得有一百七十八斤,就那么被女人玩似的从床上抓了过来挡在自己胸前。

幸好我眼急手快,刀刃在离周昊他爸脸庞一丝的位置顿住,我慢慢将夺魄收了回来,怒视着他身后的女人。

投鼠忌器之下,我跟华夏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女人的肤色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砍啊,怎么不动手,不敢吗?”

华夏两手抄着手,漫不经心地说道:“有本事你就这个大胖子杀了,我看你跑不跑得了。”

我心想,我们是来救人,不是来害人的,如果这女人真把周昊他老爹杀了,我们怎么跟周昊交待?

女人松开掐在周昊他爹脖子上的手,说道:“你们以为我要跑?”接着“哈哈”一笑道:“我认为该跑的是你们吧!”

华夏发火了,说道:“你还没搞不清楚形势吧,胸大无脑的臭婊子......”话还没说完,女人的手挡在周昊他爸的脸上晃了一下,他醒了。

周昊他爸半睁着眼还搞不清眼前的情况,女人拉着他的手臂摇了好一会儿,还带着哭腔,喊道:“老周,快醒醒,有人抢劫。”

这老家伙听到有人抢劫,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看到女人手上发黑的血迹,大惊失色。对女人各种嘘寒问暖,女人哭得更欢了。演员,天生的戏子。

周昊他爸眼见自己的女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腰杆一硬,喝道:“你们两个狗东西,眼睛瞎了吧,知不知道我是谁?抢到我头上了,活腻了吧?”

早就停说开发商跟包工头手低下都养着一帮人,开发商带的人偶尔也跟着冒充一下拆迁人员。包工头手低下的人就牛逼一点了,随时会跟人抢工地,那是要火拼的。所以有部份的开发商和包工头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哥。

周昊他爸就很有这种气质,光听他那口气就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将夺魄重新别在腰上,对他说道:“周叔叔,我们是周昊的朋友,不是什么抢劫犯,今天晚上来你府上,只因你家里最近不太平,所以过来帮你清理清理。”

华夏在一旁陪笑着点头。周昊他爸听我这么说以后,念道:“我就知道是他这个小王八蛋。”接着破嗓大喊道:“周昊,你给老子滚下来。”

老东西跟刚才昏迷不醒虚汗淋漓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这时的他中气十足,跟个没事人一样。

半分钟之后,“叮叮咚咚”的下楼声传来。门打开了,周昊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许茗香。

老东西也不废话,直接对他儿子说道:“带着你的猪朋狗友赶快滚,从今天起你搬出去住,我不叫你,你最好别回来。”(未完待续。。)</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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