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陆捧着那个铁魔方出了柜子朝院子里走去,穿过大厅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在了墙角桌子上的那张全家福上面,路陆走了过去拿起那张和爸爸妈妈唯一的合影默不作声,照片上的妈妈抱着自己依偎在爸爸的怀里,而背景就是在刚才路陆躲进去的那个大衣柜。
看到照片上的自己路陆不禁笑了起来,这一晃眼已经过了十几年了,自己的父亲还是没有一点下落,原本好好的一个家,竟然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路陆将照片放在桌子上,却不小心将相框摔烂了,路陆赶紧赶紧将相框捧起来,可这一入手居然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相框,路陆吓得一缩手,他又试了试可结果还是一样。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的手还有这种能力?”

路陆转过身又对着其他的物体试了试,可结果还是和之前一眼,这下子也拿不了铁魔方了,只能把他放在桌子上了,路陆跑到院子里这一路他横穿各种物体,甚至是家里的那个大鱼缸,在院子里路陆站在太阳底下看着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他捧起双手在太阳的照shè下自己的双手开始呈透明状了,就像他以前看的那部电影(透明人)一样,而且越来越淡越来越淡,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依稀可以看见自己的身体轮廓。

就在路陆为自己身体所发生的变化而感到惊奇的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墙外面传了进来,路陆把身子从院墙里穿了过去,外面站了几个奇怪的家伙正在自家的墙外商量着什么,说了一会几人便翻墙而入,路陆又跑回了院子,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一共是六个人都穿着黑sè的斗篷衣,带着面具看不清楚真面目,不过其中的一个人似乎对自己的家里很熟悉,从他在那口大鱼缸里找到家里各个地方的备用钥匙就可以看出来。

路陆此时光溜溜的,为了不暴露行踪他连内裤都脱了,跟在几个人后边,他们四个人在外面找,其余的两个人则进了房间,路陆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进入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领头的那人便直奔大衣柜而去,似乎这大衣柜里藏有什么重要至极的东西一般,那人摸索了半天也不见摸索出个什么来,便关上柜子对着另一个黑衣人打了一番手势,路陆不清楚他们手势的意思他也懒得琢磨。只是他觉得这两人有些熟悉,一个高高的瘦瘦的一个低低的瘦瘦的,两人在大衣柜里面什么也没翻出来,又在其他地方翻找了起来。

路陆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那两人几乎将房间内能放东西的角落都寻便了,依旧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看样子这个神秘的东西对他们很重要否则他们也不会找的这么仔细,就差没有拆房子了。

不过这两人对于自己家里的熟悉程度让路陆也有些害怕,这家伙不知道盯了自己家多久了,从刚才的大鱼缸里拿钥匙以及现在在里屋翻东西,他们对整个环境熟悉的程度甚至比自己还要厉害。

两人把里屋仔仔细细的翻了一便,仍旧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这时客厅里传来了吵闹声,两人快步走了出去,路陆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客厅里的几人正在抢夺着某样东西,路陆看的清楚在他们手里面抢来抢去的就是自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铁魔方,从里屋出来的那两个人看到他们手中的铁魔方后,高个子一把将铁魔方抢了过来,递给了矮个子的那个人,其余的四人没敢轻举妄动,看样子高个子就是他们的头目。

小个子捧着那个铁魔方快速的转动着,没用多少时间就把铁魔方转回了原来的样子,高个子看到铁魔方有印记的那面被转出来了赶紧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来了一枚吊坠,路陆当时就愣住了,这这不是自己的那枚吊坠吗?怎么现在居然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高个子男的是谁啊?

高个子拿着吊坠对准铁魔方上的印记准备放下去,敲门声却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屋内的几人顿时乱作一团,那四个手下像是合谋商量了一样,当中的一人从腰间悄悄的摸出了一枚烟雾弹,扔在了地上。顿时烟雾四起,不知是谁将小个子手中的铁魔方抢了过去,等到烟雾消退以后地上躺着三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死掉了,那一高一矮两人也脱掉了身上的斗篷衣和面具。

是自己的爸爸妈妈,路陆站在自己的爸爸妈妈跟前望着他们,望着只在自己记忆中存在的爸爸妈妈,他的爸爸从里屋搬出来了一顿杂物盖在了尸体上面,然后又从地上弄了些土抹在脸上,门外站着自己的姑姑以及怀里的自己,看到孩子自己的妈妈扑了过去从姑姑的怀里抱过自己,不停的哄着,爸爸也是一脸开心的笑容,

“我说哥哥你就不能听我的辞掉你的那份工作吗?你看看你把家里搞成什么样子了?大嫂刚刚坐完月子就和你东跑西跑的你就真的那么没良心!”

听到姑姑有模有样的训斥着自己的父亲,路陆有些想笑,母亲抱着他朝客厅走去,姑姑也想跟着进去却被父亲拦住了,路陆跟着母亲走了进去,在客厅里母亲把那枚吊坠给他挂在了脖子上,并用自己的左手食指点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然后嘱咐自己好好保管那枚吊坠,以后会用到之类的话。说完这些母亲把父亲喊了进来,两人不知又耳语了些什么,父亲一脸悲痛的抱住自己的母亲,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不要啊……”

看着父亲用手枪抵在母亲的额头,路陆想去阻止,可偏偏这时画面一转他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用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分辨出这里就是学校后面的那座荒山,他不明白怎么又到了这个地方,刚刚自己的父亲拿起手枪对准自己的母亲。

难道自己的母亲是被父亲杀死的?这怎么可能!

路陆摇了摇头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会是自己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大中午的路陆独自一人在荒山上游荡者,他不知道这次场景变幻成了荒山是什么意思,他走到一棵大树底下借着树荫坐了下来,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玩起了游戏,最近他一直在玩愤怒的小鸟,但是技术一直很臭。所以连玩好几把就是不过关,玩着玩着心里就开始烦躁了起来,

“你这只臭鸟真是可恶,连一个猪头都打不中!”

“那你是技术太臭了,你这个菜鸟”,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路陆差点扔掉了手里的手机,他站了起来朝后面望去,除了大树以外什么都没有了,路陆摇了摇头,

“莫非是产生幻听了?应该是,切换了这么多的场景又见到了爸爸妈妈,肯定是出现幻听了”。

路陆自我安慰了一番又重新坐回了树下,他把手机收了起来竖起耳朵自己聆听着,除了偶尔经过的鸟叫声再无其他的声音了。

“果然是幻听啊!吓了老子一跳。。”

路陆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拿出了手机,玩游戏玩的他有些上火,索xìng放一首歌听,借着优美的音乐声路陆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鸟儿无力的在天空中挥动着翅膀,一声优美而又富有旋律的女声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播开来。

路陆睁开自己还有些疲倦的双眼,刚刚他仿佛做了一个美梦,梦到有个美女在唱歌,那美女的歌声好似一只清脆的百灵鸟一样,只可惜唱到一半那美女就消失了,抠掉自己眼角硕大的眼屎,路陆伸了个懒腰他身上的短袖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倒不是他的身材有多好,而是因为太阳的暴晒他身上的人油被榨出来不少,短袖贴在身上实在不好受,他脱掉了短袖露出了自己瘦弱不堪的身体。

“你干什么啊?流氓!”

刚把短袖脱下来就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女声,路陆左转右转的都没看到有什么人,他纳闷道,

“难道又出现幻觉了?可是这次自己并没有犯困啊?”

“咚”

“哎呦谁打我?”,

路陆抬起头这才发现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树枝上,一个女孩子横坐在上面,由于她的脸被双手捂住,路陆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不过从下往上望去路陆也看到了一个让他血脉喷张的场景。

从自己站着的角度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女孩裙子底下的旖旎风光,虽然路陆的各项身体素质都不达标,不过他的视力那可是在全班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女孩裙底的那个印有小熊图案的白sè内裤被路陆一览无遗。

“你还看什么看?还不快把衣服穿上,你这个臭流氓!”

眼看着女孩准备伸手去摘旁边的树枝丢自己,路陆赶紧穿上了自己的短袖,女孩子这才露出了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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