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快看!我带的这个墨镜帅不帅?相机呢?给我照张照片!”
男人对这些东西都非常感兴趣,他们两人摆弄了两件,就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和陈涉之间的不愉快。

陈涉也非常好奇他们说的这些东西,不断地询问使用方法,大大的满足了两个人的虚荣心,觉得陈涉真是个不错的人。

当唐诗源来的时候,七八个男生围着陈涉的旅行包,不断地把玩着各种装备,陈涉和他们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出他是新来的。

之前唐诗源还担心,陈涉和她的同学不能很好地相处,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陈涉和这些男生们打得一片火热。

唐诗源过来和陈涉打了声招呼,带起一片嘘声之后,她就走回女生堆里,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说笑。

之前男生们相互报了出生年月,结果只有两个男生比陈涉小,其余都比陈涉年长,就统一称呼陈涉名字——雷锋。

刚才听到唐诗源管陈涉叫舌头之后,他们又改口跟着叫舌头。

很快人都到齐了,男生们七手八脚,帮着陈涉把登山包整理好,现在只等班车到达,就可以出发了。

陈涉和唐诗源班里的男生打得火热,当他们知道陈涉是旧书摊儿的主人时,纷纷表示要去陈涉那边淘书,还让陈涉帮忙把好书留起来。

陈涉也非常喜欢和他们一起聊天,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陈涉觉得自己仿佛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大巴车很快就到了,唐诗源班里一个二十多个学生,座位都是靠前的。

陈涉背起登山包,右手托着三箱水,左手拎着手提旅行包。旁边一个男生自告奋勇地要帮陈涉拿箱子。

“哎呀!舌头,这,这怎么这么沉?”

那男生看着陈涉轻松的用右手托着三箱水,自己接过来时却发现沉得要命。慢慢放到地上时,脸已经憋得通红了。

“你在搞什么啊!很沉么?”

“这是什么呀?”

“两箱水一箱啤酒!”

“我试试!”

几个男生轮流试过,才沮丧的发现,他们只能将这三个箱子搬离地面,想要抬起来实在是千难万难。

女生已经上车了,男生却围着陈涉三个箱子讨论。最后司机不断地催促,陈涉放下手提旅行包,两手轻松举起三个箱子,用右手托着,左手拎起手提旅行包,在几个男生无比羡慕的目光中,登上大巴车。

大巴车向西穿过校园,在校门口北面,又有一群人上了大巴车。

唐诗源和她的同学正在一起唱歌,由于大巴车的门是从中间开的,前面的同学都没太过关注后上车的人,

学生们唱了两首歌之后,众人开始聊天。

“嘿!小妞,再唱一个啊!等会去哥那儿,哥免费给你做哈!”

和陈涉坐在一起的一个叫韩哲的男生,正在给陈涉讲魏晋时期奇葩的事儿,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玛德!这是谁呀?”

“喂!你怎么说话呢?”

女生坐在前排,男生坐在大巴车中间,自己班级里的肉受到别的牲口sāo扰,护食的犬科动物怎能忍?两个暴脾气的男生立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就是给陈涉刚才讲魏晋历史的韩哲。

“呦嗬!你们两个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啊?”

陈涉回过头,发现大巴车后面坐满了人,之前没有太注意,现在看过去,全是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各种奇怪的衣服和五颜六sè的头发,脸上就差写“我是坏人”四个字了。

随后陈涉默默地将大巴车走廊旁边的登山包解开,从里面拿出里面的一个帆布包。

韩哲和另外一个站起来的男生,将后面几排所有的人都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不过身后面无数同班女生敬佩的目光,让他们没办法坐下去,想要说些狠话,又怕被后面的人起来把他们暴打一顿。

韩哲硬着头皮,让说话的那个家伙给女生们道歉。他已经做好了被揍一顿的准备了。

“卧槽!小子!挺有种么?来!让爷教教你怎么说话!”韩哲后面的一个黄毛站了起来,随手一推,将韩哲推的坐回了座位上。

“哈哈!孬种一个,你还敢在爷面前装!你再装啊!”那黄毛看韩哲直接被他吓住,凶相毕露,狠狠地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韩哲头往后仰,却顶在了前面的车座上,眼看着黄毛的巴掌扇到脸上。

嘭!

“啊!我的手啊!”

韩哲侧脸闭目,想象中脸上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反而耳边响起了黄毛杀猪般的惨叫声。

韩哲睁开眼,看到挨着走廊做的陈涉已经站在了走廊上,而他手里多了一根银白sè的金属短棒。刚才嚣张至极的黄毛,却捂着手嗷嗷的惨叫。

陈涉趁着韩哲与那黄毛,将登山包里工兵铲的四节金属手柄组装起来,二尺多长的工兵铲手柄,正适合大巴车这种狭小空间使用。

“小子!你他玛德……”黄毛捂着手,看着陈涉破口大骂。

黄毛骂出口,陈涉将工兵铲手柄末端粗大的一头,狠狠地朝着黄毛的嘴里插去。

工兵铲手柄末端是一个大的金属半球,一般情况下无意中磕到碰到,都不会伤到。不过陈涉挥手的力道有成年人三五倍的力量,硕大的金属末端,狠狠地插入黄毛的嘴里。

“呜呜……呜呜……”

黄毛觉得自己嘴里前面的牙全部被打掉了,嘴里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快要晕过去了。

黄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剧烈的痛感让他疼得想死。

“小婢崽子!”

“草!找死!”

“都坐下!”陈涉将黄毛打的瘫坐在座位上,手里的工兵铲手柄水平举起,手柄末端上黄毛的血渍清晰可见。

离陈涉近的两个家伙,同时站起来向陈涉挥拳。没等他们出拳,工兵铲手柄的末端,像收拾黄毛一样,插进了离陈涉远的一个人嘴里。

那人瞬间被陈涉打回座位上,只觉得嘴巴似乎扩大了四五倍的样子,上下门牙全部被打掉,鼻涕眼泪奔涌而出,疼得瞬间丧失战斗力。

另外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右拳被陈涉左手挡住。

陈涉右手抽出工兵铲手柄的末端,准备再捅这个家伙的嘴。

这个被陈涉抓住的家伙学聪明了,被抓住拳头的时候,就赶紧闭嘴,左手还捂住嘴巴,咬着牙死活不张嘴。

陈涉右手倒转工兵铲手柄,握着手柄中部,从下而上狠狠地砸在闭嘴那家伙的下巴上。

“嘭!嗵!”

工兵铲手柄末端将戴墨镜的家伙直接顶飞,脑袋狠狠地撞在大巴车顶棚上。

陈涉抓着的工兵铲手柄的右手并未收回,而是直直的将戴墨镜的家伙,顶着他的下巴悬空撑起来。

坐在后面座位上的几个家伙站的慢了一些,但是看到他们的同伙,被陈涉两下捅进嘴巴,最后一个还被一只手顶在车顶上。

一只手水平托起一个人的力量代表什么,这些家伙最清楚不过,要是砸在身上,真的是非死即伤啊!。

“我说了,都坐下!听不懂话么?”陈涉看着后面几排,慢慢地说道。

刚才站得慢的几个人,多把头低了下去,完全不敢看陈涉的眼睛,同时庆幸自己刚才没站起来。

“道歉!”

“对不起!小妹!”

“对不起!同学!”

“对不起!”

震慑住这些流里流气打扮的小混混们,陈涉没有一丝自得,仿佛在做一件非常普通的事。

解决了麻烦,陈涉收回工兵铲的手柄,故意没擦上面的血迹,面朝过道坐着,不时的侧脸向后看去。

后面的家伙们完全不敢看陈涉,而唐诗源的同学却截然相反,女生稍微矜持一些,只是不时的回头看;男生却完全相反,眼里满是火热,对陈涉全身上不断地扫描,恨不得看出花来。

每个男生心里都有一个武侠的梦,陈涉让这些男生心里的梦成了现实,虽然只是教训了三个不入流的家伙,但是在这些男生的眼里,陈涉不啻于那些小说中的大侠一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韩哲搓着手,不断地想和陈涉说话,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的男生也是如此。

当大巴车到了长城前面的一个景点的时候,后面那群人让司机停车,在陈涉的注视下,一个个排成队,乖乖地下了车。

有个家伙似乎有些缺心眼儿,小声说了句咱们去的不是长城么?怎么来这儿了。

结果他的伙伴们都惊呆了,这个缺心眼儿的家伙,后脑勺挨了伙伴们七八个耳光。

看着后面空出来的地方,陈涉查看了自身的塔罗之光,发现恨怨之光居然没有一丝增长。陈涉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般的混混,绝对会想着如何报复的。

随后那个司机说了陈涉几句,陈涉知道,自己真的是出手重了。

原来刚才上车的那群人,是京大附近美发城一起休假的男美发师!

好好的美发师装成小混混,还一副你来打我的嚣张模样,陈涉觉得,自己刚才不打他们,真都对不起他们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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