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就是辰杰带领着一帮人朝着远处的山林中走去,不是.......,准确的是赶着去的,匆匆忙忙的就像是.......,家里着火了一般,火急火燎的。
“靠!这都什么时辰了,赶紧的回去,要是被老头发现了什么就完蛋了!”

“这会您倒想起来其,刚才自己闹的那么欢怎么没去想一下”!身后的艺人嘀咕着说道!

“就好像当初没有你参与似地,谁都别说谁,谁都有份”

“恩?你说什么?少年似乎是听到了,转过身来盯着身后的一伙人道,“行了!懒得说你们了,赶路要紧,半个时辰之内立马赶回去”。

“半个时辰?看来来不急了,少主啊!得罪了.......,”那人目光盯着辰杰,像是盯着一个猎物似地,辰杰心里有点发毛。

“你们要干什么”?辰杰问道。

那人便把辰杰一把抗在了肩头上,不管那辰杰怎么挣扎,“靠,别这样啊,我脑袋晕,放下我来!”

不过几人似乎更笨没有听见似地,辰杰趴在那人的背上,脑袋不停的一前一后的来回的摇摆着,眼前的景色来回的转着圈,“晕了,真晕了!”

几人随后便是抓紧时间疾驰而去,瞬间便是消失在山林里边,惊起了一群鸟兽.......,

在这一伙人里边,只有他现在的速度是最慢的了,他还完全不知道,辰杰怕老头发火,他们更怕,少主顶多罚他去面壁,他们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片深山里边有着一个代名词,鬼山!倒不是说这里边有鬼,而是这里边荒无人烟,只有一条山路蜿蜒的盘旋着,这是两边的人方便出行而修的,山势凶险,土地贫瘠,常年有雾而且还四季无人往来。

山路上欧阳白凤的队伍慢慢的行走着,前边走的慕容雪沉默不言,低着头静静的走着,和之前来的时候的心情截然不同了,脸色也是阴沉着,大概还在为刚才那人的无礼在生气。

“白凤师弟,你说慕容院长不是说过吗!这里人烟稀少,为何今日却碰到这种事?”其中的一人不解的问道。

“我也是不知,不过......,白凤的眼里闪现出一丝光芒,那些人绝对不简单,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我们都不是对手,刚才他们手下还是留情了,不过他们所用招式很特别,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我也觉得奇怪,先前那几人手无寸铁,那拳头却是无比的狂躁霸气,每一拳几乎有千钧之力,振的我现在虎口的发麻”。

“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啊!白凤感慨道,现在离我们的目的地不远了,抓紧时间,千万别再出什么麻烦了”!

在这片深山里边,一直隐藏着那么一处不为人知地方,这里三面环山,山下是那么一块雨水冲击下形成的小平原,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虽说没有鸡犬相闻,却也是没有那么多的烦扰,这些人在这里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简单的木头小屋,每家每户都是在门口立着一打铁的炉灶,每当清晨便是看到有的大人们带着三四岁的小孩在哪里叮叮当当的在那里反复的锤炼着,嘴里还不停的把一些技巧教给孩子,相夫教子,一片和谐安逸的景象。

这里的每家每户都会记住,他们都姓木,也许老一辈的人当中有的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新一代的小孩确实不知道,也不了解自己整个村子里边不管男女,每一个人都是姓木,每一个人都要学会炼器,在村子的一头,山中央有一洞穴,每隔三年便是会有一场炼器大赛,得到第一的会有着丰厚的奖励,而且在这里炼器好的人会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包括那个天天板着脸的老头子。

每一户的家门口都是挂着十多柄青钢剑,长短和宽窄都不一,清风吹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是挂在那屋檐上的风铃一般,清脆好听。

清早时分,几位老者走在穿梭在村子里边的道路上,看着这些勤快的人们在不停的努力着,把烧红的精铁一遍遍的反复的锤炼着,挥舞着铁锤不停的敲打着,还有在旁边好奇的盯着看的小孩在,几人的心里感到了有种欣慰。

“那小家伙是木芸的孩子吧?小小年纪能够挥舞得起四十斤的铁锤,是个好苗头啊”!

“是啊,这一批的孩子里边有几个的身体还行,待到时机成熟点,带着他们学着到外边去采矿去,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迟早都是要出去锻炼一下的。”

“唉!怎么一大早的没有看到小少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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