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了一步面向下面的士兵,敬了一个礼。“请稍息。我叫**,接下来就是你们的训练教官了,你们也许有人已经见过我了,并且我也相信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说着**向狗娃和赵国栋俩人站的地方瞟了一眼。
“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相处的很愉快,也希望大家都能够学到真实的本领,在战场上活命。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有请你们的高连长。”**向旁边站了一步,向高建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家既然都认识了,那么接下来的训练都是由王教官负责,王教官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

“大点声,都没吃饭么?”

“明白!!!”

“要想打到别人,首先就是要练习摔倒!”**教官对着手底下的兵们喊道。

口令喊一,所有人向前直挺挺的倒下,不管你身体下面是什么,你都要趴下去,不能有多余的动作。

口令喊二,将你对面的假想敌狠狠的来一个过肩摔,自己在扑上去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并且锁住他的喉咙。

每天重复次数最多的一个动作就是摔倒,不是你在他身上压着,就是他在你身上躺着,不是自己摔倒就是被别人摔倒。一次次的摔倒,然后一次次的爬起来接着再被摔倒。每次都会被摔得七荤八素,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这一天的训练才算是告一段落。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背上全部是擦伤、摔伤等等,什么都不能碰,稍微的动一下都要痛上老半天,赵国栋他们都会相互的涂抹上跌打药水,不然第二天的训练是绝对抗不下来的。睡觉的时候是统一的姿势——背部朝上,不盖被子。问着满屋子的怪味儿,全都趴着睡觉,集体在那里“嘶嘶”的往嘴里吸凉气。

搏击,战场上的较量讲究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击致命,绝不拖泥带水。

狗娃曾经是多么羡慕那些江湖上的武侠人士飞檐走壁,但是那毕竟只是个故事,等到真正的训练轮到自己的脑袋上的时候,狗娃就想对那些讲故事的人说一句——你丫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左直拳、右直拳、左勾拳、右勾拳,不停的挥拳。为了增加出拳的速度,每个人的胳膊上都绑着沙袋,面对着自己前面的沙袋,用尽自己的全力去击打。一次、两次、三次……十次……百次……直到将那只沙袋击穿,然后在换上新的沙袋。

一直打到拳头上都磨起的血泡破了,然后在被磨起,逐渐成为茧子;身上摔的於青变成了紫色,然后消掉,然后在摔青,逐渐成为隆起的肌肉。身上的军装都不知道被磨出了多上个洞,都被打上了多少个补丁,狗娃他们都戏称这是盔甲。

每天都在摔倒、挥拳,不停的在重复。直到他们无论是怎么摔倒都能做到用最快的速度站起来,无论是从哪里摔倒都能让自己受到最少的创伤。直到他们的胳膊上绑上了五公斤的沙袋还依然迅速出拳五百次,每次挥拳都能击破一只沙袋。**教官终于宣布结束训练。

“恭喜你们成功的练成了武林中失传千年的功夫,金钟罩铁布衫还有罗汉拳。”**和大家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看着你们都成了练拳的木桩了,我不希望你们在战场上就和一根木头一样,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我们不是唱戏的,说难听点,我们是在杀人,不是在表演。我们不需要给谁留情面,因为没人给我们留情面。学会了摔倒、击打,那么不会躲闪就是根木头。”

“向后转。”**指着赵国栋他们前面的那堆树桩和沙袋,“这些吊起来的沙袋,每个的间隔距离都是不相等的,下面的树桩,也就是俗称梅桩的玩意,直径只有十公分,是你们即将要站立的地方,也就是说你们要站在树桩上躲避那些会前后左右摇摆的沙袋。在那些沙袋我会逐渐的换上石头,插上刀片、匕首以及钢针。祝你们好运。”

所有人都像是被赶鸭子似得被**赶上树桩。

刚刚踏上去,还没有站稳,一只巨大的沙袋就狠狠击打在赵国栋的身体左侧,顿时就从树桩上掉下来,摔倒在地上的泥坑里面。

“上去,谁掉下来,就在身上绑上一公斤沙袋。”**指挥者卫兵给赵国栋绑上沙袋推在梅桩上。赵国栋晃了晃有的昏的脑袋,咬咬牙继续冲上去。

不停的有人被击打下来,也不停的有人绑上沙袋继续冲上去。没有人吭一声,也没有一个人掉队。

“上上上,不要磨蹭,小脚老太太都比你走的快。”

“记得要躲避,要躲闪,我让你上去不是要你练习抗击打能力的。”

整个训练场上,都能听得到**在叫喊着,还有时不时沙袋与人撞击声。

沙袋被来回的推动,梅桩上的人影也一个一个的掉下去,又一个一个的爬上去,在掉下去,在爬上来。

正如高建成所说的一样,每一个兵的背后,都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动作中重复,一次又一次的摔倒中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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