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柳晓妹,房外柳晓姐,姐姐妹妹都被叶欢的大叫吓了一跳。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叶欢刚才说行,现在又不行了?
“怎么了叶欢,你刚才不是牛逼挺大的,说什么祖传手艺,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吗?怎么现在又说不行?”柳晓妹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叶欢。

隔着门板偷听的柳晓姐,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里。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名声,也关系到她的终身幸福。她对象万波的家庭,也算有钱的生意人家。柳晓姐当然不想被万波知道真相,被他打骂一辈子,鄙视一辈子。

甚至,万波知道那些事以后,离婚都有可能。人家有钱,不怕讨不到老婆,可是自己到时候名声败坏,嫁给谁去?这脸也没地方搁啊。

叶欢直咂嘴:“这个,唉,这个不是牛逼的问题,也不是我手艺不行,而是、而是我不能给你妹妹帮忙。”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不能帮忙?哦……,你这家伙想要医疗费是吧?”柳晓妹恍然大悟,剜了叶欢一眼:“只要你有本事,嫂子给你医疗费,行了吧?”

叶欢挥了挥手:“不是医疗费,咱们这关系,说到钱,那多伤感情啊。关键是,我给你妹妹治病,要你妹妹脱、脱去裤子的……。而且前前后后,还要好几天。”

“这个……”柳晓妹顿了一下,微微有些脸红:“那也没办法了,看病嘛……。你是医,生只要你心里别想歪了就行。”

叶欢叹了一口气。摊开手哭丧着脸:“说了半天,嫂子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你妹妹那么年轻漂亮,身材那么好,裤子脱了,让我那样看,还要扎针。我、我、我……我能不想歪吗?”

年轻漂亮身材好?门外的柳晓姐芳心一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细长的双腿,两片红云飞上了脸庞。也是啊。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叫一个年轻医生怎么忍得住不胡思乱想?

“哎呀……!”柳晓妹急出了一身汗,结巴着说道:“那那、那你想歪就想歪呗,只要不耽误治病就行。”

叶欢哭丧着脸:“真的不行啊,嫂子。我要是给你妹妹帮了忙,几天下来,我自己就会憋成阳痿了。这不是一天的活。每次治疗,都要一两个小时。你说,这一两个小时,让我怎么过?”

“那你说怎么办啊?”柳晓妹急的无可奈何。

“买法办,我还没结婚哩,嫂子。要是我憋成阳痿了,老叶家也就绝了后。这事风险太大,我不能做。”叶欢点了一根烟,借着烟雾的掩护,偷偷打量柳晓妹的脸色。

他在等着柳晓妹的决定,他希望柳晓妹说,那实在忍不住,你们就搞一下呗。

“你呀!”柳晓妹伸出指头在叶欢头上一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知道叶欢说的也是实话,那样子治病,要他叶欢硬生生地忍住。也的确强人所难。但是她心里也在埋怨叶欢这家伙死心眼。你给我妹妹治病,反正也没别人在场,你们要是真的勾搭成奸,只要你们不说,我也就装装糊涂。

反正妹妹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个男人又打什么紧?

可是柳晓妹是做姐姐的,又怎么好意思,亲口说你们放心去搞吧。没事。这话说出来,叶欢会把自己姐妹俩看成什么?

柳晓妹在房间里踌躇,但是她妹妹却在房门外春心拱动不能自已。她甚至在心里喊:姐姐,答应他吧……。反正这家伙是你姘头。也就是自己的小姐夫,大家都不是外人啊。

半晌,柳晓妹突然眼珠子一转,坏笑着勾住叶欢的脖子,低声说道:“这样吧叶欢,你每次给我妹妹看病前,嫂子先陪你睡一觉,帮你泄泻火,然后你再给我妹妹治病,就不会难过了。”

“你说的到轻巧,每次治病都要一个多小时,我能忍得住?”叶欢直撇嘴:“不行不行,这病我帮不上忙。万一我一时忍不住,和你妹妹日上了,到时候嫂子会生气的。”

说着,叶欢一把拉开了房门,准备装作要走的样子,拎上一把。

谁知道房门一打开,柳晓姐差点一头栽进了叶欢的怀里!

真听得起劲,胡思乱想想的过瘾的时候,柳晓姐哪里想到叶欢说走就走,竟然没打招呼就拉开了房门!

“哎……,你……”叶欢看见柳晓姐那张漂亮的脸蛋,一下子呆住了。草,原来她一直在偷听,那刚才的话,不都被她听去了?

柳晓妹也吃了一惊,眼神带着埋怨地看着妹妹:“妹妹,你……”

“姐姐,我、我……,哦,那个房里蚊子太多,我来找你拿盘蚊香,谁知道你们正好开门……”柳晓姐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支吾。

“哦,那间房里蚊子是多……,我给你拿蚊香。”柳晓姐见风使舵,也帮着妹妹圆谎。又看着叶欢,尴尬地笑了笑:“也不早了叶欢,你先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叶欢看着柳晓妹姐妹俩点点头:“那好,我回去睡了,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说着,叶欢背上了药箱,走出了柳晓妹家的堂屋。走到院子里,叶欢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柳晓姐也正在看着自己,粉嫩的脸蛋红红的。

柳晓姐和叶欢的目光一交接,登时低下头来。叶欢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你呀,谁叫你来偷听的?”柳晓妹报怨地看着妹妹:“这下好了,这个叶欢会笑死的。”

“姐姐……”柳晓姐抓住姐姐的胳膊晃了晃:“他和你都那样了,怎么会笑?”

“人家是笑你呀,死丫头,脸都被你丢光了!”柳晓妹恨铁不成钢地在妹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气呼呼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不也一样,和野男人睡觉?”柳晓姐嘀咕了一声,揉着脸蛋跟了进去。

姐妹俩都不说话,一个在生气,一个在犯踌躇。

好半天,柳晓妹才瞪着妹妹问道:“那刚才,我和叶欢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一点点,没听清楚……”柳晓姐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柳晓妹叹了一口气:“他说,他可以帮你……,但是,要你脱了裤子让他针灸,要连续好几天才能见效。”

“姐姐,实在没办法,我也只好……答应了。”柳晓姐的声音,像蚊子哼一样,几乎听不见。

“可是一对年轻男女在一起,那个样子……治病。你们、你们还能干净吗?唉——!”柳晓妹抬起头看着屋顶,一声长叹,心里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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