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之夜,繁华的长安城车马稀落,灯火阑珊。
店铺及百姓人家都早早的关门闭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远远的,街上传来更夫敲着梆子报更的吆喝声。

已是深更子夜,月光下,影影绰绰,有一个白衣长发女人的身影,现身街头,一身素白,时而在围墙,时而在树梢,时而在沿街游走。

吓得更夫“妈呀”一声,抱头遁去,以为撞上了哪路的幽魂冤鬼。

看着更夫仓皇逃窜的样子,一身素袍的杨妃笑了。

今天这个月圆之夜,她悄悄出宫,扮作民女,是主动找那个黄小禅“送色”的。她要当面告知他,皇后正在派人追杀他。

远处,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

果然,是黄小禅,在这个月圆之夜,出来在长安城转。

月光,瘦马,俊朗少年。

躲在暗处的杨妃,见这少年白袍袭身,个子高挑,长发扎成一束,飘于脑后,身后斜插一把宝剑,好一个英姿飒爽的俊男。

看得美女杨妃目瞪口呆,出身显赫名门的她,自小至今,见过须眉无数,但今天却破天荒的邂逅了这么个绝世美男。

黄小禅替马掠色,很特别,有助于这胯下的瘦马。

奇怪的是,这马似有灵性,敏感美色,来长安城掠色,他和这马沿街在这长安城的千家万户的门外游走,挨家挨户的嗅,只要那马在哪户人家门外停留不动,他翻墙窥视,保准没错,肯定屋内有一个活脱脱的大美女。

可今夜,他们要做的事,实在是不光彩,沿街来来往往的逡巡,见到那么多美女,黄小禅就是迟迟不忍下手。无故将人家如似玉的大姑娘掠到郊外浴马,就是不**,也得吓出人命。

瘦马驮着他,在长安街有气无力的转来转去,他知道,他的马如再不按女阴+温泉+石粉的偏方医治,恐怕活不过三日。

起了满身疥疮的白马,或许是身子奇痒无比,最终嗅了嗅,在皇城脚下的一棵桂树下停了下来,靠树干蹭着身子。

皇宫?

黄小禅乐了,翻身下马,拍拍马脑门,埋怨起马来:喂喂,宝贝,还用得着你找呀,谁人不知,皇宫大院美女如云,可那里的美女,是我们动得了的吗?

望望皇宫的高墙,黄小禅待白马蹭完身子,扭头牵马便走,心想掠色掠到皇宫大院来了,除非是不想活了。

可是,任凭他扯断缰绳,这马说什么也不走,还扬蹄甩尾的表示抗议。

没辙,他只好在桂树下坐了下来,没再责备这马。

这马,是他黄小禅的命根子。没有这马,简直就没有他黄小禅。

夜风习习,月色朦胧,满城静谧,桂树飘香,空气清新。他痴痴的靠在桂树下,尽情的享受着这份人间的恬静与美好。

这是在大唐的京都长安,若是在现代繁华的都市,能找到这份空气清新的静谧浪漫之夜,简直是奢望,除了令人头痛的工业污染,就是铺天盖地的雾霾,口罩似乎成了人们夜间出行必不可少之物,满街筒子的人都只露着两只眼睛,幽灵般的盯着对方,特工地下党一般。

黄小禅倚在桂树下,想着,想着,忽然,一种奇异的声音,传入耳畔——原来是一阵鼾睡声。

他忙起身,遁声搜寻,咦,这鼾声,竟是从头顶的桂树上传下来的。

他来了精神,纵身上树,猫一般敏捷,细细查看,怪了,竟是一个白衣靓女,仰面躺在老桂树粗壮的树丫上,睡着了。

这女人四肢酣然下垂,胸廓随着呼吸自然起伏,香甜至极,青丝如瀑般的垂了下来,由风拂摆,好一幅美女入睡图。

黄小禅怦然心动,难怪,这马到皇城根桂下就不走了,原来这桂树上,竟睡着个稀世美人。

众里寻她千百度,是不是天赐美女,要他医马?

黄小禅在枝丫上站稳身子,伸出手指,啪啪几下,点了她的穴道,心里道:“乖乖,这里不安全,还是给你换个地方睡吧。”

身为医者,他对人体穴脉了如指掌,加上袁天罡传授给的武功“天罡雷霆掌”,点穴封喉,小事一桩。

树上的女人杨妃,被封了哑穴,柔柔的倒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又不能出声,芭比娃娃一般,由他摆布。

借着月色,她被这个强壮的男人驮上马背,只感觉马疾如电,耳边呼呼风响,便失去了知觉。

二百里太白山,五百里阴霾云。

长安南郊的太白山,月色朦胧,云霾笼罩。

被弄上山的杨妃,分不清这里是昼是夜。

今天这个月圆之夜,他是来掠色的,她却是来送色的。

本来悄悄溜出宫,想当面告知他,皇后正在派人追杀他,可在桂树上伴假睡,她还没来得及跟他开口,便被点了哑穴。

驮有女阴,这马似乎跑得特快。到了天师庙,黄小禅不用下马,厚重的寺门便被一道一道的打开了,仿佛谁念了开门诀似的。

修武出身的杨妃,也弄不准这是哪家的功夫,更不知道,身后这个少男的“天罡雷霆掌”,能瞬间销毁七座山峰。

天师庙里边种着合欢树,散发着浓郁的郁香。

靠里边是一座紫竹木阁,黄小禅下马,扛麻袋一样扛着她,拾阶而上。

那匹瘦马则一圈一圈的在院子里打转。

进了紫竹木阁,里边云蒸雾罩,热气腾腾。原来是个温泉浴房,好大的一个浴池,清澈见底,一眼温泉正在咕咚咕咚的溢水,源源不断。

杨妃虽动弹不得,却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心想这英俊美男还挺讲究,弄来美女还要先沐浴再受用,远比太宗皇上强多了,做为皇上的新宠妃嫔,太宗每次与她尽欢,都不容分说把她弄到龙床,着急下手,哪容她沐浴更衣。

黄小禅一揽手臂,把她慢慢放在浴池边的檀木床上,开始层层剥茧,一件一件的剥她的衣服,哪里知道这膝下的倾城美女,竟是身世显赫的一代皇妃。

见黄小禅动真格的,杨妃心里没底了,一阵焦虑,虽不能言语,但她心里最清楚,皇后长孙无垢,今晚已秘密派三千轻骑,来围剿这荒郊的天师庙,没准这寺外,现在已经是十面埋伏。

面对这绝世美貌的俊朗少男,杨妃心急如焚,多么想说明来意,告知一切,叫他立即远走高飞。

可是,任凭她怎样扭动玉体,都无济于事,被他点了哑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情急之下,她美丽的眸子,扑簌簌的淌着泪水,心想,也罢,被这么一个磁力强大的绝世美男睡了,也不枉来世一回。

于是,杨妃舒展雪白的玉肢,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那种人间快事的发生。她心里默念,圣上,圣上,这不怪我的,或许是因果报应吧,你昔日的兄弟媳妇,被你揽进怀里据为宠妃,如今,你的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又在掠色作孽想睡你的宠妃。

可是,等了好久,她预想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这俊男黄小禅,只不过是剥光她的衣服,将一丝不挂的她慢慢放进温泉池里,粼粼波光,水温适度,舒服极了,她的肢体在清波中本能的滑动,雪白得如一尊玲珑剔透的玉。

“咣当”一下,竹阁木门被撞开了——原来是主人的那匹瘦马,皮毛雪白锦缎一般,只是腹部满是疥疮。

见到这泉池中的浸泡的玉白美女,这马眼睛血红,耳朵耷拉这,哈着后腿,甩着尾巴,口齿相锉,嘴角淌着白沫,蓦地,她分明看见,这马的后股之间,伸出了硕大的**……

畜生,它要干什么?杨妃看明白了,这马,分明是发情交配之态。

杨妃以前经常骑马伴皇上外出狩猎,所以对这畜生的发情窘态,并不陌生,太宗有名的那匹爱马“昭陵六骏”之飒露紫,在野外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可那只是马与马之间。

谁会想到,今天黄小禅胯下的这马,会对娇滴滴的浴美人兽性大发。

“噗通”一声,她惊魂未定,这马,已经纵身跳入温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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