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绿水福地间,怪石林立,羊肠小道尽头,便是一座天然形成的湖泊。微风细细,拂动两旁细草,柳枝来回摇曳。一线阳光照进,经水面折射起道道绚丽。特别是在那天真少女的脸庞,红绿不一的色彩显的若隐若现。
少女怀抱着山中野兔,眼神总是看向湖泊对面的石壁上。在那里,有一个约十丈方圆的小洞。她对着怀中小兔问道:“小兔子,你说无名哥哥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入定啊?”回答她的,是兔子那忽闪忽闪的血红色小眼睛与那唧吧唧吧吃草的声音。

石壁洞府中,一位青衣少年盘膝而坐,双目微闭,周身七彩光芒来回流窜不停,所有灰尘落下,纷纷绕道而行,使得那一身青衣纤尘不染。只见他五官上的神情,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有时候又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年收功,缓缓地叹了口气。领悟了最后一道坎七情之欲,总算是人道大乘。他了三年时间,走遍大江南北,入世修炼。在街头观地痞打架,转角看乞丐要饭,喜时赏新娘出阁,悲中望刑台斩首……可谓是历尽人情冷暖。

两年前,来到这个偏僻之所,在湖泊边上的石壁处开了一个洞府,准备打坐修炼,综合入世所得,总结归纳。希望能一举突破,使人道大乘。

对于这个原本就呆在这里以捕食动物为生的山间少女,虽说是为她那全身也就上下两块兽皮的衣着。护住敏感地带的装扮,而感到有点好奇。但除了说过几句话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交往。

一次从入定中醒来,见少女那笨拙的捕猎手法之后。不由得哭笑不得。她基本上是每四五天,才能捕到一只小动物,吃一顿要饿好几天。剩下的基本上靠着挖取植物根茎为生。

仔细打量之下,发现此女竟然身具道基。震惊之余,想起自己去哪里修炼不好,偏偏来到她的所在,或许这就是一种缘分吧。思虑过后也就帮她筑基,教她御剑飞行。

交往中发现此女似乎胆子很小,基本上不敢与外界的人有太多的交往。又亲自跑了一趟附近的坊市,为她购买了适合她的衣着与食物。交待她没事不要乱跑之后。便又继续了自己的入定。

少年并没有问她姓甚名谁。她也不知道那位少年叫什么名字。少年的想法很简单,教她筑基和基本的修道方法,以后便不管不问了。能否修得大道。全看此女造化如何。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每次夜间响起那虎豹的声响时,少女总是会感到非常害怕,悄悄地躲进少年修炼的洞府之中。她以为,少年在入定中,肯定是不会发现她的到来。所以也经常三更半夜的醒来,在他声旁吐露着些许少女心中的秘密。

她自八岁开始,亲眼目睹了爹爹杀害母亲的那一幕。母亲临死前死死抱着爹爹的大腿,喊着叫她快跑,有多远跑多远的样子。如今。整整过了十二年的时间,她坚从母亲的话,从北海国跑到了齐翻国。由于胆子很小,平日也尽量远离人群,在山间为生。

殊不知,少年虽在入定之中,却对身旁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只是正值修炼的关键时刻,不可停止罢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修炼中的少年不知怎么地,突地双目红肿,双眼中兽欲毕现。他极力控制着心中的**,对少女大喝:“走!快跑!有多远跑多远!”

少女哪里肯听,这三更半夜的,凭她的胆子又哪里敢出去乱走。纵然少年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她依然坚决地摇了摇头。少年那喝声与当年母亲临死前所说的,何其相似。在近一年多快两年的时间里,无名少年几乎成了她生活里面的全部。就这么地,兽性大发的少年,面对楚楚可人的少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那一夜。

少年恐怕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刻骨铭心的一幕,少女破瓜之痛的神情,泪水无声的颤抖:“无名哥哥,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如果不是他以为与她有缘传下修道之法,为她身体筑基,她根本承受不了他那一夜的霸道,从而轮回而去。也正是这一晚的激情,使少年彻底领悟了七情之欲,使人道大乘。

往事不堪回首,仿佛历历在目。道法随意施出,蒸干了他那满脸的英雄泪。少年长叹了一口气,睁开双眼,发现少女并不在身旁。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现在的时间里,她应该是在炼剑吧。然而,等他道识扫描之下,不由得怒容毕现,“嗖!”的一声,身形瞬间消失在洞府之中。

少女平躺在草地上,双手支撑着地面,那娇小的身躯不断地后移。她被逼到了湖泊边旁的角落,退无可退。一双原本迷人的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小美女,你说呢?”青年法诀微动,剑光瞬间将少女的衣衫划了个七零八落,露出那雪白的肌肤,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神秘部位。只见他看着少女的性感身躯,狂咽口水。三下两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美女,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

看到了他那丑陋的一面,少女彻底明白过来。然而,自己的一切早已交给了无名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泪水无声,少女提起右掌,运起那丝丝还淡不上高强的法力,向着自己头顶拍去。虽然实力不咋地,但自杀却是绰绰有余。

“想死?没这么容易!好歹等老子玩爽了再说。”青年似乎早料到少女的动作,瞬间抓住了那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欺身扑了上去。

“嘣!”的一声,青年身躯毫无征兆地倒飞十几米,洒下一路鲜血。

少年招出自已的衣杉,披了她身上,将她搂扶了起来,柔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少女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那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少年,双拳拼命地捶着他的胸膛。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如潮似海,哭声断断续续,仿如惊弓之鸟。听得少年心如刀割,冷冷地看向不远处的青年,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青年从储物袋中招出衣服穿上。快速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与自己一样,大乘期修为,不由暴怒:“你是什么人,敢管大爷的闲事!”

少年面无表情地答道:“李沉浮。”

李沉浮?李沉浮!青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惊骇与苍白,赶忙下跪:“对不起,不知道她是前辈的女人,还请前辈看在我一介散修,千年修炼不易的份上,饶小的一命。”

李沉浮抱着哭哭啼啼的少女,缓缓地向着青年走去:“千年修行,问鼎大乘,却不知礼仪羞耻,不顾道德伦常。你这样的人,也配站在我问鼎世界,与那芸芸众生平等!”

青年紧紧地后退着:“我,我,请前辈饶小的一命,以后必定痛改前非,不再为非作歹。”说完,便想着瞬移逃跑。然而,他惊恐的发现,身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根本就无法施展技能。

自人道大乘,原本这负面情绪很难惊扰到他,然而,如今的少女却成了他心中不可触犯的逆鳞。李沉浮叹了口气,极力控制住心中的暴怒,神色平静却又冰冷道:“今天我不想杀人,给你自行了断的机会。否则一旦让我动手,你的下场便是魂飞魄散。”

啊?魂飞魄散!青年犹豫片刻,终究自知根本无望逃生,心念一动间,自震丹田,倒了下去。

李沉浮随手一挥,一个深吭瞬间形成。走到他身旁,一脚将他踢了进去。道法一凝,泥土纷飞。青年的尸体就这么地被埋在了那毫不起眼的小土丘中。

少女停止了哭泣,抬头轻声道:“你叫李沉浮?”

点了点头,李沉浮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你不哭了?那以后可不许你恨我。”

无理地捶了几个粉拳在他胸膛,少女伸出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李沉浮见状微微一笑。

高空中,李沉浮一身白衣,脚踏七彩,御剑飞行。没办法,她希望他和她一样穿着白色,说那样好看。少女搂着眼前属于她的男人,轻声道:“沉浮哥哥,你知道挥刀自宫是什么意思吗?”

李沉浮闻言嘴角一阵抽搐,反问道:“柔儿,这个词,你从哪里知道的?”

“小时候我娘说的,我娘说她不愿意把那本叫做什么宝典的书给爹爹,因为那书上说要挥刀自宫。”

难怪她娘不给,天下又有哪个女人会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太监。不过这丈夫当的,也太可恨了,为了修炼这不成人的武功,悍然杀妻灭女。拍了拍紧搂自己的一双玉手:“柔儿,哥哥帮你报仇。”

帮我报仇?搂着男人的玉手一紧,少女摇了摇头:“算了,我想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毕竟是我爹,如果哥哥杀了他,我想,我会很难过。”

原本,人道大乘的李沉浮很难动气,然而一听柔儿这话,不由得感到些许愤怒。柔儿的善良,与其父的狠毒,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粉刺,又是什么。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她不喜欢,就由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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