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天清晨,轩辕带领大宏常先几员大将前往祭坛,彤鱼姑娘要跟着,轩辕劝阻无果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她跟着,不过言明只能跟随众人在祭坛以外等候,不得上前。
来到祭坛,只见帝愉罔也在,还有三十个捆绑结实的人以及两个手持巨斧的部落武士,两个身着黑衣并罩头的女人。

轩辕询问魍魉这三十个捆绑的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两个持巨斧的部落武士?

魍魉说此地是祭祀先祖的祭坛,他选在这里比武也是为了彰显正式隆重,至于这三十个捆绑的人事囚犯,等比武过后他要用这三十个人犯来祭祀先祖。

帝愉罔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用活人祭祀太过有伤天和,在上溯不知道第几个先祖的时候都已经废止了,一般比较隆重的祭祀非要用活物的话也是牛羊一类的牲畜。

魍魉执意要用活人我是很不愿意,不过好在这些只是死囚犯,就由着他吧!先祖在天有灵的话也知道子孙的一番孝敬之心。

帝愉罔、彤鱼炎帝众人在祭坛神像前虔诚的跪拜祈祷一番,然后退出祭坛。

魍魉则在祭坛前虔诚的高声祝祷,“先祖在上,你的后人魍魉今天给你带来了活祭,你既然是神人就应该有神人的神通,祈求你保佑你的后人今天能击败这个无耻yīn险的恶人,让我们炎帝后人扬眉吐气。”

祭拜完毕,魍魉手持青铜巨斧等待轩辕,轩辕迈步上前,拱手说道,“魍魉~!动手吧!”

“你的兵器呢?莫非你要徒手与我交战不成?”魍魉疑惑的说道。

轩辕神念一动立时手中出现一条麒麟兽所化的长枪,观看众人尽皆惊呼,连说公孙轩辕莫非神人,怎么会凭空变化出利刃来呢?

只有大宏常先几人心知肚明,心说我们的少酋长又岂能是哪一般人可以比的。

魍魉见到如此更是心中突突乱跳,心说这仗还怎么打啊,如此变化自己铁定不敌的。

帝愉罔更是连声高喊轩辕,说贤胥只要教训一下逆子尚可,千万不可伤了他的xìng命,毕竟老朽就这么一个继承之人虽说不孝,但终究强过没有的好。

彤鱼姑娘倒是没有出言说话。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出招?”轩辕手握满是麒麟花纹,白虎头颅模样枪头的长枪厉声说道。

“好~~~!我这就出招。”魍魉定了定心神,突然腾身跃起手持巨斧搂头一个力劈华山劈向轩辕的头顶。

轩辕有意试试自己的力气,也没有躲闪,双手持枪用力招架。

只听一声震耳yù聋的金戈相撞之声伴随着四溅的火花,两人分作两旁。

这个魍魉着实了得,一膀子牛力,又加腾身之力,直震的轩辕虎口发麻肩膀酸痛,不过并无大碍。

魍魉此时眼瞅自己的青铜巨斧中间缺了一个大大的豁口,好不心痛。反手一斧拦腰奔轩辕砍去,

轩辕手举麒麟枪封开巨斧,的同时一脚向魍魉小腹瞪去。

魍魉侧身躲过,巨斧也不收回猛然变招斜劈划向轩辕的前胸。

轩辕后退一步躲过利斧,抬枪当胸刺去,如此你来我往两人打在一处一时难分上下。

其实这次比武较量轩辕有意让着魍魉,轩辕修行练气多年,又三关皆通,神经机能分外敏锐,又岂是平常之人能够比拟的,不过为了化解魍魉的怨恨他佯装应付。

眼看五十几个回合过后魍魉已是气喘嘘嘘,必定车抡巨斧分量奇重,这也就是魍魉,换做旁人早就累的趴下了。

轩辕看着差不多了,用麒麟枪猛地向外磕碰魍魉的巨斧,巨斧牙酸的一声金属崩裂之声,有三分之一的一块巨大斧刃被崩了下来。轩辕拄枪而立对魍魉言道,“你的巨斧已经崩坏,是否还要比试?”

魍魉也感觉道轩辕实在故意让着自己,不觉心中憋闷,把巨斧一扔,大声吼道,“算了,技不如人,就连斧子都不给自己争气。”

轩辕故意买个台阶给魍魉,“不是你技不如人,而是你的斧子不争气罢了,我们算是平手,不胜不负。”

“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我看的出来,你在故意让我,虽说我对你的做法不认同,不过我确实是输了,心服口服。”

这时候帝愉罔走上前来拉住魍魉和轩辕得手说道,“既然魍魉的疙瘩已经解开就此作罢,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可再有任何埋怨之处。”

魍魉把手一甩说道,“虽说我心里还依旧放不下女节姑娘,不过我不会纠缠她得,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让女节知道我比你轩辕强。”

接下来炎帝部落众人祭奠先祖,只见两个身着黑sè罩衣的女人来到祭祀的神案前,在巨大的鼎炉内插了三根手臂粗细的巨大燃香,以及巨臂牛油蜡烛。

帝愉罔带领魍魉彤鱼几人拜服在地,连续进行了复杂的一套跪拜礼仪,然后面目不喜不悲的祝祷,

“先祖在上,不孝后人愉罔在这里虔诚的祭拜!今天本不是祭拜的时节,按说榆罔也应该统领一众部落族人来此祭拜先祖,只因榆罔无德无能经营不善,导致四方豪杰俱起刀兵不断,部落族人遭受战乱所累不能安居乐业,实在是榆罔的过错!榆罔无脸再统领部落族人。

再者榆罔人丁单薄孤独一子,无奈逆子忤逆不孝不堪大任!

所幸先祖有灵,庇护我炎帝部落,天降仁德,公孙轩辕成为小婿,此子颇有才能xìng格仁厚,榆罔有意将基业托付,特此祭告先祖,还望先祖能继续庇护你的子孙以及部落族众!”

帝愉罔祝祷已毕,接下来是献祭的环节,两个巫女高声命令武士献祭。

一个武士将人犯挨个摁倒在斩台之上,另一个武士双手紧握青铜巨斧,咔嚓如剁萝卜一般,一个头颅滚落在一旁,一腔热血自断裂的脖腔之中喷涌而出,抛洒在祭台之上,顺着曲折的沟壑流入祭坛zhōng yāng的圆形缝隙之中隐没不见,

这个祭坛设计也是非常巧妙,连续三十几人屠杀献祭完毕,血液在祭台上如小溪流一般沿着沟壑隐没在祭坛zhōng yāng,血液居然一点也不沾染祭坛,岂不是巧妙?

如若不是滚落在一边的头颅和无头尸身还在这里,祭坛之上干净如初,一点也没有沾染丝毫血渍。

等献祭完毕,帝愉罔和众人又是一番祈祷人寿年丰的词语自不必说。等祈祷完毕众人准备起身回转之时,祭坛之上的圆形缝隙之内忽然友好光华shè出,好不美丽奇特,

众人正在诧异之间,光华逐渐的明亮了起来,并且祭坛的几层圆形缝隙也方向相背的旋转了起来。

这时帝愉罔和彤鱼姑娘还在愣神之中不明所以,轩辕急的大声高喊,“快出来,快走下祭坛,有危险!~”

听到喊声的彤鱼等人,从愣神中回过神来,慌忙走下祭坛。

这时候祭坛上旋转的光华逐渐的变换,渐渐汇聚在一起成了光柱,光柱发出rǔ白sè的氤氲,把众人都笼罩了起来,远远望去众人仿佛仙境中行走的神仙一般如梦如幻。

突然光柱投shè在轩辕身上,氤氲也转瞬之间汇聚在光柱内不见了踪影,这一刻轩辕仿佛被一只远古巨兽锁定一般不能动弹分毫。

光柱猛然光华大方,接着便凭空消失不见了踪影,轩辕站立的地方空空如野轩辕也不见了踪影。

彤鱼姑娘惊吓的厉声尖叫,“公子~!~~~!公子你去哪儿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后面彤鱼姑娘的叫声带着无助的哭腔,听着让人心酸。

大宏常先自从祭坛发生异变就手握利刃保持jǐng戒,此刻突然不见了轩辕的踪影也是心如火燎。创先猛然一把拉过魍魉,大宏则是手握短剑搭在魍魉的肩头,“魍魉~!是不是你搞的鬼,快说怎么回事,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就杀了你~!”

帝愉罔此刻也是厉声断喝,“逆子,快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是不是你搞得?”

彤鱼姑娘此刻也是猛然看向魍魉,祈求的说道,“哥哥!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不是说公平比试吗?快把公子交出来,要不然从今以后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不管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都冲着我来啊~!””魍魉摊开双手无辜之极的说道。

“你少装蒜,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有嫌疑吗?快说!要不然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痛快!”大宏怒目而视的说道。

“你们看,轩辕怎么在祭坛上呢?”魍魉忽然手指祭坛说道。

众人顺着魍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祭坛zhōng yāng不是轩辕又是何人!此时光柱已经散去,祭坛上空空如野,除了轩辕别无他物。

彤鱼看到轩辕慌忙向祭坛内的轩辕跑去,不过祭坛边缘圆形缝隙处突然闪现出障壁水波的模样阻挡住彤鱼寸步难进。

大宏扔下魍魉手持短剑来到近前用力劈砍波纹障壁,不过无论多大的力气砍在上面都是软不受力,毫无用处。大宏看到如此情况气的直跺脚,剑指魍魉恶狠狠的瞪着一双牛眼厉声说道,

倘若少酋长安然无恙,就算无事,要是少酋长稍有差池,看我大宏不将你这腌臜之人砍做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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